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哥失控,把小狗翻来覆去地艹(H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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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开始疯狂摇动,不时被掀起的纱帘揭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床榻内,健硕的男人严严密密伏压在少年的身躯上,宽大手掌按着身下人白皙的腿根,粗指将白腻嫩滑的腿rou掐出一道道指痕,强硬的把人固定在身下,筋rou蛆结的身躯在少年腿间前后摆动着腰胯,大开大合地cao干着少年人的身躯。 实木制的床铺发出阵阵闷响,摇曳中仿佛快要散架。 “啊……哥、哥哥……哈……” 宫远徵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被迫摆出接受的姿态,被腿间快速抽插的巨物撞得七零八落。 深色被褥映衬下,一身白rou晃地扎眼,让男人忍不住用力蹂躏。此刻原本光洁如瓷的修长身躯上,脖颈、肩膀、胸膛、腰间、大腿都是一片片青红的咬痕或者掐痕,像是一幅yin靡的画作,看上去可怜又诱惑。 宫二此刻却顾不上他的呼喊呢喃,只觉得如处天堂,巨物迈入少年体内,被密实软热的rou腔吸吮、缩夹,爽利到无法用语言描述。 而且困在自己身下的是他最在乎的弟弟,是他最骄纵肆意的小狗。那样矜贵不把常人放在眼里的少年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张着艳红小嘴,口里一声声地呜咽叫着哥哥,简直让向来从容冷静的男人把持不住,心中无端升起许多暴虐念头。 忍不住把那万恶之源,不断诱惑勾引他的小嘴用掌心按住。防止他再那样甜腻地喘叫,惹人心乱,一边压着他的身体,更快起伏,又深又重地挺入。 初尝情欲的男人按捺不住自己奔腾的欲望,只想把身体更深入地埋进少年身体里,与他重重结合在一起。 但就算被捂住嘴,小狗也是有爪子的! 男人宽阔的后背上也被挠出几道血痕,伤口之深,有血滴沿着创口往下流。 性爱中极致舒爽的宫二却丝毫不在意这点疼痛,挺撞得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几乎是全根拔出,再整根没入,胯间浓重的毛发撞到身下人细嫩的臀尖,粗壮的阳物把xue口完全撑开,xue边的软rou被撑发白,但依然弹性十足地紧箍住rou茎根部。 一轮强力冲刺过后,一个深入,宫尚角忍不住仰头发出愉悦低吼。 宫远徵的roubang随着后面人的挺动在他胯下一摇一甩,看上去好不可怜。终于在男人深顶下,仿佛触及了什么不可控的开关,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了第二轮甜精。 淅淅沥沥的白色乳液粘在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那颜色映衬着黑色亵衣显得格外yin靡,仿佛他把哥哥弄脏了…… 高潮间,少年的后xue急剧收缩,修长的双腿也紧夹着男人腰部,有种妖冶到极致的美感。宫尚角埋在其中被夹的舒爽到浑身毛孔张开,他的阳具虽还未发泄,但好像也到达了一个快感巅峰。 竟会如此爽快! 宫尚角扯下挂在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没有一丝隔阂地与宫远徵贴在一起,两人下体相连,发丝纠缠,是再也不能更进一步的亲密姿态。 “啊……” 面对面的姿势不足以让人满足,男人扯起弟弟的一条腿,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换了个方向,让他跪于自己身前,塌腰挺胯,以一种绝对臣服的姿态禁锢在自己身下承欢。 这样的姿势让少年整个细削后背裸露在外,腰上浅浅带着两个俏丽的腰窝,格外适合在握着他腰身cao弄之时,把大拇指卡入其中。 再往下……宫尚角双眸发红地盯着少年翘起的圆臀,手掌拢住一边臀rou,狠狠抓捏了几把,rou感丰润又有弹性,让他有种想要在上面狠狠印上掌印的想法。 这人怎么连身体都如何合他心意。 宫远徵吐出几声细碎呻吟。