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鹤好眠(你王粲)(自慰,睡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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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为一款广陵王,你要处理绣衣楼的公务,打理王府的事宜,还要应对感情上的八方来客。你真的很忙,大约需要六个肝和八个肾,但你至少很充实。 一般来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就好像杨修刘辩这样的,你不自觉找他们就找得多些,修书一封寄来你再忙也去看看他们。 不会哭的孩子就比如你的傅副官,和你朝夕相处也不缠着你做些什么,并且数日前你喝醉了酒爬到他床上对他又亲又摸,水到渠成之际居然喊了飞云的名字,你自己也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事,总之他被你气得一把将你掀下床,目前仍冷战中。 不过也有一块你的心头rou,不争不抢不吵不闹,但还是总惹着你挂念担忧,越不找你你就越觉得心头有个小爪子在挠,总怕你们缘分不知不觉间就尽了。然而一旦你们相遇,他表面上还端端方方的,眼神却是满满将要溢出的眷恋,紧张地绞着手指,嘴上也结结巴巴的。 你的坚贞而又羞怯的,纯洁而又渴欲的仲宣。 你回忆着上次见到王粲的时候,那是在宴会上,他不情不愿地被家人推出来参加。然而来了以后发现你同在席上,他立刻就呆掉了,一直不住偷瞥你,还露出那种很想和你说话的可爱表情,别人敬的酒都不知道推拒。 最终你把醉醺醺的他送回他府上,避着人偷偷在他府上花园的假山后面扒了裤子cao到他刚喝进去的酒在肚子里打转,最后尿了一地。 后来有下人走过来你就捂着他的嘴,带他躲进假山的空隙间,下人在外面说怎么外面的野狗到了发情的时候还跑到人的院子里来乱尿,他在你肩上羞愤到哭得喘不过气来了,最后还是要你抱着他摸他的脊背。 你真是个禽兽啊,你不无怀念地一边回忆一边唾弃自己。 虽然他没怪你,但你还是有些为数不多的愧意。当时的次日临走前注意到他随身携带的那根长杖底部似乎在先前他游历各地的时候断掉了一节,草草被布条包着,看上去饱经风霜。 于是你命人重新造了一根,样式和他那根都别无二致,只是你叮嘱那杖身上加固一圈银圈,上面刻上百合花的纹样。 今天这长杖刚被做好,被送到了你府上,你甚是满意,坐在窗台边爱惜地抚摸了许久,才叫来人,吩咐说把这玩意包起来送到王家去,送到仲宣公子那里,让他上次的事千万原谅你。 下人点头应是,前脚刚离开,后脚傅融从门外一声不吭地走了进来,应当是来送什么公文。冷战的这些日子他话是不说一句,班倒是照样上。 他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出去的小厮手中那黑长木杖,似是觉得眼熟,于是打量着多看了两眼,最后才走过来将目光转向你。 “送人的?那我劝你还是别送给他了。”傅融冷不丁地开口,这是他这几天来和你说的第一句话,以至于你有些受宠若惊,但也不免感到困惑。 你不解地问:“为什么,你觉得贵重?也还好吧。”确实你还想不出别的傅融拦着你的理由。 他怜悯地看了你一眼,叹口气告诉你:“你真不知道?那位公子都发几日高烧了,听说引动了什么旧疾,床也难下,华佗昨天还来绣衣楼要了两昧药去他们那给王粲熬汤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莫名还有些幸灾乐祸:“他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知道,那我觉得你把我喊成飞云也没那么惨。” 