第五章：暴打进校医室，求助校长

    胡洋把秋姿抗在肩膀上，如同一个沙包，四肢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头晕眼花的犯恶心。

    她奋力抵抗，双手拍打在胡洋壮实的后背，双脚无法动弹，被他死死锢住，声音嘶哑：“放开！放开我！！”

    胡洋恍若未闻，仍然大步跟上最前面的封嘉泽。

    秋姿喉头泛着腥咸，随着自己越发抗拒身体就越疼痛难忍，胸口闷痛，封嘉泽一脚踹过去显然伤到她内脏。

    她发出粗重的喘息，口鼻处是男性身上令人倒胃的体味。

    “呕──呕”

    胡洋连忙停住，眼看着就要到隐蔽的小树林了，这关键时刻他可不想被吐一身，连忙把肩头上的秋姿挪了挪，压低声音威胁：“你敢！你敢呕我身上看我待会儿怂不怂恿封哥往死里揍你！”

    秋姿显然控制不住自己，在颠簸与体味的刺激中，她哇的一声呕吐出来。

    胡洋身体一僵，后背温热一片，被空气传递而来的酸馊味，他那双虎目都要眦裂开了，咬牙切齿的赶紧跟上，他哪里敢耽搁！

    走在最后面的廖哲茂笑的特别高兴，爽朗的笑声引的前面几人频频回头。

    廖哲茂指着胡洋一片狼藉的后背：“胡洋，舒服不？免费spa哈哈哈。”

    幸高驰好奇的慢下步子，等着僵硬的胡洋走在他前面，纵使胡洋万般不愿也无法，心里恨透了让他们丢脸的秋姿。

    很快，他们来到小树林最隐蔽的一角，胡洋把秋姿提溜到地上，女孩虚弱的捂着胸口，精神恍惚的模样。

    “绑起来。”

    “不！不要！我要告老师──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顺便把她的嘴也给我封起来，聒噪。”

    封嘉泽轻飘飘的说着，受了一肚子气的胡洋上前一步，立马捂住了她还要嚷叫的嘴，廖哲茂也没了奚落的心情，利落的吧口袋里随身带着的两包纸巾抛给胡洋。

    她艰难扭动着脑袋，下巴被他狠狠匝住，酸痛的厉害。

    胡洋使蛮力把纸巾往她嘴里塞，塞的满满的，几乎嘴角都要撕裂开，带着不可忽视的私人恩怨。

    封嘉泽没管这档子事儿，朝谢博远勾了勾手指，后者很快就上前给封嘉泽递烟，又用手挡风，将烟头点燃，随后又退开。

    看着秋姿被捆住手脚，跌坐在他面前，眼泪一道道滑落，眼底的恨与惧若有实质，却只能发出愤恨的呜咽。

    他倚在树狠吸了口香烟，凌厉的凤眼微眯，竟是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到秋姿，似乎是盯着某处思索些什么。

    只是每次垂手都会将烟灰掸在秋姿散乱的头发上，在这里，她显然就是他手中的人型烟灰缸。

    当香烟燃了半支，封嘉泽终于一脚踹翻了秋姿。

    她重重的摔在地面上，粗粝的沙子磨破她柔嫩的肌肤，涔出细密的血珠，忍不住发出痛鸣。

    “跪下认错。”

    秋姿哭的无法自拔，却还是犟，一动不动的趴在原地。

    他吐出一口烟，脚下踹了踹秋姿：“我让你，跪　下　认　错。”

    一字一顿的警告，身侧的几个人都不敢吱声，一个个都知道秋姿再倔下去决定讨不到好，明显就是生气前的平静。

    没得到回应的封嘉泽看上去冷漠极了，他缓缓蹲下身，就在秋姿身旁。

    “你是想死么秋姿……”他神经质般的轻声呢喃。

    指尖夹着烟，明明灭灭的烟头不可拒绝的凑近了秋姿的眼睛，看着秋姿惶恐大睁的眼睛，里头流淌的泪都惊恐的停滞了，琥珀色的瞳仁儿骤缩。

    “呵呵。”

    烟头停在距离她眼睛不及三厘米的地方，封嘉泽忽然咧开嘴恶意的嘲笑，看着她呆愣，手上方向一转，他早已将快要燃尽的烟头按灭在秋姿颈测。

    秋姿吃痛的五官扭做一团，喉咙处细小的神经微微抽搐，鼻腔里传来绝望的闷哼，完全满足了封嘉泽的兴趣。

    他甩了指尖的烟，掐住她的脸颊，嘴巴被迫鼓胀，导致脸上柔软的脸rou都变得薄薄一层。

    她痛的发汗，眼前的景象犯花，脸上骤然疼痛，是封嘉泽在掐她。

    好痛！

    “那就去死吧！！小贱人！！”

