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诘》(futa,双性,人外,骑乘,舔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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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中没有任何一个时辰属于张修,鸡鸣日旦,黄昏人定,他游离在生类形体之外,远避出天地万物之间。你长而久地等待他归于你身旁,像是放生合天心后仍旧渴望生灵报明如镜,无理的渴求。然而何来生灵?张修恍若一缕幽魄,血脉竭尽,骸骨归土,终于是盼望不得。 你站在窗檐下,仰首望过月光如蛛网般铺盖过的乌夜,皓月升至中天。你脑海中一片空空茫茫,凝视着月轮的弧光,眼睁睁望着从月亮深处裂开巨缝,撬开天空,沿着星斗坼裂四分,眨眨眼,又归于平静。 你是肯再见他的,你想,但你不愿为此烧符叩求,你期冀他自主收归到你的身旁,像是星斗总愿回返到他们的轨道。 鬼的踪迹不可求,你静倚窗沿,扳指转过几圈,磨得指缝内侧发红痒痛,等不到烙进骨血的刻印所邀来的客。 终于长叹一口气,你耸耸肩头,心想兴许张修死了也说不定,他本就是死了比不死更让你心神安定的人。 你回转过身,如往常一般阖衣睡下,困意墨水似的从床头纵横交错的雕花中渗涌出来,直到天地间一片寂静漆黑。 你是先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而后才睁开眼的。 当你睁开双眼时惊异地发现那忙乱的脚步声属于自己,双腿不受控制般在一片空旷的黑野中向前奔走。四周围绕着微小的浮尘,涌动又泯灭,被你撞开一条道,又很快合上。 当你夺回神智时,短暂的困惑之后便连带着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脚步渐趋缓慢迟滞下来,环顾着四周向前行走。 你太久没有做过梦了,不晓得是不是往常的梦都是如此沉静,所以你只是漫无目的的走,希望自己能够再次回归到全无意识的睡眠之中。 只可惜注定不合你意,前进不久,周遭的细小尘粒在你眼前开始汇集凝固,你也随之而驻足下来,耐心地等待眼前即将出现的光景。 它们在你眼前驯从地凝成字迹,你眯起眼去仔细打量,直到能够完全看清,却是剔透的两行: 日月冥冥恐無光,逆鬼流横化作人。 九寸明镜免眩惑,身首糜碎尽凡尘。 你一怔,不明其意,眨眨眼从头看起,想要默念一次。然而口唇中刚吐出两声音调,那两行字便片刻破碎消散了,在原地不留一点痕迹。 随后,只见它们散开后又如虫蚁一般向正前方涌动而去,直到在不远处结成光团,将空冥扒开一道浮着微光的小口,你隐约可见其中似有景色。于是你又朝前走去,步履不停,越向前,那小口光芒就越盛,就如同你走在隧洞之中。 你并未仔细打量其间景色,只是随着你的逼近,隐隐有花瓣逸出,你难以留心,于是直至你完全钻入洞中,豁然开朗。 周遭耳鸣般的寂静骤然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截然不同的嘈杂声响,来自许多许多人,几乎像是洪流湍湍淹没你去。天光云影大亮,你紧紧闭了闭眼才再睁开,仍然视物不清,直到虹膜的雾都散开了,你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 啊,是桃源村。你很快反应过来,面上不为所动,心中的鼓越击越响。 你其实并不记得桃源村内任何景象,可是当你到了你就知道你到了。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怪异,你当初从未发觉的那些诡谲之处在你后来反刍的时候便想过千百遍,哪里都是奇怪的。 碧蓝的天色上是张牙舞爪的血红云彩,古朴的村庄长在软黏稠湿的厚土上,以及最奇怪的本来就是你如今眼前浮现的这一桩。 