你捻着袖角,不免面色有些凝重,因为你昨日才与王粲通过书信,他告诉你他一切都好,近日还有出游的打算,这次打算南行,去看滔滔的洞庭湖,去登嶙峋的庐山顶。你回他甚好,叫他准备走时务必邀你去送行。 现在想来,那时恐怕已经在病中了,只是不敢同你说,这才絮絮叨叨讲了许多之后的计划,换你宽心。 你呆怔半刻,又是气恼又是心疼,几乎都要抱怨出声了就看到旁边的傅融正悄悄观察你反应,你于是也不好发作,只说现在知道了,礼物还是照送就是。 傅融嘁一声,把东西放下转头拂袖而去。 那头王粲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编排了,他确实前两日染了流感,也叫了华佗来看,所谓的旧疾不过是先天的不足之症,躺了两日已经大好,他自己是习惯了的。 他在自家院子里打理着新种下的花,那些日子在广陵王府做客,她院内种了好些香水百合,纯洁无暇,一到花季就扬起高高的花冠,甚是喜人。尤其是有一回,广陵王与他厮磨之时,握着他的手腕一边吻他锁骨上那枚痣一边不停唤他是我的百合,说我折了你的枝你不要恼我……后来王粲就忍不住从她那儿要了袋花种,悄悄在自己小院里种开了。 如今能下床了,他最先想起的就是院里的百合,广陵的风水好,这百合一年能开两次,如今正当花季。他一踏出门,就见微风吹拂下,花瓣含露微垂,晶莹剔透,他一下子感到身子也好了大半。 王粲指尖轻拂着那花瓣,心想,百年好合,我们百年好合。 不久,便有下人来报,说广陵王送了件礼来,说是为表上次唐突公子的歉意。王粲眨眨眼,一时想不起来上次你对他做了些什么,待到接过那颇有些重量的木盒后,才骤然回忆起,脸上噌地抹起一片绯红。 他喃喃着:“我又未曾怪罪于你……”而后打开了那木盒,一根长长的乌木长杖就现在他眼前,那长杖与他平日里常用的并无二致,半人长,约三指宽,通体乌黑典雅,唯一不同的是握把处缠了一大圈银料,上面阴刻出七八簇百合纹样,盘在杖身更添雅致。 他欣喜地抚摸着那圈花纹,凹凸的冰凉触感传上指腹,心都化了大半。 他握起那长杖,回首朝向院中那一株株盛放的百合,在盈盈的日光下露水和银料的反光交织在一起,一声声我的百合仿佛又传到他耳中,恍惚间的爱恋感飘逸成一片,他忍不住握紧了长杖。 是夜,王粲将华佗给他配好的药尽数饮下,他已经喝了一段时间了,华佗说治都治了,干脆把他身子也补一补,让他这药先喝几天。 不过这副药的副作用是嗜睡和心神不定,刚开始这段时间可能药性稍烈些,喝了还可能有性欲增加精满自溢的状况出现,喝到后面就好些了。所以他喝的时候也并未多想,就当寻常药剂喝了。 不过显然,华佗说的话还是轻描淡写了,十分不可信。因为王粲卧在床上不过半刻,便感到有些难安。 他前端慢慢挺立了起来,不舒服地将薄被顶出一个凸起,底下的那口xue好像也无意识地润出些水意,有些痒痒的感觉。他两条长腿压抑极了地相互绞着,平躺还是侧卧都隐隐感到有些不尽如人意。 他开口想要深呼吸,未曾想牙关中吐出的竟是一声轻喘,惹得他又羞赧地咬紧了唇。他翻来覆去,然而那燥热一点不见减。 他只好撑起身子,倚在床头垂着头轻声喘着,呼吸间带了几分湿热。那情热还有越来越旺盛的趋势,他脑袋里好像都变成了一滩浆糊,视线都趋向朦胧,眼前一片雾气。 瞥到一处时,忽然眼光清明了几分,那处正是今天你送给他的手杖,斜斜倚在案边,他今天还没舍得用,爱惜地摸了许久最终放在了那处。 他的手失了些力气,够了几次才够到那手杖,一抓到手里就将其搂在怀中,用guntang的脸颊不住磨蹭那圈银,期冀着能稍稍平息他脑海深处的火焰。 