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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小情侣狠狠做/破镜重圆/做到失禁)

    

    20、

    内斯弯下去的背脊逐渐挺直,他双手交叠,曲起,背在身后,一只手紧紧攥住另一只的手腕,双手握拳,他挺起胸部,被插着嘴巴,还尽量流露出笑容,把自己送给凯撒。

    凯撒坐在椅子上脚一下一下地折磨着身下人的guntang情欲,看着内斯逐渐双眼通红,身子偷偷地在自己的脚底下扭着,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他像真的小狗一样埋在凯撒的胯下,使劲嗅嗅,又抬起头讨好似的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命令。

    而凯撒装作若无其事地为摸到了好几天没摸到的毛茸茸难得高兴地勾起唇角。

    “用你这张说谎的嘴,解开它。”

    他的主人下达命令了。

    内斯动了,他熟练地用唇齿揭开浴袍的活结,把两边衣服很轻松一拉就掉了,然后用牙齿叼住外衣,用力往另一个方向扯过头,另一边的也照做,把凯撒的上半身漏了出来。

    凯撒表现出满意的神情 点头“乖狗狗,然后呢?”

    内斯又抬头看看他,他真的好喜欢用各种眼神,在各种场合,或注视或欣赏地盯着凯撒,哪怕在睡觉前也要看着他直到眼皮困的打架,还会在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落枕了,这种注视等同于注射,只能饮鸩止渴。

    内斯用自己的脸上所有能感触的面积去贴上凯撒的那根东西,这个巨大的、坚硬的、guntang的、被主人藏起来的礼物。

    它……还看起来还真是和皇帝本人不一般。

    内斯吐出柔软的舌尖在空气中垂涎,它紧盯着那根东西,随即隔着薄薄的布料……快速地舔弄了一下头部。

    他感受到那根东西强烈地跳了一下。

    “把它吃进去。”

    他的国王发话了,于是他只能遵守。

    内斯真要感谢自己优越的学习和适应能力,或许还有柔软细腻的身体,才能帮助他完成这些看起来就高难度的动作。

    他迫不及待地用牙齿找到并且勾住布料的边角,咬住边缘的弹力带,又怕哪里磕碰到凯撒,于是一点一点地拉开深色的布料,把它压在那根东西的下面,让它完全的崭露头角。

    那根东西重重的拍打到了小狗的脸颊,内斯兴奋地笑了,随即又伸出舌头,像小狗喝水一样,舔走了前端溢出的清液。

    他没有忘记国王的指令。

    内斯重新调整了自己的坐姿让他埋的离roubang更近了些,小狗乖巧地收起牙齿,探出大面积柔软舌头,把那根还在半勃状态的东西,一口气吞了进去。

    他的腮部随着含入而被撑起了弧度,讲话也模糊不清了起来,内斯的面色坨红一片,他细细利用自己唇舌在口腔里包裹着、反复的舔弄那根roubang,舔地是津津有味,灵活的舌头正如魔术师本人一样柔软,它巧妙地擦过冠沟,朝着血管的走向按摩,包裹住头部,又在马眼处刻意停留摩擦,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国王更加舒适,如果内斯真的能像小狗一样长出软刺让凯撒舒服的话,我想他一定会去做。只不过主人的roubang还是有点太大了,内斯有点吞不下。

    魔术师大人想尽办法讨好这位正在俯视他的人,他把roubang舔地勃起,深红的roubang进进出出内斯狭小的嘴巴,又不停被心急地吞吃进去,随着粉嫩嘴唇吮吸部位的更换,还能看见银丝状的水滴顾不暇接地落下来,湿湿嗒嗒的,色情泛滥,内斯在凯撒的胯下如同海浪起伏。

    “唔!呜呜……呜……”内斯突然激动了起来,他扭动着自己的肩膀。

    原来是主人加重了踩在内斯裆部的动作,他故意似地随着内斯吞吃的动作而加快,又在内斯快要高潮迭起想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一起停下来,一副吊死内斯胃口的模样。

    内斯还能怎么办?他只能摇摇旗缴械投降。

    他更加卖力的为凯撒侍奉着koujiao服务,同时又隐隐期待着凯撒踩在自己身上的脚能更重一些,再重一些,凯撒脚底花纹能踩到更全面的位置,他为自己在凯撒脚下沉溺欲望的大脑而感到羞耻,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得发烫,这可不妙,马上高潮射精的欲望就要挤进他只有凯撒的脑子了!