你的目光聚向跟前,那是庄严肃穆的神坛,华贵得和村庄格格不入,每节台阶刻着咒术的痕迹,每一刀都仿若掺金。你当时不知道,后来回想起也深感是张修对神明信奉的投射。 “文郎,你来晚了。” 祭坛之上站着一人,声音半嗔半怪,丝丝缕缕渗入你耳中。随着他的话语,台下的众人视线都一并回头投过来,你知道并无活人,因此并不留神,而却只是直直望着台上的人眼角笑意。 有些微妙的失真的情感浮现在你心头,同你许久未曾做过梦一般的,你也许久没有见过张修周全的模样了。 是那身熟悉的装束,从上半身直罩盖到足尖,华贵的黑红天师锦袍上绣着一圈一圈的罗纹,像是不知名的文字遍布衣角与领口。 张修低垂着眼睫,实际上并不看你,真像个温和儒雅的天师一般,你却看出几分戏谑和促狭,明白你深知此间梦中的同时,他或许也知道。 你心下稍安,面上却不显露,一步步走过人群,朝祭坛上行走而去,语气微厉:“张修,你又搞什么名堂?” 他这才抬头,眼瞳发着莹莹的狡黠光芒:“众村民都等你许久了,快上来吧,文郎。” 你其实从来没有亲自走上去过,始终不过是台下一员,此时却未多想,在他自然的邀约下迈步直上,走上了那片祭坛,踩践过一地的桃花瓣。 一经走进,他身上便有馥郁的酒香迎面扑来,连带着微弱的糜烂花香,光是钻进鼻尖便有深重醉意涌来。 “你还记得来见我。”你轻声说。 微风从你与他身躯的间隙通透穿过,你不太喜欢离他这么远,他本来就是紧贴着也冰冰凉的人,你恨不能直接穿过肚肠摸到他心肝。于是你默然又向前逼一步,你进一步,他便退一步,笑眯眯俯首望着你,直到他背靠上祭坛后摆放贡品的宽厚石桌,倒显得你咄咄逼人。 他一双手撑住了背靠的石桌,显然退无可退,却不见神色慌张,这也是你最初见他时的状态,犹如永不行进的春风,温暖却伪邪。 张修眼波流转,掩唇低低地笑,不晓得在矫作什么姿态。他依旧装傻充愣道:“诶呀,文郎,你日日留在这里,你我日日得见。” 说罢,还牵起你一缕散在肩头的发丝,绕在指间缠玩,没几下便被你打掉了手腕,力气有些大,骨节都脆生生的发响。 他笑意未改,你其实并不喜欢这幅假伪的模样,急切地希望找到这幅面具的边沿并撕落,展露出他本来的jian恶面貌,你只想要纯粹的爱和纯粹的恨。 但张天师的另一个特点便是并不因你的情绪而变化,他坚固如故,只要不到全然摧毁他的地步他便吞噬掉。因此被你打掉的手又攀上你的肩头,一双手亲昵地挂在你面侧,你听见那指甲相互碰撞的脆响。 他讲话是没有气息的,你曾经对自己竟然与他口唇相贴地亲吻却从未发觉他喉头吐不出暖息这件事感到难以置信。不过当他黏腻又低沉的声音挠过你心房,你便又觉得自己留意不到那些细节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说道:“人性多躁,小道虽不知文郎缘何恚怒,然多恚怒则艦乱,文郎还需谨听神明言语,信仰挚诚……“ ”神明,你的神明能予我什么?“他的妄诞之言已经难入你耳,顺着他的话而反问他。 ”文郎欲得什么?神明可解米谷金贵,可解灾兵大厄,此为文郎所求否?“ ”非也。君国子民,治术为先,神既无形,大道无门。“ “神明可解頑愚人民,可解邪yin伪逆,此为文郎所求否?” “非也。分崩离析之世,罪又如何归于愤民,天命归于正道,方能求得太平。” 张修似乎绞尽了脑汁,眼眶中浅青色眸子滴溜溜转了一圈,面上显出裂痕来,嘴角略微压下几分。你看他这样心中有些好笑,你并不是全然回绝他说出的话,你只是清醒地知道你有所求也绝不可能从他处求,他的道化不成天下的太平。 你能够在他身上所求到的其实只有一样事物,可是他总是意识不到,他也根本不明白,除非歪打正着。 就譬如此刻,张修思索许久,眼中才绽出精光,顿开茅塞,脸上又现出那副志得意满的神情。他指尖似有若无蹭过你耳廓,有些痒意顺着那处泛过半截身子,直发酥。 “唉,那小道所能予文郎的,就只不过……” 他的话语在口中戛然而止,你尚且紧盯着他薄唇张合,骤然止住反而更觉心痒难耐。