然而不可避免的,广陵王的面庞随着那手杖握到手中而出现在他脑海里,随之而出现的是交颈缠绵的那些日日夜夜,不自觉,下身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从xue口中汩汩流出,打湿了腿根敏感的肌肤。 他羞红了脸,将手犹犹豫豫地伸到下身处又猛地收回,重复几次,才像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摸到那片柔软的区域。 那里早就湿软泥泞,指尖碰上去就好像摸到了一片滩涂一般,软rou不断软颤着,传达出欲求不满的yin欲和sao意,内里空虚的rou道正绞动摩擦着渴求被填满。 他学着你平日里抚弄他的样子,笨拙地去触碰自己的阴阜,湿滑的yin水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摸索了一会儿才摸到那微微饱胀的阴蒂,小巧地凸起出来,一碰到就直传来一阵阵酥麻酸软,当他轻轻碾压下去时,敏感的尖端就可怜地抖动起来。 他打着圈地在周围揉按yinhe,摸得自己直流sao水,原本像个花苞似的闭合着的女xue也因yinchun充血而微微绽开。王粲的脸上又有舒爽又有隐忍,不自觉咬着下唇,从唇缝间溢出细微的哼吟。 那深处的痒热并未削减,反而因外部的刺激更加热烈,直想要什么东西在里面捅一捅插一插,给自己止一止这难耐的痒。 王粲迷离间将目光放在身侧的手杖上,那粗长手杖上盘着木头的蟠曲纹路,在他眼里就好像yinjing上的虬结青筋,不知道粗暴地刮擦过xue道rou壁里每一寸褶皱的时候会如何…… 王粲脑中天人交战,不忍玷污那手杖的心情和直想那来自广陵王的心意在自己体内冲撞进出的私欲在他心中来回盘旋,可惜终于是欲念占了上风。 他心中当然更想要自己一直挂念着的广陵王来可能粗暴可能温柔的对待自己,只是他如今这般情态如何请人去叨扰她,当前只好自己偷偷地拿她送给自己的手杖来慰藉那口饥渴的xue,也是时势所趋。 他从怀里将那手杖拿出,颤颤巍巍地伸向身下,握把处是肯定插不进去的,因此他翻转了一个方向,将那杖尾对着xue口。 这木杖尾端被打磨得圆滑,恰如性器那圆硕的冠头,被他自己反手握着顶在rou口上,抵着那片红rou碾磨揉摁,好像在被一根粗硕的性器亵玩一般,令他难以自拔。 无论心理上如何羞怯抗拒冰冷器物的玩弄,但身体的反应和强烈的快感骗不了人,他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手杖粗糙冰凉的表秒,用自己溢出的体液为乌黑沉郁的木色染上一层晶莹的水光。 王粲的腰身不住向前挺弄,将xue口更凑向手杖的尾端,那杖器从sao蒂向下滑动,直抵到那roudong入口,早就开始滴水的rou缝迫不及待地张开rou唇包裹着前端,紧绷的大腿此刻也完全放松下来,大大敞开渴望着器物的进入。 他手上用力,便将那木杖一鼓作气顶入又水又软的xue心,撑开浅浅一个凹陷,xue道内浅处的敏感点被刮擦而过,激得王粲吐出一口浊气,喉咙里溢出呻吟来。 然而再往里就有些艰涩了,但王粲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已经开了一个头就想要更多,他已然跌进欲望的深渊。xue口的小嘴紧紧包着木杖,抽动着朝里吸吮它进入更深的地方。 王粲挺起酸软的腰胯,手上往下握,直把木杖捣入深处,因为力道太重,连他的小腹都被顶起一个微微的凸起,王粲好像被干通干透了一般,吐着软舌重重呼吸,感觉深处的瘙痒终于被暂时压制。 他感觉甬道内的褶皱和rou纹都被撑涨、顶平了,每一寸rou都更严合地和体内的木杖贴近,圆硕的前端cao着他的花心,抵着他的宫口,热气从小腹氤氲而上,熏得他整个人都热腾腾的。 