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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庶统玄】鱼龙舞,鹤凤鸣(下)

    魂乎来归!国家为只。

    ——

    兵士要回国整顿,百姓要休养生息,锄头一凿凿刨起来的是来年的军资,举国上下一心伐魏,人人都期许来年丞相再起义师,再夺回几座城池。

    诸葛亮在承担赞美时也承担着等重的压力,四十有五的男人脊背微弯,姜维将他与魏大司马对比,一再扼腕恩师承担了太多。

    少年人的感情总是纯粹有炙热,诸葛亮看着姜维就想起曾经也是少年的子龙和季常,诸葛亮也像对待他们一样对待姜维,不时运用一下这赤诚的心灵,给他入府、入后宅的权利,对外就称是为了好传授他兵法阵学,实则是让他来给刘备进补阳气。

    第二次北伐不宜拖得太久,最好是次年开春就起兵。时间不多,诸葛亮不得不拿出大部分心力去应对,焚膏继晷地拟写《兵略》;若非如此,他是不会让姜维这么勤快地去与刘备亲昵。

    他倒不是吃姜维的醋,但毕竟他也是从少年人过来的,知道刚开荤的少年人没个轻重——这一点刘备也同他抱怨了好多回。

    譬如今夜,刘备主动地钻进他怀里,敷衍地关心了他两句后,就开始幽怨起来:“伯约啊,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天冷的缘故,黏我黏得紧,像只黏糊糊不见主人就会吠叫的奶犬。”

    诸葛亮坐在书案前,视线仍停在折本上不移半点,眉头随着感受到的性物被吞进熟悉的xue道中而逐步蹙进。

    “兴儿小时候养在成都,我时时带在身边,也不见他这么黏我。”刘备的语气稀疏平常,好似眼下不时动一动腰叫诸葛亮一个字停了好几笔的人不是他一样。

    “主公这话,是觉得伯约没有侍奉好吗?”他终于是放弃了写字,将笔放下,按着刘备的腰,深插了几下后问。

    刘备餍足地喘过一轮后,伸手去摸诸葛亮的脸,道:“他不像你。”

    诸葛亮抓来他的手腕,在掌心啄了口:“亮怎样?”

    刘备笑出一口白牙,反问道:“怎么?孔明是觉得自己不及伯约?难怪要安排伯约入府,想来孔明是……啊——嗯啊,孔、孔明……”

    他语调陡转软腻,是诸葛亮一边吮着他颈侧的白rou一边大力cao弄。他抱着诸葛亮的脖子,孔明孔明地叫个不停,又说起些让男人再cao得深一点之类的荤话。

    诸葛亮喘得比刘备还厉害,叼住刘备的唇不轻不重咬了下:“别说了。”他吻得刘备晕乎乎的,不让更多荤话流出来。

    案上的烛灯照出起起伏伏的影,诸葛亮忧心刘备躺地上会受凉,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抱他到床上,将他压在床上只cao得将浓郁的阳精灌满胞宫为止。

    cao纵身躯的渴求随着渐渐平静的喘息暂退,意味郁结的悲伤却又同时升起,占据了刘备一整个心脏,压得每一口呼吸都沉重。直直瞪着伸远的掌心。

    诸葛亮扯来锦被盖住两人,一条手臂将背对着他的刘备揽进怀里,亲了亲后者的耳廓,在他耳边细语:“主公,不要给自己太多负担。”

    他想起了出兵北伐之前,刘备也有过一次被情欲的渴求蚕食精神,一面赤裸地同自己讨欢、一面理智的找剑要自刎的情景。那时还是刘季及时出现,解释了一番后,刘备才放下了与这份渴求作对抗。

    死后复生的身体需要阳气的滋养,一个不足,所以诸葛亮找来了姜维。但就现在看,两个人的滋养也出现了空虚告急的情况。

    两个、三个、甚至更多,诸葛亮都能接受,再冷漠点他还能只将添进来的人当药材看。但刘备不行。刘备会温柔地对待每一个对他好的人,再添几个人他仍然会感激他们的搭救,只在情事之后的独处中自诘——他不喜欢被把控的滋味。

    刘备原本想装睡,但最后还是叹息着开口:“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先生的眼睛。”

    诸葛亮将他抱得更紧:“别这样主公。亮出一条计谋就能救下数十万的生命,但若是主公要自己困死自己,亮救不了你。”他语气里透露着无力,“主公,亮不能再失去你一次。”

    “放心,备也不会再离开先生。”刘备一动不动,直直瞪着伸远的掌心,“备只是……突然有点想念故人。”

    用一份悲伤盖住另一份悲伤不是个好选择,但对于重情的刘备的来说,这是自己仅有的选择。

    这一夜落了雪,天气兜转入寒。诸葛亮起早参朝,提前告诉刘备他今日会晚一点回来,姜维今日也不来。

    刘备缩在被团里迷迷糊糊地应好,继续在梦里赖着。

    他的梦漆黑一片,目不视物。他摸黑走了许久,直到见到了两道素白的影。

    “二弟!三弟!”

    他欣喜若狂地奔赴他们,近在咫尺时两道白影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刘季。

    刘季叫了刘备的名儿,后者因为在梦里也没能抱到弟弟,不悦地甩袖:“又是你。”

    “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刘季揶揄道,“诸葛亮没有喂饱你?”

