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面试(湿身,青涩小狗,玩弄rutou,亲吻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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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我也是刚毕业的青涩大学生,那时只有我到处投简历的份,哪能像现在这样,一打物种多样性丰富的简历任我采劼,想用哪张垫桌脚,就用哪张垫桌脚。 尤其是最上面的一份简历,金发黑皮狗狗眼,第一栏姓名里端端正正的手写“安室透”。我对日式书法没有研究,只觉得有些像印刷出来的某种艺术字体,一笔一划都乖巧蹲在最合适的位置,读起来都比其他人更容易。 也许与字体无关,只是我上辈子三十多年里,学生时期看多了名柯的周边海报,工作后又天天对着同事的一排高达手办,安室透这个名字的各种花体昵称缩写都不算陌生。 “特拉密,那群新人你选好没——?” 一个瘦高的职员从推开的办公室门后探出头。若是没有这打简历,我们看起来都不过是最普通的员工,遵纪守法平平无奇。至少在我们经历五年的训练后,从某处海岛营地来到这个据点,直到两小时前我换上这套修身小西装,我都是这样以为的。 当时模模糊糊觉得,海岛训练营应该是把我们训练成保镖?计算机课程大概是走在时代的前头?毒药?语言?武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处于上世纪八十年代,高强度训练和学习榨干了所有人的精力,教官也不允许我们提问题,甚至学习训练了五年还是六年我也记不清了,浑浑噩噩睡睡醒醒,有人来有人离开,从未改变的就是压抑与沉默。 如果我真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或许就真压抑出什么心理疾病了,像那些无声无息消失的人一样。但曾经经历高考考研考公跳槽求职十年社畜八年催婚一辈子卷王后,我突然发现这种零社交的封闭式填鸭教育也有一种别样的轻松。 夸张了,也就是维持中游且游刃有余吧,我一直清楚自己原本资质平庸,甚至在某些方面格外迟钝,不过是多出一世出生到死一无所成的失败的经历,让我看起来沉稳甚至有些冷漠。而这世上从不缺天才,或许早在同届某黑泽同学提前毕业时,我就应该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了。 但是我没有。 我只是一直保持着所有成绩中游水平,团队任务里可有可无,游离在人群边缘又不至于落单,最后被发配到这个最普通的岗位,被要求考核一名新人。未来半年里我将负责这个新人的各种监督,发掘他的才能,带他杀人放火,激发他的阴暗面,捏住他的把柄,让他深陷这个组织的泥潭。 这是组织给我的第一个单人任务,如果没有完成,则意味着我深陷组织泥潭。又或者说,我早已深陷其中了。 无所谓。 等等,这是谁。 “特拉密,你挑完后把剩下的简历送到隔壁,新人都在前面大楼里留档,结束后把你选中的新人带走。”我的未来犯罪同事,也许是上一届的毕业生,冲我点头示意,关门离开,半点不拖泥带水。 我快速的把下面的简历翻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熟悉的名字。正常,这里不过是最普通的据点之一,我不过是最普通的职员之一,他不过是最普通的新人之一,我们都没有运气遇到第二个熟悉的陌生人了。 没关系。 白噪音都消失,灰暗的窗突然有光照进来,单调的直线出现拐点,高楼和水面都不是我回家的路,日历就像第一次拉开的序幕终于出现在我的视野,1988.8.21。 ……………… 叩,叩,叩。 新人来晚了。 正午,大部分职员都去食堂吃饭,但我一直在等他。我听到左右办公室的同事吃饭回来,锁上门午休;楼下的远处树荫里几个新人沉默的抽烟,似乎在犹豫什么。蝉鸣声很大,我的新办公室在四楼尽头的角落,窗户被一棵榕树遮的严严实实,我很喜欢,所以给我负责的新人发了消息,让他马上来见我。 叩,叩,叩。 我在白绸子衬衫外套了一件黑色西装马甲,口袋里装了一些零碎的小东西。这是前世上学时就有的习惯,如今已经发展成不随身带几件暗器,就没有安全感的程度。还有帽子、皮手套、手表和无框眼镜,我慢慢整理好自己,外面的那位终于决定自己打开门。 野生小狗。 