可是这欲念哪里是这样就可以喂饱的,不一会那痒又浮上来,王粲夹着木杖仍觉不知足,于是开始握着那手杖开始在xue内抽动。 rouxue内壁因为兴奋而抽搐收缩着,舒爽的感觉层层聚集在下腹,他用尽全力cao纵着roubang一次次往最深处捣去,像要将里面腥甜的花汁都榨出来一般。 他的内里被那粗壮的手杖磨的又酸又痒、又酥又胀,王粲一双眼迷离着,仿佛变成了只会被情欲支配的动物,任由木杖在自己的逼内搅来弄去,四处捅转。yin水在反复进出中被带出,把交合的地方打湿,黏连成一大片水痕。 插到最后,王粲的腰都酸软无力了,原本绞着的双腿大敞开,不停地打颤,一只手握着木杖抽插,一只手放在前端抚弄自己粉白秀气的性器,浑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浸透薄汗。 他在前后不断抚慰下才得以高潮,先是上下撸动着的阳具吐出几股浓稠的白精,沿着柱身丝丝缕缕流下来,手上的动作不停,仍然慢慢taonong着,射精的余韵被延长好一阵。与此同时在木杖第不知道多少次刮擦顶按到最深处时,更热烈的潮水包裹了王粲,sao甜的yin水从深处大量涌出,rou壁因高潮的快感把木杖紧紧夹绞在深处,连握着木杖继续进出都变得困难。 王粲情迷意乱,松开握住木杖的手,身体从床头跌落下去,闭着眼沉浸在夹着坚硬的木杖高潮的舒爽滋味,几乎要昏死过去。 到这时那情欲才退潮般散去,给王粲余留下一具不断抖颤的疲惫身躯和一身狼藉。 他累坏了,任谁看到他现在的yin乱样子都要认为他是个荡妇,那木杖还插在他身体深处,整个人被自己玩得歪倒在床上,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 王粲躺在床上喘着气,rouxue还在随着呼吸蠕动,那体内木杖上的纹理几乎被他一清二楚地感知到。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把这器物抽出来,然后下床去把自己收拾干净,然而此时华佗那药的另一个副作用就非常不巧地出现了。 好困……王粲感到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手也无力地瘫在身侧抬不起来。 太困了……王粲脑子里的一切都逐渐消逝,最终进入了黑沉的梦中。 你是广陵王,你该忙的不该忙的都忙完了,你觉得六个肝可能不太够用,该是时候争取多长几个出来了。你从日出东方忙到日落西山,心想是时候去探望一下王粲了,结果又有急事来报,你又坐在书桌前直到月上枝头。 等到手边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侧耳一听,打更的已经在报亥时了,真是令人作呕。 不过王粲还是要探望的,虽然你心想他应该已经睡下了,但是你许久未见他,心中也十分想念,哪怕只是看看他睡颜你也多几分安心。 于是你起轿走,一路上还不停催车夫,把车夫催得冷汗直冒,终于赶到了王家。 他们家门面颇小,晚上也没个下人守着,你直接走大门进去在院中才看到几个无事乱转的侍从。你问他们你们大公子呢,他们都说已经睡下了,没人拦着你但也没人带你去,你只好自己找去了王粲的卧房,颇有鬼鬼祟祟之感。 你侧耳在门前听一听,里面并无声响,你猜想他的确睡下,于是蹑手蹑脚推开门,靠着墙朝王粲的床走去。 掀开层层叠叠阻风的碧帘,你愣住了。 王粲卧在榻上睡的正香,他的睡脸如想象中那般安详。然而脑袋往下太过震撼,让你一时呼吸都窒住了。他身上只有一件里衣,浑身都是被薄汗染上的晶亮湿迹,白皙的双腿微微敞开,腿根间埋着那根你今天还颇为骄傲的手杖,显然还被他含在里面。 