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落地窗前挨藤条/织织插着冻姜罚站/详细姜罚/作话有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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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御闲适地坐在赵军长家的大沙发上,嗅闻着一根珍藏版雪茄,故意忽略掉那道暗含警告以及隐隐羡慕的眼神——至于么,才结婚多久就着急着要孩子,烟酒不沾的,他决定了!至少五年内要和云舒过两人世界,不对,是“三人”,差点忘了还有个怨种弟弟…… “咔嚓”一声,雪茄被他捏断了,扶御面不改色地把不成样子的雪茄放回了盒中,抬头打量那两个正在撅着屁股挨揍的调皮姑娘。 他的云舒还是穿着他走时那套有些旧、但看起来很舒服的格子睡衣,而一贯活泼明艳的乔织织则是一身宽大的亚麻衣物,头发拢在头顶攥成髻还插支木钗,乍看和道姑似的……这丫头想一出是一出,不知又在捣鼓什么。 日头高升,如果此刻有人从赵军长家路过,就会发现客厅的落地窗前站着赵夫人乔织织和另外一个头垂得低低的、看不清面容的女性Omega,她们弯腰扶膝撅着屁股,柔韧的藤条轮流抽在两人身后,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执鞭的那位可是S级Alpha,两个姑娘的娇臀遭受的疼痛可想而知。 看不清长相那个已经摇摇晃晃保持不了姿势,乔织织还算镇定,但脸上也挂了泪珠,细看身体在微微发抖。 “啊!……呜呜……”落地窗里面,云舒已经泣不成声,缓了好久才口齿不清地说出“二十”,太痛了,即便隔着裤子,藤条也像割进了rou里,更别说大白天的站在随时会有人路过的窗户前挨打,她根本不敢抬头,实在太丢人了。 赵军长眉头紧皱,这小姑娘受罚的规矩实在太差了,如果是织织,早就加罚不知道多少次了,可坐在那边的扶御一声不吭……算了,别人的老婆规矩怎么样也不关他的事,他严厉的目光像箭一样射向旁边那个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jian耍滑的调皮丫头。 乔织织显然也感觉到了,她忍着腰酸努力把屁股撅了撅,幸亏今天是和云舒一起受罚,不然光屁股挨更痛,好讨厌这个姿势啊,屁股上的皮都展开了……男人小臂高抬,藤条快速在空中滑过优美的弧度,重重击在臀峰,咬进rou里,还没等乔织织反应,第二下分毫不差地抽在同一落点。 乔织织用力捏着自己的膝盖,咬得牙都酸了,才没一头栽下去,缓了了好一阵儿,带着浓重鼻音规规矩矩的报了数,“三十九、四十,咳咳,谢谢先生……” 然后,两个抹着泪的姑娘被允许起身,挪着步子去角落罚站了。 “……不是吧老赵,就打这么几下?”屁股剧痛的两个人恨不得去捂扶御的嘴。 “织织月底结算快到了,这次直接连罚三天。” 扶御一挑眉,瞟了一眼墙角那个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小道姑,心想这人果然手黑,“那到时候云舒也送过来,每天挨二十藤条后观刑。”让这个丈夫一不在家就敢调皮的小O也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传统家庭教育。话音刚落,云舒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你的Omega你自己教育!”赵军长不满了,人都回来了还拿他当免费劳力啊,云舒现在看见他就已经绕着走了,三天罚完,他以后怕是见不到小姑娘了。 “哎,这错是在你当监护人期间犯的,你不得负责到底啊!” …… 十分钟后,扶御吵赢了,得意洋洋揪着云舒的后领子走了。 赵军长无语地摇摇头,微叹口气去厨房开冰箱拿了东西出来,对着墙角里今天装扮的莫名黯淡的小人儿吩咐道:“上脚凳跪趴。” 还是没逃过这个……乔织织放下腰后交握的手,揉揉肩膀把一旁放着的脚凳拉出来些,上好牛皮面的,但两个短边边缘已经有些褪色了,是长期被水浸湿的原因,有时是眼泪、有时是蜜液…… 她今天的衣服实在太过宽松,裤带一松裤子直接堆在脚踝,直接连内裤一同脱掉叠好放在一旁;上了凳子腰一弯上衣直接滑到胸前,隐隐可见胸衣里两团绵乳之间的沟壑。比起云舒还有些青涩的身体,乔织织的身体显然非常成熟饱满,是标准的沙漏型。 日光下这具几乎赤裸的女体更显莹白,屁股上整齐的红痕鼓胀着,说不尽的凌虐yin靡,男人捋了下最后两鞭抽出来的指宽的紫红rou棱,拇指、食指坏心地压在伤痕上朝两边一撑,把中心瑟缩的粉褐色肛口完全袒露出来。 “放松。”丈夫的语气一如往常的平淡,但乔织织却吓得一抖,因为她听出了他的怒气。 每次罚站时她的后xue里都会插着一支姜——她亲自挑选的粗纤维老姜,亲手削成带底座的肛塞模样,放入冰箱冷冻室的冰格之中再倒上一层水。 现在那支散发着寒气的三指宽的、像冰棍儿一样的冻姜马上要插入她可怜的小菊花,等温热的肠道辛苦融掉冰层变得冰冷麻木、失去知觉后,马上又会被老姜辣到似被灼烧,甚至浑身冒汗的程度。 而且!乔织织忍着屁股蛋的闷痛和门户大开的羞耻,把注意力集中在马上要受罚的地方,肛口放松鼓起,直至露出里面一圈嫩rou……是的!她的小菊花要以完全放松的姿态迎接冻姜到来,简直惨绝人寰。 再而且!如果这个环节不合格,那根专门用来惩戒后xue、靠上位置有一段贴合她后xue凹陷弧度的藤条就会祭出,xue心抽肿后再插姜,那滋味…… 好凉!冻姜抵在绽放的后庭花,肛口条件反射缩了下,但乔织织马上反应过来放松,屁股还是挨了大巴掌,痛得她龇牙咧嘴的。 男人只是隔着手帕拿着冻姜,都不怎么用力,但姜还是以不慢的速度被“吃”了进去。娇嫩的褶皱不住翕动着,努力与本能反应作斗争,前面还比较顺利,到最后较粗的一段了,姜终于是遇到较大阻力,停滞不前。 赵军长看看手表,他该回基地了,“织织的小屁眼是不是想挨藤条了?” “对不起,先生,实在太冰了……”乔织织眼皮、鼻头已经是粉红,惹人爱怜。 “是么?”赵军长放开拿姜的手,将手帕送到小O腿间涌出透明粘液的xue口,轻轻的按揉擦拭着。 乔织织嘶了一声,猛地抬起头,那手帕包裹过冻姜,沾上了刚化开的冰水,这么覆在已经情动的私处,刺激非常,更别提丈夫的大手还在那里揉来揉去…… 她不敢沉溺其中,因为丈夫的未尽之言是:不是说冰吗,怎么这里都流水了。 小O的屁股简直要撅到天上去,赵军长食指抵着姜微微用力,目光沉沉地看着屁眼乖乖把姜全吞进去,另一只手则在绵软的私处擦拭,潮热简直隔着帕子传到了他手上。 赵军长默默地把湿了一大块的手帕折好装进裤袋,啪啪揍两下抽得一道一道的肥屁股蛋子,“规矩你都知道,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是,先生。” 乔织织红着脸从脚凳下来,僵硬着走回角落,抓着衣服后摆,双手在腰后交握,完整露出受过罚的地方。她浑身已经起了鸡皮疙瘩,臀rou不时抽动,引发一阵闷痛。门口传来门开了又关的声音,丈夫已经走了,但她并不敢松懈,依旧站得笔直。 肠道冻得麻木后慢慢热了起来,渐渐又辣又痛。二十分钟到了,闹钟响起,乔织织浑身发汗,额头死死抵着墙,一手轻轻掰开屁股,一手在股间探索找到底座,噙着泪慢慢把姜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