    “你——”刘备嗔怒地望过去。

    刘季抱着臂,视线停在他脸上:“不是已经感觉到了吗?”不再似之前痞里痞气的调调,他一改深沉的说,“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脊骨,不愿意被情欲cao控。但你也要明白,从我掘棺、将你复生那时起,你这身承载着的就不单只你自己这条轻薄的生命,”

    “……更有千万个期愿。”说到这儿,刘季昂起头颅,刘备亦望去,一流星河乍然明亮,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刘备的眼眸、与他漆黑空无的梦境。

    刘季用一种悠扬的语调诉说着:“有许多人都期愿着你这个仁德的君王能归还阳世,即使你已身死,他们也祈祷着神迹降临。自人心中诞生的愿力从蜀地、从荆州、甚至从遥远的北方飘聚而来,凝成你而今眼中的漫天星辰。”

    “玄德可不可以为了这亿兆苍生期愿,付出一点点牺牲呢?”刘季的眼神让刘备想起了陶谦,同样的殷切诚恳,期待着自己的肯许。

    但刘季不是陶谦。

    不出所料的,下一瞬刘备就听到刘季又道:“当然,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哄一哄你,毕竟等会儿你有些苦头要吃。”

    刘季就像一头假寐装弱的狼,在对方放下戒备时嘶出了獠牙。他笑得令人胆寒,刘备却觉得这样才对,这样的他才是那个能从始皇抢过天下的高祖——他本就没那么温柔。

    “高祖想做什么?”刘备问他。

    刘季腿不动,身影却渐渐远离刘备。他声也幽幽:“想看汉室恢复往日荣光,一直都是如此地想……”

    刘备的梦境随着刘季的远去而发生变化,最终定格在了刘备陌生的画面里。但看此间宽敞,琉璃灯明,又见金被玉枕,鲛纱成帘,无一不表示这是帝制用物。

    想必这里是高祖当年的寝宫,可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的梦境捏成这样?刘备正惑,急切地脚步从身后响起,他转身反应不及,被雄壮的人抱个满怀,再一阵天旋地转后被来人重重地压在床上。

    刘备震惊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云长!”

    软床一沉,又有两道气息从左右靠来,刘备朝左望去:“翼德。”朝右看去,“平儿。”

    他的泪如止不住的洪流一般涌出。终于,备终于在梦里又见到你们了!

    “云长,怎么不说话?为兄想听听你的声音。”刘备见关羽一言不发,扭了扭腕察觉到自己两只手都被二弟死死钳住。他又看了看张飞与关平,这才注意到三人像狼一样匍匐在他身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鲜美的rou。

    “……你们这是?”

    关羽动了。

    他将刘备两只腕子塞进宽大的掌心,一并高举过刘备头顶,空出一手来撕扯刘备身上的衣服。入梦的装束是与现实中相同单薄寝衣,顷刻之间,刘备便被自己的二弟脱得不着寸缕。关羽臂上一发力,扣着刘备的两腕就将人拽起,两坐互望,刘备在关羽眸子里只看到一片混沌。

    “二弟?”

    腹部环来一条手臂,刘备同时感觉到宽厚身躯贴上自己的背,没什么温度凉得他一个颤栗——这是他的三弟。

    “唔——三弟?”刘备闷哼,张飞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并不是想要将他咬痛的力道,刘备有些说不清这是三弟真想要的咬他还是亲他。

    关羽面上不动,空闲的左手目标明确地在刘备下身摸了把,而后粗实的手指别开rou瓣,径直地往软嫩的花xue插入。

    刘备瞳仁紧缩。他双性的秘密只有少部分信赖的人知晓,而这群人之中两个弟弟是最尊重他的,至死也没越过亲缘的伦理红线。但他们兄弟三人就像融化的泥人搅和在一起又重新捏回三个泥人一样,彼此早就活在了彼此的血rou中。刘备实则愿与两个弟弟行房,只是现在他们不仅隔着阴阳,眼下还有关平这个小辈在,他再厚颜无耻也做不到在一个孩子面前同这个孩子的父亲行房。

    他欲阻止这场yin行:“退出去!云长,不可以这样。”

    关羽像条阖目沉睡的青龙,听到刘备的拒绝顿生起类同被拨逆鳞的反应;他长眉狠厉地压逼双目,鼻翼两侧皱起深壑,抬掌往那粉嫩的阴户扇去。

    啪的一响,刘备的身体打颤着绷直。

    花xue受了刺激,喷出些yin水来,打湿了关羽的掌心。刘备完全没有被一贯敬重自己的弟弟扇一掌的准备,此刻脑里一阵的空,他身后的张飞将他如同小鸡崽一样拎起,粗硬guntang的性器头端顶在他的后xue口,猛地一放,长挺的性器就完整的插入干涩的谷道中。

    “嗯啊——”

    刘备不可制的呻吟一声,眼前一白,霎然就明白了刘季所说的“等会儿有些苦头要吃”是什么意思。

    关羽也不甘落后地抽出手指,提枪往没怎么扩张好的花xue里插进去,然后腰肢耸动,大力地cao弄了几下。

    好在有同诸葛亮与姜维一并云雨的经验,刘备的身体很快承受下来,两个xue里开始分泌黏滑的液体做润泽,嫩rou吐弄双龙,那两根性器随即又胀大了一圈,蕈头碾过敏感兴奋的点,甬道里的软rou便兴奋地抽缩。

    关、张二人都是常年骑马的将军,腰力足,一前一后轮cao着刘备,大力cao干得他呻吟不断,合不上嘴,涎水从嘴角流出,几近要喘不上来气。

    “唔……嗯……慢点……好酸——呜呜……”

    刘备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原本攀上关羽背上的两臂失力地垂下。关平爬过来摸了摸他的手背,动作带着安抚意味,像是一条懂事的小犬。他泪眼朦胧地看过去,似在关平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些别的情绪。

    “平儿……啊!嗯唔——不,你们……嗯唔……别这样……”

    两个弟弟像是不满哥哥的分心,发了狠一样的猛插起来。关羽更是凑到刘备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了个深深的牙印,叫刘备吃痛地回首。张飞揉弄着刘备的胸脯,一昧地深顶,cao弄了几十下后便和关羽一起射在刘备体内。

    性器相继离开水淋淋的两个xue,刘备在不应期里双目失焦地粗喘着气。他以为这场情事结束了,关羽却顶了张飞的位置,到他身后给他做枕靠,又将他的身体摆弄好。随后,他尚未聚焦的眼就模糊地看着关平爬到他身上,年轻的脸凑近来讨了一个吻。

