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柳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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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薇醒来的时候,翠儿已经将她的双手松开,并且简单的擦拭过了。 她动了下酸麻的腿,想叫人,可是喉咙里像着了火,干涩的要命。 撩开些床帐,沈薇想要叫翠儿,却瞧见床边跪着一个人,正是翠儿。 翠儿听见她醒了,哭了许久的双眼更红,便弯下腰开始磕头,一声重过一声,沈薇听着都疼。 可她此时不便发声,没办法问翠儿发生了什么,只挤出一个字来,“水......” 翠儿听见了,这才爬起来去给沈薇倒水喝。 喝过了温水,沈薇舒服了些,但是身下其他地方的疼痛还是让她蹙起了眉。 翠儿额头上已经磕得青紫,隐隐渗出血迹。 沈薇问她:“何故如此?” 翠儿再次跪下,“是奴婢疏忽,让贼人......有机可乘......” 沈薇摆了摆手,“这与你无关,他能避开侍卫进来,即便你守着本宫,也没什么用处。” 沈薇咳了两声,昨夜她受了凉,此时额头能感觉到些晕热,也没有过多宽慰翠儿,翠儿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很快就能想明白。 “本宫觉得有些发热。”沈薇道,“你去叫随行的太医来瞧瞧。” “是。” 等翠儿退了出去,沈薇才静下心来回想昨夜的事来。 “真是一笔烂账。”她想道。 她定是无法明面上去向慕山讨个说法的,而且依照如今前朝的风向,若此事被捅出去,慕山仍有一线生机,被发配去驻守边关,待几年后有了战功,仍旧会回来,谁人敢再提他jianyin太子妃之事,可她却要付出极重的代价,最好的结果也会被打入冷宫之中。 此事必不能再让她人知晓。此刻她倒有些后悔让翠儿去请太医了,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指派了谁来,若是叫人看出了端倪...... 沈薇的眼神骤然暗下来。 若是叫人看出了端倪,那边只能除之而后快。 幸好,她还有一把极好用的刀,用来处理些麻烦再好不过。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此时虽觉得有些晕热难受,却不似先前那般痛苦难忍。 太医来得很快,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房门便被人推开,翠儿引着人到了床边,沈薇透过床幔的缝隙看到来人,松了一口气。 来人是为她一直诊治的柳宴,此人对她也算忠心,至少若是不慎被他知晓些什么,也有缓和的余地。 柳宴从进了房间,便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先是看了一眼香炉,又紧盯着床帐,似乎能透过床帐看到床上的人。 他跪下行礼,“微臣见过太子妃殿下。” “柳太医免礼。”沈薇撩开床帐,并没有顾忌什么礼节,她从前曾注意到柳宴看着她出神,或许自己的这张脸对他也有些影响,想到这儿,她扯出一抹笑来,不过这笑里带着几分虚弱和酸楚,让人看着十分心疼。 “本宫昨夜已危在旦夕,可今日醒来竟觉得好了许多。”她探出手腕道,“你来帮本宫瞧瞧,这是为何?” 柳宴盯着她手腕上重重的一圈红痕,并未多言。 待翠儿将帕子搭在沈薇腕上,柳宴才伸出手来,他细长地手指停在沈薇的脉搏上,鼻间却动了动。 柳宴收回手,他脸上的标枪有些凝重。 “殿下,依微臣来看,您的身体却有好转的迹象,现下的不适,应当是昨夜受了凉,着了风寒。” 他尽心医治近两年都没能让沈薇的身体好转,如今命悬一线之际,峰回路转,却让他生不出一点欢心。无他,实在有些太过蹊跷。 他的眼神再次落在香炉上,起身去取了一些燃尽的香灰,仔细嗅闻。 这香十分奇异,他对于各种草药香料的气味十分敏感,可是这种却从未闻到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香既不属于东宫,更不属于静安寺。 看他的表情,沈薇也明白了这香有古怪。 果然,柳宴很快问道:“这香从何而来?” 沈薇看向翠儿。 “昨夜奴婢与殿下住进来的时候,这香已经点着了。”她心中一惊,“奴婢当时只惦记殿下的身子,不曾将它换下。” 沈薇问:“可是这香有古怪?” 柳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微臣从前从未见过此香,这其中虽然没有什么对您有害的东西,甚至还有些安神的作用,可是突然出现在此——” 柳宴灼灼的目光盯在沈薇身上,缓慢道,“也有些古怪。恐怕此香有别的作用,不然殿下的身体突然有好转的迹象,实在解释不通。” 沈薇心头一颤,从前连直视她都不敢,而今用如此放肆的眼神看向她,让她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正当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柳宴突然道:“方才与殿下把脉,微臣还发现了些旁的事。” 他没有说完,却突然看向翠儿。 沈薇心一沉,不知他这是何意,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让翠儿先出去。 等翠儿关上了房门,沈薇才道:“柳太医有什么话,一定要单独与本宫说?” “殿下还未沐浴更衣吧。” 沈薇盖在锦被下的手指扣紧,故作不解道:“本宫没有清晨沐浴的习惯。” “不是清晨。”柳宴轻笑一声,“是昨夜,在殿下与男子交合之后,殿下好像并未及时沐洗。” “味道很重。”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一向温和的嗓音此时听起来有些过分平静,“只是太子殿下如今生死未卜,是何人能与殿下......共度良宵?” 他走近了床榻,冰冷的手指探进锦被之中,摸索着触碰到了沈薇两腿之间肿胀的花xue,果然摸到一片湿腻。 “殿下昨夜劳累,方才醒来,想必还没有时间清理。”柳宴的唇角微微勾起,对上沈薇略带惊恐的眸子,轻声道,“看来婢女清洗并不尽心,不如由微臣代劳。” 说着,他将两根手指直接戳进甬道之中,指节曲起,指腹去磨蹭内壁上的褶皱。 他细细地在里面摸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直到他摸到了一点,沈薇突然挺动腰身,血rou紧缩,将他的手指吸得更近。 柳宴看着沈薇那微微泛红,十分难耐的模样,手指用力压着那一点,兴奋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