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开下门我是我哥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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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天是双胞胎,哥哥叫承影,弟弟叫含光。两兄弟长相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格却大相径庭:哥哥沉稳持重,弟弟却骄纵又风流——他是被哥从小宠大的,行事百无禁忌乖张惯了,活脱脱是个混世小魔王。哥宠弟到了堪称纵容的程度,弟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自己受宠,哪怕撅了哥的老婆哥也会无条件原谅他,所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连心,是实打实的血浓于水。 某天他心血来潮还真就这么做了。穿上哥的衣服再把头发梳成哥的样子,虽然穿星演套的时候弟心里一个劲埋怨哥怎么净爱这些又麻烦又琐碎的式样,但转念一想能睡到嫂子,麻烦点也值了。 小狐狸最擅长演戏,稍微用点心装一装就跟他哥别无二致,连嫂子都没发现异样,只当是萧承影回来,毫无戒心地就开了门。(弟:嫂子开下门我是我哥) 其实弟和嫂子统共也没见过几次面,只知道对方叫连城,是凌雪阁中人,长得倒很英气漂亮,像把锋利的刚出鞘的刀;就是看着不爱说话,平时脸上也是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不像善茬,弟在心里评价。也不知道哥看上他啥了。 他没想到嫂子床上床下的温差那么大,根本像是两个人:连城对着他假扮的“萧承影”不仅主动得很,还喜欢粗暴的,手上没轻重不小心把嫂子弄疼了也没关系,他看起来反倒更爽,夹着他腰的大腿一颤一颤的,绷紧了像满张的弓。平时不怎么听嫂子开口说话,这时候弟才发现原来连城有一把好嗓子,声线低低的,叫起来猫挠似的勾人。更没想到的是嫂子脚腕上还扣了个脚环,红线串的,上头缀了个铃铛,摇起来叮铃铃的响,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简直是……yin艳得没边。弟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哥平时一本正经的,背地里居然是这种人。 他觉得新奇,搞嫂子的时候就故意吊着不给个痛快,用他们凌雪阁身上绑的零散皮带把人捆着,一边折腾连城一边却恶劣地限制他高潮。嫂子平时和哥性生活相当和谐,暂且先不提床技,哥的床品是比弟好太多了:哥做的时候喜欢掌控节奏,边欣赏连城逐渐沉溺情欲的样子,边叫他爽到了再主动来要更多。在一起几年下来,嫂子的身体完全是被哥调教开发得很好、很离不开哥的——现在倒是便宜了弟,让他捡了个现成。 不过也正因如此,连城比谁都熟悉哥在床上的小习惯,对于“萧承影”今日的种种反常格外敏锐:一开始他还以为萧承影是受了什么刺激才突然转性了,后来发现这人是存了心要戏耍折磨他、拿他寻开心呢,不由生出几分恼怒,冷冷地开腔嘲讽说怎么,今天不举啊?然后用力挣断了皮带,一把把弟掀翻了骑上去。弟笑了,这才就着骑乘的姿势痛痛快快让嫂子爽了一回。连城以为结束了,下榻想去沐浴清理,没想到弟又把他拽回去,扯住他后脖颈上那根皮带子,发泄似的把他抵在墙上抱起来cao,嫂子的腿搭在他臂弯里,脚腕上的铃铛摇个不停。 连城才高潮过,经不起弟这么狠的cao,到一半的时候就抓着弟的小臂用快要哭了的声音连名带姓地叫萧承影的名字,弟没搞明白为什么突然他这么叫哥,只觉得嫂子喊我哥名字肯定是很舒服很想要吧,便cao得愈发凶。连城到后来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叫承影、影哥,支离破碎乱七八糟的夹杂在泣音里,听起来甚至有几分委屈。 弟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头,他依稀记得连城是比哥还大两岁的,怎么反而管他哥叫起哥来了——如果是情趣,又为什么到了最后关头才可怜巴巴地叫,瞧着倒像是他欺负人欺负得狠了。他一面想着,一面掐着嫂子的腰射在里面,又抱着连城亲了半晌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连城在床上软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睁开眼睛瞪他,埋怨道你今儿个是哪根筋搭错了?不是约好了我那么叫你就……可以停下了,命都快被你折腾掉半条。 弟这才咂摸明白,敢情他哥和嫂子私底下还搞安全词这一套,玩得可真大——全然没想过自己进来掺一脚玩得也挺超过的。他慢悠悠地笑,说嫂子,你都认不出cao你的不是我哥哥,你也没那么爱他嘛。 连城盯着那张和萧承影一模一样的脸,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小子什么意思。他是记得萧承影提过自己有个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弟弟,但连城和他不熟,也只见过两三回,哪想过他有这个狗胆冒充他哥爬到嫂子床上来?弟看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样子怪好玩的,又存心逗他说嫂子你在床上真的好浪啊,你爱的不是我哥而单纯是和男人zuoai这件事吧?不如跟着我怎么样,你看我也能让你爽不是—— 连城又惊又怒,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往这登徒子脸上扇过去,没想到聂含光早就料到他要发难,云淡风轻地截住他的手臂,还蹭了蹭他掌心,在指节上落了个狭昵的吻。他假意叹了口气,说哎呀,嫂子你急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来你这哥有没有默许呢?别气啦,嫂子不也爽到了嘛,cao你的是我还是我哥……真没那么重要的。 连城盯着他,眼神浸着寒森森的冷意,几乎能杀人。这兔崽子要不是萧承影的亲弟弟,他早就手起刀落将他砍了,哪有他说这些不着调的胡话的机会。弟却只作不觉,说完整了整衣摆,迤迤然起身走了。到门口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冲连城眨了眨眼,笑说嫂子回见啊,下次记着不要喊错了我的名字——我姓聂,名含光,可别再把我认成我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