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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难得那么早就到了学校,在空荡荡的教室坐下后倦意倒是一下子冲上了他的脑袋,他只是眨眼眨得慢了些那双眼皮似乎就被涂上了层胶水一合上就分不开了。这一觉上半段倒是睡得挺安稳,可不知怎的下半段樱木就开始做起些乌七八糟的梦来。开始是梦到那个脏乱的工地和看不清脸的男人,接着又是学校的厕所教室天台,场景就像走马灯一样变换着,不变的是老同时找上他麻烦的岸本和南烈,还有总笑嘻嘻也要插上一脚的土屋。在他梦见自己光溜溜地趴在家里的沙发上时樱木硬是睁开了双眼。 教室里昏暗得不同寻常,所有灯都关着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 樱木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一路睡到了自然课,那个从来不好好上课的老师又随便拿出部纪录片打发学生。他打了个哈欠准备眯眼再休息会儿,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低头一看,混沌的意识瞬间完全清醒——他的课桌下躲着一个男生而对方正含着他的性器。 发现被自己服务着的人总算醒了过来,缩在课桌底下的男孩慢悠悠地吐出嘴里的东西用口型问樱木“舒服吗。” 樱木此刻只想拎着那人的脖子往他头上狠狠来一锤,但他没法这么做。于是只好用手去推那人的头,却不但没有推开还被按住了手,那人将樱木的双手压在腿上,嘴又凑上去亲了下他的guitou再次含进嘴里。 樱木浑身一震,又气又急恨不得拿脚去踢他,却怕动作大了叫别人发现这里的秘密,只好扭动着手脚想逃开那人的动作。 这么一来倒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男孩灵活的舌头贴在樱木的yinjing上来回滑动,一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前后小幅度摆动头部。 快感并不十分强烈却过分绵长,樱木拒绝的动作不自觉就微弱了大半,似乎也舍不得就这么把那人赶走。可嘴上还是不甘示弱低声对那人放着狠话:“混蛋土屋你再不住手我要你好看。” 土屋抬眼看向樱木,满是笑意,嘴上又吞吐了几下才离开樱木的性器故意一下一下从根部舔着那玩意,连两个鼓鼓的囊袋都被舔得油光水滑。 樱木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明明是前面被人弄着,但快感却顺着yinjing蔓延到整个盆骨,连屁股里都生出了既爽快又难耐的感觉来。如果不是教室里有人,他可能已经忍受不住要把双腿架到课桌上朝土屋打开自己。 土屋又把嘴唇贴到樱木的guitou上亲了好几下,然后悄悄对他说了句什么。 谁也没发现教室的最后排突然少了个人。 他们一冲进厕所还来不及进隔间,土屋就把樱木推到洗手台前压着他把裤子剥了。他凑到樱木的股间用舌头去顶那已经张了条缝的roudong,他的舌头扫过洞口的rou褶便往里探,没几下樱木的屁股就被土屋舔得湿漉漉的了。 没有太充足的扩张,但土屋进入得并不费力,他往后拉着樱木的双臂胯部一下又一下用力往里顶着对方。 樱木的脸贴在镜子上,冰凉冰凉,但没一会儿那块地方就被他热得像烧起来的皮肤给捂暖了。 “怎么吸得那么厉害,昨晚岸本和南烈没喂饱你?洞倒是洗得挺干净的,是不是被他们灌满了jingye。” 樱木咬着嘴唇没答话。 “南烈说昨天你里面还塞着东西他就插进去了,你自己怎么拿出来的。”土屋放开樱木的一条手臂改去捏他的rutou,那两颗没被人照顾过的rou粒早已硬得厉害涨成了黄豆大小。 “我来猜猜,是不是你那哥哥帮你拿的。”土屋的嘴唇贴在樱木后颈上翕动着,“你抬高了屁股凑到你哥面前,自己掰着屁股把被人干肿的rouxue露给大哥看……” “住……住口” “他有没有顺势干你一发?你哥那玩意多大?有我cao得那么深吗。” 土屋嘴里不断说着关于樱木和宫城的yin言秽语,樱木的警告不但没起作用反让他变本加厉,土屋那些话绕在樱木耳边挥都挥不去,最后连他自己竟都怀疑起是不是真的和宫城上了床。 “哈”土屋摸到樱木的性器时轻笑起来:“一说到你哥居然就射了,你该不是真想被他干吧。” “滚……滚你的!” “我要射进去了,你乖乖夹住了,别到时候漏到裤子上一回家就被你大哥闻见sao味。” 樱木闻言浑身一震,居然真的乖乖夹紧了土屋直到他把roubang从洞里退出来都没掉下一滴jingye。 土屋完事了也不走,抱着樱木又舔又亲好一会儿直到被身下那人不耐烦地推了一把才站直身提上裤子,临走还不忘捏了下樱木又红又肿的rutou。 “去你的。”樱木打开水龙头接了把水就朝土屋泼,可惜那家伙溜得挺快,一捧水大半都落了空,只有几滴溅上了对方的白衬衫。 