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下是白色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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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拥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外貌,他像是橱窗里精致的模特,又像是画中的人物一样,总能让人感叹造物者的不公平。 而你穿着纯白色的梦幻婚纱,蓬蓬的纱裙铺满了大半个床,头纱朦朦胧胧地盖住你的脸,耳垂处精致的银色流苏状的耳饰垂累着,散发着微光。 你身上的婚纱是和夏油杰挑选了很久的。 夏油杰平日里十分忙碌,但是十分乐意为你抽出时间陪你。 你像影视剧一样不停地试着婚纱,而他满眼惊艳,不停夸赞着你的漂亮。 夏油杰了解你,知道怎样的款式才是你喜欢的,精准地提出意见,温柔的话语让你酥了耳朵。 他狐狸眼半眯,额前低垂的一缕刘海有些俏皮,虽说他眼睛是有些小,但是里面的浓情蜜意还是让你看得清清楚楚。 你突然感觉有些吃醋,想到前台小姐第一眼看到夏油杰时眼里的惊艳与痴迷。 杰温柔而强大,长相又堪比明星,他的帅气是收敛了锋芒的帅气,温柔的气质中又掩藏着一丝腹黑,正义得有些天真的理想却有些矛盾的吸引感。 你知道他的魅力所在,也怕自己hold不住他而充满了危机感。 你转了转眼珠,有些吃醋地说:“某些人真是受欢迎,又迷倒了一个人呀。” 夏油杰自然知道你的小九九,欣喜你的吃醋又感到一丝内疚,内疚自己没有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而让你患得患失。 他就是这样一个正义过了头的人,在与你谈恋爱的时候也时刻谨记“责任”二字,某种程度上算是“爹系男友”了。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耍帅,他总爱双手插在裤兜里,偏偏又扎着奇怪的丸子头,还打着耳钉,如果不是时常带笑,总让人感觉不那么正经。 此时他抽出万年插在裤兜里的手,宠溺地摸着你的额头:“可是我只喜欢我的井织公主。” 他的甜言蜜语总是能说在你的心坎处。 你害羞地眨了眨眼,眼下的肌肤颤巍巍红了起来:“杰,遇到你,真好。” 夏油杰弯着脊背,面带笑意地看着你。 你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无法否认事实。 是的,夏油杰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你和他同龄,小时候你仗着女孩子发育快的特征比她高,可是到了国中,他就开始比你高而且远远的甩开你。 你,比他矮了一个半头。所以他只能弯着腰看你。 夏油杰是体贴的,总是弯腰看你,而避免你一直抬头。 你有时候甚至会想,你倒是避免了颈椎炎,不知道杰一直这样会不会得腰间盘突出,不过目前看起来,他的身体好得很。 明明眼前的人是五条悟,你却好像有一瞬间把他看成了夏油杰,进而想到了挑选婚纱那天的事情。 五条悟索性一把扯掉了脖子上规矩的蓝色领带,这动作他做起来说不出的肆意不羁。扯掉了领带,露出了衬衫上扣到顶的一派扣子,有些禁欲系的感觉。如果不是打领带,恐怕依五条悟的性子不会把扣子扣得这么满满当当。 他悠悠道:“真是羡慕杰呀。”他把尾音拖的长长的,尤其强调了杰的音节,你听着产生了一种恍惚感,好像听不懂“杰”这个字了。 你不安地眨着眼,纯黑的眸子中映出五条悟精致的面庞,十分不习惯这样亲密的姿势,你对五条悟的逾越感到尴尬和恼怒,于是你双手放在了五条悟的胸前,试图把他推开。 这无异于是蜉蝣撼树,先不说他是有190厘米的高个,就说你这力气,又是无济于事的。 你惊讶他像是磐石一样一点都不动摇,滚圆的杏眼看着他,脸色一下子就红了。 “你快起开,五条悟。”你甚至顾不上礼节,直呼其名了。 五条悟浅笑一声,那声音带着迷人的醉,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把你的两只手越过你的脑袋,扣在床头处。 你心慌,你不知所措,胸膛里的心脏剧烈跳动,只是期盼这是一场梦,但是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你,这不是梦。 “井织酱,你也想喊‘杰’一样叫我的名字吧。”五条悟湛蓝色的眼里映出碎冰一样的清浅的光,好像是妖精。 你怯懦道:“我这样喊你,你会放了我吗?” 你觉得五条悟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幼稚地想要和夏油杰攀比。 五条悟只是加深了笑意:“井织酱过分狡猾了。” 你心里明白五条悟不会轻易放了你,但是又不知道你要是不听话的话会怎么样,只能羞耻地喊了一声“悟”。 软软糯糯的声音好像生了钩子一样勾住了五条悟的心。 五条悟想起了那时候遥远的记忆,你就是这样喊他的。 五条悟笑得好像一只喵咪,长长的睫毛扑闪:“好乖,井织酱。” 你被他黏糊糊的声音弄得胆颤。 杰的挚友不会得了什么精神病吧,要是你贸然行事他会不会突然发疯,你有些害怕地想。 为什么突然就从化妆间到了这里,家入硝子还有杰会发现你现在不见了吗? 五条悟一手揭开你的头纱,凝视着你,他深深浅浅的蓝色眼睛好像大海中幽深的漩涡,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你有些愣住了,清洗过的珍珠贝一样的明亮眼睛直愣愣地望着他。 这样的场景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你的头发本来是及腰的自然卷,自然披散时就像是漂亮的海藻一样,婚礼造型师把你的乌发疏成了法式盘发。 先前因为挣扎,你盘好的头发散乱了不少,嫩腻如膏的肩颈让人留恋。 “我们早就是亲密的关系,是杰抢走了你,井织酱。”五条悟深深的凝望着你,嘴巴一张一合,吐露着你不懂的话。 五条悟几乎是撕扯着胸前的衬衣,布料发出悲鸣,零散的扣子被扯得掉落在床单里,他的胸襟大开,露出明显的锁骨和贲起的肌rou。 你更怕了,挣扎着要起身,但是五条悟只是手掌略一施力,你就像是被嵌在软绵的床上,如同被一根手指按在地上的蚂蚁,如此的无计可施。 “你清醒一点,杰还在等着我。”你带着哭腔,脸蛋皱成一团。 这句话触到了五条悟紧绷的神经,他声音冰冷:“你总是喊着杰。” 他笑着,凌乱的白发遮住了一只眼睛,嘴角咧得很开。 你只听见“刺啦”一声,和杰一起挑选的珍爱的婚纱就从胸口裂成两半,就像是美丽的天鹅翅膀被折成两半一样。 你悲愤地大叫一声,极力地想要用手捂住敏感部位,但是你的手被五条悟锁着。 你只能极力地并拢着双腿,像是被猎人抓住的白兔一样瑟瑟发抖,羞愤到浑身都笼罩着桃花一样的粉。 五条悟接下来的话更是令你羞愤难当。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穿白色的胖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