    刘备忽地想到曾见过的狼群狩猎,成年的狼会将猎物玩弄到半残,拖回巢xue中,让幼狼来练习捕杀技法。现在的刘备就是这样的猎物,而关平就是伏在他身上练习技法的幼狼。

    软嫩的花xue已经先行被他父亲开垦过,关平进去的很轻松。他战死时还年少,技法青涩,但本身是个温柔的孩子,动作柔和,没有像父亲与叔父那样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让刘备难受。少年在刘备身上起起伏伏,后者不得不承认,记忆里的孩子其实已经长成一个雄壮的男人了。

    “嗯……啊唔……”

    刘备面色潮红,一只手搭在额上,泪水挂在睫毛上半掉不掉。他满面水光,下身的性器高高翘起,在少年兴奋着喘着粗气的顶弄下,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眼前光影流转,晃得人晕乎。刘备阖上眼,耳边嗡鸣着,听到三弟似近又似远的一声:“大哥。”

    他又费力地抬起眼皮,入眼的是叫他意外的、俊秀如锦的脸。

    “孟起?”刘备分明记得孔明说马超在建兴一年就病逝了。

    又是故人的亡魂吗?刘备心里喃喃着,扫过四周,二弟父子与三弟已不知去向,床上只他与马超。马超穿着羌族的服饰,毛毛绒绒的有一副野性的味道;而刘备赤果果的枕在马超膝上,好像是被后者掳回来的白羊。

    刘备面上guntang。

    马超捏着他下巴,深深看着他:“主公,许久不见,超甚是想念。”

    刘备意外于同样身为亡魂的马超居然能开口说话,他方才多么想听到两个弟弟的声音,可被他们亵玩了这么久,除了自己的呻吟外什么都没听到。

    ……哦不,他方才还听到了三弟在叫“大哥”。

    “主公就不能对超专心点吗?”马超的声音将刘备神游的意识拉回来,“您知不知道,按羌人的规矩,在首领面前走神可是要被惩罚的。”

    他说着,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毛密的物件。刘备觉得眼熟,这好似是士元的麈尾扇。

    “既然我在主公麾下,恪守中原的规矩。那么现在,也请主公入乡随俗,守一守我们羌族的规矩。”

    刘备正想说这分明是在我梦里,你又是入了哪个乡?话未出口,马超已反手将那把毛密的扇子就着他身下未干的yin液顶进花xue里,就扇子当做刷子,贴着xue壁刮了几下,将他含住的阳精蒯了出来。

    “孟起……别这样……”

    兽毛蹭过xuerou,痒痒的,嫩rou一阵一阵回缩,叫嚣着不足味。

    刘备攀上马超,搂住他的脖子,枕在他颈间,花xue被刺激得流出更多的水液,又嫌弃着麈尾的小巧。

    马超单手抱住刘备,低头亲了口,直白地问:“主公要马超cao你吗?”

    刘备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放肆。”他身下的反应与言语背驰。

    “超明白的,中原人都矜持,喜欢欲迎还拒。”马超笑得春风满面,将麈尾扇拔出,欺身将刘备压在身下,“主公这儿空了,超给你再填回来。”

    他掌按在刘备的小腹上,性器在男人泥泞的身下不费力就插进去大半。羌人的物什带着微弯的弧度,隔着小腹的皮rou,马超摸到自己东西已到达他主公的宫口处。

    “主公,我敬爱的主公,我让你舒服了吗?”马超口念着尊敬的称谓,行的尽是僭越的举动。他像头狂野的狮子,cao得又深又重,翘起的蕈头一遍一遍碾过刘备敏感爽利的点。

    刘备呻吟不绝:“孟起……轻些……太大了……我受不了……”

    马超在刘备脸侧落下细密的吻,疯狂地宣泄自己生前来不及诉说的爱意:“主公……玄德!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可你总不与我亲近。是因为我是羌人吗?可你不晓得羌人能给你多大的快乐。”

    “嗯唔……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难道超伺候得不舒服吗?”马超委屈地扁嘴,放缓了cao入的动作,性器一点一点磨过被cao得充血的xuerou,磨得刘备快受不了了。

    “不是。别这样……孟起……”刘备几乎崩溃地去咬嘴边男人的肩膀,手指抓着男人的腰背几乎瞬间抓出了几道血淋淋的口子。

    马超毫不在意,羌人将伤疤视作威猛的佐证,床上床下都一样。他想要跟主公多独处一会,可惜条件不允许。眼见着征袍染血的先生向着床榻靠近,他的不满流露于言表:“脏兮兮的,也来上床。”

    “我还未嫌弃将军弄脏了我的私物,将军反先嫌弃我。”

    是士元的声音!刘备循声望去,果真是士元;士元一身戎装,浑身染血,他看着万分心疼。

    “士元。”

    “主公,统在。”庞统箭步上前,握住了刘备伸向他的手。

    法正从庞统身后探出头,对这亲昵的画面十分不满:“主公真是偏心,见了士元,就不管正了。”他往床边一坐,骨节分明的指伸向刘备的胸前,捏住乳豆狠狠拧了一把。

    “啊……别拉……唔……孝直——!”