你凑上前去看,看到他的rouxue果然将木杖沿着尾部吞吃进去好一截,xue口的rou唇向外翻卷,腿根被磨得红成一片,显然是被粗暴进出摩擦过,周遭还有许多干涸的yin液。 你给了自己一巴掌,是痛的,你还没在做梦。 王粲睡前居然在拿你送给他的手杖自慰,而且自慰完就毫不设防的睡着了,并且睡得很香,这是你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 你小心翼翼坐到床边,俯首下去碰那根木杖,因为那些sao汁都已经干涸,你试图将其拔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不小的阻力,而且那rouxue还和有意识一样紧紧包裹着那器物,抽出来的时候还将那yinrou扯出些许。 当你完全抽出来以后你还把那沾染着水迹的尾端拿手比了一下,又按在自己刚才十分干脆的已经站起来的性器上比对了一下,有些侥幸地想还好你比较粗长一点,王粲自慰肯定没有你和他做爽。 一般来说这动作已经很大了,然而当你抬头的时候却望见王粲只是轻轻皱着眉,连动也没有动弹一下。 你松了一口气,爬上床去仔细打量他下身,那里被木杖填充了许久,如今好像合不上似的绽开一个圆形的小口,随着他睡梦中的呼吸起伏张合着,还能从外面窥见内里蠕动着的红rou。 你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熟睡中的王粲,终于下定了决心,从他身前握住他两只细瘦的脚腕,向前推去,使他双腿被你禁锢着屈膝叠在胸膛前。你维持着这个姿势,低头下去开始舔舐起他软烂的花xue。 那大小rou唇早就被cao开熟透了,大大咧咧地张开露出里面被包裹着的熟红花蒂,你伸出舌头,抵着那小巧的rou蒂爱抚,舌尖重重碾压上去,绕着外围来回打转,见他只是微微抽动身体,你更过分了,甚至用牙齿夹住那颗可怜可爱的小rou豆,轻轻啮咬着。 他被你这一下弄的腿都颤了一颤,鼻中发出轻轻的哼吟,轻喘着动动腰身。你的舌头顺着阴蒂向下滑动,把已经干涸的xue口重新染上一片湿润,不自觉地在你舌下颤动。 那xue口中随着刺激也重新开始冒出汩汩的yin浪,和你的唾液交织在一起,整片阴阜都水光漉漉,在舔弄中传出yin靡的水声。 王粲仍然好像毫无知觉,甚至还想翻个身继续睡,双眼沉沉地紧闭着,浑身只有那口rouxue不住翕动。 你又好笑又气恼,心想得亏是你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他要被谁占去这样的便宜。想到这里你起身,抬起手轻轻给那rouxue来了一巴掌,那sao水立刻沾了你满手都是。 你起身,将你那根早就硬得冒水的丑陋roubang提出来,将王粲双腿并拢,抵在了他腿间,粗壮的性器轻而易举陷入了柔软的腿缝间,左右两片rou唇立刻体贴地包夹住你的茎柱当中的小口也不知疲倦地吮吻着你。 你并不急着进入,只是来回挺着胯,让那性器在rou缝间不断进出,来回顶开他肥厚的rou唇,戳弄那片殷红的yinhe,每每冠头滑过底部,那roudong就好像有知觉一般吸吮着你的guitou朝里陷去。 王粲此时好像有了些知觉,但不多,大约是以为自己陷进了什么春梦里,皱着眉挺腰迎合你的抽送,仿佛在叫你快些顶进去。 你哑然失笑,又在他臀尖上打了一下,轻声说怎么梦里还这么浪。随后就将前端对准那大张的xue口,向前一推,让那饥渴的rouxue立时获得了满足,因为之前已经被cao开了,这里已经不如平时艰涩,你直直就顶进去大半柱身。 那紧致柔软的roudong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王粲被这突然的刺激顶出了一声轻喘,茫然地在睡梦中挺动腰臀,迎合你的进入。