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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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顾荣来了,江落不由自主地往后躲,公主拉住她安抚了好一会儿。 见她那样,顾荣神情自若,他跟公主寒暄之后,就伸出一只手站在那里等江落自己过来。 江落攥住公主的手,满眼含哀。 公主出言相劝,挽留她在这里多待几日,顾荣耐心耗尽,上前将江落拦腰抱起,他朝江落笑了一笑,问她想不想回顾家? 江落不想说想,也不敢说不想,最后顾荣冷笑一声,江落立马说想。 看地公主目瞪口呆,自此断了对顾荣的念想。 几日不见,顾荣也很想她,他根本等不到回顾府,让马车就近去一处别院,房门一开他就扯了二人衣服,把江落压到墙上。 江落身体不稳,下意识前倾,臀部微抬,摆出一个很浪荡的姿势。 顾荣一手把她往上提,一手握住她的腰肢,火热的yinjing在她下面蹭了蹭,迫不及待地往她xiaoxue里钻。 虽然有几日没做,但江落已经被他调教地敏感,只要他一碰,她里面就会变得又湿又软。 yinjing一点点挤进去,xiaoxue被全部填满,久违的酸软感从花心深处蔓延,江落呻吟着求他慢一点。 “还没开始呢,就求我慢一点,谢相给你喂了什么药,把你惯地这么娇?” 顾荣在她体内缓缓抽插,俯首贴着她的脸问最近有没有想他。 江落这次毫不犹豫地说想,顾荣一记深顶说她在骗人,江落难过地呜咽一声。 粗大的yinjing一下快过一下地cao弄着她,顾荣又问:“是想我还是想这个?” 江落喘息着不回答,顾荣接着说:“这几天见不着我你很高兴吧?” “是不是以为再也看不见我了,胆子都变大了?” 顾荣一边说一边加快cao干的速度,次次都整根没入整根抽出,专往深了顶,雪白的臀rou被cao地乱颤,快感在体内堆积地要爆炸,江落双腿发软,哽咽着说对不起。 顾荣双手移到她胸前,握住她胸前两团rou用力揉捏,逼她把臀部紧紧贴到自己胯下。 “没有,慢一点……太快了……嗯啊……不要捏……呜呜呜……求你……” 江落受不住这种太深入的cao法,一会儿就惊叫着挣扎,但她被顾荣圈在怀里,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攀着他的双手,哀求他放过自己。 顾荣根本不听她的哀求,毫不留情地cao进她宫腔口,江落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其实她本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自从遇见顾荣,顾荣总能让她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哭出来。 偏偏顾荣还要揶揄她:“都被我cao过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是疼哭的还是爽哭的?” “说话。” 可能江落胆子真的大了一点,亦或者她想破罐子破摔,她浑身战栗,突然咬牙切齿道:“我恨死你了,顾荣。” 顾荣居然在她耳边愉悦地轻笑,揽着她小腹往下压,江落惊叫着被迫半坐到他大腿上,yinjing前端一下顶上花心可怜的软rou,猝不及防的剧烈刺痛让江落闷哼一声,在顾荣看不见的地方她露出一个怨恨的眼神。 “你把我变成这样……我恨你……” 顾荣说:“你本来就是这样,我这是在满足你,在帮你。” 他一边说一边按着她恶劣地磨,在剧痛下江落反而清醒不少,她颤抖着针锋相对道:“你就是个伪君子,是条披着人皮的狗。” “啊……我没有错……嗯……我做的最错的事情……是来江东……” “遇……见你。” 顾荣强迫她抬起头,低头凝视她满是恨意的眼睛笑道:“终于不装了?” “我是狗你是什么?” 一旦看着他那张脸,江落的气势就下去大半,但她还是强撑着带着怯意说了一句:“我要回洛阳。” 顾荣低头吻她,说:“好,小骗子。” “我……啊啊啊啊……” 江落接下来的话被顾荣撞地支离破碎,一阵酥麻窜过她脊椎,她颤抖着喷出大量yin水,顾荣趁机加快速度,故意狠狠cao干着高潮中格外敏感的内壁。 江落呜呜地哭,最后受不了了又开始求饶。 顾荣面对面cao干着她,逼问:“我与谢相哪个好?” “养你数月竟抵不过他短短几日,你是不是个白眼狼?” “得点便宜就猖狂,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既然喜欢谢相,为什么当初要来招惹我?” 他越说越怒火中烧,蛮横地把江落按到桌上cao,江落被干地受不了,根本无暇回答他,只能大幅度地挺动身体求饶。 许是几日不见,他真的意识到自己有点想江落了,尤其想起两日前偷偷到谢府还看到江落在笑,那是跟他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笑,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纠缠不休,做了两次就真的放过她了。 