    “主公知道的,正很容易生气。”法正说着就将另一手的手指探入刘备的口中,指腹蹭过舌面,二指夹了一下舌尖,让刘备起回忆从前跟他行房时他就喜欢咬自己的舌尖,还会明说他就是跟孔明互置气。

    刘备被压着舌说不出话,便央求着看向法正,谁料庞统又来揉弄他的胸脯,两指关节夹住一颗乳豆研磨了阵,学出与法正类同的不满语调:“主公怎能因着孝直的一句话就抛下统。”

    我当真愚钝,现在才知几位先生都是互相吃味的。刘备腹诽道,又一时庆幸,孔明不在,他若在,现在就要将他们都推开抱着自己宣誓主权了。

    马超突然加重了力度,在刘备花xue猛cao:“主公,都说了让你专心点了。”

    刘备喉中发出爽利的呜咽,胸脯也被庞统爱抚着,不多时两处皆感觉到有热流淌出。刘备支起一点身子,看到熟红的乳豆泌出了乳汁,他愣了阵神——他从未有过这个反应。

    庞统也是一般震惊,他知道刘备是双性,但后者胸脯并没有妇人那么丰满,他也未曾想过这对相对贫瘠的rufang也能泌出乳汁。不过凤雏是何人,他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低头吮吸甘甜,将两边都照拂到,吸完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余渍,抬眼朝刘备露出一个餍足的笑。

    马超则在刘备腹上舔到了一点甘甜,而后狂野得深顶猛抽,满满地射在刘备的胞宫里。马超按着刘备的双肩,蕈头在他体内颤颤吐着阳精,直到余韵消退后才依依不舍地将阳具抽出来。被cao的烂熟的xue口一时半会无法合拢,yin水和jingye淋淋沥沥的顺着xue口流出,威猛的男人觉得下腹又腾起了火。

    刘备在高潮时无法控制咬了法正的手指,后者现在将指抽出,摩挲着牙印,俯下身小声地同刘备道:“主公可要补偿我。”

    刘备在不应期,被cao的绯红的身体一阵一阵颤栗,他的胸廓大起大伏,什么都听不清,法正同他说话,他也只是呆呆地应。

    庞统在这会儿问起马超:“将军闲了,那可以同我商议一下要如何赔我的麈尾扇了。”

    马超啧了声:“要不是借着羌人通阴阳的禀赋,先生哪里能在这里同超议麈不麈尾的。”

    庞统十分坚持:“一件事是一件事。”

    马超不想扯皮太久:“好嘛,那先生说要超怎么陪。”

    两人嘀嘀咕咕了几句,刘备没太听清,他好艰难才回过点精神,马超便将他抱了起来,蹭了点阳精做润滑挺进了他的后xue,将他双腿分开向着庞统。

    庞统行动迅速,掏出性器,腰肢一顶就将半个guitou挤进了了湿润的花xue里。

    “唉!”刘备觉得今日不会有人听自己的,索性将那句“不要”省了。

    庞统蹙眉问:“主公同孔明做也叹气吗?”

    刘备又叹了一次:“孔明都不在,先生就别提他了好吗?”

    庞统从善如流:“好,那统进来了。”

    他的尺寸也不小,插得刘备哆哆嗦嗦地直喊他“慢点”,他有些抱歉地说还没进完,刘备就感觉自己是在受什么yin刑。

    庞统同马超配合得还算融洽,你来我往间就将刘备的快感勾了出来。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吐出甜腻的呻吟,法正凑上前来问:“正呢?主公不管正了吗?”于是那红润的唇瓣便开始吮弄法正的性器,也算是兑现了刘备应下的补偿。

    庞统到底是个读书人,刘备上下三张小嘴都被塞满的画面看得他血脉喷张,兴奋加快了抽送。刘备因为慢下了口中的侍弄,法正则不吃亏地掌覆上刘备的后脑用力往下按,粗壮的阳物主动地不断进出着,次次深深插进喉咙,凶得要将两颗饱满的囊袋都撞进男人的嘴里。

    嘴里、xue里都被撞出yin秽的水声,刘备也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哀鸣,一对漂亮的桃花眼水雾蒙蒙,嘴角止不住的延水顺着进出的roubang直往下淌。

    最后,三个男人默契地射精,将刘备顶上极乐。他被射得失智近昏,吞咽的本能让他嘴里膻腥的阳精尽数吞进肚中。下身的两张小嘴也因为短暂的无法合拢而翕动着。刘备眼前一道如昼的白光闪过,四下景物皆被光芒吞没,他听到了士元说:“主公,我们益州再会……”却已分不清这是否只是自己陈旧的记忆复苏了。

    他脱力地昏睡过去。

    ——

    梦境里的时间远没有现实中过得那么清晰明白。

    刘备睡了又醒,看到刘季抱了床被子来,给他盖上。此时的刘季表现的只像一个怜爱小辈的长辈。

    刘备没由来的问:“高祖,你后悔杀了淮阴候他们吗?”

    刘季噗嗤一笑:“怎么,想扳一城在我心口捅刀子?那你得提别的人,我不是你,我对兄弟没有你那么好。”

    刘备偏过头:“我就是随便一问,你不说也罢。”

    刘季道:“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你那两个弟弟、和另外那三个的事呢。”

    刘备闭上眼睛:“我猜得到,都是高祖在戏耍备罢了。”

    刘季听出了话里的揶揄,迭声否认:“不不不,这可不是我捏出来的幻境幻梦。你接触到的可都是你心心念念的人的魂儿。”

    见刘备还闭着眼,刘季一个劲将话倒了出来:“你居帝座,受‘汉’的认可,死后的魂魄也会被‘汉’保护下来。又有亿兆苍生愿力,天道才能允许我来复活你。自然,盈余的愿力犹然够拿去复活你的兄弟们。但他们本身是普通人,死后魂归地府。你想要他们活就得借这个梦境是联通阴阳两界的桥梁,将他们的魂魄召回来。”

    “至于你刚才同他们一轮又一轮……唉,连你自己都是借了诸葛亮的半身阳气才烧回了魂火,他们又怎么能例外呢?不过有一点是好的,一口气接触这么多阴魂,再硬实的活人也得折半条命。但你是双性身,接触点阴气无伤大雅,顶多回去再跟诸葛亮行多几次房嘛。而且他们借着你的身躯,承了你的龙气,这才有理有据地能去用本只归你用的愿力。”

    “所以你也别以为我这个老祖宗在欺凌你这个小小辈。我又不是神,我自己都还得按理按法地去复活你。我可是完全可以不管他们的!可是你想要他们活,我又疼爱你,这才不辞辛劳地去给你圆梦的。”

    刘备终于开口言道:“高祖不是想着添将、增士,好让孔明可以无需小心谨慎地用兵,来年大军一鼓作气直捣长安,以达还于旧都的宏愿吗?”

