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含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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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康家人非凡的体质,第二天侠士难得晚醒,推门便看见某小家主又生龙活虎的,正对着木头桩子比划呢。——至于昨日是如何宣yin颠倒不顾长辈劝言,乃至最后高潮中就昏昏睡去,倒是全然看不出发生过了。 虽然身法着实入不了眼,但练武的人却全神贯注,直到他走到身后才擦擦汗说了句早好。 侠士回应了问候,安静地抱臂靠在一边的树上,看着他一直练到了日中,直到家仆上前说备好了午膳。 康宴别道:“不急,这便来。” 侠士直起身掸掸衣服,瞧他有些出神地望着别处就猜到是什么心事作祟,于是轻拍了拍他的肩。 下颌却冷不丁地被人凑上来亲了一下。小别微笑着把肩上安抚的手捧到脸颊边,歪起脑袋亲昵地蹭上掌心,摇了摇头。 很快,又像小孩小打小闹一样将他放开,转身跑远了。 午后仍然没有休憩的空闲,这一天里堂堂康家家主欠了不少“债”,康雪折别说一笔勾销,就是连一笔也没有放过,案牍尽数堆在了办公的桌子上。侠士从门前经过,自知不该去打扰,快步走开了。 立在桌边督促家主的康雪折,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 康宴别连忙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垂着脑袋读着公文内容和长辈书写其上的朱砂批注。海日西斜,入夜转凉,房门也被虚掩起来。从纸窗外看去,屋内点上了油灯,暖色光点如同人的呼吸一般,柔柔缓缓地摇曳。 他合上最后一卷文书,站起身长长伸了个懒腰,再回答完爷爷的几个问题,这半天的学习就算结束了。 康雪折微颔首,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康宴别急急吹灭了灯,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怎么,”灰发的长辈将手放在自己的门扇上,偏过头,“不老居对家主来说也寒碜了么?” 站在竹栈上的年轻家主听出他话里的尖刻,但只是笑吟吟地厚着脸皮说:“那鬼地方的床,再怎么软也是凉的!还是爷爷身边睡得最安稳。” 康雪折冷冷瞪他一眼便不再看他,拉开自己房门丢下一句话:“才多大年纪就想要安稳……” 反手合上的一瞬,有人一手抵住了。 康雪折并未说什么,松了手,也没有理睬他的意思,进了房间,解下衣带将衣物搭在了屏风上,扶着澡桶沿浸入家仆早已准备好的热水中——这会儿已经只是温热了。 正好好地闭目养神,冷不防被溅了一脸水花,不及将水抹去,嘴角就被人啄了上来。他一偏头,那灼热又追了过去,得寸进尺地含着他唇珠,像讨好,又像诱引。 感觉到一根冰凉的手指点在自己下唇上,康宴别顺着他力道被推开,眨了眨眼望着爷爷。 康雪折食指扫过他饱满红润的嘴唇,垂下眼帘,捏着他下巴吻了上去。 亲吻的空隙间,康宴别满足得轻声叹息起来,手环上长辈的肩颈,赤裸的胸膛紧贴着胸膛,右胸中好似有第二颗心在跳动,沉着有力,仿佛血脉的回声。 唇舌的占有太过熟悉,他吮着长辈送上的一切,连带着冷意的花草香一并吞入腹中,情不自禁发出的鼻音震颤在唇齿之间,让康雪折拧了拧眉,伸手捏住了他后颈,探入更深,直教人缺氧晕晕乎乎瘫在了水中。 康宴别眼前一阵阵发黑,摆摆头挣开了这个警告多于安抚意义的吻。他矮下身子钻入爷爷怀中,额头靠着颈窝,一下一下磨蹭着,试探着道:“水凉了……” 康雪折轻蔑地哼了一声。 