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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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这次沧月宗出事,代替樊宗主来的会是其他长老,没想到来的竟是樊老仙人。”师文珠对此颇为惊奇:“这位樊老仙人年轻的时候可是连中过三届论武魁首!实力难测。” 沧月宗年至九十的樊老仙人蓄着花白的长须,双眼却是炯炯有神,举手投足不见一点老态龙钟的模样。他亲自来这场论武会坐镇,大有压住众人对樊宇之死胡乱议论的意思。 师文珠颇为兴奋的给越音讲述这位樊老仙人的光辉战绩,言语中充满了对仙者的向往。她自顾自讲了许久,方才看见越音正咬着布带给自己绑臂缚,也不知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越音确实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她的目光一直都在比武的高台上,或者说她是借着高台的方向去看端坐在主座上的衡阳宗宗主萧方至。年逾不惑的他鬓角早早生出了白发,可人却丝毫没受花白双鬓的影响。他起身招呼着刚刚落座的樊老仙人,二人不知提及了什么双双仰头大笑。 此时周围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混杂着几声倒喝彩的嘘声——是第一个出场的覃照拿下了首胜。 身侧的师文珠高声欢呼:“覃照最棒!我二师兄盖世无双!”她惯会夸人,叽叽喳喳的把覃照夸得手都不知道摆在哪里。 首胜既出,主座上的人也纷纷往台上看去,为了不被萧方至注意到,越音只好收回目光跟在师文珠后面庆贺了几句。 萧方至示意身侧的萧逢天去看覃照,“此子年纪轻轻就能看出修为不浅,你认为你要赢他有几成把握?” “回宗主,弟子十招之内就能赢他。”萧逢天平静道:“清桓门这一代里,弟子只服姚立安一人。” “哦?”萧方至将目光放在即将上场的姚立安身上,“那换成他你有几成把握?” “半成。”萧逢天不假思索。 萧方至很满意自己首徒给出的答复,他拍了两下萧逢天的肩膀以示鼓励,“只可惜你们今年没机会切磋——他们清桓门想要的是飞廉髓,而你只需要守好虬龙骨。” 萧逢天望向高台另一侧用红布盖着的巨型骨架,又看向提剑出列的姚立安,遗憾道:“那弟子只能再等五年了。” 与萧逢天说的一样,姚立安在年轻一代里确实是佼佼者。只听场上一声令下,未待对手先动,姚立安身形一闪,脚下生风,转眼间就移至那人身后。 对方是个不容小觑的散修,见人消失在自己面前,几乎条件反射的出剑挡在身后,挡住了姚立安的霜色长剑,“叮”的一声擦碰出火花。姚立安一招被挡也不着急,他借力原地转了一圈,长剑破风从左侧肩膀换向右侧腰腹砍去,又被那人堪堪挡住。 场上有人发出一声惊叹,只见姚立安手腕一转,那柄霜色长剑逆转了一圈换至左手,眨眼间人已来到了对手身侧,剑刃也正好抵上了人的脖颈。 “清桓门姚立安胜!” 姚立安收剑入鞘,一眼望向高台方向,目光寒凉。这一眼看得萧逢天莫名其妙,萧方至倒是完全不受影响,更是笑着夸赞道:“出剑速度够快,这招同他师父一样利落。” 清桓门大有夺魁之势,尤其在姚立安十招赢下沧月宗樊浪行后,场上几乎无人再敢应战。 师文珠用胳膊肘撞了覃照几下,整个人都难掩喜色:“我就说吧,根本没有人能赢过我们大师兄,大师兄天下第一。” 姚立安闻言却说:“衡阳宗萧逢天萧亚河都没有出手,还有扶风门和渭南宗,他们也没有要与我比试的意思。” 覃照望向旁边兀自擦剑的越音,问道:“越音姑娘也是为这虬龙骨而来的吗?” “自然。” 姚立安忽然紧皱眉头先是望向场上站着的扶风门首徒与另一位稍有名气的散修,然后又去看高台上准备随时上场的萧逢天与萧亚河。“竟是如此!”