    刘季道:“那你也没亏。”陡见刘备一双笑意盈盈的目转来,他顿了顿,突然明白了,“哦,套我话呢。”大笑着赞许,“好小子!刘玄德啊刘玄德,你可真是我刘家的好小子。”

    刘备也笑:“我也没想到,高祖今天会这么健谈。”

    刘季挑了下眉:“嗯,笑一会吧。毕竟你受了不少阴气,接下来几天对阳气的渴望会到达你想不到的层面。你这个脑瓜,”点了点自己头示意,“估计会只想着让人cao你。不过没关系,毕竟你那几个兄弟,很乐意为你效力。”

    刘备听得脸红发烫,咬着牙肯定地问了句:“云长他们是同我一样复生了吗?”

    “是的,”刘季嘴角挂着暧昧的笑意,“且他们现在,都在你身边呢。”

    ——

    诸葛亮在自己寝居门前一动不动,他察觉里头多出了人,还不止一两个。

    是什么人?来做什么的?主公在里面还安好吗?可是被挟持了?还是……已将他们都杀了?无数个问题从他脑海中略过,眉宇深蹙,闻不到半点血腥味,也没感受到森然杀气。但他不敢懈怠,紧握着腰间章武,想着还是进去看一眼。

    门哗啦一下从里被拉开。

    诸葛亮鲜有的失色:“士元?!”

    庞统笑了声:“不好意思,我见你在外面伫了许久也不推门,实在是着急。”他摇着麈尾扇,拾级而下,到诸葛亮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迎着微风与午后暖阳道:“天气真好,我去晒晒太阳。房里有人等你。”

    诸葛亮往后望了眼离去的衣袂,而后跨步上阶,越过门槛,看到所谓等着他的人——还挺多,各个都是死过的。

    张飞眼利,觑见诸葛亮回来了,军师军师的直喊,像个孩子一样冲过来要给他一个抱。

    诸葛亮伸扇拦他。嗯,这张脸……是卧龙岗时见到的三将军。看来又是高祖的手笔。

    一屋人围过来,恭恭敬敬地对着诸葛亮作揖,齐声敬道:“军师。”

    五虎复归,谋士复生,诸葛亮不住道:“真是天佑大汉!”他理智地定了定狂喜的心情,询问道:“你们都在这,那主公呢?”

    一时鸦雀无声,各个拙劣地回避诸葛亮的眼神,表情各有个的尴尬。

    “关平,”诸葛亮即刻锁定了个最乖最好拿捏的,“回话。”

    关平作揖深拜,沉默地指了指床的方向。

    挡着视线的马超和法正侧身让道,亮疾步上前,一瞧,肝火烧得旺烈。刘备赤裸的躺在榻上浑,身上遍布咬痕和吻痕,胸前残留乳液,下身两处xue口红肿还流着浊白的也不知是阳精还是yin液。他双眼紧闭着,表情似痛苦又似沉迷。

    诸葛亮冷笑一声:“难怪士元先跑了。”

    生气的“卧龙”可是难扛的主儿,张飞深谙此理,他与关羽对了个眼神,关羽同关平对了个眼神,关平礼貌地用眼神询问马超和法正。一时间,复生的一群人达成共识——跑!

    诸葛亮喝道:“站定!”

    欲跑脱的腿条条滞在空中。

    诸葛亮又道:“尔等今日只要出这个房间一步,亮有信心让主公从此都不认你们。”

    回过头看,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的一群武将现在就跟犯错待犯的小童一般按长幼顺序贴墙站了一列。法正自己站在另一边,不跟那群武将掺和。他现在就懊悔没有跟庞统一起跑。

    ——

    刘备在诸葛亮的怀里、温暖的浴池中幽幽转醒。

    “孔明?”他唤。

    诸葛亮应:“在。”

    刘备问:“他们呢?”

    诸葛亮低头寻刘备的唇,啄了下:“被亮罚着呢。”

    刘备笑说:“好凶的卧龙。”

    诸葛亮道:“主公太纵容他们了。”他现在都不敢看刘备的身体,见那一身痕迹就要发火。

    刘备短短叹了声:“现在的难题是这么多人,该怎么藏?”

    诸葛亮道:“不藏,全部塞入军中,让他们回到本归他们的位置里。”刘备闻言抬头,对上诸葛亮那对自信恣意的眼眸,听他接着道,“亮会安排好一切的,这一点主公不用忧虑。就是得拟个行册,亮得确保一直有人陪着主公。”

    刘备凝视着诸葛亮,道:“卧龙先生真是见微知著。”软腻腻地伸手去抱诸葛亮,“我得先生,如鱼得水,三生有幸。”

    诸葛亮回抱住刘备,轻声细语:“亮希望主公不要太苛待自己。您可以试着冷漠一些。”

    “那就不是刘备了。”刘备当下否了这个建议。

    他默了阵,又在诸葛亮怀里蹭了蹭,让步道:“备可以将这份渴求当做一种病症或者伤痛。反正避不开了,按高祖的说法,我往后几日恐怕连神智都很难保持清醒,接下来又要孔明cao劳了。”

    “嗯,交给亮吧。”说罢,诸葛亮叠指抬起刘备的下颌,郑重的亲吻他的唇。

    刘备渡过荒唐又yin靡的一段日子,按他的感觉就像在发一场延绵难退的热,他被烧得糊里糊涂,一天里只有一小会时间是完全清醒的。他就掐着那点清醒时刻,握着他兄弟的手,诉说自己的思念与愧欠;而他的兄弟们也会一面说着感激的话,一面用性器塞满他淌着yin液的xiaoxue。

    床上的人换来换去,但最后都会是诸葛亮抱着他去浴池。

    他最前头的几日还能沉在水里同诸葛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一会,后来就只会勾着诸葛亮的脖子讨吻,用发浪的花xue去吮硬小卧龙。

    刘备言行合一,的确没有再在这件事上苛责自己。当然他也没什么精神头去苛责自己,长久的一段时间,满脑子想的都是想要被cao、想要两个xue都被撑得满满当当,只要被人抱住就舒服得直哼哼,接纳着也看不清是谁给他带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性事,胞宫盛着这个和那个的阳精,保持着鼓鼓囊囊的状态。

    只是有一次,他兀地清醒,当时马超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他看着那张英气的脸,沙哑的声音吐语调格外冷静:“孟起,你会觉得自己不臣吗?”

