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最隐秘最污秽的我(发情期/击云磨批)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柯南/总攻】在酒厂玩游戏后我变成了疯批、修仙界训诫日常、【总.攻/名柯警校组专场】好感度100以后、乙油男主们的混乱性爱、许女士与孟先生、【综】催眠游戏、无意识脑洞乙女游戏同人合集
丹恒其实已经不大记得过去了。 在昔日看不见尽头的轮回里,过去是在无数次的深梦中破碎的画面,在他沉睡时缓缓浮现,将意识带入古海的深处。那些光怪陆离的梦被龙师称作不朽的恩赐,关于族长应有的能力,关于龙尊应尽的义务,关于百代之前的雨别和更远的龙,但永远不关于他自己。在很多时候丹枫会迷茫于身份,他是谁,是饮月君还是丹枫还是谁;没有人能够回答,只有鳞渊境的海潮声无止无休。 直到他在幽囚狱里被逼问,带着满身自己和他人的血,锁链吊起手脚,金针钻进骨骼,也没有人回答。只有龙师们,还在用丹枫的名讳称呼,不厌其烦地问化龙妙法的所在,哪怕转生也不肯放弃,他总是沉默不语。白发的将军应允他给自己起名的请求,于是他拥有名为丹恒的名字,但看着那些因为他的沉默而扭曲的脸,丹恒还是会有些恍惚;他是谁? 这样的问题快要把他逼疯。在倒影里看见自己的脸时会丹枫迷茫,倒影他的是镜子,是茶水,是古海的海面,是汇做一片湖泊的血;再一次看见倒影的自己是在列车的窗户上,丹恒刚刚离开悲悼伶人的船,被路过的列车捡起,他在玻璃上看见狼狈的脸,因为长久的躲藏而苍白。但丹恒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因为他终于摆脱了旧日的影子,至少暂时可以喘息。 然而命运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它略略松开了手指,给丹恒留了一扇开了条缝的门。等到玩具以为自己能逃脱,再轻轻捏着他的后颈放到门口,让他去看那门缝后面拴住门锁的铁链,笑嘻嘻地看着眼泪和汗水一起流下—— 丹恒发情了。 持明一族承袭龙脉,在绵延了力量的同时也保留了一些龙性,龙尊最接近不朽,他的身体在这方面自然更是显著。他以为自己终于暂时脱离了过去的身份,哪怕持明的血脉无法磨灭,但在与列车同行时他可以不去想;可他在此时感觉到难以抑制的燥热,在乘客们都已经歇下的深夜,其他人都在美梦中沉眠,只有丹恒还醒着,被本能的、无法回避的欲望烧灼。 有湿滑的东西从体内流出,通过股缝滑到腿根,悄悄地把内裤浸湿了。丹恒下意识地夹住了腿,然后就近乎绝望地察觉到又有一股水挤出来,腿根的软rou在挤压时意外起到了刺激的作用,害得贴身的衣物又湿了一个度。柔软的布料吸水,立刻和皮肤贴得严丝合缝,悄悄勒住那道隐秘处,略动一动便摩擦到,连带着身体也跟着发抖。 ……好热。 热气从深处蒸出来,水分以汗的形式脱离身体,内衣也湿了,黏在皮肤上如同严丝合缝的茧,领口紧紧贴着咽喉,勒得丹恒快要喘不过气。脑子也热得发晕,眼前朦朦胧胧的,不知道是因为汗水流进眼里,还是有泪水生理性地分泌。难为他还记得这里是智库,残存的意识让他还有着羞耻:智库是列车的公共空间,只要有需要大家都可以进来,自己也只是为了工作需要暂住;早知道应该找帕姆留一间卧室的,在这里自我疏解实在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产生了一点yin秽的想法,即使完全没有想过照做,丹恒也惊恐地发现他又湿了;在身体因为欲念不由自主地收收缩肠胃时,又有水流出来,如果没有衣摆遮着,怕不是低头就能看见大腿间的湿痕,暗色的一片,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但真的太热了,丹恒感觉自己快被衣服捂死,明明没有捂住口鼻,光是难耐的热意就能让他窒息。