    他面目骤然狰狞。

    下一刻秋姿看见封嘉泽抬起的右拳，几乎是恶狠狠的往她娇嫩的腹部挥去。

    封嘉泽是恶魔！他是恶鬼！

    肚子上骤然疼痛，接着又是一拳，她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不堪重负的状态，眼睛里的毛细血管似乎在逐根崩裂，眼里血红一片。

    她已然数不清封嘉泽打了她几拳，耳畔尽是嗡鸣，眼里尽是他癫狂状态的脸，颈项上突兀暴起的青筋，以及高高抬起的拳头。

    她想，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明显感受到下体一阵暖流缓缓流下，生命随着时间而流逝。

    就在她即将昏死过去时，封嘉泽暴力的一巴掌扇在她薄嫩的面皮上，将混沌的思绪再次归巢，疼痛愈发强烈。

    她哀求的摇头，身体上是超负荷的痛感，一动就会牵连身体上的神经，下腹都已麻木。

    封嘉泽拿掉秋姿嘴里的纸巾，笑着问：“你想说什么？”

    她努力呼吸着，干涸的嘴唇嗫嚅，却始终发不出一个字。

    封嘉泽扣住她脖子，手里温热细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他降下手段倒也愿意等她缓过气。

    好一会儿，在秋姿强烈的求生欲下她破风箱般发出磕磕绊绊的声响：“求、、求、你──呼呼”

    她再次剧烈呼吸，眼睛里没了光彩，就像被折磨的没了灵魂。

    “封哥，她下面流血了──”

    谢博远呐呐，封嘉泽目光也落在浸红了一片的长裙上，神情漠然。

    似乎她的生死无足轻重。

    封嘉泽拍了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尘，撑着双膝半倾身：“没诚意，重新来。”

    随后他站起身，俯瞰蝼蚁般的高姿态，看着秋姿艰难的蠕动，再撑起身体以一个臣服的姿态，毫无尊严的跪在他面前，额头触地。

    “对、不起……”

    她明明伤的那么重，可为了活下去，强忍无尽的痛苦与屈辱给霸凌者下跪，祈求生机。

    封嘉泽却一脚踩在她头上，用力往下旋转着碾，秋姿无力感受着额头上的皮肤被沙粒磨烂，哭都不敢哭出声。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尘土大量进入肺部，迷迷糊糊听见封嘉泽的声音。

    听说：“没听见。”

    “对──呼不──起──”

    头上的重量消失后，秋姿没力气直起身子，听见封嘉泽说：“还没cao你呢，怎么就流血了。”

    “果然是sao货。”

    他凉薄又讽刺的目光落在她赃物的着装上，掩饰不住的厌恶。

    “明天洗干净到体育室等我，我给你破处，听到没有？”

    秋姿低低应下，只希望封嘉泽赶紧带着他的小弟们走。

    直到封嘉泽终于满足了施暴欲，这才带着一众小弟离开，去医院包扎脖子上破皮流血的伤口。

    而忍耐都极限的秋姿这才巍然倒下，昏昏沉沉晕过去。

    ──

    午后阳光温柔的透过窗户洒在秋姿苍白的脸色，额头与脖子上包扎着绷带，脸上还有几处涂了碘伏的擦伤。

    她整个人脆弱的躺在校医务室的病床上，当时被一位男同学背来的时候简直受损严重，昏死脏兮兮的。

    屋子里是清浅的消毒水味，秋姿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好一会儿才微微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花白。

    秋姿身上的疼痛后知后觉的涌上神经，她忍不住呻吟，小腹处锐痛的厉害，像是被人捅了数刀。

    理智回笼的秋姿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鼻尖一酸，再次流下泪来。

    这时候一位校医拉开床帘，她眉头舒展开来，轻声细语的询问：“同学，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秋姿点点头，她哪里都痛：“我小腹好痛好痛。”

    校医这才蹙眉，她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哪里一片青紫，看着吓人。

    “你来例假了，小腹也被殴打至青紫，伤的很严重。”

    “同学，你发生了什么事？”

    秋姿忽哭起来，牵连到腹部又痛的抽气，校医连忙安抚她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小声道：“我、我被、校园霸凌了……”

    校医明显一愣，抿了抿嘴唇与她细细攀谈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