    马超被吓得差点缴械。他看身下,一双深邃的、包含情义的、亮亮的眸子,好看的就同在沙地行走夜里抬头望见的最亮的那颗星。

    刘备见马超不说话,以为自己是说对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不用这样想。你也是我的兄弟,跟云长、翼德、子龙他们是一样的。”

    “主公,”马超想起张鲁、想起了彭羕,他在刘备的掌心间蹭昵,像个撒娇的孩子,“谢谢你接纳无人可怜的灵魂,谢谢你照拂了伯瞻,谢谢你的仁德……你的存在……”

    他哽咽着、真诚地说道:“其实丞相跟我们提起过主公的顾虑。超一直想告诉主公,超跟将军们还有先生们的心意都是一样的,能成为主公的臣子、侍奉主公是我们的荣幸。”

    狂躁的狮子低下了眉目,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主人的唇瓣,轻柔抽送着与刘备一同迎来高潮。

    ——

    惊蛰时节,雷响,风云动。

    魏将曹真率领数万大军迎战蜀军。大军行近一处山谷,见一白马驮着金甲红披风的将领迎面而来。其人不怒自威,凝眸扫视,魏军将士皆胆战心寒。

    曹真拔剑壮胆,喝道:“来将通名!”

    惊雷隆隆响,沉厚的嗓音混在雷声里,一如龙吟:“我乃汉帝,刘备刘玄德。”

    同一时,山头亮起火把,汉家旌旗飘扬,军士喝势里,又闻一威武的声音怒道:“燕人张翼德在此,曹魏逆贼还不速速投降!”

    时人大骇,颤抖的声音此起彼伏:

    “是张翼德,喝断当阳桥那个张翼德。”

    “那边山头——那个将军,我认得他的脸,是马孟起。不是说他几年前病死了吗?”

    “活了呀,死人活过来了,还有刘玄德……不,是汉帝,汉帝活了——!”

    “这是神迹,这是天不亡汉啊!”

    “不能再打了,再打我们都是逆贼,会遭天谴的……你看,都打雷了……”

    “别劈我!都是姓曹的逼的,天爷,我对大汉朝是忠心的。”

    魏军哗变,军士丢盔弃甲,原地朝着刘备跪伏,高喊“陛下”。

    曹真怒不可遏,眦目要冒出火来。“怪力乱神,待我宝剑以明正理。”言罢便一踹马肚直朝着刘备冲来。

    刘备不躲不避,身后青龙偃月纵身跃起,闪电倒映在刀面上折射出森然寒光。

    轰隆。雷与赤面长须的武将一并落地。

    大雨倾斜而下,曹真头身分离的尸体从马上摔下来,雨水冲开鲜血,红色的水液延绵在地上好似是一条的赤龙。

    魏军士们丢盔弃甲,原地朝着刘备跪伏,高呼“陛下”。

    ——

    亡者复生、天不绝汉的神迹不胫而走,北上沿途守将皆惧天威而降,汉军直捣洛阳城,曹睿写下罪已诏烧宫自焚,与曹氏不臣的罪孽一并倾覆在烈火中。

    蜀地百姓对神迹降临喜不自胜,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归朝。

    阿斗乐乐呵呵地去叫符宝郎把玉玺拿出来,虽说他是除诸葛亮外最早知道刘备复生的活人,但他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是叫刘备好一通气。

    “逆子,哪有像你这样喜笑颜开交出玉玺的?”

    刘备说着就举拳招呼去,阿斗矮身避开,往刘备怀里一钻,两手抱住父亲的腰,拖着长长软软的尾音唤道:“爹,我好想你。”倒像只有八岁。

    刘备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次月,刘备入许都,孙权献上陆伯言首级并称臣文书,刘备仍封其为吴王。

    一切尘埃落定,帝座归复正统。

    朝议后,遣退文武大臣,只留下了诸葛亮。人流远去,刘备从御座起来,缓步朝着诸葛亮走来:“这里果然是与益州府改建的汉宫不同,龙椅离臣席这样的远,朕坐在上面都看不清丞相的脸。”

    诸葛亮道:“陛下这么说显得孩子气了。”

    刘备不遑多让:“孔明这么说,显得与我生分了。”

    生分?诸葛亮目不转睛地望着刘备,他昨晚就宿在寝宫,刘备这一身上玄下朱的冕服都是他今早亲手给他穿上的,这还生分?

    “陛下何意?”他问。

    刘备淡淡的一笑,拐到诸葛亮的身后,伏在他耳边道:“你要不要去坐一下那张龙椅?”迅疾地搂住诸葛亮的腰不让他动,又道,“我是认真的。备能归复正统,三兴大汉,都是你的功劳。孔明啊,虽然现在说来你会生气,但当年我说‘君可自取’确实是心腑之言。你是我的一部分,我这尾‘鱼’因为你这汪‘水’而活、而潜渊化龙。你也是我延续,如果不是因为理法,我当时……真想直接将一切都……”

    他话锋一转,略带庆幸道:“唉,可是现在想想,要是真的完完整整的托付,以你性子只怕要累死在公案才罢休。”

    诸葛亮再听不下去,挣开怀抱,反身抱住刘备:“累死只会是因为你不在,无人再去劝我不要过度cao劳。”

    刘备回抱住他:“怎么会没有人劝?分明是孔明不听话。”

