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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调教/sm/放置/捆绑/放荡小吴

    1.

    “吴邪,你生病了。”我听到闷油瓶说,“我帮你治。”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听到的。是浴室我叫他名字的时候,还是趁胖子不在我偷拿闷油瓶衣服自慰的时候,或许更早,闷油瓶听力很好,或许是刚来雨村的那天晚上,我隔着一道墙抚慰我的几把,情到深处叫他名字说着荤话的时候。

    我知道我生病了,那十年间,我太想他,在墨脱我看到他的画像,画里的人如墨般的眼神刺地我睡不着觉,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闷油瓶的脸久久不散,我逐渐感觉到下体胀痛,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摸了上去。我认命地闭上眼开始上下滑动,把它想象成闷油瓶的手。

    自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闷油瓶,下墓的时候我想象他穿工装的样子,查账的时候想着他拿着黑金古刀的手。每次看着手里的白浊,我都恨不得立马炸了那狗屁青铜门,捞出闷油瓶第一件事就是要让他cao我。

    计划赶不上变化,总之我打算用屁股日张起灵这个伟大的理想到现在都没实现。

    可是他现在居然说要帮我治病。我转过身掏出口袋里从王盟那儿缴来的烟,刚叼在嘴里就被两根手指截了去,可能是这个话题太炸裂了,我居然胆大到在闷油瓶面前抽烟。他缴了我的所有烟,脸色很差,我问他想怎么治,用你的几把把我cao熟吗?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了句:“从戒烟开始。”

    2.

    闷油瓶似乎查阅了不少资料,趁这几天又把我们那个仓库搬了个干净。他又收了几个快递,我拿回来的时候顺便看了下快递单,有不少是淘宝买的,都是私密发货,还有些是黑瞎子寄的。看到黑瞎子的名字我心里有点烦躁,但也没兴趣去拆这些东西。

    闷油瓶一箱一箱地把东西往仓库里搬的时候,我和胖子就坐在台阶上看。

    “你俩背着胖爷又谋划什么呢?瓶仔这是要造个窝?”

    我没理他,继续嗑着手里的瓜子。那些东西抬进去时都有黑布包着,我看不见里面是什么,闷油瓶没告诉我,我就没问。

    我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

    眼睛上被蒙了布,一片漆黑。十年的习惯让我不禁警惕起来,汪家的余孽?能找到这儿来定不是普通的人,闷油瓶和胖子还安全么,什么人能让我在闷油瓶眼皮子底下被劫走,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四肢,发现我被吊起来了,一条腿勉强能碰地,另一条被吊着。

    cao。

    我快速在脑海中浏览着到底是哪个仇家这么变态,还没等我想出个结果,就听到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吴邪。”是闷油瓶。

    听到他的声音我一下安心不少,我叫了声小哥,示意他把我眼睛上的布摘下来。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但在陌生的环境里,视觉被剥夺很不好受。

    他这时倒是很听话,伸手把布条解了,我这时才发现我全身赤裸,衣服是谁扒的可想而知。闷油瓶站在我面前,身上穿着下地时候的衣服,就连装备都戴的整齐,一条条束缚带勒住了他精瘦的腰肢,我感觉一股热流往下冲去,简直他娘的要看硬了。我闭了闭眼适应屋里的光线,等我缓过来瞟了眼四周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我看到了一墙的道具,鞭子,按摩棒,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这老不正经的。看来他这几天就是在准备这些东西。

    “小哥,你是打算把我玩死在这吗?”我笑着对他说道。

    “治病。”他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种东西对我能有什么效果,但既然他说能治那就治吧。

    3.