但他心中仍然有气,又想这样会不会太惯着她了,回顾府的路上一直把江落抱在怀里恶狠狠训告。 “谢朏好在哪里?他有什么好?” “噢,他比我更会装罢了,你居然信他?” “我没让你吃饭,还是没喂你喝药,我都没嫌你蠢,你凭什么说我不如谢朏好?” 他不止说,他还要江落回应她,江落刚哭过一场,仍然心有余悸,她低眉搭眼,洗耳恭听,连连说是。 顾荣以前根本不让江落出门,甚至不让她有这种念头,但江落从公主府回来后,他偶尔也愿意放她出去了。 江落再次听到有关裴耀灵的消息的时候,江东的春日已很明朗。葱葱郁郁的绿色似乎可将建康城的一切龃龉不堪都埋葬。 原来裴耀灵在流放途中恰巧遇上一批流民围杀官兵,因此侥幸逃脱。他凭借魄力胆识,就地拟定口号,以巧舌说通豫州一带的流民,带着他们抢劫过往商旅来装备自己,组建了“乞活军”,成为一个流民帅。 后来这支军队被东晋朝廷收编,驻扎在寿阳,数月后与官军一起北伐,收复了洛阳,裴耀灵一时风光无两,从而有了自由出入建康城的资格。 在庆功宴上,当朝陛下允诺赏他土地和部曲,他竟说他不要这些,他只想带一人回寿阳。 陛下问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裴耀灵直指顾荣,说他心爱之人在顾荣府上。 陛下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他咳嗽一声为难地看向顾荣,见顾荣不语,他又看向裴耀灵。 “顾爱卿,这……裴爱卿,朕虽为一国之君,但也难断臣僚的私事。” “你就不能,换个条件吗?” 裴耀灵坚持说不能,顾荣摇着扇子挑了挑眉,面不改色道:“能得裴将军青睐,一定是那个人的福气了。” “如果裴将军肯赏光来我府上,我自当把她还你。” 裴耀灵隔日就去了,他天真地以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顾荣一定会把江落还他。 他洗了澡,穿上江落喜欢的浅绿色长衫,甚至连久别重逢后的说辞都想好了。 四个全副武装的部曲把他引进一间厢房,说顾大人将在这里设宴款待他,但他们在他进门之后,就猛地把门反锁了。 裴耀灵正疑惑不解,紧接着就听到一阵女子的哭声,那哭声虽然凄惨,但却夹杂着一丝甜腻,还有一丝熟悉,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坐下来听了半天,终于明白那是什么。 他气急败坏地去拍门,门外无人响应,他又去撬窗户,窗户也被钉死,江落的哭声时不时在他耳边回荡,裴耀灵在屋里急得团团转,恨不能手刃了顾荣。 明明最近都相安无事,今日江落浅浅说了一句有关裴耀灵的话题,顾荣突然就开始发疯,把她拽进书房里狠狠cao弄,逼她叫出声。 经过数月休养,江落已经完全清醒,不再像以前那样听任顾荣摆布,死死地咬着唇不肯叫。 这更加触怒了顾荣,他给她喂药,往她下面塞缅玲,把她绑在桌子上,让她露出最yin荡的姿势供他玩弄。 江落被迫沉浸在欲海里,下面被大yinjing插地绵软火热,两个铃铛同时挤弄花心,xue口被cao地合都合不拢,yin水不断往下淌,下体被撞地啪啪作响,嘴里溢出羞耻的哭叫声。 顾荣犹嫌不够似的,俯身从她脖颈一路往下啃咬,着重撕咬她胸前两点,直咬地rutou破皮渗出血来,江落疼地嚎啕大哭。 裴耀灵从坐立难安到颓废地瘫坐在那里,心情从焦躁愤怒到心疼,他压抑着自己想大吼大叫的冲动,担心江落听到会觉得难堪从此不再见他。 太阳从东南方转到正南方,裴耀灵的影子从身前走到身侧,书房里的声音也渐渐变小了。 最后传来一声男人满足的喟叹,裴耀灵终是忍不住吼了一腔,他怒喊他要杀了顾荣。 纵使江落已经奄奄一息快昏过去了,忽然听到裴耀灵的声音还是让她脑海灵光一现,猛然领悟到什么。 江落不敢置信地看着顾荣,顾荣则露出满意的一笑,就在他解了绳子抱她起来的时候,江落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裴耀灵没能带走江落,反而被顾荣关进监牢成了阶下囚。 江落醒来后用最难听的话去咒骂顾荣,用一切能伤害自己的方式寻死。不出三日,她的额头、手腕、脖子上全是伤口,顾荣让人撤去房间里所有危险的东西,她又尝试咬舌自尽,顾荣无法,只能用布堵上她的嘴把她绑到床上交给几个人轮流看管。 江落又开始绝食,往往几个人合力才能勉强给她灌进去一些食物。 顾荣是真的没想到江落这次反应会这么大,他在书房里坐了整整一夜,最后觉得裴耀灵才是那个罪魁祸首,第二日动用私刑打了裴耀灵几十鞭。 大夫说江落没有求生意志,顾荣就把她拽进监牢让她看着裴耀灵被打,威胁她再敢寻死,就剁去裴耀灵的手脚。 江落真的不敢死了,她也有好好吃饭,但还是rou眼可见地消瘦下去。 与此同时,江北的“乞活军”听说他们主帅被囚,开始sao乱,扬言要起兵南攻。 这些人不是正规军,不奉朝廷,唯以主帅马首是瞻,一向骄横难制,东晋又立国未稳,实在经不起折腾。 陛下寝食难安,顾荣又不肯让步,最后谢朏去见顾荣,二人攀谈半个时辰之后,顾荣终于放了裴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