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晴雯作姨娘

    在贾琏无度地贪恋着贾敏诱人风情的时候，与落仙观截然相反的方向，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御书房中，一份提到他名字的奏章正放在皇帝的书桌上。

    大乾王朝的主人，身披龙袍的崇灵帝，手握着沾着朱砂的御笔静静思索着，一旁伺候的太监戴权瞄了眼，原来是扬州盐政使林如海奏请的折子，跟了崇灵帝多年，他自然知道这是圣上的心腹，却不知他说了什么让陛下出神已久。

    崇灵帝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御批了折子，将其合上后便落了笔，罕见地要休息会儿。

    只听他开口道：“贾家那小子最近有找过你么？”

    戴权知道陛下是在问他，遂上前一步，恭敬道：“回皇爷的话，那贾琏约了奴才只三月碰面一次，离下一次还有十八天。”

    崇灵帝点了点头，自顾道：“前些日子，太后也在朕面前提了一句他的名字，林如海刚刚的奏折里也提到了他，说是足智多谋，有忠义之心，朕若没记错的话，之前工部的刘尚书似乎请奏了一批录用的名额，朕估计也是为他准备的，嘿！荣国府总算是出了个人物……”

    戴权在一旁本分地听着，哪里敢接话。

    崇灵帝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是个能用的，不过去工部却是屈才了，朕先压他一压，日后再委以重任，不怕他不尽心尽力。”

    戴权听到此处已经明白了主子爷的意思了，这是让他适当提点贾琏，莫要对陛下压着他入朝生怨，还要记着圣上的恩德，其中的分寸自然全是由他掌握了。

    “陛下爱护之心，想来贾将军日后必会感恩戴德。”

    崇灵帝点了点头，又接着翻阅剩下的奏章，过了会儿，有太监进来询问：

    “陛下今晚去哪里安歇？”

    龙椅上的人头也没抬，道：“不用，今晚歇在御书房。”

    这时一旁的戴权忍不住提醒道：“陛下，贾女史封了凤藻宫尚书后却一次也未得您恩宠……”

    崇灵帝皱了皱眉，戴权立马闭了嘴。

    “让人去凤藻宫给她送些赏赐，再有说闲话的就杖毙了！”

    下首众人心里一颤，俱是不敢出声。

    自落仙观回来，贾琏达成了心中不小的缺憾，只感觉内心畅快无比，处事的思想念头都通达了许多。

    贾琏下扬州的是在几月里，外宅的商队和作坊之事稍有些停滞，但都无大错。

    贾琏在西府的书院与前来汇报的兴儿见了一面，当初跟着贾琏的小童子早已成长为一干练的青年人，业已成家立业。

    “二爷，您让旺儿收集的冯渊家的那些苦主告薛家大爷的罪状都在这儿，前些日子，他和商队回来了。”

    只见兴儿将一卷诉纸交给了贾琏，又道：

    “二爷不在的时候，烟花作坊那里的研制已经到了您要求的部分了，倪二让二爷有空的时候去查勘一趟。”

    贾琏点了点头，又了解了一些情况，心里便有了数。

    这些研究作坊都是他日后入朝为官要用到的发家资本，马虎不得，布局这么多年终于有了些成效。煤炭作坊和商队为他带来利润，烟花作坊和药铺用于研制火药和药丸，书铺则配合城中收买的乞儿队伍传播收集讯息，落仙观的名声也初步打了出去。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兴儿出去后，晴雯才扭着腰进来给贾琏进了茶点，然后立在一旁待着，等贾琏吩咐所用。

    贾琏回头看了眼晴雯，小女孩生得高挑伶俐，素来好动不好静，让她和袭人一样站着做书童倒是难为她了。

    “晴雯，给我捏捏肩吧。”

    晴雯听了犹豫了下，看了看自己的主子爷，还是听话地走近了过去，一双灵巧的小手放在贾琏肩膀上捏了起来。

    丫鬟们的活几乎都是固定的，或端茶倒水，或捏肩捶腿，或浇花喂雀，除了那些贴身的丫鬟会做那些亲近的活，其余的都与主子有些距离。比如夜里和主子爷睡一个房间，随时供使唤，以往在东书房的时候，这些都是袭人的活儿。到了这里，便轮到了晴雯，小丫头也升了一级，为二等丫鬟，享一吊钱的月例。

    晴雯捏着肩膀，向贾琏说着一些今日西府发生的事情：

    “二爷，珠大奶奶使素云jiejie来问，明日东府的姑娘们可有空闲，要召她们做个文会，让你带个信。”

    贾琏点点头，道:“我一会儿去看看堂嫂，和她说这件事。”

