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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晨花道刚在地里干活干到一半就瞧见一大帮子人围在田路上边慢吞吞走着边指指点点商量些什么,那群人里有几个他眼熟得很,都是村委会的干部,领头的正是泽北。站在泽北身侧的年轻男人高高瘦瘦,一张娃娃脸嘴角总噙着笑,听着泽北说话时不时点点头再插上几句。 花道心里隐约猜出点那年轻人的来头,故意往围观的人群里挤了挤,留意听着乡亲们的八卦,果然和他估摸的八九不离十。 泽北他们走得虽慢,步子却没停下过,好些乡亲也不管手里的活儿就跟着他们旁边,花道心里也好奇得紧,却没跟上去,只因他瞧见泽北回头望了他一眼,还对着他笑了下,不知怎么的,花道就在原地定住了,他总觉得泽北会主动去找他。 得空时花道去胖婶家教了会儿她的小孙子算数,顺道又扯了些家常。妇人家最喜欢到处打听消息,胖婶儿则尤为热衷。她告诉花道学堂的事情基本上是定下了,不过这不仅关系到他们一个村,周边还有几个村子也眼巴巴等着把家里的娃儿送进镇上的新学堂呢。今天来的就是市里派下来专门负责招生资源的专员,可别小看这资源分配,少几个名额同多几个名额可有大讲究。如今整个乡镇经济正是最微妙的时候,听男人们说学堂的事,也正关乎今后村子的发展,因此包括他们在内的周围几个村都在暗里较劲呢。 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道理胖婶儿表达不清,花道却懵懵懂懂有点明白其中的门道,虽说他并不在意其他那些弯弯绕绕的,但也希望他们村儿能多拿几个名额,这么一来健司上学的机会也就更大了。 听说他们这儿是专员最后一个考察的村子,那年轻男人在村里住三晚就走,期间都是泽北带着他到处转悠熟悉,就在专员临走前一晚,泽北却传话给花道让他晚上准备点小菜。 泽北关照他时神情微妙,花道心里打着鼓,他多少察觉出这是设在他自家的鸿门宴,只要和泽北牵扯上……花道想起了许多往事,却又立刻把那些有的没的想法压下心头,老老实实在家准备了晚餐等着泽北上门。 农村里起饭早,花道暗揣着那人大概得太阳落山后才来,便故意拖晚了些才做好饭菜,没想到还是早了许多,桌上的饭菜摆了将近半小时“客人”才姗姗来迟。 来的不光泽北一个,还有那个花道有过一面之缘的年轻专员。 “你好,叫我阿神就行。” “你好,可以叫我花道。”花道有些局促地握上男人朝他伸来的大手,掌心里洇出一层薄汗。 叫阿神的专员倒也不介意,笑着便坐下来了。 “你家那小娃娃呢。” “在房里,我让他先吃完饭回房睡觉了。” “哈哈,咱花道就是贴心,想得挺远。” 泽北话里有话,花道不免脸红,不知该接什么,只好起身准备端盘子,“饭菜凉了,要不我去热热。” “别麻烦了。”阿神按住花道的手道,“现在天热,菜凉一点好下口。” “嗯……好。”花道只好又坐下。 这儿明明是他家,花道却好像成了最拘束的那个,也不知该说些啥,倒是泽北在一旁已经给阿神夹起菜来。 “来,先尝尝我们花道的手艺。”泽北看着专员吃下口菜,忙不及问,“咋样,我没骗你吧,别看都是些家常菜,花道的手艺真不输城里的饭馆。” “确实好吃。”阿神瞧着花道笑起来,“看来我没白来。” 泽北朝自己嘴里送了块rou,细嚼慢咽吞下肚后悠然道:“好吃的可不止这些。” 阿神轻笑着摇摇头。 事情的走向花道早有预料,可当那两个男人一同走进他房里时,花道还是不禁恍惚难安。 “你在怕?”年轻男人睁着双大大的圆眼睛看向花道。 没应声,花道只是摇了摇自己低垂的头,紧接着便轻车熟路般解开皮带将手探进阿神裤子里。 “唉,花道也学坏了,还知道看人头了。”泽北说着就牵起花道另一只手盖到自己裤裆上。 他自然明白泽北的意思,手掌一翻便钻进裤子握住泽北那蠢蠢欲动的玩意儿,而另一边则手口并用地扒拉下阿神的裤子,那条挺立起的性器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 年轻专员的东西长得笔直,瞧着干干净净的一点儿异味都没,花道垂下眼睑,怔了几秒终于还是张嘴含住。 花道当然晓得如何取悦面前的男人,可发自心底的不情愿和长久以来的单身生活仍让他的嘴上功夫生疏不少,他含着男人的性器前后摆动头部,两片嘴唇收紧成为一个圆形紧贴在炙热的roubang上,动作却略显笨拙而机械。 “这么敷衍可不行啊。”