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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夏油杰这个怎么了并不是一个真心实意的关心,只是一个礼貌性的问句,因为他一边问一边还在顶,五条悟不但说不出话回他,甚至说不出话骂他。 我不但失禁了还失语了,五条悟掐着伏黑甚尔的肩膀欲哭无泪,只听说过zuoai能爽,没听说过zuoai还让人功能障碍啊。 但他很快发现功能障碍不是目前最大的问题了,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两面宿傩,抽完事后烟又觉得自己能再来一发,跑过来折腾五条悟的嘴。 按照两面宿傩的逻辑来说,cao逼五条悟忍了,cao屁股他也忍了,前后一起他还是忍了,前面插两根他都忍了——那搞搞嘴他应该也能忍。 但是这个结论完全是不换位思考的结果,因为五条悟忍气吞声不是因为他有个忍者梦,只是因为他爽到了,但是cao嘴他根本爽不到,只会想吐。 所以五条悟不能忍。 但是他没办法,两面宿傩这个人比他经验丰富了不知道多少,cao进他嘴里还记得掐着他下颚,力道大得五条悟生怕自己不给搞他能把自己下巴卸下来,于是忍无可忍从头再忍,五条悟又一次闭上嘴巴乖乖挨cao。 当然嘴巴也没闭上,没办法,闭不上。 两面宿傩这个人坏心眼子多得很,完全不顾五条悟下面被两根jibacao得此起彼伏,jiba擦过上颚顶住嗓子眼的软rou,马上逼出生理反射性的呕吐感,喉咙口收紧爽得人头皮发麻。 毕竟之前已经射过一发,玩koujiao五条悟也不怎么乐意,两面宿傩抽插几下顶着他喉咙口射出来,不但射出来还继续顶着jiba不放,一直逼着人把jingye咽下去才拔出来,弄得五条悟咳得像是支气管炎。 但这时候咳嗽还是有好处的,因为从生理角度来说五条悟一咳嗽下面就条件反射地夹紧,他下面夹紧夏油杰和伏黑甚尔就上头,恶性上头,cao他cao得更狠。 五条悟被cao得眼泪流了一脸,乍一看颇有点梨花带雨那味儿,但是下一秒他就破口大骂,马上变成鬼哭狼嚎。 “两面宿傩,”五条悟边咳边喘边骂,“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 两面宿傩心情很好地趴在他耳朵旁边亲他:“什么故事?” “就是说一个小男孩一直吸他的大拇指,最后他的大拇指被割掉了。”五条悟一边咳一边躲,还得抽空去吃下面两根jiba,也不知道伏黑甚尔和夏油杰是不是吃了什么人参鹿鞭,cao半天不带射的。 两面宿傩还有心情关注他的cao逼小故事:“所以呢?” “所以如果你再让我吸你的jiba,”五条悟边嗯嗯啊啊边咬牙切齿,“我下次绝对会给你割掉。” 两面宿傩才不信,五条悟就是说着玩玩,他怎么舍得。 于是两面宿傩晃着鸟下床洗澡,五条悟又被夏油杰掰过去亲。 夏油杰这个人真的离谱,而且还是离谱增肥离大谱,上一秒说自己有洁癖不想cao两面宿傩cao过的屁股,下一秒就和伏黑甚尔挤在一起cao逼,还非得亲五条悟,完全不管五条悟刚刚吃过两面宿傩的jiba。 于是五条悟就开始思考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他,一思考就分心,一分心就神游天外,一神游天外伏黑甚尔又开始折磨他,掐着他奶头cao进zigong里,然后非常不讲究地射了五条悟一肚子。 伏黑甚尔是那种拔rou无情的类型,cao完再捏捏五条悟的腰就拔出去,剩下一个夏油杰推着五条悟扑在床上,一整根从后面cao进来,把伏黑甚尔射进去的东西再cao出来。 毕竟两个人一起cao其实是心里快感大于生理快感,虽然五条悟下面吃两根确实变紧了,但是紧得有点过头,没法顺畅进行活塞运动,只能顶在里面蹭蹭,还没有打手冲来得爽。 但是这下就好得多,伏黑甚尔滚蛋了五条悟的逼就是他一个人的,而且吃过两根jiba的小逼现在处于完全被cao开的状态,软得像一汪水,夏油杰cao进去好像在泡温泉。 然后他就实话实说地把这个想法给五条悟讲了,还是非常暧昧地咬着耳朵讲的,说你里面好烫,像温泉。 五条悟被他按住cao,顶在zigong里横冲直撞地cao,呜呜嗯嗯地挣扎了一会儿吹了一波,才喘过来一口气,慢悠悠地回答:“温度太高杀精。” 夏油杰差点阳痿,只能苦中作乐,寻思那最好能杀精,杀完了五条悟不会怀孕,他不会当未婚爸爸。 然后夏油杰本着完全没有科学基础的避孕原则拔出来射在五条悟屁股上,换来五条悟连啃带咬三个牙印,本来擦擦就能先睡,现在还得去洗。 夏油杰觉得无辜:“这是为了让你不怀孕。” “滚蛋吧你!”五条悟扯了条毛巾去洗澡,“我要怀早怀了,还差你这点?” 然后五条悟洗完澡高高兴兴出来,看到两面宿傩在扯床单,马上回想起刚刚被cao到漏水的羞耻经历,马上又不高兴了。 然后夏油杰还要来掰他的腿。 “你还要搞?”五条悟两条腿乱蹬不让他抓到,“你有没有人性?你泯灭良心!” “别动,”夏油杰抓住他脚腕,“我看看你下面。” 看看还是有必要的,毕竟五条悟一口气吃了两根。 看完发现果然不太行。“有点出血,”夏油杰自作聪明地吹了吹,“痛吗?” 五条悟被他吹得小逼一凉,差点控制不住再用膝盖夹他一次,于是努力压制了一下袭击夏油杰的欲望:“不痛。” 夏油杰思考了一下:“还是得抹点药。” 于是夏油杰和伏黑甚尔结伴下楼,一个去买药一个去买烟,五条悟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兜了两圈窝回床上,盯着两面宿傩刚扯下来的床单陷入了沉思。 两面宿傩丢下手机爬上床,发挥一贯的流氓行径对五条悟上下其手,从脖子摸到奶子,再从奶子摸到小腹,最后收回手捏捏五条悟的耳朵:“想什么呢?” “我在想,”五条悟很一副沉思的样子,“我老了不会要挂尿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