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华佗x张仲景(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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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张仲景为了练习扎针(bushi)有一手制造人偶的好本领,因他深谙人体之道,人偶和人几乎可以假乱真的设定在。 华佗这日与张仲景大吵一架,丢下脸色铁青的张仲景摔门而去。 然而本来他就寄住在张仲景篱下,这一出走就无处可去了,闷闷不乐地自己找了一处破庙,斧头作枕,草席为被将就睡了。 他极少做梦,一睡就睡得很沉,这次却发现自己似乎在一个黑黝黝的梦里醒来了,五感俱在却不能动弹,鼻尖盘旋着木香。 他想不明白这是什么诡谲梦境,只闷在这四四方方棺材也似的木盒子里发脾气。 过了一刻钟左右,忽觉一阵脚步声,有人走来,随后华佗就见到了外头的烛火光明和一张熟悉的脸。 是张仲景,他面上神色比起今天撕破脸的时候并未缓和多少,臭着脸让华佗看了就想将斧头把抡上去。 华佗想挣扎着爬起来骂他,白天在府中还没骂够,晚上在自己梦里还不能接着骂骂了吗,结果自己却仍然浑身僵硬,上下两片嘴唇好像被黏住了一般开不了口。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比起人时轻飘飘了许多,被张仲景揪着后颈皮就提溜了出来,一把丢在床上。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华佗的脖子扭不过去,只能眼珠子努力往张仲景那头瞅,想看看他这是要搞什么名堂。 张仲景还是那副平静的面容,自上而下俯视着歪倒在床上的华佗所寄生在的这个东西,似是上下打量了一通。华佗也跟着往下看自己的身体,竟然发现这副躯体竟然一丝不挂,从肩头到脚踝的流畅肌体显露无疑,如果华佗的面色能显露出来的话,那一定是一脸绿色。 他此时已经明白了,自己这是做梦梦到自己变成张仲景的人偶了,怕是要被他拿来扎针。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梦到这种事情。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当他再次抬眼看,张仲景竟然在他面前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开始脱起了衣服。 你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打一架吗!!! 华佗在心里疯狂呐喊,随着张仲景的衣服越脱越少,他无声的呐喊更高亢了,然而没有人能听见。 等到张仲景将衣衫尽数褪下,露出底下胜雪的肌肤,那身体并不似他平时看上去羸弱,甚至还有几分流畅的线条,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袒露出来,乖顺地软垂在胯下,有少许泛着金色的毛发生长在周围,只衬着柔软的腿根更加白皙滑腻。 华佗如果能动弹的话,此刻已经落荒而逃了,看到张仲景的裸体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心里觉得宁愿放弃和张仲景幼稚地对骂也要立刻哐哐给自己灌药忘记这一切,然而他的眼瞳不能闭合,被迫将这一幕春色都看在了眼里。 紧接着,张仲景伸过手来把华佗的身体扶正,靠在了床边,这过程中还深深看了他好几眼。 华佗眼睁睁看着张仲景两条长腿跨上床,然后竟然,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跨坐在华佗合拢的双腿上,一只手攀在他肩上,另一只手转到身后,沿着紧实的腰身向下摸去,没入臀缝间,伸到某处窸窸窣窣动作着。 如果说刚才华佗看到张仲景脱衣服已经相当于他看到张仲景骂脏话的震撼程度了。那么看到张仲景敞着坐在自己腿上,手往后探,露出一副隐忍的神色,对他来说就好像看到张仲景对自己道歉一样,都是太阳打西边起来才会发生的事。 华佗实在想不通,是不是这破庙里有妖怪做法,让自己梦到这样荒诞不经的东西。 他绝望地看着张仲景的脸,那张总是平静无波的脸此时像是被丢下石头的湖面已然破碎,取而代之的是薄薄的绯红。 他听力尚在,张仲景似乎在身下某处搅弄,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咕啾咕啾的水声也愈加明显地传出来。 渐渐地,华佗察觉自己皮肤似乎落上了什么黏腻的东西,把那里染出一片濡湿。