樱木“切”了声收回手抽了几张纸巾在胯间随便揩几下穿好裤子,又撑着台面喘了会儿才走出厕所。 下一节是数学课,教数学的老师是个小老头,一脸刻薄样,但只要凶过他,他就连个屁都不敢放。这样的老师拿樱木最没办法,他翘课也就变得自然,反正他没心情也没精神上。 樱木站在楼道里犹豫了半晌,学校里也就那么几个地方,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了天台。今天天气倒是不错,或者说有点好过头了,阳光已经超过明媚的程度显得灼烈。不过这对樱木来说根本不算事儿,他毫不在意地往光照最足的地方一躺,反正也不是小女生,晒得黑点才好,最好能晒成他哥那样带点棕的肤色,帅气又性感…… 想什么呢!樱木朝自己脑门狠狠一拍,心里骂着自己,你他妈能别老在那方面想着你哥吗? 他不敢再去想宫城,但大脑好像不受控制一样,总转转悠悠就把心思放到了那人身上。樱木觉得焦躁,又有点羞愧,只好想些有的没的去转移注意力。 也许是烈日晒得他脑袋发晕,又也许是这几天他真的太放纵了,没多久樱木又迷迷糊糊打起瞌睡来。 脑袋是进入半休眠状态了,对周围发生的事倒还是能有点感知,下课铃没打多久后他就听到两个脚步声往自己这边来,他大概能猜到是谁。 那两人在樱木面前驻足,他能明显感到眼前的光线被遮去了大半,接着他又感觉额前的刘海被人用手指卷着把玩。好烦,樱木的眉毛微皱起来,却懒得抬一下眼皮。 最后,终于叫醒樱木的是一阵香味。 昨晚他是真的火气挺大而且想狠揍岸本南烈一顿的,只是后来那股怒火也逐渐被自己愈放愈大的羞愧感给抹去了。可现在他啃着从两人手里抢来的炒面面包,那股几乎已经不见的怒气又升腾起来。他想着昨晚宫城带回家的两盒东西一定是他最爱的炒面,本来明明应该是兄弟俩一边吃夜宵一边胡扯的温馨画面,偏偏因为这两个家伙…… 樱木越想越气,几口解决了面包又一左一右捞过岸本和南烈的脑袋,咚咚两下,赏了他们一人一个头槌。 两人看樱木还有力气揍他们也就松了口气,南烈捂着脑袋坐到樱木边上,一开口就又是欠揍的话,“跳蛋拿出来没。” 樱木白了他一眼没做声,南烈却来劲了,“你自己拿的?那玩意被我捅得挺深吧。” 蹲在一旁的岸本笑起来,“也许是他哥帮他拿的呢。” 南烈也笑了,“昨天做到一半被打断了怪难受的吧,难不成你后来和你哥来了一发?” “闭嘴!”樱木拎起南烈的领子似乎下一秒拳头就要砸上去。 南烈倒也不怕,反而伸手隔着裤子去摸樱木的大腿,但也识相地没再继续提宫城,“要不要继续?我昨晚还没射。” 岸本也凑过来去掀樱木的衣服,樱木板着脸拍开两人的手腾地一下站起身,怒气冲冲地骂道:“你们都憋得难受正好给对方撸一炮,别来烦我。” 樱木头也不回地冲回教室,那俩人却仍像颗牛皮糖似的不罢休。樱木不肯出教室,他们就叫班里的女生来找樱木,他们知道他一向拿女孩子没办法。樱木就觉得奇了怪了,怎么那些个平时不怎么爱搭理自己的女生也不知道被南烈和岸本怎么花言巧语了就前赴后继甘愿替他们当跑腿来找自己。 在第五次樱木一出门就用脑袋砸上对方后,那俩人终于也放弃了,直到放学也再没来烦过他。 樱木挎着包还没走出校门就看见宫城斜靠在他那部黑色的机车上,一副深色蛤蟆镜挡住了他大半张脸。旁边走过的女生们三五成群地小声议论着校门口的男人简直帅得过分,这是当然,樱木有点自豪地想,那是他哥。 宫城朝樱木招了招手就跨上机车发动起引擎,这个动作又是引起了一片小小的尖叫。樱木扯扯包带加快步伐,走到宫城跟前长腿一跨十分轻松就上了后座。 “怎么想到来接我。” “反正我也没事。” 樱木知道宫城是怕自己又和南烈岸本搞在一起特意来盯着他的。 宫城把头盔往樱木头上一套就踩下油门。回去的时候他绕了远路,樱木在后面大声问了句为什么,宫城的回答被呼啸而过的风和挤在耳朵上的头盔抹掉大半,他只隐隐约约听见对方说什么附近要开新店,在施工。 樱木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想到了那个男人。 宫城连续四天都准时送樱木出门再准时出现在校门口等着接他回去,樱木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这种行为简直等同于监视,但他生不起气来。燥郁的感情占了大半,却还有点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小开心。 而学校里那三个家伙虽然免不了嘴上说点下流话手上干点流氓事,倒也还算识相,毕竟每天在校门口堵着的人也不是假的,该识相的时候认个怂才能可持续发展。 周四晚上吃饭的时候宫城说第二天有事,让樱木自己回家。他盯着樱木看了好一会儿,嘴唇纠结地动了好几次终于吐出句“早点回来”。 樱木知道自家大哥在担心什么,也不答话,就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宫城的双唇又轻轻翕动了几次,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把那些组不成语句的情绪和嘴里的饭菜一起咽进了肚子。 