    “唔……嗯!呜呜……”

    他放松自己的喉头,随着凯撒故意的挺腰的动作,收紧再放松,凯撒抓住了那一头卷毛借力,对着内斯的嘴巴冲刺,轻易地破开了阻碍,把roubangcao进了他狭小的喉咙里,凯撒开始来回摆弄内斯的头部,他把内斯摁进自己的胯下,roubangcao的喉咙更深了,然后看着他通红扭曲的双眼又一下拔出来,再cao进去,再拔出来。就像传球和射门,他在球场戏弄对手,乐此不疲。

    他感受到内斯的喉咙开始疯狂的痉挛收缩,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干呕反应,却还是死死的遵守命令吞着他的roubang不肯放松,这把凯撒夹的爽的上天,内斯很乖巧的任由国王陛下把自己的嘴和脑袋当成一个上好的飞机杯而不反抗,并且甘之如饴,哪怕也许第二天起床都开口说不了话。

    内斯跪着的脚趾已经蜷起,“唔……呜呜呜,幸福……好……大……爽…的过头了”他想。

    这些都已经无所谓,胯下的脚还在随着时间而缓慢加重,内斯颤抖地身躯,觉得自己即将爽的都要把脑子射出来。

    这时,冲刺的凯撒突然用五指收紧他的喉咙挤压住食管和气道,开口说话了

    “内斯,来摸摸看,在这里。”

    他想牵着内斯的手去抚摸感受自己的喉咙,感受在国王身下侍奉的样子,感受被roubang强硬cao开的喉头,感受那个似乎变形夸张的脖颈。

    “你感受到了吗,我的roubang撞进你的喉咙里面,我的玫瑰刻在你的喉咙外面,你里里外外全是我的,我把你赶走多少次你都会回来。”

    “还不明白吗?你这辈子都走不掉了。”

    内斯眼泪彻底决堤,他崩溃地高潮了,流出来jingye瞬间濡湿短裤变成了深色羞耻的一片,他终于把握不住跪姿,把手从后面解放了出来,像一只章鱼吸附住礁石一样,他死死地抱紧凯撒的大腿。

    怎么办,幸福的要死掉了,他想。

    凯撒完成了死刑前的最后一次华丽射门,他满当当的射进了内斯的嘴巴里。

    他抓住内斯的头发把他的嘴巴拉开,还顺带发出了“啵”的一声,内斯那个明显被使用过度带有红痕、被强行撕裂撑开的喉咙一滚,把国王赏赐的礼物尽数咽了下去,还余下一点顽皮地顺着嘴角留下,被内斯伸出舌头舔走,好不yin荡的滋味。

    只咽下嘴巴里的还不够,贪吃的小狗又闻着味道再次俯下身,仔仔细细地把喷洒出来残余在凯撒roubang上的白浊舔了进去。

    “主人……我……我都吃掉了。”

    内斯伸出红嫩光滑的舌头给凯撒检查。

    这才是一次完整的koujiao。

    小狗抬头,眼眸亮闪闪的,期待主人的夸奖。

    21、

    可是残酷无情的主人显然对他要求更高。

    他冰冷地对可怜的小狗说出这样的话“刚才跪都不会跪了?真是需要重新教规矩了。”

    说完又用手掌带有惩罚性甩了小狗屁股一巴掌,把内斯拍的浑身机灵,上了卧床朝他招手。

    “还不快上来?婊子小狗就这点诚意?”

    内斯很快反应过来,立马起身,他吐着舌头装作真正的小狗,三步并作两步的爬上了凯撒的床。

    魔术师的身体很柔软,这点连刚进球队两天的新人冤大头都知道,但是只有凯撒能随意揉捏、摆弄这幅柔软、只为他敞开的身躯。

    内斯手脚并用的塌着腰,弯着肩膀,用还在隐隐作痛的嘴巴叼住了上衣,媚眼如丝般朝着需要进谏的凯撒皇帝,晃着屁股爬了过去。

    凯撒事后说这绝对是勾引!

