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为王之路【封神殷寿同人/mob】在线阅读 - 殷郊姬发3p【二/无H】

殷郊姬发3p【二/无H】

    姬发吞咽着口水硬着头皮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知道如果现在退却自己一定会后悔的,就像如果八年前自己没来朝歌一定会后悔一样。

    八年前的那场比赛让姬发来到了朝歌,见到了殷寿见到了自己憧憬崇拜的大王,甚至让自己找到了未来一生想要追求的方向。并且他的儿子殷郊也成为了自己最好的兄弟,他们之间的感情深厚到可以毫不犹豫的为对方而死,姬发没有去考虑过殷郊是否愿意为自己而死,但是他自己是愿意为了殷郊而死的,同时他也相信着自己的兄弟对自己的感情绝对不会比自己的要少。

    想到这里姬发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又有些坚定,他在之前从未想到过会和好兄弟以这样的姿态赤裸相见,甚至中间还夹着一个赤裸着的殷寿,这个他们共同崇拜憧憬着的强大男人。

    可是如果问一问自己的心灵,他突然发现自己完全不后悔,不后悔来到朝歌,不后悔和殷郊成为了最好的兄弟,也不后悔为了天下为了大王做出了这样离经叛道大逆不道的事,但同时还有另外一点小小的声音,那是他的私心,是不明缘由的贪婪,他想要长久的拥有这种骤然得到的亲密和感情。

    当然,姬发自己还没能完全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完全不影响他跟着直觉做出最简单直接的选择。有时候猛兽的直觉会比人类百转千回思考过的答案更加的准确可靠,那是生命的本能。

    殷寿的身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即使他还没从浴池里走出去,但是他本身也处于一个称得上年富力强的岁数,身体的火气旺提问也不低,尤其是现在身体的前后都被年轻而炙热的rou体贴着,他们身体的温度随着心跳的加快逐渐升温,热烈的guntang的喘息声在不同的但是又都近到无法再进一步的距离响起。

    本就觉得空虚的腹腔里这下更是饥渴到难以忍受,他不打算再继续忍耐这两个年轻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战争,他们根本就是在拿自己的身体作为战场和争夺的对象。听起来这似乎是在肯定他的魅力,但是这同时也是一种忽略和无视他的发言权的行为。殷寿这个阶级的人把人当作工具和物品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当他自己收到了同样的待遇时就不太愉快了,司空见惯的事情变得难以接受。

    如果他是一个孱弱的无权无势的弱者,那么他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 只能被动的接受着来自上位者的眷顾和争夺,温驯的等待着胜利者的出现。如果他拥有一定的权力但是不够大,那么他就必须要在这两个人中做出选择来,这也是这个社会默认的规则,只有这样才是合理的。

    但是这些都是假设,实际上最强大的和掌握着至高权力的都是殷寿本人,而他根本不在乎所谓的默认规则,正如最不虔诚最不敬神的信徒一定是寻在于宗教高层呢中,离权力的顶端越近就越是轻蔑的对待规则,这群人依赖着规则创造的便利同时又为了利益轻易的践踏规则。

    在殷寿看来这一切都应当是属于自己的,包括自己的儿子和称得上养子的姬发.虽然不出意外的话姬发在这件事结束之后就会直接被殷寿除掉。

    他可以允许私心和争夺的想法,就像是主人总是不介意两条狗因为都太过于喜欢自己而争风吃醋。但是任何一个主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狗在争斗中自顾自的决定好主人的归属权,这是只有主人才能决定的事,这是所有者才拥有的权力。

    他现在要重新向自己豢养的两条猎犬表明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在他们的面前重新树立起威严,告诫他们有些界限是绝对不能跨过的。

    抱有这样的想法,殷寿没有选择继续承受这两个人的侵犯和暧昧,而是突然伸手强硬的把两个人从自己身上剥下去,打断了他们之间莫名的争斗氛围。

    殷郊和姬发同时失去了怀抱里的温度,甚至差点就这么抱到一起了,这种太过熟悉差不多就等同于和自己拥抱接吻的感觉让两个年轻人都一阵恶寒,在这个瞬间两个人同时甚至是同步角度的看向他们的父亲。

