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无人可相依

    紫金顶

    “殿下，霜求见殿下。”

    霜？小夭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璟给她的暗卫，因为她想做什么事都有玱玹在，加上玱玹也不喜欢她用别人的人，所以她一直未让霜跟着，也不管她都在做什么。

    霜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暗卫，从不主动现身，时间久了小夭压根想不起来自己身边还有这个人。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见她？

    难道是璟出事了？

    小夭放下果碟，急忙道：“让她进来。”

    霜是一个长得很好看但很冷漠干练的女子，不苟言笑，面若冰霜，头发全部梳起，编成一根麻花辫，穿着一身褐色短打布衣，后腰处斜插着两把分水刺，冰冷骇人。

    不过璟说过霜擅长变幻，也不知这是不是她的真面目。

    霜恭敬的行礼，抬起头时看着小夭，突然就抿嘴笑了一下。小夭瞪大了眼睛，注意到旁边还有婢女，忙让她们下去。

    等只剩下两人了，小夭还不确定的问：“璟？”

    霜轻声应：“嗯。”

    小夭一下子十分惊喜，跑过来拉他：“你怎么来了？不是，我是说你怎么变成这样来了？”

    璟被她拉着坐到塌上：“我来送木料，刚从玱玹那边出来，想着离得近，就想来看看你。”

    小夭十分开心，涂山氏承接了修建辰荣山上宫殿的活，但是送木料这种小事哪里需要青丘少主亲自来送，一听就知道是专程来找她的。

    她上下打量着璟，感觉很是新奇。

    以前璟也变作过女子，但样貌未曾大改，认识他的人基本都能看出他们的相似之处，这还是小夭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看璟变作其他人的样子。

    仔细看看的话，竟然依稀也能看出一点相似之处？

    “这是霜的真实样子吗？”

    “嗯。”

    “怎么感觉眼睛和鼻子跟你长得有点像。”小夭小声念叨，不过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所以并不会像璟的女身那般让人一眼就看出相似。

    璟为她解释：“确实有些像，九尾狐稀少，或远或近都有些血缘关系。”

    小夭皱眉，突然想起以前杀的那只九尾狐，该不会也是他的亲戚吧？

    “只怕是，不过不要担心，他做了那样的事，是咎由自取，就算说到奶奶那里，也是你占着理的。”

    如此小夭才松一口气，拍拍胸口，嗔他：“你吓唬我。”

    见着小夭这般娇嗔的姿态，璟心念神动，忍不住抚了下小夭的鬓角，想靠近一些。

    两人厮混惯了，小夭也往他跟前靠了靠，两人坐在一处，什么也不说心中也很轻松喜悦。

    可是难得的闲暇时光，就这般坐着，好像有些浪费？

    小夭绕着璟的发尾，突发奇想：“我给你梳妆吧？”

    璟看了看自己变换的样子，又看小夭：“现在吗？”

    “嗯。”小夭很开心的样子，拉着璟去自己的柜子前，给他挑衣服。

    小夭并没有让璟变回原身，只给他挑选女子的衣裙。

    璟十分为难，他怎么可以穿小夭的衣服，即便他现在是女子的样子，也太过冒犯了。

    小夭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兴致勃勃的挑衣服。她的衣饰用品都是特制，十分精美好看，她举着一件橙色的襦裙问璟：“这件好看吗？”

    “嗯。”

    那是一件双色的裙子，鹅黄色的抹胸绣着大片的桂花，裙子是橙色，而裙摆却是蓝色，飘着双色的束带。

    选好了衣服，小夭便要璟换上，璟说：“我不能穿你的衣服。”

    “怎么了？”想当年十七刚能下地的时候，穿的衣服还是用他的改的呢。

    “男女有别。”

    小夭瞪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看看衣服都挑好了：“不管，你穿不穿嘛。”

    璟对小夭的撒娇毫无办法，只能换衣服，只是刚解开腰侧的绳扣又立马拢上，犹豫不决。

    “怎么了？不会穿吗？”

    璟捏着绳扣，又给系上了：“这是霜的身体。”

    这是他变幻的身体，却是根据霜的样貌体态变化的，这般宽衣解带，对霜太不尊重。

    经璟一提醒，小夭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璟的样子，也不是他凭空捏造的样子，小夭自然不会再让他脱，不过她还是想捉弄他：“霜的身体？你怎么知道她的身体是这般样子的？”

    难不成还脱过霜的衣服看过？

    “我没有。”璟慌张的解释：“我没看过。”

    九尾狐擅变幻，只要能想象到的，都可以变化。

    “那你怎么知道，她白不白，胖不胖？”