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突然拥有了呼吸的能力,占据了肺的功能,于是它们认为衣服阻碍了呼吸,便用汗水去推搡,弄巧成拙了就折腾起主人,逼着丹恒把衣服脱掉,让身体完整地暴露出来,在空气里裸露一定自在畅快。唯一能和生理本能对抗的是意志,丹恒大口喘着粗气,因为过度呼吸而眼前发黑——不如就这样晕过去,没有意识就不会被熬得痛苦。 可惜他误判了龙的身体,哪怕不朽的陨落剥夺了延续的能力,繁殖的本能依旧在代代传承里深深刻入基因。水流过的地方隐隐发痒,它集中在湿透的腿根,丹恒控制不住地隔着裤子揉捏,根本不可能缓解,痒的地方需要真正的、亲密无间的爱抚。他没有晕过去,察觉到意识快要溃散,能把他烧晕的热意也平静下来,悄悄聚集到了小腹的位置。 这反而更加难捱了。最热的地方被一层层腰封裹住,又是牵一发动全身的所在,热的不是全身,热的感觉一定能顺着血管经脉流到全身。原本只是皮rou的折磨,此时已然深入了内里,丹恒再也忍不住,将手指塞进嘴里压制呻吟。若是咬紧牙关还好些,一张嘴他就听见一声绵软的喘息,一眨眼就有憋了多时的涎水流出来,顺着手指往下淌,亮晶晶的一片。 如果是之前还有龙师教育的时候,会有专人在情热时引导,龙尊的身体高贵,万万不可轻易被人触碰,只能用药物压制,万万不行了再换器具舒缓。可不知道是不完全的蜕生留下了隐患,还是一向寡欲的性子导致发情更加猛烈,丹恒拼命挖掘记忆也想不起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他该怎么办? 快要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艰难地动了动,他想起之前整理资料时看过的各种族生理相关,那时他可以古井无波地浏览、审阅,甚至做好批注再一条条誊入智库,现在它们却一股脑地从回忆里倒出来,在丹恒脑子里玉体横陈。介绍交媾的条目工整而冷淡,明明最是科学严谨,在此时的丹恒眼珠已然扭出了不堪的形状,稍微想一想都要羞愤自尽。 就像是用guntang的刀子切开冰冷的黄油,丹恒感觉自己被黑白的文字剖开,体内那些yin靡的液体汩汩流出来,把他guntang的身体都浸透;也许他早就已经被浸透,连呼吸都带着炙热的水汽,动一动都觉得下半身泛滥成灾。但他必须要想,在那些文字里寻找,他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抑制住这来势汹汹的热流。 ——在此之前他必须脱掉衣物。 生理的急切需求逼迫遗忘也让步,丹恒想起上一世作为龙尊的片段,龙的发情期固定时间总有一次,那时丹枫会提前支开侍从,在无人的寝殿里宽衣;那些记录的性交也多半需要提前脱掉衣服,脱掉衣服似乎是开化的文明在就餐前必要的仪式,哪怕情到浓时的交合一定会野蛮如野兽。脱衣是在去除身体的遮蔽;感受真正的性是需要拿掉遮羞布的。 于是丹恒想要去锁住智库的门;在意识到行为的动机后他快要哭出来,但他实在无法忍受了,欲望快要把他烧死。但他刚迈开一步就是脚下一软,险些直接跪在地上,年轻人一向结实有力的大腿难得酸软,竟然光是流水就要把他掏空。可他必须锁门。丹恒踉踉跄跄地扑到门上,颤抖着沾满yin水的手输入安全密码,等到插销自动咬死才失控地滑坐在地。 他要到床上去。坐在门口脱衣服是绝对绝对干不出来的,怕不是从屁股里流出来的水能顺着门缝淌出去,连本能都无法压倒这最后的羞耻心。可丹恒已经脱力了,脸被热浪熏得发红,青色的眼睛里满是迷茫;他想拽着门把手站起来,可腿根本使不上劲,如同两条棉花搓成的摆设。——所以他选择了爬。 是的,用手撑着身体,爬到床榻上。 丹恒觉得他像个水壶,水壶的身子在他的下半身,破了口子,一点点往外流水,但还是有很多在里面叮哐作响。下体是真的蓄满了水,那么沉重,只能用膝盖顶着地面撑起屁股,腰酸软得要命,小腹沉甸甸地坠着,理智只能被欲望拖着前行。每爬一步他都要喘一口气,欲望烧得骨头都泛着无力,力气都跟着yin水往外流,被湿透的内裤兜住,兜不住的淌进裤管,一部分在摇摇欲坠地晃荡,一部分顺着大腿下滑。 终于在情欲把自己完全压垮的前一刻,丹恒摔到了床上。