门被我反锁过,他只试了一次没有打开就停下了。我解除反锁,用右手拉开门时,他正要敲门的两个指节对着我的鼻尖。 手很好看,指节没有变形,血管筋脉清晰,连茧都处理的干干净净,只有轻微的握笔痕迹。白衬衫外套了一件深绿色的夹克,大学生的青涩感扑面而来。他还没开口就先冲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狗狗眼下堆出可爱的卧蚕,任谁也想不到这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卧底。 可爱小狗。 “打扰了,我是今天来报到的新人——” “安室透,我知道。” 原本在同级中我还有些身高优势,现在却不得不承认,我整个人都被罩在了他的阴影里。或许有一部分单薄瘦削的原因,总之我不喜欢这种差距。 “请进,” 我不会解释,他也没有退路可言,从今往后,从始至终。 “安室……透先生。” 他看着桌前空着的那把椅子,露出向我询问的目光。我没有回应,自顾自把门又反锁了起来,检查通风、隔音和信号干扰。回过头他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两只倒好茶水的白色瓷杯,其中一只被讨好的放在离我更近的位置。他半转过身来看着我,乖乖的全身心都放在我身上的样子。 骗子小狗。 “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我的上级?”安室透的声音和他的蓝灰色眼睛一样清澈,或许他觉得面前这个文弱的女性在组织中无关紧要,若是连这样一个普通成员都处理不好,那他的卧底也不必进行下去了……总之,胜券在握。 那么他就错了。我恰恰就是他卧底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从故事的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弱点、他的目标与决心,我可以决定他的一切,他应该把我当做势均力敌的对手,全知的神……不,当做他这只小狗的主人。 “我的代号是特拉密,但我目前还不会允许你这样称呼我。接下来我说、你听,只许回答,不许问问题。”我为我的小狗预支了一个诱导的笑容,“你知道吧,如果我现在把你这份简历退回去,也不会再有组织成员选择你,你会成为第一个淘汰者,不光不能报仇……” 我戏谑的看着简历上加入组织的理由——为死去的父母和未婚妻报仇。 “还会被处理掉哦,就像销毁垃圾一样。” 他蓦地睁大眼睛,似乎想向我抗议或者质疑,但又立刻警醒过来,紧紧抿住嘴唇。 我有点满意了,不愧是我看中的小狗。 “那么现在开始介绍环节,我的喜好,嗯……就先说我不喜欢什么吧。” “首先,肮脏和疾病是永远不应该被提倡的,所以你在我面前最好保持健康和整洁;其次我不喜欢鲜血淋漓和大吵大叫,所以你不会被留下穿孔和无法消除的伤疤,同时在忍耐时要尽量保持安静,哪怕哭泣也是。” 在我的意识里,每个人终究都是过客,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我身上都没有任何可以作为标志的痕迹——这意味着我始终完全属于我自己,无人束缚我,我干干净净无牵无挂的来到这世间,也终会干干净净无牵无挂的离开。同理,我也不会给别人留下这种痕迹,我亦不会成为别人的绳索。 “不过你很幸运,我也不是那种单纯追求痛感、发泄欲望的疯子。” 痛只是一条路,或通往极乐天堂,或坠入安全的网。小狗不懂事的时候我会教导他,犯错误的时候我会惩罚他,乖乖听话的我也会奖励他。 “只要你乖乖做我的小狗,让我满意,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拥有的和我目前尚未拥有的,但那些对我来说也不过是探囊取物,也只会是我的小狗的囊中之物。 “所以现在,把上衣全部脱掉,跪到我脚边来。” 我并不希望他立刻乖乖屈服,相反,他震惊而骤缩的瞳孔、紧张而绷起来的肌rou、捏起又很快松开的手指才是对我最大的肯定。 “等等、我没理解错的话,非要这样吗?”安室透似乎还不相信自己在经历什么,或者,不愿意相信。 “如果你想加入组织,为亲人报仇或是达成其他别的成就,就只有我这一条路可以走。” 特拉密放松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里,一只手撑着头,可安室透却觉得已经被她的目光堵在椅子里,扒光了上衣。 