    “亮只听你一个人。”诸葛亮闭着眼睛,眼眶里热热的,“陛下,你说‘鱼’因为‘水’而活,‘水’又可曾不是因为有‘鱼’的存在才是活的。”他埋进刘备的肩颈,闷闷地道:“我们得在一起,才是活的。”

    “说什么生的死的。”刘备轻拍着诸葛亮的背,安抚着怀里微微颤抖的身型:“唉,备本想着同孔明表表情意,结果往这方向偏去了。看来我真是老了,舌头已不利索。”

    诸葛亮爬起来,眼有些红,刘备正想笑他一下,男人已先一步凑来叼住他的唇。诸葛亮熟练地将舌推进刘备的口中,勾搭着后者的舌节,在里头翻江倒海。彼此交缠玩弄一阵后刘备就熬不住的脸热。

    诸葛亮拉出一段银丝来,哑声道:“陛下诓亮,这分明利索得很。”他往身后的龙椅方向觑了眼,暧昧地说:“看来,是得上去坐坐。”

    诸葛亮仗着刘备的宠爱,僭越失礼,坐到帝王才能坐的御座上。扯松了他亲手穿好捋平的龙袍,一只手伸进领口,另一手指盖扫过冕旒。他要刘备维持着帝王的一身礼制,又与他在龙椅上行yin——这定然会留下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此后两个人上朝都得心猿意马。

    爱意与君权搅浑的气氛里,刘备爬到诸葛亮身上,褪了自己的裤子,宽长的龙袍仍能遮羞。他呼吸紧促地掏出诸葛亮的性器,在手上taonong了几下后就它往自己身下xue口出抵,一点一点地坐下去,口中哼哼唧唧个不停:“孔明……嗯唔……太大了……”

    放在平时他早就吃下去了,但好歹是在私密的寝室里。这会在大殿,在他的龙椅上,即使他早就遣退了众人,错觉里仍然觉得御座下站满了臣子,现在他们都在看着他跟诸葛亮行yin。背礼的刺激感叫他的甬道变得十分紧涩,他磨磨蹭蹭也就吞进去一个头。诸葛亮觉得这是受刑,粗喘了两口后,便去扶他的腰,借着重力让他全都坐下去。

    诸葛亮发出舒爽的喟叹,而刘备蜷在他怀里闷哼。

    龙袍的领口被扯开,裸露白皙的肌肤,诸葛亮揉弄着刘备柔软的胸脯,下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道:“陛下用这里哺喂过士元,亮却未得过这种荣赏。”

    刘备在他的律动下直发出欢愉的呻吟,勉强凑出一句话:“啊哈……你们真不愧是一个先生的教的……嗯啊……都喜欢、在行房的时候提对方……”

    诸葛亮果然不提了。他环着刘备的腰,朝着自己搂紧,两具身体紧密相贴,他咬出刘备肩上印子,伸出湿润的舌尖去舔舐。

    跨骑的姿势不足味,诸葛亮往外侧了点,将刘备推向椅臂,又贴心地将掌覆在他脑后护住。两个人被束在窄小的空间里,刘备一只腿滑到龙椅下,另一条被诸葛亮抄起扛在肩上。紫红的性器在甬道里来回抽插,大开大合地cao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帝王情迷意乱的呻吟回荡在大殿中。

    刘备勾着诸葛亮的脖子,“丞相”“先生”的乱叫。到后面,他还是念着他最喜欢念的“孔明”,直白地诉说自己的情意:“孔明,我……我喜欢你,喜欢看你神采飞扬的脸,喜欢看你运筹帷幄、策划大局的模样。看了十六年,也不觉够。”

    “那你要一直看下去,”诸葛亮小声喃喃出叫出了刘备的表字,“玄德。”

    深挺几合后临进顶点,诸葛亮将刘备捞起拥进怀里,蕈头抵住谄媚绞紧他的软rou射出阳精。刘备带着冠冕不好往人身上靠,梗着脖子,旒珠摇动轻轻打在诸葛亮颈侧。

    诸葛亮缓了一会,偏头亲着刘备红透的耳垂,餍足地道:“回寝宫。”

    不是问句。就是问句,刘备也拒绝不了,他已感觉到诸葛亮将他抱了起来。“避着点人,”他声都哑了,“丞相的清誉还是要的。”

    诸葛亮微不可查的一笑。未继帝业,曹魏和孙吴就已习于将他与刘备的名儿并在一起讲,“鱼水相合”一词早在外头被传得失了初义。这个天下早就认定他是刘备的人,这点清誉也早就不用在乎了。

    一日的时光眨眼就溜走,夕阳西陲,金色的余晖穿过窗棂洒在宽敞的龙榻上。

    帝王累得一动也不想不动,赤裸的身体上遍布吻痕和咬痕,他合不上腿,身上两只灌满了男人精水的xiaoxue还在不时打颤,小部分白浊的液体从xue缝中流出来,在床榻上打湿出一片水渍。他闭着眼睛,疲惫的身体急需要大睡一场养养精神头;但耳边吵吵嚷嚷的,委实不是个能休息的环境。

    马超手脚并用地抱着刘备,护食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对侧的关羽和张飞。

    张飞真想将他暴打一顿:“马孟起,不许你抱我大哥。”

    马超不依:“凭什么?”

    张飞道:“那是俺的大哥。”

    马超道:“陛下亲口说的,超跟两位将军一样,是他的兄弟。”故意在刘备胸口处蹭一蹭,“且陛下疼爱两位将军,都没怎么管我,眼下两位将军爽利了,就该把陛下让给超。”

    “俺才不要你这个弟弟。”张飞就像个被抢了玩具小童,扁着嘴朝身侧的关羽告状:“二哥你看他!”