他暗自纳闷,张仲景里面埋了口泉吗,怎的还淅淅沥沥的。张仲景身前精致漂亮的性器,也随着手上的动作,渐渐挺立了起来,顶端小孔也渗出些腺液来。 直到现在,华佗才看清楚那性器下面掩着的异相,在那性器底下竟然藏了一个女人的器官,张仲景正搅弄得水声作响的正是那口女xue。 他呆呆地看着张仲景弄自己弄到一半,又像忽然想起来一样,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根针,扎进华佗腰上某处xue道,华佗只觉一股刺痛感直往下身冲去。 然后,华佗眼睁睁看着自己光裸的性器就慢慢挺立了起来。 华佗此刻无心赞叹张仲景做出的人偶竟然生理机能完备,连勃起这样的功能都活灵活现,他脑中只有一片空白,想不明白张仲景意欲何为。 在自己做的人偶面前自慰,又把人偶弄硬,这一套流程下来,华佗就算真是傻子,心中也有了一个隐约的猜想。 张仲景的手指在阴xue浅处扩张过,那里如今湿软微颤,他感到似乎已经有些足够,于是将指尖从xue中拔了出来。那里淌出的热流被手指一同扯出,把两个人时不时触碰到的腿间染得滑腻一片。 随后,他就微微抬起身体向后倾了倾,将华佗身下那根粗硬的roubang拨弄到一个妥帖的位置,然后从前面用手将身下两瓣yinchun拨开,牵动着里面的软rou绽开来,那里殷红浪荡,起伏张合着,偏生张仲景的手稳得很,与那saoxue形成鲜明的反差。 华佗在医书里见过女人的xue,那些都是黑白的麻木的死物,一笔一划用墨水勾勒出来,那些远不如张仲景身下的这口鲜活激荡,饱含生命力,蠕动在他的面前。 张仲景挺起腰,眉心皱着似是打了一个浅浅的结,将xue口对准华佗的性器,深吸一口气便沉下腰,缓缓坐了下去。 霎时,华佗感到这根性器的感官直联到自己本人的下体,只觉自己正在被一口潮湿紧致的rou口吞吃进去,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密密麻麻遍布内径的小嘴,正咂吮舔舐着华佗的性器,攀附在茎柱上,热烈地欢迎他的进入。 华佗对交欢颇有些医理上的见识,然而真刀真枪的感受这却是第一回,或者也不能说是真刀真枪,在他心里这只是一场怪梦,只是真实得过了头。 看着张仲景冷淡的脸上微眯着眼露出享受的神情,他更加确信这是梦,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张仲景脸上会露出这样诱人挑拨的样子。 随着张仲景的动作,性器不多时就全根没入,严丝合缝地贴着rou道,仿佛就是为这口xue而生的器具一般。华佗甚至能感受到那性器前端抵在张仲景女xue的最深处,那里似有另外一张小嘴一样,更小更紧,娇滴yin地张合着,吮着性器前端的冠头,如轻飘飘擦过的吻一般。 华佗心中弥漫着奇怪的情绪,他又想一把将张仲景掀开夺门而出,又想握住他的腰把他……把他怎么样呢?华佗心里乱糟糟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张仲景在上面坐稳了,喉间溢出几声难耐的喘息,仔细看去,因roubang直抵深处,甚至使他的眼眶中里染上几丝生理性的泪光。他紧紧望住华佗的双眼,双手压在人偶的腹肌上,艰难地抬臀上下动作起来。 他默默含着roubang,不断上下taonong着,起初动作还比较缓慢,让华佗深感有些不知足,后来似乎张仲景也觉得内里止不住地痒,意乱情迷间加快了抬腰的速率,只想要那roubang快些为自己止痒。 随着张仲景颠弄自己的动作,他的臀尖拍打在华佗大腿根部,不断发出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连浅金色的发丝都跟着xuerou夹绞的频率散在身上乱颤不已,他的喘息也愈发大声,带上了些哭腔的颤音。 晶莹透亮的yin液从xue中连绵不断地溢出来,被roubang进出的动作带得四处飞溅,华佗从不知道人身体里还有这番奥妙,他忍不住又想张仲景动作实在太笨拙,如果自己能横冲直撞,看看顶到这里顶到那里,又有什么别样的反应就好了。 然而他又想,现在似乎也已经足够,那rou壁好像有意识一样收放裹夹着他,比什么手法的医理按摩都使人爽利通透。 想到这里,华佗发现自己又忍不住沉浸在性事里了,连忙咬紧牙根把这些yin秽的想法赶出脑海,警告自己:那可是今天还在对自己摆着臭脸赶自己走的张仲景!那个婆婆mama的家伙看上去正经端方,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放浪形骸之徒,更值得厌恶了! 可是……可是…… 怎么会有人内里如此柔软,好像引诱着蜜蜂偷采的花苞一般,那花瓣还殷红软颤包夹着自己,让人忍不住想要把里面的蜜液都采撷殆尽。 张仲景微张着嘴哼吟,能看见他里面浅红色的薄唇看上去也柔软细腻,他长长睫毛不断颤动,底下掩着的碧色眼瞳已经不甚清亮,没有焦距地望着华佗。 