    殷寿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在一旁平静的注视着两个年轻人,从一刻开始他的气质就陡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即使他此刻依然是赤身裸体,即使他的身上满满都是欲望的痕迹,甚至来自不同的人。但是那种王者的威严和尊贵在这一刻完全无法掩盖,他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面前的两个人,那种威严让两个年轻人有种自己现在不是在浴池而是在议事的大殿里,欲望一下子就有一点微妙的冷却,而随着欲望冷却身体的温度也随之下降,沾上水的身体突然之间就感觉到一阵冰凉,并且为自己处于这种赤身裸体的状态而感觉到羞耻和不自在。

    从那种状态里脱出之后两个人也为自己刚才那种大胆到冒犯的举动想法捏了一把冷汗,他们简直不可置信为什么刚才自己会像失了魂一样去把父亲和大王当作少时争夺的玩具。

    这是极大的僭越和不敬,在这个过程中殷寿甚至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进行任何的斥责和训诫,他只是平静的提醒了这两个年轻人,自己和他们之间的身份差异。

    这种状态一下就让浴池周围的温度冷却下来,即使池水依旧温热,即使房间依然有些雾气缭绕。殷寿没有打算让他们直接就此停手,只是想要重新树立起自己的威严和绝对的掌控力。

    不过这种状态很快就被打破了,殷寿的脸上不再是那种冰冷威严的样子,就像是看到孩子改正错误之后欣慰慈爱的父亲会露出的那种笑容,但是这种笑容里又掺杂上一些和欲望有关的味道。他向着两人同时伸出手,就像是在等待着心爱的孩子投入自己的怀抱,可是笑容里那一点点微妙的欲望又像是在欢迎和邀请自己的情郎。

    年轻人的血总是热烈guntang的,在面对挫折和打击之后只要稍微得到一点希望和鼓励就能够再一次重振旗鼓。在殷寿表达出那种温和与邀请意味之后,几乎是同时间,殷郊和姬发就毫不犹豫的重新再一次的贴上了殷寿的身体。只是这一次他们收起了所有的桀骜和轻狂,不敢再毫无遮掩的去争抢,而是温驯而贴心的照顾服侍着面前的父亲和君主。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这一次首先迈出第一步的是姬发,在这样的状况下他反而比一开始更放得开了,他试探着去亲吻他的王和父亲的脸颊与唇角,在察觉没被拒绝后很快就更进一步了,那细密的吻落下的位置离父亲的唇越来越近直至真正亲了上去。

    这种触感算不得陌生,但是也没有多熟悉,毕竟这一切发生的时间都还太过短暂了,在此之前即使做那种过于亲密yin靡的事时候姬发也没勇气去亲吻父亲的唇。这种行为有些太不像为了天下和大义了,反而很像是为了私情。不对,姬发在心里默默地反驳了自己,既然想要帮助和拯救的人是天下共主,那么是不是私情也并不重要。

    他不是那么死板的人,而之前那些局促和畏惧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才对,在心底其实隐隐有声音诉说着真正的理由,但姬发不仅不敢去想甚至都不敢真正的去听那些声音到底在说些什么。

    年轻人和年长者的柔软唇瓣触碰到一起相互厮磨,那种暧昧的氛围一下就蔓延开来。在看到姬发先自己一步做出反应后,殷郊立刻就有一种被独自甩开的感觉,立刻就有些莽撞的抱住殷寿的腰身。

    因为身高的差异,即使殷寿现在是坐着的状态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距也算不上太大,于是殷郊现在的姿势并不舒服,因为这个高度现在实在是有些尴尬,他的腰身并不舒服。加上昨晚睡觉的姿态并不舒服,虽然他还年轻但也有些许的不舒服,于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他的脑子一热就干脆直接坐到了父亲的大腿上。

    在坐上去的那一刻殷郊就后悔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坐在父亲的腿上实在是有些滑稽,即使父亲比他高大上一些也不能把他衬托得像个孩子,这个场景看起来就会有些让人忍不住发笑,毕竟他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男子赤身裸体的坐在父亲的大腿上实在是有些让人啼笑皆非。