他将你面色细微的变化都收归眼底,貌似无可奈何,实则胸有成竹,在你视线下将身向后倾些许,坐上了石桌边沿,身子一落便与你平视。 张修轻快地同你道:“闭眼。” 你不闭,有些警惕而困惑地盯着他,他便偏偏脑袋,伸手来替你挡住了双眼,不过片刻,便从你眼前松开了,指尖沿着你面颊滑下。 眼前的画面让你呼吸一窒,张修在转瞬之间消去了内衫,同方才周正严密的一身精致服饰全然不同,裹紧了腰身的衣衫化成透rou的一层黑色薄纱,欲盖弥彰般遮掩着躯体,隐约显露出苍白的rou色,仅仅留了外层一件阔袖披挂,将掉未掉挂在肩头。 随着一刻间眼眶泛起的热之外,连带着后背那些残魂村民的目光也变得灼人了起来,毕竟你意识此刻清醒非常,下意识便匆匆挡在他身前,语气里有几分惊惶:“张修你、你这是如何?!” 这会儿你靠近他,他也不退了,反倒神清气爽地贴上来,上半身紧挨着你,不安分地拿他那张旖丽地过了头的面庞凑到你跟前来,悄声问你:“文郎现今,求到了没有?” 你试图闭紧眼,阻隔他的蛊惑,然而一闭上便被湿湿凉凉的触感舐上眼眶眼皮,他肆意地挑逗你,似乎毫不在意四周处于光天化日之下,只有你完全遗忘这是幻梦之中。 你不得不睁开眼,看他眉目间的精光闪烁,他的手掌顺着锁骨刮蹭过薄软的称不上的衣料的薄纱,向下将褶皱压平,指尖按过平坦流畅的小腹,拨开垂软精致的性器,他轻轻呼出一口吐息,最终一阵凉风掀开湿潮微染的下摆,露出半掩住的软暖rou鲍。 微弱的咕唧水声在苞唇互相挤碾之间涌出来,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般亟待爆浆绽放的湿润rou谷大开门户,露出其间乱颤着的石榴蒂珠与透着红潮的rou径,连带着薄纱上粘连着爱潮银丝。 你涨红了面色,不自觉有些耳热,又生怕在张修面前展露出羞愤的情绪,支支吾吾一阵才无可奈何埋怨他:“……你总是这样。” 他并无道德,也无伦理,凡是能让他察觉到自己得利的,他便不择手段要得到,凡是能让他抓住的人性欲望,他就无限放大捏住七寸。 “文郎不想要吗?”他的眼底很混沌,但睁大故作无辜后便有一些残忍的天真。 你眼眶发着薄热,如同被灌饮下桑落酒般微醺,脑袋有些发胀发沉,眼前的画面比雾里看花更朦胧几分,连带着双腿都有些软。 他轻笑一阵,慵懒地躺倒下去,霜白长发与锦丽披挂铺了一桌,滑落桌角,与祭坛交相连融,好像作了一具华美的贡品。他一双光滑裸露的长腿一下又一下前后彼此磨蹭着腿根间的软rou,膝盖碰在一块,腿根镂出一片三角的凹陷。 在那里,张修幽深湿热的谷壑中央,肥软的rou唇紧密地贴附蠕动着,于正中间凹陷下去一道深邃的rou缝,尖端敏感的rou蒂被腿根柔韧的莹白软rou摩擦过,连带着腰身一并向前挺颤,期间还发出故作吟喘,浮夸又失真,你却忍不住被勾住了心神。 他将双腿徐徐打开,丰腴的腿根被他肆意的动作扯绷得发紧,使那片肥yinrou花坦荡荡敞露在你面前,rou缝与屄唇染上诱人的嫣红,正yin熟地皱缩不止,从微张的xue洞中挤出一汪要流不流的春潮汁液。 “文郎……大家一直看着我们啊。”他细密的眼睫不断颤动,在演一种自以为能让你喜爱的青涩与羞怯神色,不过其实并无必要,你不得已已经有些血脉偾张。 他抿了抿薄唇,纤细的雪白手指抿过附着在圆鼓鼓rou阜上顶段的晶莹湿润痕迹,将兴奋地挺翘起来的肥肿yin核夹弄起来,左右反复拨按揉碾,下边牵连着的向外翻卷的肥厚唇rou也跟着他抚慰挑逗的动作而来回歪倒。 那快意化成可视的水汁从xue洞深处汩汩淌出,将你心神摄住,他的双颊也泛起红来,半阖起了双眼,按耐不住地加快了手上的力道搓弄,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嗓音轻吟。 他混沌的眼神掺杂上了水意与风情,掩盖在黑纱之下的胸膛缓缓地起伏耸动,薄软肌肤隔着布料漾起潮红。他作了一副欲语还休的姿态,将指尖按在rou缝之中磨蹭,绕着鱼嘴般的洞口打转,眼看着那水淋淋蚌口随着呼吸的频率张合蠕缩,却偏偏不探进去。 