    随即一对富有rou感的双腿跨坐在了凯撒的跨上,柔软饱满带着火辣辣的痛感的屁股抵在那具roubang上,他轻轻地左右荡了起来,像躺起秋千,任由屁股缝去摩擦坚硬guntang的那团苏醒的大家伙,内斯看起来比任何妓院的婊子都要yin荡,都会知晓如何做才能取悦roubang。

    凯撒的手摸上他小腹,又滑过肚脐,五指收拢又掌握住了内斯正在艳俗摇晃的腰肢,这还没停,又继续往上走来到粉嫩的乳尖,因为内斯乖乖地叼住了自己的衣服,使得他的乳尖露在了冷风中,两颗小家伙倒是比他们的主人诚实,在夜晚的凉风里已经勃起,像两颗垂涎欲滴的樱桃,等待着凯撒的仔细品尝,他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揪住乳尖时,坐在他怀里的身体战栗了起来,身下也更下的柔软温热,脚背紧绷,双腿想要并拢收复快感又被恶劣的撑开,爽意让身下又多流出了yin水来,两腿摩挲着打起颤。

    凯撒突然坏心思地想调笑内斯,于是故意拨弄着内斯卷曲的头发说道“哟,这是谁家的小狗啊,怎么爽的在我身上抖个不停,你主人呢,怎么没把你领走?”

    内斯可怜巴巴地叼着衣服说不出话,他只是继续用大腿根部磨着凯撒的roubang。

    凯撒起初只是以为内斯在继续勾引他,但是回过神貌似好像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凯撒带着疑惑握住了内斯柔软的脚踝,轻轻松松地把他向着自己翻了过来,两个人体位顷刻间转变,内斯被压在了身下。

    内斯痛呼一声被摔在床上,牙齿松开了已经被口水打湿一片的衣服,这倒让他更像一只真的管不住嘴巴的小狗,他望着凯撒,眼神却没有从未在主人那里离开半分。

    他缓缓地向着面前的主人掰开抖动的双腿,屈膝,残忍地摁住自己的两侧膝盖,用力展开,在洁白的床上折腾出勾勒身体曲线的褶皱,他就像昆虫学家在制作完美的蝴蝶标本一样,用工具或钉子分开蝴蝶的双翅,把他们平铺,钉在容器里。他机械式完成这个动作,把自己冰封在精美的相框里。

    而简单的英文字母拼成这只蝴蝶相框下的署名

    K—A—I—S—E—R

    他就这么向国王献上自己。

    22、

    凯撒借助桌边摇晃的微弱灯光,看清楚了内斯的被自己钉起来的双腿。

    丰润洁白的大腿朝他打开,胯下可爱的roubang因为刚才的残忍对待还有些许的泛红,正病怏怏地垂着,而它头部还微微流露出浊白的粘液,顺着重力滴在内斯自己的小腹上。roubang下面是已经亮晶晶地泛着水光的xue口,很明显内斯是来的时候处理过了,那xue口还因为刚才的情动而努力收缩着,粉嫩的肠rou搅动地很是可怜,像是在隐隐邀请吞吃着什么更大的物件。

    当然,此刻最引人注目的不是这些,而是大腿根处被刻意展露出来的那串英文字母。

    KAISER,凯撒,他的名字。

    被刻在亚历克西斯?内斯的大腿根上。

    按照结痂的痕迹来看这还是最近的杰作,凯撒抬手抚摸那串字母,结的痂还凸出在皮肤表面,有一层愈掉不掉的疤块贴在那里,他勾起那副在球场上每每露出的恶劣的嘴脸,问道“什么意思?”

    内斯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发白用力到快要唇部的皮肤都要破裂,眼睛也朝他睁地大大的,很快眼窝便承不住溢出的泪水划过面颊。

    凯撒明白了上次他不经意摸到的嘴唇破裂是怎么回事了。

    “呜……呜呜……”内斯承受不了凯撒地逼问,于是他赶紧坦白从宽,献上自己的忠诚。

    “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明白了,我明白我是你的,我的身体,我的全部都是您的,我不应该用拙劣的话术骗你,我害怕您会因为我故意吃洁世一的醋而生气。”

    内斯一旦开口便停不下来,拜塔的完美魔术师在皇帝面前没有半张底牌。

    “我知道自己可能没那么重要,我害怕,我害怕您击败世一时候觉得我没用,我害怕您把我换走,我害怕您丢下我……所以……所以我不敢说实话……我骗了您,小狗真的知道错了……”

    “我只能……求您原谅我……”

    这话给凯撒听地一愣一愣的,他烦躁地抓住内斯的头发 又觉得不对,又松来开了内斯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恼火地挠了两下。

    他还是不理解。

    “所以……你觉得我会因为你吃洁世一的醋就生气?”