安室透,或者说他现在还是降谷零,仍然冲动但也对自己的卧底任务有一定的预期,不过这预期绝对不包括被刚见面的女上司扒光,或者说,成为某个组织成员的掌中宠。他慢慢站起身,似乎就要妥协的脱下了夹克外套,把外套放下的时候摸到了桌前的茶杯。 “如您所见,我实在……” 这是他刚刚亲自倒的茶水,有些烫,瓷杯透彻清凉,还在心里赞了一声好品味。 小狗把一整杯茶水泼向我,同时快速的逃到门前,试图解决被反锁的门。他刚刚应该没有注意到,那是双向密码锁,里外都只有我能打开。 逃跑失败。 身后的特拉密好像根本没有被影响,放任茶杯跌落在地上,碎成几块。她端起另一杯茶不紧不慢的从桌子后面踱过来,却只是倚靠在安室透原本的座位旁。 “申请加入的时候你一定注意到了,每年都有70%的员工折损率对吧,”我玩味的看他背靠着门,似乎在估量我的战斗力,以及在这里把我打败的可能。 “这个数字其实被美化过了,你不会以为那些人都是出任务失败才被炮灰掉的吧?” 去年的折损率很高,其实是因为某个蠢货的错误决定,不管是像小狗这种社会吸纳的新成员,还是像我一样训练营出身的老成员,都折损了一大批。但我敢肯定,借机调教新成员的变态只多不少,毕竟大家都是互相看着长大的,谁比谁更疯。 “可我实在不想背叛我的未婚妻。” 安室透还是选择了最错误的决定,在我的领地向我发起进攻,很冲动但也很有活力。 或许是碍于我是女性,他的第一拳并没有直接对准我的脸或胸口,而是试图攻击腰下部。 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啊,小狗,虽然你的理由很离谱,一个故事中的未婚妻,但现在可不是你对我发挥绅士风度的时候。 两个口袋里除了暗器就是毒药,可不敢让你摸到。 或许是被捏住手腕的姿态过于轻描淡写,敌人躲闪的走位也轻盈如风,安室透只感到整条手臂从下一路麻痹到肌rou,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摁在桌边,身下是自己刚刚脱掉的外套。事情发展到这里恐怕已无法善了,他勉强用另一只手摸向口袋中的蝴蝶刀,却摸了个空。 “在找这个吗?” 我试了试手感,还是一柄新刃,甩向墙壁也能插入三寸。小狗的表情像是被打击到了,又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沉重,我只觉得好笑,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招数,如果排除掉刚刚留在外套下的袖珍手枪,另一只口袋里的指虎,还有后腰上的匕首。 他愣了几秒,重新评估了我的实力,或者说是难搞程度,然后尚有一战之力的左手,出乎意料的伸进了我的口袋。 安室透可以肯定自己犯了巨大的错误,但不知道有多少个。也许是从他调查这个组织的资料开始,选出一个最普通的常驻据点、再层层排除,选中这个看上去难度最低的组织成员作为目标,从他进入这间被改装过的办公室,从他听到特拉密这个代号,从他一时冲动反抗了特拉密的命令。到现在所有的退路都被封锁,他再也回不到零点。 可他尚有一搏之力。 小狗居然把手伸进了我的马甲口袋,那一刻我们俩都有点震惊。他可能只是单纯在判断,从那些冰冷的瓶瓶罐罐和金属制品中选择哪个,我却要把口袋里所有毒素的解药和用法都回忆一遍,然后捂住那只作乱的小狗爪子。 “喜欢玩玩具吗,小狗?” 我替他做了选择,一种全身麻痹的药物,名字叫“洋娃娃”。从组织的研究室领来的时候,还附带了一万字空白的使用报告。我一直怀疑那些同事们根本不知道,组织的实验室里可以领到这些药物,因为他们看上去,都不像是会在杀人后留下来观察药物使用效果的人。 或许刚刚回避攻击的姿态,让他意识到了我很在意口袋里的东西,所以这次我刻意没有让他把手抽出来。隔着马甲的皮质布料,我准确的压碎了其中一只小瓶子,破碎的玻璃划破小狗的指尖,药物进入他的身体。 不是静脉注射的效果要打折扣啊。 小狗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眼神惊恐瞬间挣扎起来。但是很遗憾我的格斗课程也是中上游,游刃有余的游。 不过既然是我的小狗,自然会有所优待。一番挣扎最后我用膝盖顶在他两腿之间,毫不留情的碾了碾。安室透的脸瞬间红了上来,一面羞耻自己竟然在敌人的sao扰下溃不成军,另一面想着面前这个组织成员一定是个邪恶的色魔。 我才不管小狗在想什么。他腿间的反应我一清二楚,不愧是有活力的男大学生年纪,管不住自己可爱的小尾巴。