到了周五,樱木结束完社团活动出学校时最后一缕阳光刚悄悄掩去。社团最近的成绩不错,总算也让樱木消沉了几天的心情稍微好些起来,他哼着不知名的曲调顺着平时回家的路走,在走到相比其他地方显得有些狼藉的路段时,樱木突然紧张到连汗毛都要倒立起来。 他还记得宫城每天绕远路的原因是附近在施工,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走这段路的。 那些令人羞耻的无助的回忆一股脑涌了上来,樱木咽咽口水将步子迈得更大更快,然而最令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几乎和那个晚上一模一样,那张捂住他嘴将他捞过去的大手。 “还记得我吗。” 后背被男人贴上的一瞬间樱木就觉得身体软了大半,反抗的动作在他自己看来都不像样到可笑。 男人拿了条粗麻绳把樱木的双手绑在一起,又弄了块破布塞进他嘴里,当裤子被剥掉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时樱木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晚上,但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樱木的大腿被男人粗糙的长满薄茧的手胡乱揉着,乳首则被他含在嘴里,男人下巴上短短yingying的胡渣刺得樱木胸口一阵麻痒,从皮肤渗进心脏。 男人热腾腾的厚舌舔得樱木胸前湿答答一片,两颗rutou没一会儿也被吸得又肿又大,泛出如果实熟透般的颜色,而胯间那根玩意光是被男人用脏兮兮的大手揉着大腿和屁股就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男人哂笑着弹了下樱木翘起的性器,手掌托着他的屁股就拿手指往那处软洞伸。已经完全习惯更粗大的东西进入的密洞并不如第一次那样抵触异物的入侵,男人的指头没什么阻碍便钻了进去了。 “看来你这里吃过不少好东西了。”男人笑声里讥讽的意味更浓了。 樱木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但动作微弱得根本没有认真反抗的感觉。要逃,就算被绑着手也能一脚踢开这家伙,樱木脑子里这么想着身体却好似无论如何都接收不到大脑的信号,他结实有力的双腿不仅没有朝男人踢去,反而因为对方的行为而发颤发软。 男人的手指在樱木体内搅动着,搅得他的脑子都一阵阵发晕。如果上一次没能反抗是因为身体带病虚弱,这一次还有什么理由?樱木绝望地想,他就该一辈子被宫城死死看着。 身后的洞xue被手指撑开,男人用和上次一样的姿势攫着樱木的膝弯把他两条腿提起来,意识到接下去会发生什么的樱木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身体却兀自兴奋得每一个毛孔都做好了准备。 被男人用性器挺进时樱木仰着脖子从喉咙里发出痛苦般的咕噜声,被塞满撑开的满足感混合着一丝细微的疼痛顺着他的脊柱冲向脑门,带来一阵晕眩。 男人的动作猛烈得不近人情,樱木却被这种异样的快感撩拨得浑身难受,还好嘴里被塞了东西,樱木迷糊地想着,不然他大概会发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声音来。 “已经变得很会和男人交媾了啊”男人捏住樱木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被我开苞爱上被人cao的感觉了?你这里到底吃过几个人的jiba了。” 樱木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南烈他们的脸,他想他大概真的疯了。 性事还在继续,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樱木弄不清自己被这个男人换着姿势cao了几次,只知道他的肚子和屁股里全是jingye,黏黏糊糊的。男人抱着樱木的腰拿出塞在他嘴里的破布凑过去亲他的嘴,樱木晃着头躲了几次还是被对方吮住嘴唇用舌头捣进了口腔。一瞬间烟味和酒精味混杂在一起朝樱木的鼻子嘴巴里钻,很臭,但是这令人讨厌的接吻却让樱木的脑子昏沉麻痹,与之相反的是身体更加敏感兴奋。 也许他会死在这个肮脏不堪的工地上,樱木咬着男人满是汗味的肩膀想,如果这是一场噩梦就好了。 “我说怎么老大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去喝酒,原来有更开心的事啊。” 谁?樱木眯着满是泪水的眼睛往声源那儿探,先看到的是一条沾满石灰和油漆的长裤,再往上,就瞧见个眼神和正在干他的男人差不多阴鸷的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