    璟语塞，想变成别人的样子，就要知道那个人的样子和体型神态，才能以假乱真。他若没有看，又怎么知道别人的具体样貌，可若说他看了，他却又确实不曾仔细打量人家。

    小夭见他着急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轻笑一声，他当然知道璟最正经不过，绝不会做偷看别的女孩子的事情，只是想欺负他罢了，看够了他为难的样子，便放过了他：“变回你自己的女子样子。”

    璟手往脸上一遮，再放下就已经是他常用的女子样貌了。

    不仅样子变了，连身材也变得丰满。

    而衣服还是作为霜时穿的那一身，紧紧的勒着他。

    “还是你的样子看着最顺眼。”小夭捧着璟的脸称赞，青丘公子，当真是顶顶好看的人。

    璟浅浅一笑，如沐春风。

    小夭也发现了他衣服太过紧致，胸口被挤成一团，她隔着衣服揉了一下那圆鼓鼓，问他：“疼吗？”

    璟摇头，胸前被紧紧裹缠，不至于疼，但感觉也怪怪的。

    隔着衣服，小夭揉搓着他，用手指抠弄顶端，把那点凸起抠的鼓胀胀的，在衣服上显出清晰的形状来。

    她低下头咬了一口，只觉又细又软，仿佛里面兜着两包水，咬一口，里面的水就被挤压到处流淌，让她想追着咬。

    她咬的凶，吃着一个，还要攥着另一个，抓在手里揉捏，把那圆鼓鼓的胸脯捏到变形。

    璟搂着她，险些被她顶的站不住，却仍托着胸脯往她嘴里送。他不怕小夭咬疼他，只会欢喜小夭与他的亲近。

    布衣沾满了小夭的口水，颜色更深了，那两点凸起变得更大，在湿透的衣下更加明显。

    小夭捏着那凸起，想起了前日湖底，璟也是这般湿漉漉的，明明都要窒息了，还是任她为所欲为。

    欲念一起，就再压不住，小夭又把那条裙子递给他，示意他换上。这次璟不再扭捏，解开绳扣脱下布衫。

    没了衣服的束缚，那一对彻底裸露出来，因为被勒的紧了，还弹跳了几下。

    小夭摸了一把，上面湿滑的很，顶端的凸起涨大，像盛开的花瓣，花心处横过银针，挂着半透明的坠子。

    小夭拨了一下他的坠子，以往璟做男子时，这对耳坠紧贴着他的身体，现下变作女子，胸脯高高耸起，那对耳饰挂在顶端，整个坠子悬空，倒更有几分耳坠的样子了。

    璟展开裙子，襦裙是一片式，绕上就行，小夭没有给他拿内衬，他也不讨要，将裙子绕身裹好，再去拽带子。

    “错了，错了，从后往前绕。”说着，小夭就自己上手给他穿，把缠好的裙子转了半个圈，群头转到后面，然后在前面系绳，故意系的松松垮垮的。

    璟想说不对，但是小夭肯定是知道怎么穿的，这样故意给他穿错，肯定别有用心的，所以璟只沉默，由着小夭作弄。

    裙带系的松散，挂在胸上几乎要散开，全靠着璟胸脯饱满才能挂住。

    等穿好了裙子，小夭欣赏了一番，虽然穿反了，但是裙子好看，橙白蓝渐变如傍晚时的海面，晚霞与海水相接。

    她从裙边相接的地方撩起，因为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只要轻轻撩起裙边，里面的风景便一览无余。

    璟才知道她要把裙子反穿的意思，自己主动撩起裙边，让小夭欣赏。

    裙边如撩起的帘子，小夭从中间摸上去，一路摸到挺翘的胸脯，门帘彻底打开，两边分别搭在胸乳外侧，将胸脯也完整的露出来。

    小夭掐了一把，滑嫩细腻，看裙边能搭在上面竟然也撑住了，才觉得有点太大了，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好像确实是挺大的。

    “你喜欢大的吗？”

    璟跟着她看了一眼，脸上一红忙不迭的转开头，不吭声。

    本来小夭没觉得害羞的，看他脸红也跟着俏脸一红，哼了一声，戳着他的胸把他戳的不住倒退，直到退到榻边，摔倒在榻上。

    璟摔倒在榻上，就在榻上躺好。

    他虽穿着襦裙，但被整个撩起掀开，身前大敞玉体横陈，因为摔倒，前面还晃荡几下，荡出层层白浪。

    小夭一手撑在他身侧，俯在他上空，悠闲的拨弄他摇晃的胸脯，问他：“你还没回答我，你喜不喜欢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