    关羽安抚性地拍了拍张飞的手臂,眼神示意了一下让三弟去找诸葛亮。在三弟得令爬走后,肃杀的眼神凝视着马超,后者无所畏惧地与之对视。两人剑拨弩张的气氛叫刘备更加坚定,下次不能让他俩一起上榻——按云长的性子,估计回头就要续上当年未与马超比起来的一战。

    诸葛亮坐在床边,双肩一扣将中衣穿上,正系着结,张飞就探伸脑袋朝他嘿嘿嘿地笑:“军师,你好吗?”

    诸葛亮目不斜视:“三将军,亮很好,也不聋。但你若要我给你出头罚孟起,我会连着你一并罚了。”

    张飞听这语气不妙,笑容一僵:“军师不跟老张站一头?”说得自己好委屈。

    “叫军师也无用。”诸葛亮知道这是张飞学猫画虎的撒娇手段,冷冷地瞪过去。

    法正解围似地给诸葛亮递去腰带,手却被诸葛亮打走。他道:“丞相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不得几个将军,就要拿正出气?”

    诸葛亮指桑骂槐地对法正道:“你要再这么不知轻重的对陛下,我就不许你上龙榻。”

    法正一抬眉头,心里已经明了这几个将军不多时就要被丞相借着各种由头遣回守地。明明没犯事就平白无故做了回“桑”的他不肯吃亏,朝诸葛亮嘁了声:“你怎么不说你的学生?刚刚明明是他做得最久。”

    被点了名、早早下了榻穿戴整齐的姜维臊红了脸,磕磕绊绊地道:“我、我去要水。”左右腿打结似地往门方向去,一路碰碰撞撞的,途中还弯腰捡了个花瓶。

    “年轻。”法正看姜维跟蹒跚学步的孩童样,止不住笑。

    门外立候的侍女等了一天,从脸红滴血到神色淡然,承受力上了不知几个台阶。她与哗啦将门推开的小姜将军对上眼神,淡然地问道:“大人,这天时也不早了,奴婢是该送水还是送膳?”

    ——

    在平头老百姓眼里,皇宫龙椅上坐着谁、这个天下姓什么无所谓;有田能耕,有命能活,有钱能赚,这才是最重要。刘备复正统后下的第一诏就是免税一年,老百姓有了活头,便认刘备这个陛下。

    陛下曾经死过?没关系,他现在是活的就行。

    秋收了,许都派了官员下来收买谷物,一袋麦子给三个直百钱。

    勤恳养家的男人们排起长龙,扛着沉甸甸的米袋一个接一个到那个长得有点磕碜的大人那称重登记。大人身后收下来的米袋已经垒成了一座小山,又有一个大人坐在“山头”翘着二郎腿,表情有些不畅快。

    人们听到两位大人在相互嫌弃:

    “堂堂光禄大夫,居然在做粮秣的事儿。”

    “堂堂尚书令,坐没坐相。”

    “是,你坐得端正,你凤雏声名远扬,还不是一样被孔明遣来这。别说什么是践行陛下与民同心的怀柔政策,这话你骗骗自己就得了。你们师兄弟互置气就算了,扯上我作甚?又不是我让陛下两天下不来床。”

    “但好像是你的东西,弄得陛下嗓子哑掉,不得不停了几日朝议。”

    “庞士元!”

    “法孝直,是你先故意扯到这上头的。而且你又不像云长、翼德那样被孔明遣去离皇都几百里远的地方,孔明也没让你去嘉峪关陪马超,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又不是各个都被你那个好师弟遣出去了,这不是还留了一个跟着我们来搬米吗?”说着就指向一旁,撸起袖子搬着米袋的小将军。

    “伯约不一样。他还年轻,更适合留在陛下身边。”

    “你为何不明说孔明偏心呢?”

    “统更以为是因为伯约乖巧、体魄强壮耐力好,比那几个将军更适合留下来侍奉陛下。”

    “……这我不否认。”

    呃……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东西。本想着凑热闹听八卦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他,臊人的意味在之中游了好几圈,其中一个忍不住说:“他们在说陛下诶,我们是不是该捂着耳朵。”

    有一个骂他蠢:“扛着米呢拿什么捂耳朵?而且……又不是我们故意听的,他们说得太大声。”

    “对对对!是大人们说得太大声了。”同行迅速接受了这个理由,且道:“而且都拎得上台面讲,看来坊间的传闻不假。当朝天子确实没架子,跟臣子大人们感情好。”

    “不单是感情好吧,我听说陛下会跟自己的臣子在一张床上滚。”

    “嚯——真的?那陛下是cao人那个还是挨cao那个?”

    “应该是挨cao那个吧,我侄子在宫里当差,前两天写信回来说,大晚上总要听陛下浪叫,他受不了了,叫我哥快点给他挑个婆姨。”

    “那你侄子有没有说陛下叫得好不好听嘛?”

    “没。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好听的。都说陛下长得很好看,那好看的人叫起来肯定好听。”

    有个人加入进来,道:“不过我听说,宫里头玩得开,大人们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发起sao来都不管外头里头,可能找个没人的地一钻就扒衣服了。”

    “这个就……”大半辈子老实本分的男人有被震撼道,嘴巴长得大大,老半天才回过神,说了句,“那我们陛下,身体挺好的。”

    “也可能是宫里头药猛。回头我叫我侄子顺点出来。”

    “老兄,到时也分我一点。”

    种田的乡民不像文文雅雅的大人们说话婉转,前头还担心被听到低着调调说,越说越兴奋后面直径放开了嗓子,粗鄙直白的荤词一个接着一个往外崩。

    排在最前头的男人听着这点宫廷秘辛,耐不住的夹腿。他伸手从长桌后头的大人手里接走几枚直白钱,抬头觑见这位大人本就磕碜的脸顶着拧巴难堪的表情,后头那位坐得高高的大人更是怒视前方,臊脸里夹着几分想杀人的凶狠。

    男人见状,往后瞥了眼他那几个不审时度势的乡友,拧着眉头一脸复杂地看向那两个身披官服的大人,哦!差点要忽略旁边那个脸红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小将军……咋了,你也有份?天爷,这点谈头还是真的啊!你们宫里的玩得就是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