    “还会把你换走?”

    凯撒真心觉得是不是自己真的要去带内斯看看医生,不是心理医生。如果不是生病了,他很难想象到内斯会吐出这么蠢的发言。

    他一副对内斯不可理喻的模样“妈的,你个蠢货。”

    “洁世一要是能替代你,那我还带着你来干什么?”

    “你就因为他给我摆出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内斯正在陷于一个近乎崩溃的情绪里,突然间听到凯撒骂自己,他“哎?”了一声停止了哭泣,试图理解地朝正在发狂的国王陛下眨眨眼睛。

    等一下,他的章鱼脑子好像真的被射出去了。

    所以……所以凯撒不会介意这种事吗?!

    凯撒很不耐烦地啧一声强硬地掰过他停止哭泣发懵的脸,不耐烦地用嘴包裹着堵了上去。

    “唔……唔唔……凯撒……凯……撒……”

    内斯被堵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在加上因哭泣而闭塞的鼻腔,他脸憋的坨红,逐渐开始喘不过气来。

    “蠢货,所以你根本没有什么恋痛癖吧。”

    凯撒捧起内斯的脸,一手扶住身下的大腿,把它顺势架起来,细嫩柔软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自己的也憋的通红的roubang,掰开内斯圆润红肿的臀部,对准他水光泛滥的xiaoxue,狠狠的撞了进去,粗大的roubang插进去的瞬间就感受到内斯内部肠rou的壁褶都被巨物撵平了,他弹性十足的肠rou在疯狂地痉挛努力的接纳它,试图接纳这么被残暴地进入,但又很贪吃yin荡的拼命缴动着收缩xue口,不肯放他的roubang离开这个贪吃的小嘴。

    “居然敢因为这种可笑的事骗我?等着今天被干到哭吧。”凯撒把头发捋到脑后,来火道。

    凯撒一想不对,这只水属性的章鱼明明一直就在哭,又强调性地重复换了一句台词。

    “等着今天用另外一个地方哭出来吧,婊子小狗~”

    尾音上扬,他心情很好。

    内斯一开始还在他的手下发出甜腻的轻喘声,他眉眼通红的伸出双手尝试去勾住凯撒的脖子朝他的主人撒撒娇,却被他无情地举过禁锢在头顶,挣扎不得。

    凯撒重重得碾过内斯敏感的点,逼的他发出更为yin荡不堪的呻吟来

    “嗯……嗯啊……凯撒……凯撒,求你……轻点……”

    “呜呜……对不起米夏……米夏……别生气了……我……快不行了……太过了!呜呜呜真的太过了……”

    内斯带着小狗雾气的眼睛望着笼罩住自己身子的凯撒止不住的求饶,凯撒实在太了解他了,每一步都进的格外深,对着小狗的敏感处极尽气力碾来碾去的,还会用唇舌挑逗内斯可怜的红肿的乳尖。

    这简直是犯规!太犯规了!

    凯撒托起内斯的屁股把它朝自己这方拖了过来“蠢狗,现在不是游戏,你叫安全词也没用。”

    内斯白皙光滑的身躯在凯撒的掌控下,如同跳入沸腾开水的鱼一般,起起落落濒死挣扎,他痛苦痉挛地挺直腰身,手指弯曲忍不住地去拽上方的床单,把薄薄的布料抓的撕裂,这小小的身躯正在承受着仿佛浪潮一般的死刑快感,内斯真的清晰的认知到自己对这副身躯是没有掌控权的,这时凯撒的手掌又轻柔地抚摸着小腹一边残酷地说着“还不够哦,内斯。”一边坚定地朝着自己贯穿内斯肠道的地方摁下去,内斯感觉自己的肠道都要被cao破了,完蛋了,再去医务室的话肯定要被骂死了,内斯悲观的想。