粗大rou刃在体内旋转一周,其上盘虬的青筋重重摩擦过敏感内壁,引起一阵战栗。 “哥,这样不行……”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偏偏宫二动作却更加激烈。宫远徵被他半跪着进入,一边用膝盖顶开双腿,一边掐着他的后劲强迫他挺腰翘臀,腿间的进攻一刻不停,次次深入,性器进出间xue口的水液都被击打成白沫,染湿宫尚角腿间毛发。 回回挺动到xue腔深处的顶撞让宫远徵有种在浪里泛舟的晕眩感,视野晃动间甚至像要吐出来似的,忍不住开口求饶。 “嗯啊……不行,哥哥。” “怎么不行?” 宫尚角俯下身,胸膛贴上他的后背,抹了把怀里人额上的汗珠,歪着头去亲他的脸。 “太深了,哥,捅到肚子里了。” 手掌从后面裹住宫远徵薄薄的肚皮,上下抚弄着,掌心的热意仿佛顺着肚脐流入他的四肢。后xue内的cao干虽然还是有力,却慢下来了一点。 “我看看捅到哪里了。”说着又是一记深入,直撞得少年往前一癫。粗壮的阳具浅浅顶到肚皮凸起,被宫二拉着少年的手摸个正着。 这样的顶弄过于深入,让宫远徵在快意之余还有一种强烈的痛意,被撑开的xue口一阵颤动,蓦得收缩着夹紧穿行其中的阳物。 紧缩的刺激感让宫尚角轻扇了一下那rou臀,握着那人腰肢,一刻不停地往里挺动,试图把紧绷的rouxue凿开,让其完全接纳暴动的侵略者,变成他专属的rou套子。 宫远徵受不了这样被压制的姿势,努力在撞击间回过身来勾住宫尚角的脖子,眼角泛红地盯着他,那眼神在宫尚角眼里不说是媚眼如丝,也是极尽诱惑。 偏宫尚角懂了他的诉求,押着人把他软绵的身体掰正,一阵铃铛响动,两人姿势上下颠倒。男人手握着窄腰,让少年分腿骑在自己身上,白皙大腿与男人的身躯形成肤色分明的反差。 是他实在太白了! 宫远徵这下满意了,柔韧大腿紧实地夹着男人的腰,用手捧着男人的脸,轻划过欲眼朦胧的眉角,像是在触摸一件艺术品。如刀刻般的轮廓,总是冷情又疏离,哪怕是幼时同睡在一张床铺,他与哥哥也总有距离感。 少有地离他这么近,所以宫远徵一定要看着他、摸着他,才能切身感受到他们此刻的水rujiao融。 宫尚角勾住宫远徵发间的小铃铛,挺动腰腹就这么自下而上地cao弄着少年。看他白嫩的身躯在自己身上晃动,一副承受不了的娇娇模样,但还是乖顺地迎合着他的cao干,发间的小铃铛响动不止。 宫远徵被男人握住一边膝盖,重重拉开,身形一倒,为保持平衡只能双手向后撑住男人的大腿。 臀部稍微抬起,就着微弱的烛火,他感到火热的视线游离在自己大敞开的私密下体,盯着两人水液肆流的结合之处。挺动的速度变慢了,仿佛要仔细瞧着狰狞巨物是如何进入他的身体。宫远徵虽然看不到,但慢动作下被抽插的酸涩让他感觉更加敏感。 他正在被哥哥看着、进入…… 男人喉间的低吟甚是性感,诱得少年不住在他脸上亲吻、摩挲。而男人的大手指节灵活,宫远徵发间缠绕的小铃铛被悉数摘下,丢到地上。叮叮当当的响动遮不住两人rou体暧昧的碰撞声,宫远徵被紧抓着在欲海中沉浮,在极度快感下,紧勾着那人的脖子攀上顶峰。 此刻身上的情药已经无关紧要,他仅凭着自己的欲念在行动,只觉得这样好像是最对的。 真该早点和哥哥尝试云雨! 这种事他再也不会和第二个人共享,也绝不会再有和哥哥这般极致感受。 —— 春情翻滚,欲壑难填,压抑许久的情念猛然出笼,一发不可收拾,当两人在浴桶中忍不住开始第二次翻浪之时,长夜褪去,东边已然破晓大亮。 宫尚角把宫远徵抱坐在腿上,不止下体结合,两个人的身躯都紧密贴合在一起。浴桶里的水早已冷却,他们的身躯却guntang似铁,四片唇一刻不离。男人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在他披散的长发间拨弄,时不时挑起一缕,放到鼻翼间。 宫远徵自己都不知,宫尚角极爱他这头墨发,长如瀑,滑如稠。偶尔在他面前摇动之时,能闻到少年身上独有的药草味,清香又甘涩,令人着迷。 所以之后,他便不允许弟弟总是披散着长发,而是找来细细的铃铛,亲自给他编成一缕缕小辫,再用各色发带将其束起。 妄图锁住那丝甘甜味道,据为己有。 半夜奔忙,半夜疯狂,身心俱疲的宫远徵在身后挺撞间逐渐陷入梦境。意识变黑之前,他隐约感到宫尚角舔舐着他的耳窝,将软嫩耳垂吸入口中舔弄。 低沉的声音丝丝传来,像湿热的触感一样侵占着他的耳膜和意识。 “远徵,你是我的……小狗。” 说什么呢?他才不是小狗…… 没能呢喃出这句话,少年就在宫尚角手臂间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