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人鱼献出鲛珠做嫁妆,大婚日膀胱被灌满喜酒,yinjing被烙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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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族,水下宫殿。 “紫渊,你可想清楚了,你想要成为月氏的雄奴,就要从此去陆上生活。” “那月氏小姐,心性狠毒,她非得让你献出鲛珠,才肯标记你。” “显然是想断了你与我等人鱼族的关联。” “交出鲛珠后,你此生再也回不到海里。” “反而那月氏小姐,可以自由来往于海陆之间。” “她或许,就是为了得到你的鲛珠,才会睡你!” 人鱼王一脸担忧的看着她的恋爱脑儿子。 既心痛,又感觉羞人。 “母皇,您不要这样说娆娆。” “娆娆她心地善良,根本不是您想的这样。” “娆娆她说过的,问紫渊要鲛珠是因为紫渊日后成了她的雄奴,就是属于她的财物了。紫渊的什么都是她的,没有她的允许,紫渊哪里也不能去!自然也不可以擅自回海里!” 紫渊听到母亲质疑月娆,连忙维护道。 虽然,他其实并非傻白甜。 他也知道,他母皇所担心的这些事,有极大可能就是残酷的事实。 他也能感觉到,无论他怎样掏心掏肺的对月娆好。 月娆心里,始终没有他。 她起初之所以会睡他,也只是为了发泄凤清月逃走对她造成的心灵伤害。 事后,她以他自愿为由。 明知被雌性睡过的雄性,会一辈子找不到雌主。 也不愿意对他负责。 还是他无奈地求了他母皇与凤皇,才求得了这个月氏侧君的位置。 即使如此,她也一直拖着不肯娶他。 想尽办法为难他。 想要让他知难而退,不要打扰她与凤清月的幸福生活。 可是,他的身心,已经全被她给占有了。 他有什么退路呢? “罢了,若不是瞧着你已经被她占了身子,母皇原本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这场婚事的。” “以你的身份,若是嫁给其她大族的贵女,甚至凤族公主们,都定是正君。” “但唯独嫁给那月氏小姐,只能一辈子当侧夫,屈居于那凤族皇子之下。” “这种憋屈日子,是你自找的,你可想清楚了,三日后你们大婚,母皇就再也帮不了你了。” 人鱼皇的话皆是一针见血的说出了紫渊未来婚姻的不幸,紫渊闻言自然也揪心,但他心意已决道:“谢母皇关心,可......这未来是儿子自已选的,无论什么后果,儿子甘心情愿。” 见儿子如此坚定。 人鱼皇也决定了,她就当作没有过这个恋爱脑儿子罢。 以后他的日子是他自己的。 他们做母父的,该劝的都劝了,只可惜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 三日后,月娆与紫渊的婚礼举办的很是隆重。 虽然紫渊在月娆眼里,只是个轻易就可以睡到的随便雄性。 虽然漂亮有趣,但也有些缠人,惹人心烦。 又只不过是个未孕雄奴,本不配举办婚礼。 但奈何紫渊的身份毕竟是人鱼族的皇室,凤皇与人鱼皇又交好,她母亲大人还特意盯嘱她婚后要好生对待紫渊。 这让月娆更加讨厌紫渊了。 她从小叛逆,不愿做乖乖女,也不打算如众人所期待的那般善待紫渊。 反正,标记了紫渊后。 紫渊就是她的雄奴,她的物品,她想怎么对待任何人都无权置喙! “娆娆,给。”紫渊虔诚的看着他的雌主。 他梦昧以求想嫁的女人。 双手捧上一个锦盒,恭恭敬敬献给她。 “这是你的鲛珠儿?”月娆单手接过,打开看了看,果然是鲛珠。 “你真傻,我不过是和你开玩笑,你居然当真了!”月娆有些惊讶于紫渊的傻白甜:“不过,这东西你既然已经挖出来了,还真是按不回去了,这下你一辈子都没法儿回到海里了呢~” “雌主,紫渊不想回海里。” “紫渊这辈子都是您的雄奴,只想永远和您在一起。” “好乖~”月娆摸了摸小人鱼的头。 然后优雅接过女佣恭恭敬敬捧给她的一个大盒子,戏谑道:“雌主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听了她的话,紫渊不禁心跳加速受宠若惊。 他与娆娆交往以来,娆娆从未送给他礼物过,这是第一次呢! 但下一秒,伴随着那个盒子的打开。 紫渊的兴奋与喜悦也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彻底熄灭了。 只见,盒子里放着一堆金属制的束缚器具,有项圈,有各种环,锁之类的。 这些东西紫渊并不陌生。 在他家里,母皇那些不受宠的雄奴平日里不被母皇允许穿衣服,还得带着这些束具。 