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被艳丽的蝴蝶结捆住手脚,大床上的褐色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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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是这么说,Lancer当天晚上出去巡视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古怪的地方。 于是,在舞会召开前的这几天,Archer和Lancer、Caster试着向周围的仆人们打探消息,本来以为非常简单的事情,却在一开始就遇到了阻碍。 不知道是三个男人在一起太过显眼还是怎样,只要他们一起走动,旁边的侍从和女仆便会带着警惕和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们,问起话来就一言不发。 甚至更多的时候,这些仆人会有意地躲避他们走过来的方向,偶尔回头的时候,会发现他们在后面窃窃私语。 迫不得已之下,三个人分散开来行动,Lancer白天离开庄园,在附近村落的酒馆里打探消息,Caster则借口翻阅魔法书籍,日常行走在别墅的书籍摆放室。 至于Archer……嗯……他凭借一手绝赞的烤苹果派在厨房露了一手,一举攻克下原本凶神恶煞的厨娘,顺便在两天后,又用洒满蜂蜜和杏仁碎的小饼干收买了一众女仆的心。 每天晚上,他们三个人都会回到住处交换各自的信息。 据Lancer从酒馆里得到的小道消息,附近的农户们十分怀念以前宽厚仁慈的老赫尔伯爵,对于新上任的这位伯爵有很多怨言。 自从伯爵接手这座庄园连带附近的领地后,就翻倍提高了农户们的收租和税金,无论如何哀求诉苦都没有作用,只要稍有短缺,这位伯爵就直接翻脸不认人,收缴他们的全部财产或者逼迫他们的儿女卖做奴隶。 已经有不少家庭因为他的冷酷手腕,被害得家破人亡,伯爵却毫不收敛自己的冷酷手段,尤其对那些被抵押卖掉的少男少女,基本都不知所踪。 而Archer这边,胆小的女仆们不知为何对褐肤的青年好感度很高,几次香柠果酱蛋糕的投喂,就让她们敞开了心扉,犹犹豫豫地跟Archer分享了这座别墅发生的异常。 伯爵性子阴郁刻薄,对下面的仆人要求严苛,打骂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最近一年,他不知从哪里交结到一群大人物,开始躲在房间里神神秘秘地研究起什么东西。 他邀请更有权势的贵族前来庄园做客,并召开混乱不堪的晚宴,而让人害怕的是,那些因为酬金被吸引前来伴酒的年轻人,最后也莫名地消失不见了。 仆人们因此陷入惊惶之中,私下里让人害怕的传闻到处都是,却又不敢真的逃离这座庄园——有胆子大的人深夜出逃,第二天就在密林里发现了被野兽啃食的尸体。 经过Caster仔细地查探后,在图书室隐蔽的摆放地点,发现了刻着逆五星的漆黑书籍,上面隐约有着深渊的残余力量。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了这位伯爵私底下在做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甚至于为此残害过数条人的性命。 交换过信息后的三个人,神色渐渐凝重起来,这次要开始的假面舞会,据说是伯爵隔了一段时间,突然又大肆发送请柬的行为,看来,只能伪装身份加入进去,再伺机找出伯爵害人的证据。 一番讨论之后,几个人决定暂且安静下来,等待即将到来的晚宴。 ………… 召开宴会的前一天,呆在自己房间里的Archer还是没办法静下心,总有一种忽略了什么的不安感。 出于抓捕者和犯人的关系,他没有对Lancer和Caster说出那个组织更为恶劣的本质。 那是一群追求极致的暗黑魔法力量,研究深渊研究到疯魔的人群,他们以半开半阖的深渊之眼为标识,有着极其完备且隐蔽的组织。 为了召唤出深渊的意识,他们无论用上什么手段、付出什么代价都毫不在意,狂热地奉上自己的血rou和灵魂,甚至会牺牲一整个城镇的生命来完成理想中的献祭。 是的,献上整个城镇的生命。 ……那是他最深处的一段记忆……稍一触碰就痛彻心扉…… 数年前,被那个组织凑巧选中的小镇,他所有熟悉的人都牺牲在那一次的灾难之中……淋漓的鲜血弥漫了整个街道…… 他痛恨过于渺小的自己,只能毫无办法地,眼睁睁看着那些脆弱的生命被割喉放血,一点点暗下眼睛里的光。 ……也正是那一次,Archer获得了想要的力量。 之后的所有时间,青年都执着于搜寻那个组织残存的人员,将他们从阴影中一个一个地拽出来,再毫不留情地收走那些沾满鲜血的怪物的生命。 无数次的杀戮和拯救,直到最后一处魔术工房被摧毁,以为一切都这样结束了的Archer才疲惫地离去,远远地,在现在的小镇里安静居住下来。 现在,那只看过无数遍的,半张半阖的眼睛又出现在Archer的面前,在看到请柬的那一瞬间,尖锐的疼痛闪过青年的胸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着表面的平静度过那一天的。 Archer猛地站起身,决定还是要再去探寻一圈庄园的四周,不管怎么样,赫尔伯爵的举动都表明他不会仅仅满足于酒宴上的一两条生命。 消无声息地出了门,Archer按照之前Caster提供的庄园布局图,耐心地又查了一遍每一个地方,从厨房到储藏室,马厩到仆人的住所。 