身体刚挨到被褥,丹恒便忍不住伸手去拽领口,衣服裹着的是一团又湿又热的烂泥,除了躺在床上夹紧了腿喘息,连把衣服脱掉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湿滑的手捏住拉链的拉锁,又滑脱了好几次,颤颤巍巍地才将透着粉的脖颈露出来;等脱掉腰封时丹恒才真切地觉得棘手,腰封有充当护甲的用途,挂着数条颇有些复杂的链子,还和外套的内衬相扣。若是平日,这算不上多么繁复,可丹恒现在被烧得快要发疯,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处理不来这些搭扣;三两下摸不到解开的关窍,一时间急得要哭,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也不知道手指头和扣子链子较劲了多久,终于是啪嗒一声,腰封掉下来,混进已经湿了大半的裤子里,被两条因为久不见阳光而细白的腿蹬开,可算是摆脱了这些个熬人的刑具。脱到贴身的内裤时,即使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丹恒也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虽然他的脸早就被热得通红,但这回发红是因为羞耻——那薄薄的衣料紧紧咬住最私密的皮rou,稍微拽一下就被yin水带着往深处滑,若光是使不上劲就算了,偏偏还因为吸饱了水而纠成一束,一滑就是一勒,丹恒的呼吸也乱了一拍,险些就这么眼前一白——脱衣服生生成了自我折磨。 最终的解决方式是侧身,两根手指勾住内裤下拉,再通过磨蹭把它弄掉;磨蹭表面上是为了脱衣服,其实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衣服脱光了,丹恒也终于能暂时歇口气,蜷缩在被子上轻轻抽动,靠着微凉的空气临时降温。智库的地板做了水波纹,丹恒便成了一尾雪白的鱼,躺在床上扭动身体便是鱼在岸边搁浅时不住的挣扎。 好热,像是被点燃了;丹恒迷蒙着翻了个身,蒙了一层细汗的皮rou在灯下莹莹发亮;好热,衣服脱光了也还是热,热到他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流水,刚刚才勉强晾干的屁股又变得湿漉漉的,yin水在下腹积蓄,滑腻腻地堵着。他……他必须先释放一次,不然真的要憋死了。 有些生疏地握住干净秀气的性器撸动,丹恒平日里多是清心寡欲,很少有自渎的时候,自慰的动作也颇有些不得要领,当然更关键的原因是股缝里的水已经沾湿了前面,险些握都握不住,刚撸动一下就要滑脱。再次握住的过程让丹恒快要被羞耻心击溃,可他真的再也敌不过本能,咬着下唇taonong起来。 这是他蜕生以来的第一次发情期,没有引导,没有教诲,只能自己摸索着抚慰。手指摩挲过冠头时丹恒忍不住颤抖,情潮让他的敏感又上了一个度,不算重的刺激便是一阵酸软,连带着脚趾也蜷缩起来。他缴械得很快,已经被情欲烧灼到极限的身体早就蓄势待发,但白浊溅到指缝间时,丹恒不得不在一片晕眩里绝望地认清了现实——这不够。远远不够。 隐秘的痒意依旧堵在下腹,但他很清楚不是在yinjing的位置;那是他最隐私也最不堪的秘密,哪怕告诉过自己千百次,只是特殊的生理构造,他依旧是正常的人,但直面它依旧让丹恒的意志摇摇欲坠,尤其是那些yin秽的、滑腻的液体都从那里流出。 可是他在情潮的逼迫下无路可逃。他的意识已经混沌,于是生理的本能拿走了身体的控制权,让丹恒把枕头垫在腰后,人靠在墙上。智库的墙壁贴了软木作为缓冲,也不至于那么冰冷,丹恒第一次庆幸不是纸质的墙面,否则帕姆打扫时会看见人形的水渍,混着不明的液体在墙上干结。只要释放出来就好了,发情期就像是一场病,只要疏解就不会有事—— ——他的身体哄骗着他打开了腿。 丹恒的腿缝间长着柔软的两瓣唇rou。花xue被yin水泡得透彻,在灯下水光淋漓的,露出一线幽闭的、濡红的缝。骤然暴露在空气里,只是被凉意微微擦过,阴户就忍不住自发地收缩,居然就这样挤出一股水液,滑下时流过的地方都亮晶晶的。