显得他们像被拴住牲畜一样......是不受宠,没有尊言,低贱的像征。 “来,小渊~雌主亲自帮你戴上。”月娆见紫渊俏脸惨白,血唇边的笑意不由得更恶劣了几分。 她边说着,边不由分说的将雕刻有“奴”字的项圈锁在了紫渊纤长漂亮的脖颈上。 “贱奴谢雌主恩赏。”紫渊颤声恭恭敬敬道。 虽然他的心被她伤透了。 但,他却不忘雄奴的礼节。 他可不想还没被标记就给雌主留下个坏印象。 * 婚车驶入月氏豪宅后,紫渊已经按照雌主的吩咐脱光了全身衣服,裸身跪在雌主脚下了。 他会阴处被标记的扎痕隐隐作痛。 心中却无限满足。 虽然雌主不怎么喜欢他,但他终于成了属于她的雄性了。 心中的归属感化为喜悦,令他忘记了雌主的恶劣与冷漠带给他的伤痛。 然而,他还是太过天真,太过乐观了。 并不清楚,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月娆将他一路牵到一间暗室中后,指着暗室中央的大床对他冷声道:“爬上去,分腿跪好。” “是,雌主。” 紫渊感觉这个阴森的地方,不像是洞房应有的样子。 但,他身为雄奴,自然不敢对雌主的决定有丝毫异意。 而且,其实对他而言,只要和她一起,在哪里都好。 “你暂时先住在这儿,待你规矩学好了,再给你换住处。” 月娆边说着,边拿起紫渊的阳具,将一根消了毒的软管儿对准他的马眼儿插入了进去。 “呜!——”异物入侵敏感的尿道,所带来的酸胀感,让紫渊忍不住全身一颤。 可他的跪姿仍然端正维持着。 月娆也不顾他是个身娇rou贵的王子,并没有对他多加安抚,而是像对待其他雄奴一样熟练的将管儿捅入了他的膀胱里。 在她眼中,紫渊虽然为皇子,生得又美。 但却不值的尊重。 毕竟得到他的身子容易的很。 显然,他天性sao浪,是个荡夫! 所以,她就像对待不值钱的雄妓一样,将一个漏斗儿插入导尿管的抹端后,递给他道:“你自己捧着吧,这可是你的喜酒唷~” 紫渊羞窘的双手捧着漏斗儿。 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雌主将一大壶喜酒倒入其内! 这酒壶极大,看起来容量远超过一升,很是可怕! 更可怕的是灼辣的酒液,顺着漏斗一点一点逆流入膀胱的感觉! 月娆故意倾倒的很慢,好加深对于雄奴的折磨。 待这壶酒全都倒尽时,雄奴冷白皮的小脸已经彻底被尿憋红。 身体也打着尿颤,分外可怜。 月娆见状,满意的笑了笑,悠然抽出软管儿。 她并没有给雄奴的尿道口入栓。 只用念力紧紧锁住了他的尿道。 这时,门外传来了三声礼貌的敲门声。 “进来吧。”月娆知道是女佣按照她的吩咐,把东西准备好带来了。 门开了,女佣们将一个火盆,与一柄带着奴字的烙铁带了进来。 她们目不斜视,避免看到人鱼族王子的裸体。 只将东西放下后,就恭恭敬敬向大小姐行礼告退了。 而紫渊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带进来的东西。 淡色的薄唇因为震惊大张着,水蓝色的星眸也因恐惧瞳孔收缩。 月娆看出了他的惧怕。 心中燃起一股兴奋与嗜虐。 虽然,她对紫渊的兴趣已经不大了。 毕竟,眼前这个漂亮的雄性,她已经睡过很多次了。 但,对于,调教他,她还是蛮有兴致的。 “下来,跪到这儿。”月娆对着捂着小腹,全身颤抖的紫渊吩咐道:“把那个凳子搬过来,把你的阳具放在凳子上,雌主要赐给你一个印记。” “是,雌主。贱雄遵命。”紫渊的心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 但他仍然记得,身为雄奴理应事事遵从雌主。 不得有半分违逆。 于是,他恭恭敬敬的按照月娆吩咐,爬过去搬了那个刑凳在身前,然后强忍着羞耻与恐惧,颤抖着手捧起自个儿憋着尿的阳具,将它放在那个刑凳上。 接着,他认命的闭上眼睛,静等烙铁灼伤阳具的苦楚。 月娆见美人儿全身颤抖,卷睫上挂了泪珠儿。 金眸中兴奋的光芒更加耀眼了。 “小渊,睁开眼,雌主想要你亲眼看着,雌主赐你奴印~”她低哑动听的声音诱哄道。 “是,雌主。” 紫渊不由得被少女动听的声音盅惑,睁开了眼睛。 下一瞬间,烧红的烙铁就在他的目光下,毫不留情地烙向他的阳具。 “呃啊啊!!!——” 紫渊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月娆收起唇边恶劣的笑容,专注的用烙铁按住雄奴挣扎不止的阳具。 空气中弥漫着烤鱼的香味儿。 与小人鱼无助的惨叫声。 但这一切都似乎并未打扰到月娆,她丝毫不顾人鱼的痛苦,自顾自烙地很是专心,直到确信将那个“奴”字给清晰的烙了上去,才悠然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