    “我……呜……我没有,我只是……嗯…啊!米夏…米夏,我只是在喊主人…名字。”

    他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像一个专属于凯撒的性爱娃娃,一个定制几把套子,只随着凯撒的意识而行动,太爽了,爽的他要坏掉了。

    真的要坏掉了,内斯恐惧了起来。

    “米夏……啊……米夏……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

    “我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呜呜呜……不行!不行!要你说,你说……”

    小狗理智尚存还没有真的消失,他知道自己要听话,至少他牢牢地记住了,这具身体是凯撒的。

    可惜的是凯撒根本没有停下的迹象,他奖励般的撕咬住内斯的rutou,较小红嫩的乳尖被含进温热的口腔,凯撒坏心地把它扯的离身体很远,内斯整个上半身都随着乳尖反弓了起来,小腿也在凯撒的肩膀上蹬来蹬去,蹭的腿肚上桃红一片,脚趾再不断地蜷缩,凯撒唇齿厮磨着敏感的乳尖,反复舔弄,后又伸出舌头细细地裹挟住,像在品尝一颗刚从树上摘下来的饱满的红润的樱桃,吃起来香嫩多汁。

    “米夏……米夏……好痛好痛……我求你,让我去…让小狗去吧……呜呜呜…啊…啊啊~”

    而可怜的内斯无人在意,他真的要被接二连三的快感淹没在欲望的深海里溺亡了,他仿佛煮熟的虾米一般全身发烫而战栗,他的头发已经在被凯撒不停撞击的过程中拱的乱七八糟,连口水爽的都淹出来流到了脖子上都没有知觉,他眼神空洞望着前方瞳孔却没法聚焦,他大腿的根处随着凯撒的打桩正在疯狂地颤抖痉挛,原先粉嫩的xue口处也早就变成了yin靡的殷红色,内斯的腿间全是xue口处流出来的黏腻yin水,与凯撒roubang的交界处也变得污浊一片,xue口被插的汁水横流合也合不上了……

    真的…真的要不行了……

    内斯摇摆着不受控的脑袋思绪被撞的乱飞。

    “现在怕痛了?哈?”凯撒装模作样地摆出恼怒的神情“那还在你腿上刻字?”

    内斯被顶撞的上气不接下气,零星的话语里全是破碎的呜咽

    “嗯…嗯哼……凯撒……凯撒不开心吗……我是……你的……我都是你的……我太蠢了……嗯哈~慢点……只有这样……这样才能让婊子小狗……记住……哈……哈…不要!”

    凯撒停下的高速的抽插,反而转变为虽然慢但是深度更深一层的姿势,内斯觉得自己要在凯撒的roubang上起飞了,它像一根钉子般势如破竹地插入自己这跟地基。

    “只有……这样……才能……”

    忠诚的奴仆试图再次重复这个为伟大国王献上的承词。

    国王陛下却吐出赐予奴仆的最高奖赏。

    凯撒几乎算是神情温柔地抚触过大腿根处的那个kaiser,他心情真的很不错。

    “莱克西。”

    “呜啊…在,我在……”

    内斯小狗在情欲波涛中抬起眼眸回答他。

    “下次带你纹身,署名要皇帝亲自赐,不懂吗?蠢狗。”

    内斯嘴巴迅速瘪了起来,牙齿咬住口腔内壁的软rou,殷红了眼眶,没出息的哭出声。

    内斯发誓今天他只哭了两次,一次是凯撒说他这辈子再也走不掉了的时候,另一次就是现在。

    凯撒看见他这副神情就想笑“这么喜欢我啊,莱克西。”

    随后又自我肯定的点点头“你确实应该。”

    他鼓励似地拍拍内斯贴在他roubang上的屁股,哪怕对方已经基本没有多余的气力回应他了,凯撒又摆好刚才进的最深体位开始最后的冲刺,这次是令人羞耻的动静飘荡在空旷的卧房,传来阵阵回响。

    “准备好,go,内斯!”

    凯撒咬了下牙,开始用尽全力冲刺,xue口处溢出的透明yin水甚至被打出了白色泡沫,围在roubang的两侧,身下本来洁白的床单也早已被jingye和yin水污染的不堪入目。

    “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去了!”