它渴望着被爱抚,流个不停的yin水就是铁证;它已经迫不及待。 丹恒羞耻得要哭出来,他觉得自己躺在展示台上,脱光了衣服,灯光聚集在他的腿间,焦点在于他那不同常人的器官,它代表他最yin荡的姿态,在灯光下任人赏玩。也许还能得到名器的评价,他在恍惚里突然有了这么不堪的想法,他知道自己的花xue长得漂亮,干净、娇软、敏感,稍微刺激就要违背主人心意地发sao,最幼嫩的外表下是最yin荡的本能。 但他不知道怎么抚慰它,真的不知道。于是身体逼迫着他去回忆,那些轮回转生之后明明就自动清空的记忆,涉及发情期的部分居然就这么隐约浮现,在脑子里上演活春宫——这是刻入基因的事情,是正常的需求,是繁衍的本能,不要羞耻;他的身体继续循循善诱,让意志在情潮的冲击里溃不成军。 丹恒想起自己的许多个前世,在发情期到来之前,他对于身体的掌控会产生相应的感知,侍从们就会准备好必要的东西。对于龙尊的性教育一向处于够用即可的水平,因此药物还是压制的最主要方式,万不得已再用上道具。丹恒朦朦胧胧想起了一些东西,放在精致的锦盒里,用软绸布垫着,通体青色的一根,也有小巧的球和夹子;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更湿了,在他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花xue情难自禁地蠕动,吐出更多的蜜液—— 他记起长着青色龙角的自己,同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寝殿里,同样雪白的松软的身体,大张着腿,将那根玉势一点点塞进体内。那家伙做的尺寸不小,颇有长度的一根,可他就这么吃下去了,一直吃到根部,然后缓缓抽插。只是想一想,xuerou便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真的有类似的东西也插了进来,邀请它们热情地吮吸;可是并没有,于是它们纷纷开始哭泣,逼迫小腹跟着情潮一阵阵绞紧,挤出越来越多的水;丹恒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水能往外流。 可是他还是怕,怕那样的东西捅进来,把娇软的xuerou都强势地顶开,那么长,进得那么深,仿佛要把身体都捅穿——虽然花xue已经兴奋地流水了,但是不行。换一种方式,丹恒的灵魂与rou体分离,意识快要跪下祈求身体,换一种吧,于是身体让他昏昏沉沉地去想,终于从记忆深处扒出来一个片段,是一只有力的、长着一层薄茧的手。 丹恒不记得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见面色绯红的自己,乖顺地攀附在那人的胳膊上,柔若无骨地扭动身体,将自己的下身塞到对方的掌心。那人的胳膊和手指都强健有力,胳膊稳稳地充当支柱,手指则埋在软滑湿热的批里,浅浅戳刺最脆弱的软rou。丹恒听见自己的呻吟,娇软绵长,当手指捏住他的阴蒂揉捏时格外高亢;不多时他就一抖一抖地高潮了,一大股水液浇在那人的手上,滴滴答答地落下。 丹恒参考着,闭上眼睛,将手摸到下身,很轻松地就找到了那颗发硬的软rou。记忆里的那人很有手法,指腹将阴蒂的包皮揉开,微微用力地将yinhe捏出来,强迫最敏感脆弱的小豆子裸露,被大拇指抵住揉搓,引起一阵又一阵翻涌如浪。丹恒想效仿着揉自己,结果手指刚按到阴蒂就一阵剧烈的颤抖,胯部一阵酸软,险些就这么交代出来。 太刺激了,他大口喘息着,真的不敢再碰了,别提去揉捏,光是碰一碰就酸得要命,有什么摇摇欲坠的,再摸就要失控。丹恒估摸着自己不至于那么yin荡,被碰一碰就会潮喷到尿出来,但刚刚因为性欲而滋生的酸胀来自骨头深处,就像是悬崖边的一根警戒线,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要再前进了,下方是深渊。 记忆里的他已经跳了进去,流水流得畅快,坐在那人的掌心,像是可以被轻易拿捏的玩偶,微微摇晃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因为高潮而微微翻着白眼。