他终究是被长辈摁在水里彻底刷洗了一遍,人被扔出浴桶前不忘在爷爷眼尾也啄了一口,光溜溜地躺上了床,两眼一闭,纵是天打雷劈也赶不走了。 等熄了灯,床铺另一边有了动静,他摸索几下拱到了康雪折胸口,热乎乎地在心窝捂着。 感受到那点暖意的人倒也没把他搡开,反而伸出胳膊,揽入怀里,像哄孩子似的轻轻地拍着他光滑的脊背。不多时,自己也闭上眼沉入了梦乡。 若要说得准确些,康雪折是被他晃醒的。 在不恰当的时分醒来,眯起眸子,借着昏暗烛光只见他那个好乖孙叼着一边rutou,挤在自己腿间,缠缠绵绵、一下一下地耸动着。 湿泞的股间不得章法的进出自然不让人太好受。对于这晚上这小子包天的胆量他也带了几分意外,挑起眉,伸手拧了一把腰间的软rou。 康宴别猛地抬起眼,而后湿漉漉地望向他:“爷爷……” 言语之际的委屈和难耐令人生怜,好像那个迷恋而疑惑地在自己身体内探索的并不是他一般。 “我忍不住……他们都说这滋味好……”孙儿倚在他胸前,身下的动作是片刻未停,“究竟是好在哪里……” 无意间蹭过那处,rouxue痉挛着绞上,康宴别睁大眼睛,轻轻地“啊”了一声。 康雪折呼吸收紧,仅是一瞬,然后就嗤笑着说道:“现在明白了?” 康宴别又缠了上来,有些难得的羞怯,拖长调道:“爷爷——” “好紧……”他咬着康雪折的下唇,含糊不清,“原来是这么紧、这么热……” “侠士,”他直起腰,偏了偏脑袋,“你做这事的时候……也是这种感受么?” 康雪折刚清醒时便感知到了第三个人的存在,不过疏懒于追究,这才将目光投向那个坐在床角的青年。 侠士默不作声——或者说面对此情此景不敢出声,他只是抚着小别通红的面颊,不论痴话傻话真心话,凑上去以吻封缄。 康宴别闭上眼,全身心地享受着这一切——直到清脆的一声将人惊醒,他愣愣地睁眼,不一会儿就觉得臀瓣上火辣辣地疼起来。 他眼眶中因为惊异和莫名的耻辱泛出泪光,张了张嘴,迟疑了好几秒才委屈出声:“……爷爷?” 却见康雪折抿唇,撑着身子轻轻勾起嘴角道:“如何?你不是忍不住么。” 那个他亲尝了滋味的妙处吸紧了,裹着他颤缩着,叫人纵使失魂落魄也要埋进去,连连告饶、丢盔卸甲才得以逃出来。 他稚嫩得可笑又可爱的孙儿咬紧了牙根,寻着能让两人都更舒爽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卯足了劲磨着。臀尖的嫩rou在毫无规律、或轻或重的扇打下红了一片,被长辈的指尖轻轻一捏,就有一丝凉飕飕的辣意侵占了知觉。 康宴别红了眼,最后一口扑咬在他的肩膀上,下身死死抵在深处,一股一股地,射进了长辈早已湿透了cao软了的xue中。 康雪折被掐住了腰,微微喘着气,腿根夹紧了压在他身上的年轻小子。肩膀上并没有多疼,倒是内里那一阵热意不容忽视。他缓了缓,伸出手安抚性质地又轻拍了拍红了的臀瓣,却把人惹得再次发起抖,半软下来的东西浸着精堵在内中,竟是一滴都没流出。 康宴别似是不愿动。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一声压抑的抽泣。 他的孙儿抬起脸,眼泪湿哒哒往下落,和热汗一起水兮兮地糊了半张脸,狼狈得让人怜爱又不忍发笑。康宴别仍然没从那份羞辱中缓过神,别开视线不愿去看爷爷的眼睛,敷衍地亲了一口那张笑意还未完全褪去的嘴就闭上泪眼,趴了回去。 康雪折揉着他后脑的卷发,什么也没有多说。 待康宴别撒娇撒够了,委屈也丢了干净,起身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看着他的两人却没料到,他只是转了个身,坐在了康雪折的腰腹上。 而后搂着膝弯,将长辈那双修长的腿大敞开,握住腿间没能释放的器官一下下揉弄着,对半夜被他叫来、一直不出声却显然动情了的侠士说道: “看来爷爷对我不满意,不过也许你能让他满意的,对吧侠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