    如果有些严厉传统的人看到说不定还会斥责一下殷寿太过宠爱儿子或殷郊长这么大居然还好意思坐在父亲的怀里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反正姬发现在已经彻底呆住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殷郊了,毕竟他们是最好的兄弟,但是自从发生这件事以来,他被这位好兄弟的行为惊到了好几次。

    殷寿反而接受得很良好,就是觉得殷郊这么大一个人坐在腿上实在是有些重了所以他皱了皱眉,但他没有因此直接拒绝把人推开,反而温和的抚摸着儿子的脊背任由他把脸埋进自己的脖颈处,这样的场面如果不是殷郊已经长得如此高大,并且彼此之间不是赤身裸体的话谁看了恐怕都会感慨好一幕父子情深。

    可惜,现在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和他的父亲浑身赤裸着抱在一起,甚至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年轻男人也插足其中,所以场面显得异常荒诞暧昧,足以让任何一个拥有正常伦理道德的人难以接受。

    殷寿的游刃有余没能保持很久,他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脸上泛起浅淡的红喉结滚动发出一声闷哼。

    殷郊在啃咬他肩头的伤疤,那片伤痕是很早之前在战场上留下的早就已经愈合了,甚至在触感上比起其他地方有些迟钝。可是在殷郊的呼吸下那块皮肤就像是刚刚生长出的嫩rou一样,格外敏感而柔嫩。

    这种有些陌生的快感让年长者皱起了眉,脸色变得更加红润,他本就是仰头和姬发在接吻,在这之后就变得更加的热情和主动,殷寿就好像要把自己从殷郊那里感受到的所有感觉都通过这个吻抒发出去,那些陌生而热烈分不清到底是欢愉还是难耐的亦或者是两者皆有。

    现在的局势变得有些微妙的平衡,但是这种平衡是非常脆弱的,在他们之间以一种岌岌可危的状态勉强维持着。不过很快这种状态就被彻底击碎了,这一次没有明显的先后之分,两个年轻人默契的同时发起了进攻,姬发的舌头撬开王的牙关深入口腔肆意而疯狂的扫荡着,殷郊埋进了父亲的胸膛含住了挺立的乳尖用力吮吸轻咬。

    而与此同时二人的手都逐渐超过了某些界限,他们心照不宣的共同试探着父亲的底线,并在纵容中一步步的得寸进尺。

    在殷寿的感官里就是两双温热甚至有些发烫的手掌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着,简直像是形成了一张温热的网笼罩住自己一样,并且那些温度和触感逐渐游移并停留在隐秘的部位。

    年长者的小腹不像年轻人一样精壮而是被一层柔软的皮rou包裹显得有些丰腴,此刻那块地方被年轻男人的手掌覆盖着抚摸着,沾染上别人的味道与温度。

    很快那种温度就不止在小腹上留下痕迹,而是缓慢的下降直到他尺寸非常可观的性器上,男性的手掌温柔的包裹着撸动着。在这样的抚慰里,那根性器很快就直挺挺的矗立起来,看起来很是威风凛凛,但很可惜今天它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使用机会。

    性器立起来的同一时间原本藏在其下的艳红rouxue就这么赤裸的展现了出来,这一瞬间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殷郊和姬发对视了一眼,四目相对之间一场无声的较量开始了,即使是最好的兄弟,但只要不是阳痿,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平和的接受对方。这场较量的结果没能自然产生,殷寿在他们决出胜负之前插手了。

    成熟男性的冷哼声骤然在年轻人的耳边响起,两个人下意识都做出了反应,只是完全不一样。

    姬发下意识的退让了,他在这一刻莫名觉得自己身处的并非是宫殿而是议事的大殿之上,没有直接退后下跪就已经算是这两天发生的事对他造成的影响了。

    殷郊却不一样了,他原本就享受着父亲的纵容在发生超出界限的关系之后更是连分寸都快没了。总之他在听到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和父亲的身体贴得更近了一点。

    殷寿没有再给他们任何一个人后悔又或者转圜的余地,几乎是立刻,他就掐住殷郊的脖子吻了上去,同时手伸到殷郊的双腿之间抓住那根早就勃起的粗壮性器,热烫的温度让手掌布满握剑提戈的厚茧的殷寿都觉得有些太烫了,这个时候他突然想不起来自己之前是怎么把这根粗大到骇人又烫得手心发酸的性器吃进身体里的。