在释放的间隙,那人还在不紧不慢地揉弄已经肿胀鼓出的阴蒂,rou嘟嘟的小东西顺服地贴着指腹,水光潋滟。现在的他害怕,丹恒害怕那野兽般凶猛的快感,身体就惩罚他用腿夹住手腕,手掌虚虚贴在阴部摩挲。 快要渴死就别给有限的水,浅尝辄止的抚慰不如不做,丹恒真切地感觉到折磨,他的rou体惩罚他的神经,他的灵魂被不得排解的欲望吞没。他的身体太兴奋,丹恒知道,是这里,就是这里,用手指按住埋在yinchun里的蒂头就好;于是他绝望地哭泣,美丽的脸上满是水痕,纵横交错;他要完蛋了,都怪他不敢去碰那敏感到摸一摸都会酸痛的地方。 丹恒突兀地思念起那只手的主人,揉捏阴蒂那么娴熟,那么恰到好处,清楚地知道什么力道和频率能让过去的自己爽到哭出来,什么手法又能让他丢盔弃甲地潮喷,变成一头只知道流水和哀叫的yin兽。丹恒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知道对自己很重要,也可以完全地信任,不设防地把耽于情欲的自己交出去,享受他赐予的高潮或者折腾。如果那人在这里就好了,一定能让自己度过这受刑般的发情期。 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阴蒂的位置,一开始只是虚虚地包裹,然后就收紧,用掌心的rou挤压那已经充血肿胀的硬核。一边思念着记忆里手的主人,丹恒一边开始了自慰,身体似乎也想起了那时的生理记忆,于是它舒展开,放松下来,适当调低了阈值,让丹恒能够模仿着那人的动作,轻轻用指腹顶住,再由缓到急地抖动—— 还不够。 从胯骨深处涌上来的酸胀密密地挤占每一条血管和肌rou,它们堆积起来,然后朝着阴户的位置倾倒,高潮到来的时候丹恒甚至没有来及发出声音,他已经张大了嘴,但没有声音,只有胸腔在剧烈起伏,宣告着身体的极致快乐。微微粘稠的水液咕的一声涌出,在身下的床褥上留下缓慢扩散到水痕,yindao抽搐得停不下来,一抽一抽地吐水。丹恒在痉挛一样的收缩里发抖,这一世他从未用过这里获得快感,偏偏第一次快感就这么强烈;但还差一些。 思念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它往往都平静地压在脑海深处,可一旦勾起就来势汹汹,教人抵挡不得,就好比现在的丹恒开始思念那记忆里的人。他靠着自己获得了快乐,但这样的快乐有些浅层,是的,哪怕他已经潮喷出来,但身体不会撒谎,身体告诉丹恒它还是空虚的,这种空虚并非全然来自rou体,更多部分来自精神—— 它渴望那个人给予的高潮。就像是丹恒在渴望那个人。 丹恒实在是记不起他是谁,太多的事情和时间横亘在过去和现在之间,那人的面容也被模糊,从记忆的角落里只能捡起结实的臂膀和手,以及一些苍白的长发,在给予过去的自己快乐时被汗水黏住,被自己用手指绞住。这人显然是不会在此时出现在智库里,于是靠着回忆扣自己便成了一种思念的方式;可丹恒想要与那人相关,他的批rou也开始啜泣,带着情欲顶撞又不肯冲出,用它的方式抗议手指都东施效颦。 视线落到墙角的击云时,记忆的障壁突然地松动了一下,某个朦胧的人就这么与武器联系到了一起——丹恒意识到,击云的制造者应当就是那个把自己揉到水流不止的人,来自于遗忘也不能违逆的生理直觉。他猛地就红透了脸,在意识到自己想什么东西之后,腿也将手夹得更紧,yin水也被连带着抹得更开;但他的身体已经倒向了击云的方向。 那只手,那只将自己爱抚到潮喷、疼惜到崩溃的手,曾经也仔细地抚摸过击云吧,从设计开始,到交付结束?小巧精致的刻刀会被指腹固定,大拇指按在尚且柔软湿滑的胚泥上固定模具,细致地刻出要呈现在击云上的花纹;在测试强度之前,布满茧子的掌心会垫一层厚厚的砂纸,万般小心地摩擦枪身的每一处,根据每一处浮凸判断轻重…… 丹恒小声地哭泣,为了自己如此下流如此yin秽如此不堪的想法,为了自己坐在自己淌出来的yin水里幻想,和一个死物争风吃醋,属于人的骄傲和自尊都被性欲一层层强制剥落,赤身裸体地展示自己的泥泞与渴求。