你看到他这副神态,顿觉胯下蠢物又硬挺几分,干脆一鼓作气,将剩余的部分整根顶入其中,顶到那甬道深处的软rou小口。 你的阳具几乎把他rouxue内完全撑满,rou壁紧紧依附在侵入的roubang边缘,xuerou跟着身体里的情欲完全被调动,被jian得艳红胀满。王粲此时似乎也发觉自己内里的yin性被完全安抚,舒爽得喘出气来,双手无知觉地抓着身下的被褥,只是仍然不见醒转。 你更滋生了一些莫名的恶趣味,将迷迷糊糊的王粲cao软真的很有趣。那里面的yin水从交合处满溢出来,把你们俩身下打湿得一塌糊涂。 你沉沉地叹了口气,抓着他紧韧的大腿开始抽送,次次都将性器抽到只留下一个guitou在xue道中,又狠狠挺腰将整根送入深处。 王粲被你顶出几声浅浅的呻吟,你变本加厉地在那rouxue内碾磨,换着花样顶弄他那些你所熟悉的敏感点,王粲情不自禁地咬紧了下唇,但那唇缝里仍然不免溢出了些喘息低叫,听得你情热更甚。 rou体的yin靡撞击声和咕吱咕吱的水声从你们交合处传出来,他腿根和臀尖的软rou似乎在你一次次的撞击中变得比刚才更加红肿湿濡。 你想起先前他人告知你的他病入膏肓,这倒是没看出来,顶一下还能叫一下,生机勃勃得很。但你疑心他的确是有些发烧在的,那xue道远比平日里热烫许多不似平常体温,也滋润许多,像一口温泉灼灼蒸着你,熏得你昏了头。 你无心唾弃自己睡梦中亵yin病号的龌龊,只觉得那里不似寻常仙处,只想叫人一次次捣弄到最深。 甬道壁上羞怯yin软的saorou都叫你粗胀饱满的roubang给磨得服服帖帖的,收缩着讨好你的性器,无知觉地发着浪。王粲像在梦中也对这酥痒的厮磨上了瘾一般,扭动着身体索求更多的冲撞和抽插。 那深处源源不断地分泌起yin汁,顺贴着你性器上的凸起的青筋来回涌流,直到那狭窄湿软的yin道里被捣cao得再也没有多余的位置,才被性器扯带出去,四处飞溅。 酥麻的欲望在他深处聚集,春潮涌动,那浓馥sao甜持续地被你打桩似的动作顶破又浑然一体聚集起来,惹得王粲迷迷糊糊地一边轻叫一边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腹,手掌无力地在上面摩挲着。 你做到后来,望着那潮红得像要滴出水来一样的yinxue,也眼热着失了控,浑不在意激烈的动作会不会把王粲撞醒,大开大合地在那口xue中耸动cao干着。 王粲紧紧闭着眼,甚至胡乱地说出些无音节的梦话,大约是他本来并无说梦话的习惯,在狂风骤雨也似的抽插间也被逼出的yin叫。颤动着的腰臀前后摇晃,整具躯体都跟随着你的动作摆动。 你痴迷难耐地在他xue中猛力冲撞、鞭挞,感受着他一个劲儿地拼命吸吮阳根上暴胀发烫的青筋纹路和柱身,发了狠地在其中抽插cao弄。 他逐渐掩饰不住那浪叫,大口大口喘着气,隐隐有泣音传出,又被顶得支离破碎。 你在那温窒甬道内顶弄了有百余下,将王粲jianyin得女xue痉挛阵阵,睫毛上都挂了几丝泪光,你才终于到达了顶点,热意从下身直冲上你脑门,你将性器顶在他深处,一跳一跳地喷出一大股浓稠阳精,浇打在他湿意泛滥的rou道里。 从顶端喷出的guntang精流席卷了他的xue道,引得四周的媚rou一齐抽搐、震颤。小腹内汹涌翻卷着的热流倏然喷涌而出,精水混着他高潮中流泻的yin液往外冒,淅淅沥沥地从他被cao得大张的rouxue缝隙中滴淌到床上。 他低声惊叫一声,眉头团成一个结,那表情中似有痛苦似有欢愉,眼角一滴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口中不住喘着气。 你也松开了他的腿,任凭他的双腿敞在身侧,你一边在那温热的xue道中享受射精后被软rou按摩的余韵一边趴在他身上倚靠着,他剧烈的心跳直传到你心房来,一时间你们的喘息竟然也同频了。 