华佗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那眼中甚至还有几分温情在。他忍不住想,性爱真是很奇怪的东西,让人对人偶都能做出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 动到后来,张仲景似乎是有些疲倦了,靠在华佗肩头歇息了一会,那面颊也是guntang的,湿黏的薄汗贴在华佗颈侧,让他感觉自己也跟着面热起来。 过一会,张仲景又爬起来继续起伏taonongroubang,rou壁里面的褶皱仿佛都要被人偶粗硕的yinjing磨平了,在进出中还不断碾过张仲景xue内的敏感花心,快感一阵阵从下身往他全身涌去。 这样似有几分不得劲偏偏又缠绵悱恻的交合起码有三炷香,花xue周遭的嫩rou都被磨得红肿了,在张仲景最后几次重重坐下后才浑身抽动着达到了高潮,他脱力地趴在华佗身上,任由花xue抽搐着夹紧rou具,内里泻出一瀑暖流浇在体内性器上,前端颤颤地喷射出几股薄精,落在华佗脸上胸上,温度有些微凉。 华佗被张仲景这样taonong了许久仍觉不知足,甚至有种起身把张仲景按在身下在粗暴进出一番的想法,他被吸的紧紧的,只想好好捣弄那奇妙xue道。 然而他如今不能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张仲景趴在自己身上,将脸压在手臂里喘着气享受高潮的余韵。 华佗有些不满,在心底嘲讽张仲景体力不支,这就不行了。没成想,张仲景突然从臂弯里撑起来,凑近来直接吻上了自己。 华佗大脑立时就宕机了,亲吻也是和人偶zuoai的必需部分吗?张仲景也太怪异了吧。 那温热的舌钻进华佗齿间,在里面舔舐勾弄着,华佗本来应该狠狠咬上去或是回应他,但他此刻呆住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只能被迫经历这一切。 他的吻比包裹着他的下身更缠绵,一刻变得比一个时辰还要漫长,吻毕的时候华佗察觉到张仲景浑身的热度已经褪去了,表情也变回了平时那番毫无波澜的样子,不知为何还觉得有些遗憾。 他起身将身下人偶的性器抽出,华佗还能看见有着yin水从那xue口里一股股吐出来,张仲景却只做恍若未觉,下床去穿好了衣衫。 那颀长身姿又被包裹回了层层衣物下,华佗却感到自己仿佛能从那衣衫下窥见那美味的躯体,以及那口汁水淋漓的女xue。 他心想,自己真是没救了,这毛病怕是开颅才能救回来。 不知为何,张仲景端方地离开之时,回头又看了华佗一眼,华佗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觉,那一眼中有些难过的情绪一闪而过。 张仲景推门出去,叫人抬来一桶滚水,然后就回到了床边书案上翻看起了医术。华佗还躺在床上,不知道张仲景要怎么安置自己,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 不多时,水送到了,被侍从放在屏风外。侍从问张仲景:“先生可是要沐浴?这水太滚了恐怕须放一会儿。” 张仲景摇摇头回:“无妨,我给器物消毒。” 华佗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张仲景放下医术起身,又像最初一样掐着华佗的后颈皮,把他提溜着拿了出去。华佗看着热气蒸腾的水桶,不禁瞪大了双眼,几乎要呐喊出来。 接着,他听到张仲景似乎是轻声说了一句:叫你跑。 随后华佗感到自己的身体就被丢进了那桶沸水里。 再次惊醒,他发现自己又身处在了那破庙里,此刻尚在三更,月色如水,映在他的脸上。因为他几乎是被惊吓着跳起来的,脑袋下的斧头哐啷一声响落在地上。 他在身上四处乱摸,刚才被丢进沸水里身上起水泡的那种烫伤痛感还留在身上,他细细去看,看到并无什么痕迹才长舒一口气。 然而当他往身下看去,下体处一片湿濡,透出一大片深色来,拉开一看,果然是遗精。 华佗心烦意乱,心想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梦到那个婆婆mama的烦人家伙主动在自己变成的人偶身上taonong,这是在是太诡谲了! 而且,还梦到他身下竟然长了一口女xue,事后回想起来才感觉不对,医书上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所以这必然是梦了,然而梦居然可以如此真实,不自觉又给这个梦又增了几分怪异。 他把已经脏污的裤子扯下往旁边一丢,烦闷地光着屁股又躺倒下去,打算好好再睡一觉好忘掉这场梦,却不知不觉已经把那些画面印在了脑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