可他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击云,在此时此刻变化,然后回到还在锻造间的时候,这样就能被放在掌心摩挲,每一次雕琢和摩挲都能让他颤抖着高潮,高潮的时候他会挤掉眼睛里的泪水,这样就能看清主人的脸—— 他仿佛已经被打破。 捡起击云的时候丹恒颤着嗓子说对不起,对不起击云,也对不起制造它的工匠。对不起,都怪他实在是太过思念,思念让他想要跨过时间的河流,与那个人贴近,与那个人贴紧。他想要真切的感受,而手指能给他的只有生理的快乐,都是假的,不是那个人的,他不想要了。可他已经回不到过去了,那就用旧物来回忆,这样就能近一点,更近一点…… 击云还是太凉了,当它贴到阴户的时候,yinchun被凉意激得一缩,阴蒂也想不懂事地躲回去,然后就被丹恒揪着按上去,让枪身深深地唇rou包裹住,再用大腿根部的软rou夹紧,摆动着腰肢摩擦。先前那么多yin水成了自然而然的润滑,花xue顺畅地吸吮住冰冷的铁器,用xue道深处挤出的热气感化,枪身被越蹭越水滑,发出暧昧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摩擦里水液几乎是被强迫着飞溅出来,批rou依依不舍地咬住枪身,又被强制扯离,每一次分离都是水光淋漓。最可怜的还是那颗肿胀发硬的小豆子,长枪万万没有手指都柔软和灵巧,体重和腿根的力量逼着它完全压上去,挤得变形,每摩擦一次就要被拖拽一下,堪比有人恶趣味地捏着拧。痛和爽一起炸开,丹恒差点跪不住,扶着墙才勉强稳定了身体,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松开手,让击云在摇晃里更深地压进批里,刺激得他眼前一阵发花。 对不起,每一次扭动腰肢的时候他都要说一遍;对不起,枪身每一次碾过阴蒂时他都要说一遍;对不起,xuerou浅浅吃到繁复凹凸的纹路时他都要说一遍;对不起,令人沉沦的暖流彻底冲破意志的防线时,丹恒说了最后一遍,然后摔坐在地上,带着喷涌出来的yin水和已经光滑到夹不住的击云,yin水泄洪似的往外淌,很快就把身下洇出一个水洼,再往下滴时声音就变得清晰可闻,滴答,滴答,好像已经失禁。 说对不起的时候丹恒知道自己带着哭音,还有断断续续的呻吟,高一阵低一阵,全看击云磨到了哪里。他的灵魂也在这场超出认知、近乎疯狂的本能行为中撕裂,他一分两半,一半在性欲里沉浮,一半在对着过去忏悔。潮喷时丹恒又被重组了,所以他跪在地上捡起击云,捡起那个人为了战斗打造、现在被批水染得湿淋淋的武器,将额头贴上自己腥臊的、污秽的yin水,诚恳地感谢击云的制造者赐予的高潮,让他终于暂时从把他逼疯的情欲里获得喘息。 丹恒不知道他是否还能与记忆里的人重逢,但他在此时此刻将自己解剖,用与他们两个人密切相关的物品,彻底暴露出完全本能的、最隐秘又最不堪的姿态。他应该庆幸击云的制造者不在此时此景,否则他会羞愤自杀;但他又觉得遗憾,如果在也好,他会张开双腿,用两根手指按住yinchun,再分开,展示那濡红的、收缩不已的xuerou,以及水液黏稠到在xue口拉丝的模样——你看,我已经被你相关的一切掌控,丹恒相信自己会这么yin荡,宛如邀功。 “原来现在的你也有这种时候吗,丹恒?”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骤然闯入自以为封闭的空间,丹恒骤然绷紧了身体,又被声音的主人强制分开了合拢不久的大腿,用缠满了绷带的手掌,轻车熟路地探进腿缝,再顶开,迎面就被浇了一泡yin水。丹恒又想哭泣,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被再次挑起的情欲,还是因为那将他轻松抱起然后抵住的身躯。他成了绵软的娃娃,贴进结实的胸膛,那里温暖得让他沉迷,让他可以不设防地舒展,就像是记忆的他对着那只手坐了上去—— “把你自己完全展开给我。和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