他的rouxue餮足地含吞着你射精后半软下去的性器,令你不想抽身出来。你抬头,吻去表情渐渐回归于安详的王粲眼角的泪光,又将双唇贴在他唇上轻轻摩挲,伸出舌头去舔他紧闭的牙关。 你心想,比起六个肝,还是八个肾有用一点。 而后你便在王粲身上环抱着他的脖颈,望着他的睡颜,渐渐感到那困意也涌上你的脑海,你满足地睡去了。 次日,王粲于朦胧的朝阳打在脸上的晨光中醒来,他先是察觉到身上一重,低头看去,却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广陵王正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 恍惚间他以为这是你们某个缠绵后的清晨,心头涌上些温和的爱意,情不自禁伸手去抚摸你沉睡的面容。 而后在他手快要碰到你脸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睡前最后的记忆是在做什么,那时候他正用你送给他的礼物胡乱在xue中捅插一气直到高潮,高潮后困意上涌他未曾收拾一切便睡去了。 然后……然后就到了现在。然而在他记忆里完全没出现广陵王,而后他更吃惊的发现,当他因回想起昨晚艳事而不自觉地收缩身下xue口之时,下身似乎还填着一根什么东西,并且这个东西还有变硬变大的趋势。 他浑身僵硬,瞪大了眼,呆滞地望着你。你此时也察觉到身下响动,于困倦中抬起了头,揉揉眼睛,正望见王粲一脸震撼地看着你。 你才想起你正宿在他房中,并且昨晚他拿手杖自慰被你抓到了。你眯着眼睛,调侃地坏笑道:“仲宣睡得香不香?我昨日可累,在你身上讨回来了,睡得可沉了。” 他脸上浮现出羞窘的神色,支支吾吾地问你:“昨夜,昨夜广陵王什么时候来的?” 你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忍不住亲了他一口,说道:“仲宣昨日前脚睡下,我后脚就到了,没成想一进来就看到仲宣独享春光还睡得死沉死沉。我还以为仲宣你出什么事了,什么叫醒你的方法都试过了呀,结果只叫醒了你那浪xue,仲宣真是好享受。” 他巴不得要把脑袋埋到床里边去了,脸颊上泪痕尚在,你还挺怕他一着急又落泪的。于是你也不开玩笑了,凑上去把密密麻麻的吻印在他脸上,说没事仲宣,是我来晚了,都怪本王。 他受着你的吻才缓和下来,只是哀哀地看着你,感觉他好像最不堪最yin乱的一面都被你窥到了,生怕你不再钟爱他。 然而你怎么会呢,你爱他爱的就是这种分明的反差,还有他面对和你有关的事情的时候捂不住的爱意和欲念。 你安抚他说没事了没事了,我本来就是来探望你的,别又给你气出毛病来了。 他撇过头去低声说才没有,而后听到你提起什么病,他便将前几日身体出了些问题的事和华佗给他开的药副作用的是尽数和你讲了。 你起初还有些凝重,但他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华佗那药性时已经声如蚊呐,性欲上升几个字怎么说也说不出来,只好咬紧了牙关一个字也不再多说了。 你看他这样,又感觉他实在是可爱,妙趣无穷,忍不住又抱紧了些。你问他,既然这药得吃几天,那你这几日都陪着他如何,省的他在这期期艾艾地拿死物自慰,活生生的人就在这儿呢。 你边说,还边戏谑地指了指倒在床侧的那根木杖。他先愣了一下,而后耳朵染上几缕绯红,低声说:“那就先谢过广陵王了。” 听到王粲的话,你身下还插在他xue内的roubang在晨勃中情不自禁又硬了几分。 你心想,华佗能想出这种好药,真他妈配享太庙,如果能再给你加一个肾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