泽北撑着手臂半躺在床上,主动拉下裤衩让他那根被握住的yinjing显露在空气中。 阿神倒是没有出声,只是右手在花道后脑上一下一下轻抚着,颇有抚慰鼓励的意思。 事已至此没有后悔药可吃,花道仿佛下决心般闭上双眼,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每次将那根已然被他舔得湿漉漉的roubang吐出口时他都会仿佛亲吻般将唇贴在guitou顶部,再伸舌将四周全部舔舐一遍才重新纳入口中。而泽北那边,花道的手也不曾停歇,收着掌心把那根硬邦邦的rou茎箍在其中,上下撸动,拇指也不忘轻蹭顶部。 如此卖力的动作显然让两个男人都颇为受用,泽北伸着脚去勾花道胯下,他缩着腰却躲无可躲,只好任凭对方用脚心挑逗自己。 “把裤子脱了。”泽北语调上扬,似乎心情颇佳,“动作别停。” 花道只得用空着的那只手动作愚拙地将裤子剥下,把光溜溜的下体展露在男人眼前。泽北继续用脚掌搓揉那缩成一团的性器,花道不想随他的意,可经受刺激的性器却兀自兴奋起来。 这一幕被一旁的阿神尽收眼底,他拍了拍花道毛茸茸的脑袋,示意他起身,“去帮泽北舔舔,屁股对着我,自己捅给我看可以吧。” 花道抬起头换了个方向又把另一根yinjing含进嘴里,人为刀俎,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底气,也只好高高撅起屁股对着阿神,慢腾腾地把食指塞进股缝儿找到那处紧闭的小洞,在洞口轻磨一会儿指尖便推了进去。 这具身体已经太久没经历过性事,哪怕只是一根手指的进入仍让花道感到不适,好在此刻的主动权好歹还掌握在自己手里,他只好皱着眉轻转慢挑地让身体赶紧适应起来。 对自己身体的开垦到底不算件难事,没一会儿花道的食指便能轻松出入。他就这么慢悠悠地抽送着,却突地感觉一双火热干燥的手覆上了臀部,紧接着就抓住他浑圆的屁股瓣儿往外一掰。 “真的有在好好给自己准备啊。”带着笑意的嗓音从身后响起,“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可以放第二根手指了吧。” 不等花道犹豫,阿神竟直接把自己的手指随着他的一起塞进那温热的roudong里。 被外人入侵并不好受,阿神动作虽是轻缓,可那修长的手指却是每一下都塞得极深。阿神的手指带在花道自己的一同在他体内搅动,身后的小洞自然而然愈加适应外界的侵略。 当背脊突然被一条阿神从头至尾舔过时,花道猛地一颤,紧接着便感觉身后那人换了姿势,手指也从他身体内抽了出来,改为两掌扶在他腰侧。这样的变动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花道忍不住摈住呼吸,可他嘴里还塞着泽北粗壮的roubang,这么一来口水便不受控制地嗒嗒往外冒,淌得那roubang晶莹一片。 发烫的性器贴上他的臀缝,充满挑逗意味地磨蹭几下后便对着那张开小口的roudong插了进去,阿神的动作不急不躁,roubang就这么缓慢地一遍遍往里送,直到两个收紧的囊袋都稳当当贴在花道屁股上才作罢,而此时花道的小洞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了。 年轻男人掐着花道的腰一下下挺动起来,他原先还不想太过为难对方,可那湿热紧致的rouxue吸得他实在情难自禁,于是动作不可避免地逐渐粗鲁起来。 花道被男人撞得一下下往前,每一次都不免借着惯性把嘴里那玩意吞得更里直逼喉口,就像是一场漫长的酷刑,他不仅不能逃,还得主动送上刑场。 两个年轻的男人显然并不想轻易放过这块到嘴的肥rou,他们有大把的精力发泄在花道身上,他们能变着花样寻求更刺激的快感,而花道却只好一遍遍在心里告慰自己,痛苦的黑夜无论如何漫长都终将过去。 被折腾到后半夜的花道在泽北他们离开后勉强洗了个澡便散架似的卧在床上不想动了,此时一颗小小的脑袋却从门口探了进来。 “花道。”健司一路小跑跳上炕钻进花道怀里,“我梦见你被坏人欺负了,我今晚要和花道一起睡保护花道。” 花道笑着揉了揉健司毛茸茸的小脑袋:“嗯,一起睡。” “花道的房里味道怪怪的。”健司说话含糊,明显是快要睡着了。 这么小的孩子当然不晓得屋子里充斥的淡腥味代表什么,可花道却禁不住僵直了身子,他只好拍着健司的背一边哄他睡觉一边说道:“是外面田里飘来的,快睡吧,睡着了就闻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