    晴雯脸上带着疑惑，不假思索道：“珠大奶奶要约姑娘们问二爷做甚？”

    贾琏看着小姑娘的脸庞，满满的率真随性，他笑了笑，小丫头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但到底是晴雯，她梗着脖子道：“我又没说错，二爷那日把我支开，都和珠大奶奶说了些什么，我在书房等了一天都没见到你的人。”

    晴雯抱屈，那日她本是听了家里人的意见，要和贾琏多亲近亲近，左右等了一天却没看到人，心里却是莫名的失落气恼。

    贾琏对她的放纵爱护，她自是感受得到的，心里偶尔会有些窃喜，所以觉得爷肯定也是喜欢她的，虽不及袭人，但至少也是胜过秋桐的，但是前几天那个小丫头却是得了空来刺激了她一回，顿时让自傲的晴雯忍不了了。

    贾琏一回首，将晴雯的小手握在手心里，缓缓道：“堂嫂做的文会要借我东府的书院，那日我去和她商量事是三meimei托我的，要请堂嫂做几个meimei的教书先生，我这回去是跟她说兰哥儿的事，小家伙也快启蒙了，族里太爷不太合适。”

    晴雯任由主子爷抓着手，只觉得对方手心的温度有些灼人，一个翩翩少年郎耐心地为她这个小丫头解释着。

    晴雯红着脸，有些气弱道：“我，我只是随口问问，二爷说这么清楚做什么……”

    贾琏笑看着小丫头，十来岁小女孩的心思不要太简单，更何况是藏不住话的晴雯。

    “爷这是说给自己的小妇听的，晴雯既然听了这么多，以后便要当乖乖做爷的人了。”

    小妇即为小妾，又是贾府多少小丫鬟们梦想着的姨娘。

    晴雯听了贾琏的话，顿时羞恼地挣脱了贾琏的手，捂着脸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又见有些呆呆的香菱走了进来，小姑娘和晴雯一般大，却没有她那么多的巧心思，好奇地问贾琏：

    “晴雯jiejie让香菱进来服侍二爷，二爷可要我做什么？”

    贾琏失笑，原来再牙尖嘴利的丫头遇到这样敞开了脸的调笑也厚不住面皮，晴雯也不能落俗，但毕竟是有着阶级对位差距的主仆，若是换了同样一张利嘴的黛玉，只怕是另一个结局了。

    贾琏搪塞了几句不明所以的香菱，便出了书房，往李纨所居的方向走去，留下香菱一个人沉思：“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二爷怎么总是不要我服侍呢？养大我的爹爹不是说要给主子爷做很多事么？”

    贾琏到了李纨的房里，小妇人正在低着头做着女红，素云见来的是他，声也没敢出就退了出去。

    贾琏轻轻走到李纨的身后，双手一下就抱着了这少妇的柳腰，轻声道：“贞娘，几日不见，可曾想我？”

    李纨心中一惊，葱玉般的手指便见了血色，扭头嗔了男子一眼，道：“琏哥儿大白天的做什么贼？吓我一跳。”

    李纨对贾琏的称呼是守着礼的，但是对于贾琏的怀抱却未反抗，这样反而让男子更觉得美妙刺激。

    贾琏嘿嘿一笑，将李纨被针刺破的手指含在嘴里，轻柔地吮吸着，少妇挣扎了一下便由着他了，不过光天化日之下被轻薄还是让这个饱受诗书礼仪的女子有些脸红。

    古人认为，女子血性阴，不洁，男子尤其是家主当避之，贾琏替她吮吸伤口，李纨心里竟有一股受宠若惊般的欢喜。却没发现贾琏的另一只手缓缓上移，抓上了李纨的丰盈的rufang，轻轻揉着。

    “你……你做什么？这可是白日里……”李纨很快发现贾琏作怪的手，但是反抗的话随即又说不下去了。上次和这人欢好可不正是白日里么，还整整一天都没下过床，腿都让人玩弄软了。

    少妇rufang被抓，十指连心，手指头又让贾琏含住，男人那出色的挑逗技巧几下就弄得她娇喘吁吁，不禁哀求道：“别这样，素云她们还在外面，啊啊……好……啊……别，别捏奶头……啊……求……你……”

    只隔着一道门的大丫头素云，便听到自家奶奶苦恼的嗔怒声，夹杂着亲吻声，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少了，变成了细细的呻吟声，还有急促的呼吸声，不时还有一两声惊呼。

    少女脸上一红，轻啐一口，又担忧地出门看了看，想了想还是搬了个凳子去正门处守着，免得生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