    不过他并没有退却,而是维持着原本的打算,一边亲吻着儿子的唇瓣一边用手撸动着这根很快就要再次进入自己身体的性器。年轻人欲望本就强烈,更何况之前和殷寿发生关系就是他的第一次。之前那种刺激和惊人的快感还没从他的身体里真正消退,所以殷郊只是被稍微撩拨一下就感觉身体犹如火烧下体也一阵胀痛,尤其是父亲还掐着自己的脖子在亲吻唇瓣,这种多方叠加的快感几乎让他眼里都生出了一点泪水,嘴里不停的喘息着把属于殷郊自己的气息传递进父亲的口腔和身体里。

    暧昧而含糊的呻吟从青年和父亲紧紧贴在一起厮磨的唇瓣之间溢出,殷郊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柔软而沙哑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欢愉和忍耐,同时还有些若有若无的哭腔。如果是平时他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一定会无地自容,尤其是姬发还在身边的情况下。他一定会狠狠的嘲笑自己这位突然变得软弱娇柔的好兄弟。

    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在意这一点,他们的父亲不在意,沉溺在欲望和欢愉里的殷郊不在意,而没能抓住机会懊恼得快要锤墙的姬发也没空在意和嘲笑,他现在恨不得自己代替好兄弟和他的父亲接吻并且被安抚欲望。看着殷郊的性器被王的大手撸动抚慰着姬发的性器也忍不住硬得发疼,甚至还在空气中稍微抖了两下,就像他的主人现在完全无法平复的心情一样。

    他其实也是个初尝欲望食髓知味的少年人,也渴望着和仰慕敬爱的父亲发生更亲密的事情,就像之前一样,因为他是可信赖的所以才能得到第一次的机会,作为参与这次禁术的第一个人,同时也是所有质子中的第一个,甚至排在了大王的亲生儿子前面。

    其实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把殷郊排除在外,如果只是和其他人发生关系,最多是离经叛道于情理道义不合,毕竟殷寿是王,这又是为了天下人度过天谴。但是殷郊是不一样的,他是殷寿的亲生儿子,他们之间发生关系远远不是离经叛道可以形容的,而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违逆人伦应该被万世唾骂的yin乱放浪恶行。

    不知为何,明明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但姬发此刻却完全没有去考虑这一点,就像是他真正的把殷寿当作父亲来对待甚至还寄托了一部分早早离开母亲的那些情感,但是却完全没有想到如果是视作父母就不该心安理得的发生关系,甚至还在时候找借口期待下一次或者更亲密的关系。他下意识的忽略了那些应该注意到的事情,刻意把世俗的道德从自己的心里一点点的挪出去。

    其实姬发做出的这些事和想法基本上都完全处于本能,毕竟在此之前这些事从未有人做过,所以该如何应对也没有任何的前人可以参照。他只是本能的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不甘和贪婪,那是绝对不该对父亲和君主产生的感情。

    所以姬发只是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从背后抱住了殷寿的身体,并且在他的身体上四下抚摸亵玩,因为没有提前得到允许他怕自己冒犯到父亲惹怒对方,所以现在的他动作不敢太大,只敢轻柔的抚摸着试图用这样的行为安抚自己那些渴望。

    但是没什么经验的年轻人不知道这种若有若无的撩拨比起实打实的触碰显得更加磨人,尤其是对着一个身体逐渐转变并且此时此刻还沉浸在欲望里的男人,殷寿本身就是一个强欲的男人。之前作为一个纯粹的男人时候是这样,现在被转化多了一个女性的阴户之后强欲的特性不仅没有消失或减弱甚至还更加的强烈了。

    到底是因为阴阳轮转之术还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yin乱的男人呢?殷寿自己不会去思考这种问题,其他人也不敢去想,毕竟不管他是纯粹的男人还是比一般男人多了点东西,都改变不了他是天下共主,是执掌生杀大权的王者,可以轻易的决定他人命运。

    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除了独一无二的全天下的王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只能是臣子,都必须表现出温驯的臣服。即使尊贵如伯侯或宗室老臣甚至血脉之亲也只能这权力的化身随意摆布,甚至生死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