    内斯痉挛地收缩xue内的湿濡肠rou,从甬道深处强烈的迸发出要命的爽意,内斯爽的舌头已经不受控制伸了出来,红肿的roubang也颤抖着,突然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下吐出jingye来,一股一股地掉在自己的小腹、肚脐,甚至是脸颊上,身下xue口也跟随着吐出一大摊yin水淹没了凯撒埋入体内的roubang,绞得凯撒头皮发麻,他咬住牙关一步步把roubang逆行着恐怖的痉挛顶到内斯结肠口,疯狂的抽动着,马眼泵开,把jingye如同激流回旋一股脑地射了进去。

    “哈……哈……米夏……我做的好吗?米夏……”内斯发尾已然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拨开挡住视线的头发,他能做的只有微微抬头,祈求得到夸奖和鼓励,去寻找凯撒,去寻找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微微喘了两口气,又提起很快恢复精神的roubang在次插入内斯已经完全合不上,yin靡红肿还往外一波一波吐出jingye和yin水混合体的xue内。

    “呼……还不够,还没哭呢内斯。”

    下了死刑。

    内斯的身体还早没有恢复能够承受再来一次的刚才性爱的体力,但是凯撒残暴地再次插入了他的身体。

    如同暴雨敲打窗帘的撞击再度从可怜的小狗xue内传来,他这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在随着cao入而鼓起色情的弧度,一下、两下、三下……这是凯撒roubang能插到的深度,他想。

    他再次恐惧了,怎么还没有结束,他心想,真的感觉自己要坏掉了!要从身下的双腿处裂开了!他把脑袋埋在由胳膊建起的围栏里,他在心底默默的祈求哭泣。

    因为他知道,求凯撒没用。

    完全没用。

    过载的身体终于是承受不了负荷的运动,就在内斯也数不清多少次为射精的欲望而高潮痉挛时,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感觉冲击着自己的下腹,它在往内斯的roubang里冲击,试图突破桎梏。

    内斯大感不妙,他用尽几乎是剩余的所有力气去阻止它的动作,他开始拼死挣扎起来,要起身按住自己的可悲的roubang。

    于是凯撒探出脖子,把身体往前撑,侵犯了内斯岌岌可危的领土,他嘴唇缓缓贴近内斯的耳朵,偏过头,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耳垂

    内斯哪有什么领土“松开它,莱克西。”

    “是,凯撒!啊啊啊啊!!”内斯悲鸣出声,他抑制不住颤抖地松开了钳住自己roubang的双手,任由那股荒唐的冲动从体内释放。

    淡黄色的澄明液体从他的身下流出,roubang断断续续的喷涌出jingye和尿液洒在床上,两股还在不规则地哆嗦着,看来真是憋的狠了,这真是为泥泞不堪的床单再添上了几分yin靡。

    内斯双手一松,彻底两眼失神晕了过去,栽倒在自己和凯撒的浑浊液体里。

    凯撒看着面前毫无动静的死鱼一般的人,没劲地拍了一拍内斯神似小花猫的脸庞,确认这人真的是昏了过去之后窝心地很。

    “这就晕了?哪有让国王收拾残局的喂!”

    他又叹了一口气任命地摇摇头“好吧好吧,明天必须得让诺给你再加一组耐力训练!”

    凯撒勉为其难地把内斯整个横着抱了起来,又一把扯掉一片狼籍的床单又重新给他找了个干净枕头把他放在床上,转头进了浴室开启水龙头冲着浴缸放起了热水。

    “下次可就没这么好命了你。”凯撒试着水温对晕死过去的内斯恶狠狠地讲道。

    23、

    当然在收拾完入睡前,凯撒留心扫了一眼自己手机,发现打开屏幕还是停留在刚才浏览器的页面上,上面还在搜索着恋痛癖相关的内容,他往边上看了一眼正睡的特别安详地内斯骂了一句“蠢货!”,虽然不知道在骂谁后,然后悻悻地删掉了搜索记录。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是内斯第二天睡到大早上睁开眼睛清醒地看着凯撒然后被后者警告道“自己困的要死,要是在在他身边乱动就滚出去”之后,内斯永远也不可能会知道的事。

    “是!凯撒!”内斯只开心地认为,这次没去医务室真好。

    24、

    错了,米夏知道莱克西没有恋痛癖。

    25、

    “他有凯撒瘾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