    我被放下来摁到椅子上,他又递给我一张纸,纸上是一些规则,无非是什么听话,不能违背指令之类的。我确认完后递给闷油瓶,这样就算是真正开始了。

    他又把我的手和脚用绳子捆了起来摁到地上,麻绳似是浸过油,倒是不至于把皮肤磨破。这屋子的地上被铺了地毯,再加上闷油瓶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空调,暖风吹着我的身体感受不到凉意。

    他从墙上随手拿了一根皮鞭走到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又用脚将我双腿分开,我就用这么一个打开的跪姿仰视着他。

    “吴邪,安全词。”

    “小黄鸡。”我随口一说,说不上精通,但我对于这种玩法还是有点了解的,人嘛,谁年少时没看过几部片子呢。我对于接下来的事还有点隐隐期待。

    “你想要什么。”闷油瓶又问。

    “想你cao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嘶——”一阵痛感从我胸口传来,我夸张地咧了咧嘴,皮鞭不比长鞭,闷油瓶明显是收了力道的,否则我胸口可能已经开花了。

    他摇了摇头,“不对。”

    “嗯?什——呃!”我的胸口又一阵刺痛,我感觉我的rutou要破皮了。

    “吴邪,我没允许你说话。”闷油瓶的气势太盛,让我也忍不住认真起来。

    他用鞋底摩擦着我的老二,凹凸不平的花纹蹭过我的马眼,它早在我看闷油瓶的时候硬起来了,这时候的动作无非是火上浇油。诡异的快感从下面升起,我咬着嘴唇不让喘气声漏出,但心里恨不得闷油瓶再重一点。

    我用余光去瞄闷油瓶,他靠在椅背上抱着手,两条腿交叠着气场全开的样子,我眯了眯眼,突然胯下一痛,cao他娘的,该不会断了吧?

    我低头去看,还好还好还站着。闷油瓶拿来两个连着线的夹子,不由分说地就夹在我两个rutou上。我自慰时经常会抚慰这两个点,它们现在看起来比正常的要大一圈,不知道他看了会不会觉得我很yin荡。想到这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后xue被闷油瓶看的流水。

    他又坐回椅子上,仍旧是那个姿势,只不过这次他把鞋脱了,里面穿的是普通的丝袜,他又开始踩我的几把,丝质的触感比坚硬的鞋底要好上不少,他的脚趾拂过我的柱身,又在我马眼处打转,他的力道控制地很好,我粗喘着气,想射却始终到不了那个点。

    “吴邪,你想要什么。”又是这个问题。

    “想让你cao我。”我抬起眼皮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闷油瓶身上有种魔力,无论多么不服他的人,只要被他那双毫无波澜的黑瞳盯着看几秒后,都会乖乖去做。我也一样,我们俩对视几秒,终是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啊——”胸口又是一痛。鞭子抽过夹子,它硬是扯了我的rutou一下,我还没这么粗鲁地对待过这个地方,现下立马红肿了起来。

    闷油瓶还是摇了摇头,拿起一个遥控器,我这时才知道乳夹上的线是干嘛的。一股电流从rutou流经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霸凌了我的脑子。我的几把流出的液体沾湿了闷油瓶的袜子,黏腻湿滑的丝袜用力蹭着我的yinjing,我忍不住叫出声,

    “嗯——小哥——小哥......重点......”我看到他轻微皱了皱眉,脚下又使了力,我被他踩得很爽,屁眼流的水都滴下来了。

    他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眼里也没有一点情欲。他无情无欲的样子看得我更硬了,满脑子都是要把这人拉进泥潭里才好。

    突然他狠狠碾过我的马眼,电流也被他调高,我爽地翻了白眼,眼前一阵白光,我的几把射出一道jingye,把他的丝袜打湿了。他也不在意,把袜子扯下随意扔到一旁,光脚走到我面前蹲下, 我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和他对视,我猜现在我满眼情欲的样子一定让他觉得我是个变态了。

    “吴邪,你想要什么。”他掰着我的下巴。

    他到底想干什么?第三次听到这个问题,我开始不耐烦起来,身上的热潮还没下去,我屁眼空荡荡地难受,急需一个又粗又烫的东西插进来。

    “我他娘想让你cao我。”我又一次直视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我看到他眼里暗了暗,反手把我翻了过去,摆成撅着屁股的样子,我的手被他绑在腰后,只能靠肩膀受力。

    “嗯——”

    我感受到他的手指捅了进来,有技巧地抠挖着我的肠道,发丘指的功夫如今用到了我身上,不知道张家的祖宗会不会气活。他找到那个要命的点用力碾过,他的力道很大,我感觉我的肠子都要被他挖穿了。快感一波一波得袭来,我不再满足两根手指,软着声求他cao进来。