他叹道:“我就说衡阳宗怎会心甘情愿将拥有成神秘密的虬龙骨拱手送人……”先不说萧亚河那一手莫测的刀法,仅是萧逢天一人便足矣让人望而却步,若是自己与他交手,怕也只有半成的概率能赢。 “越音姑娘多加小心,这些人都是四宗八门里颇有实力的弟子。”他话里没有打击越音的意思,也简单讲述了这几人惯用的功法。 越音朝他道谢,一边听一边不慌不忙的擦着手里的那把普通长剑。 师文珠看得奇怪,踮着脚凑到覃照的耳边问:“你看出音jiejie手里的那把剑有什么不同吗?” 覃照思索了一番后还是摇摇头,“看起来平平无奇。” 越音提着平平无奇的一把剑在“扶风门聂如真胜”的欢呼声里步上论武场的台阶,剑指聂如真。 一阵风吹来,扬起她高高束起的长发,青丝缠着朱红色的发带在风中翩飞。越音勾起唇角,笑得气定神闲。 “散修越音,请指教!” 她今日换了一身白衣,只在头上缠了一条朱红色的发带,浅色的腰封收拢略显宽大的衣袍,衬出盈盈一握的腰来。 聂如真看得入迷,在越音提剑袭来的时候无甚在意的挡了一下,结果差点被借力侧转的前刃扫到右脸。他一瞬便冒了冷汗,赶在下一次进攻前迅速调整好了状态。 这个女人不简单。 只见她出剑神速,剑身遇力消力,总是会以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往人致命处袭去。不过五个来回聂如真便冷汗涔涔,动作稍显吃力。 “好妙的剑法。”台下的姚立安不吝夸赞。 萧逢天更是看得入迷,锐利的目光不肯放过她的一招一式。她的身法太轻盈了,衣袂翩飞间人便离了数丈远,像一只落在枝头的白雀。聂如真气急追上,一剑刺向她的腰间。 “小心!” 在师文珠的惊呼声中,越音足尖一点,身形一动,长剑擦过聂如真的剑身,发出一阵刺耳的剐蹭声。剑借着力道在他的手臂上绕了一圈,冰冷的刀刃似蛇一般绕过聂如真的手腕,被越音换手接住,还没等聂如真反应过来,长剑瞬息抵达他的喉间。 竟是一剑封喉。 青丝缠上她的白皙的脖颈,一缕乌发留在了她的唇角,遮住了那颗显眼的小痣。萧逢天目力极佳,他能看清她鼻尖上细密的汗珠以及她眼中淡淡的笑意。 “承让了。” 扶风门里有人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谁也没想到聂如真会败在一个眼生的年轻女散修手下。就连一旁不屑提前上场的渭南宗都开始跃跃欲试起来。就在这时,只听主座上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着的萧方至忽然开了口:“亚河,你去会会她。” 衡阳宗竟派萧亚河提前上场!要知道越是实力强的选手越是会留到最后出场,保存体力是一方面原因,主要还是因为瞧不上前面的对手。萧亚河作为衡阳宗这一代仅次于首徒萧逢天的人物,上台时自然在人群中起了一阵sao动。 师文珠早年在萧亚河手里吃过苦头,他的那柄鬼头石刀只一招便能震得她双臂发麻,虎口撕裂。当下她实在不敢想象越音仅凭手上那把普通铁制的剑,如何能赢下接下来的这一场比试。 “他们这是想一把按下音jiejie吗?” 覃照注意到她的情绪,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的剑法特别,或许能借力打力。” 一旁的姚立安却摇头说:“萧亚河的刀法与常人不同,看似拼的是力气,实际上比的也是速度。从某种层面上来看,他们二人是有些相像的。” “那音jiejie岂不是要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姚立安不置可否。 覃照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说:“衡阳宗这些年虽有意压制散修,但也不会如此急迫的要将一个崭露头角的新人按下。”在得到姚立安肯定的眼神后,覃照抓紧了师文珠的手,语气肃然:“越音姑娘怕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