太阳渐渐落了下去,黯淡的天色中,远远的庄园一角有什么人影一晃而过,Archer敏锐地眯起眼睛,放轻脚步猫了过去。 ——那是赫尔伯爵的贴身管家,他鬼鬼祟祟地在做些什么? Archer跟随着那个白头发的管家,一路看着他抱着什么东西走向旁边破旧的小木屋,偷偷摸摸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门关上的一刹那,Archer闪身贴上墙壁,透过窗户的缝隙向内看去。 木屋里昏暗一片,到处都是沉积的灰尘,而管家毫不在意,他将抱着的那团东西放到了最中央的地上,系着的布料散落开来,暗红色的鲜血顿时沾湿了地面。 ——那是一团血rou模糊的rou块。 Archer的瞳孔骤然缩紧,那团rou块像是刚从某个身体上取下来不久,还在微微弹动着,活生生地冒着热气,下方空无一物的地面渐渐显出魔法阵的线条。 被那血腥味吸引着,妖异的魔法阵逐渐显出完整的形状,诡异的寒意扩散开来,一只半闭半开的深渊之眼浮现在魔法阵的上空,管家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 “伟大的造物主,请您收下献祭的礼物吧……” 男人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急迫,磕磕巴巴地念出了祈祷词,那只眼睛像是听到了声音一样,浑圆的眼睛渐渐睁大了。 魔法阵的光芒越来越亮,有恐怖的气息从白色眼球中渗出,下方那团rou块越变越小,空气中看不见的触手连接着rou块和眼睛,瞳孔中细细的血丝变为扭曲的线条。 ——是在吸收活生生的血rou吗?Archer咬了咬牙,视线靠得窗户更近了。 就在rou块被吸收完的那一瞬间,血红色的眼睛猛地一颤,诡异地转了个方向,正正对上Archer看过来的视线! ——糟了!被发现了! Archer心念急转,急忙想要转身逃脱,可那只眼睛带着魔性的力量,直接将他冻在原地,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 怎么回事,动不了了?! Archer竭力动用魔力,想要消除那股邪恶的控制力,一只惨白的手悄无声息地拍上了他的肩膀。 僵硬到无法转身的耳边,诡异地传来了赫尔伯爵毒蛇一样细细的声音。 “哎呀,让我看看,是哪个不听话的孩子到处乱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 Caster合拢正在看着的魔法书,看了看黑沉沉的窗外,决定还是早一点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看Archer和Lancer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魔术师长长的袍子划过木制的楼梯,一层层下到大厅里,那里赫然站立着伯爵的身影,他脸上挂着奇妙的微笑,夸张地向着Caster鞠了一躬。 “日安,阁下一切安好?希望庄园的藏书能够满足魔术师大人的基本要求。”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吧,这里一切都好,感谢伯爵阁下的盛情款待,您的藏书丰富极了。” Caster不动声色地同样还了礼数,而伯爵啊地一声,嘴边的微笑扯更夸张了。 “是我不小心处理事情太久,忘记天色这么晚了,不过,我可是给您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您的那位恶魔奴隶,犯了一点无论哪个主人都无法原谅的错误,同为贵族,我当然不能容忍这种行为,所以就做了一点小小的僭越——他现在在您的房间里。” “Archer?!” 不是说好了等到明天宴会开始再出手吗,他是做了什么被伯爵发现了吗? Caster后背一阵发凉,他再也顾不上眼前的男人,转身直接就往卧室的方向冲过去,身后的赫尔伯爵注视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红如鲜血的嘴唇勾起,吐出最后的祝福之语。 “晚安,祝您和Lancer先生都能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几下瞬移就传到房间门口的Caster又急又气,直接一个用力推开房门,温和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 “Archer,你怎么样了——” …………?! 房门晃晃悠悠地闭合起来,蓝发男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被床幔遮挡住的,隐隐约约的人影。 触目所及,到处都是艳丽的红色—— 柔软的红色将银发的青年紧紧地束缚住,从长长的双腿,到只手可握的细腰,再到笔直的锁骨,丝质的绸缎水一样缠绕在褐色的肌rou上。 雪白蓬松的大床上,Archer一脸难堪地挣扎着,将那些宽大的缎带勒得更紧了。 他的双手被绸带绑在胸前,打出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大片麦色的、光滑的肌肤在带子的缝隙里露了出来,显而易见地,青年被缎带勒住的身体下一丝不挂。 “Archer——” Caster的脚向前迈了一步,这一次,男人的声音放低了,带出一丝莫名的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