    他的东西我在墓里早就见识过,回来的时候我就买过和他差不多大小的按摩棒,那天晚上我的水流了一床,嗯嗯啊啊的叫声肯定被他听见了。不过我也乐得自在,我一边叫床还一边喊他的名字,把按摩棒当成他的几把,说了什么羞耻的话我已经记不清了,第二天他还能把我当兄弟真是不可思议。

    等到他真的插进来的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他的大小,他的几把烫地我直往前爬,又被他拽回来,等我适应之后,他开始像个打桩机似的捅我,我被他插得yin水乱喷神志不清,嘴里也不自觉飚出一些脏话,

    “啊——小哥啊啊好爽——主人嗯——”

    “cao死我吧——嗯!——要被主人捅穿了啊——”

    “呃——好烫......小哥——”

    他似是受不了我说的,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抬手朝我屁股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让我有点回神,痛感伴着快感让我尖叫出声,闷油瓶一直朝着我那点捅,前后同时喷水的感觉让我形成尿了的错觉。

    连续的巴掌落下,我被打的发懵,嘴里不断求饶,闷油瓶跟听不见一样继续抽插,我的屁股估计都快见血了,我哭着让他停下来,他似是嫌我话多,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搅我的舌头,我的嘴被他绞地合不上,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我甚至连安全词都没机会说。

    我在他面前射了三四次,他抵住我的马眼不让我射,我的高潮硬生生被打断,他又在我屁眼里抽插了几百下才灌进一股液体,我后面又喷出一大股水,稀稀拉拉地落到地上,像从后面尿了一样,他的jingye烫的要命,我感觉我的肚子要被烫穿了,满腹的jingye挤得我的胃很难受,他松开我的马眼,我却没射出任何东西,我他娘的被他cao潮吹了。

    “还想要吗?”他问我。

    “要。”

    还没等我缓上两秒,闷油瓶又把我拎起来,我大口汲取着空气,腿软的站不住,他又把我抱在怀里,拿了个什么玩意往我屁眼塞,肚子里的jingye被堵住流不出来,我胀得难受。

    “吴邪,到我说停为止,不许射。”完了他又补充一句,“可以叫。”

    说罢他又把我吊回悬梁上,只有一只脚尖能碰地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他又拿来黑布条给我蒙上,

    “一小时,我出去一趟。”

    我还没消化完他说的什么,胯下一紧,似乎是绑了条绳子。

    我听到门开的声音,他出去了。体内的东西从他出门的一瞬间开始震动,我不安地扭动身子,身上的绳子不知道怎么被他绑的,我越动它越紧,我索性放弃挣扎,乖乖被吊着。

    “呃......哈......”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体内那该死的玩意动得越来越快,刚被cao完又被吊起来,我的四肢酸痛得要命。

    “小哥......?”我试探着出声,没人回应,他真的走了。肠子里的东西动得激烈,我心里更加不安。

    “张起灵......?”我颤抖着出声,身上不着一物的冷意让我想起了那年雪山,他头也不回地抛下我离开的身影。

    “张起灵!”空调的暖风此时似乎已经不存在了。我又回忆起十年间的画面,无数人的冤魂,他们在向我索命。

    “......张起灵——!”我嘶吼着叫他的名字,那些荒凉的失去他的日子围绕着我的脑子,无数的线索,无数的真相,它们都在叫嚣着要我偿命。

    我剧烈挣扎着,嘴里喊着张起灵,我怕他就这么走了,我怕他再次不要我了。我说我要还他自由是假的,我他娘的恨不得把他关起来,他不能走。

    我顾不得后面还塞着东西,我嘶吼着他的名字,我额头上的汗流进我的嘴里,苦涩地咸味在嘴里化开,忽然一只手抚上我的脸,眼前再次明亮,是闷油瓶。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走,他都看到了,那些我发狂的样子。这是我清醒后的第一个想法。

    “吴邪,你想要什么。”

    我犹豫了,我看到他眼里倒影出的我的样子,破败不堪的,他伸手拭去我脸上的泪水,

    “......我不想你走......”沙哑的声音从我口中吐出。

    我看到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