我一边持续将他的手浸入在药物里,一边拿起另外那只茶杯,将仍有热气的茶水一滴不落的倒进他的衣领,随手把杯子也摔在地上。 他虽然只摔了一只茶杯,但那是淘来的中国瓷器,四只杯子和茶壶是一整套,碎掉一个就再也凑不齐整套了。 现在惩罚才刚刚开始。 “好在我是一个仁慈的主人,小狗。”现在已经不需要用力摁住他了,药效开始后他就会变成一只洋娃娃,顾名思义,不仅身体完全不能自主动作,还会稳稳的固定在我摆出来的姿势上,只能可怜的眨着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马乱兵慌。 “第一次犯错,只要你认真道歉,主人就会原谅你。” 不管特拉密的目的是什么,现在立刻道歉才是最佳选择。安室透试图张开嘴,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调动面部肌rou,确切的说是身体任何一块肌rou。 “现在道歉的话,主人就会原谅你哦。” 我坏心眼的看着他疯狂用眼神道歉,却完全不予理会。茶水将他的白衬衫湿漉漉的贴在胸膛上,又迅速冷却下来。两只rutou摩擦在冰凉的布料下,微微立起,是淡茶色。 把他的小狗爪子拿出来,我先处理了一下马甲口袋。黑色的皮质手套就是这个作用,帽子左侧塞着的喷雾,提神解毒,我不确定小狗接触到多少,暂且用这个给他缓解一下。 安室透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的反应。胸前冰凉一片,刚刚被膝盖碾过的下体还带着隐隐麻痛,后腰上的肌rou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开始发酸。特拉密拿来一瓶喷雾给他用,他既无法判断这是什么,又无法屏住呼吸,只能被动的轻轻喘息。 重新将办公室打理整齐,收获桌子上满脸忍耐的狗狗安室透一只……咦,满脸忍耐?我不觉得刚刚的小动作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刺激。哦,抱歉第一次当主人,没有照顾好你柔韧的腰肢,我重新把他抱到椅子上,并大发慈悲的帮他解开了那件湿衬衫。 但是小狗刚刚不愿意脱下来,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只是把衬衫褪到他的臂弯里,期间故意扫过左侧浅茶色的小果实,小狗的胸腔立刻停滞的一瞬。 敏感小狗。 我索性停下来仔细研究。 我知道女性的rutou部位非常敏感,但又不是那么敏感——被刺激的再多,总不能在给孩子喂奶的时候有什么旖旎心思吧。但是男士的rutou呢?我用双手感触了一下,被小小捉弄过的左侧好像更挺立些,但是随着我用指甲的试探,两边都变得饱满有弹性了。 看来以后不能把指甲留太长,但又不能剪太短,不然会失去很多乐趣的。 茶壶里仍有余温,我慢慢从他的左侧rutou浇下去,茶水从他赤裸的胸膛轻快的滑下,浸入裤子的布料中。那种感觉显然十分羞耻,仿佛回到了尿裤子的儿时,湿漉漉的衣料彻底冷下来后格外有存在感,我却专心欣赏起了挂在他腹肌上的水痕。 哇——不愧是安室透,腹肌上小小的水洼,衬得他蜜色皮肤像一块焦糖布丁。 明知道在被异性盯着半裸的下身看,安室透却没办法做出任何动作,只能死死盯着窗外繁茂的榕树枝叶,无意识的数那些小小的叶片之间,藏着多少粉色的绒花。 是粉色的。 我只是验一下货,拉开看了一眼就冷落了那个小东西。小guitou还没有完全兴奋,只是半硬的卡在湿掉的布料间,看起来和我的小狗一样乖巧又委屈。好了,是时候品尝我的小狗了,这是我应得的定金,支付他未来将要进行的所有行动、所有合作与背叛。 特拉密似乎格外喜欢他的胸口,虽然安室透从来没想过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这种贫瘠的rutou有什么好玩的,但是特拉密用两只手整个包住他的双乳时,还是感觉到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温柔。紧接着是涩情的揉捏和推按,撩拨着他的情欲如果海岸潮汐起起伏伏,与之相反的是她落在自己额头的一个吻。 只是一个再纯洁不过的吻。像主人一边检查宠物的身体、确认自己的所有物,一边郑重地抵住宠物的额头许诺:乖乖,做我的小狗。 从今往后,从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