你心中挂上了一座天平,一边是身后鬼魂灼灼的目光,嬉笑怒骂间纷纷戏谑凝望你,使你难以抛却伦理;另一边是张修咿咿呀呀的浪叫yin语,好像在劝慰你全然沉浸到无底的幻梦深渊里去。 你紧盯着张修自yin的手,他时不时牵着薄纱拢进指缝,将水意掐挤得一塌糊涂,偶尔翻出一点点内壁的yin浪媚rou,在指腹下谄媚地绞滚蠕动。 你仍然在内心瞻前顾后,纠结着莫非自己当真要不为所动,随后只见一只手忽然横生出来罩盖上了张修下体,他整个躯体都跟着猛然晃颤一下。你反应过来,意识到那是你自己的手,你制住了他游移在下腹的腕子,直挺挺的愣在原地,直到他反手挠了挠你的手心,你咽咽唾沫,犹疑片刻,却不记得松手。 “你选过了。”张修笑盈盈地说。 你摇摇头,心中想你没有选,但并不必与张修说,你只是的确心下觉得他不能够作那个给你选择的人,你只是对自己屈从了。 想到这里,你长吁一口气,浑身松懈下来,眉眼也平和许多,不再在心中紧绷着那一根弦了。你一手抓着张修的纤细手掌,按在他下腹部,另一只手就着覆盖在下体处的薄纱拨开花xue上的两片yinchun,使它跟着你手上的动作微微咧开了肥濡的rou嘴,xue口翕动不停,内壁浅处因受到了别样的刺激而激动得咕啾咕啾冒着汁液,饥渴地含裹你的指尖。 张修口中立刻逸出湿润朦胧的喘息,扬起脖颈将下肢向前挺送,暖热yin流骤然从小腹窜涌而出,整片rou花都灼灼地发烫,yin液在指节的抽动中被不断从roudong内带出。 他不住低叫,在你不太激烈的动作下仍然将兴奋溢于言表,你莫名感到手腕有些发酸发麻,随着本能在一片湿软里狎昵地顶挠,洞口已经被你撑大些许,甬道轻车熟路地狠狠绞着指节,内壁上的褶皱不停紧缩,讨好迎合你的玩弄一般。 你变换着角度用指腹不住戳弄xue道里的软rou,满头大汗。原本以为张修难平的欲壑是非要你费心气力才填得尽的,不料指腹却忽然碰到了一处与众不同的软rou,光是轻轻一碰,就见张修唔一声,浑身蓦然一僵,整个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并起一双腿来,将你的手腕紧紧夹在腿根。 你愣一下,而后更加变本加厉地对着那一块抠挖,进进出出地动作,触手尽是湿乎乎的水意,层层rou褶蠕动着包裹住探入的指根,张修潮息短暂坠下,这会儿又转而高亢起来。 张修小腹的弧度水浪一般此消彼长,来回起伏,如同蛇躯一般在桌台上摆扭,涌出的yin水清凉滑湿,不一会儿就爬满了你的指节与掌心。 你眼见他变了调的呻吟渐趋激烈,指尖顶几下内里便迫不及待地凹陷下去,腥臊甜腻的气味扑鼻而来。忽然骤然从那软腻的湿xue中抽离开来,整朵艳色的红苞不住地张合翕动,发出对手指依依不舍的“啵”一声响动。 你微俯下身子,将自己与张修的距离凑近了些,你认真地朝他道:“张天师,我要的好多啊,你怎么给?” 张修张口,似乎正要说些什么,你却未等他做答,你顺延而下,手掌一寸寸拂过他腰腹,随后单膝跪靠下去,埋进张修腿间托着他臀rou揉掐。 那yin嫩浪rou方才被挤玩开了,软绵绵贴在一起,你的舌头刚试探着附上去,那处就迫不及待地软塌下来,一刻不停引着你的舌尖朝深处去。 潮湿的rou花上大小yinchun、rou蒂与洞口周边的软烂yinrou被你全都舔扫了一遍,在你舌面下愈发充血,色泽越发深艳熟红。 你偶尔抬眼去望张修,他口中时不时发出闷哼与断断续续的喘叫,面色潮红得仿若要滴出血来,你鲜少见他情动至此,大约是因为如今的光景是你在群群村民面前,祭坛之上为他们的天师舔xue。你隐约也能听见一些熙扰的声响,但你说服自己之后便纷纷抛在脑后。 你深感舔舐着他湿濡绽放的xue苞的,除了你舔吻紧贴的舌尖,还有众人直勾勾的视线,张修就在这样逾界的长河里不住拱腰相送,高潮迭起。 你啜饮着他甜腻软湿的rou花上渗出的柔露,急切紧促地吻过每一寸内里,翻来覆去品尝他的花瓣与蕊心,直到病态的烫热与潮红填满你与他之间的空隙,充斥壶中天地。 舌尖像是要揉碎了花苞上每一张残片,每一滴被舌面卷过的蜜液,都随着喉头的滚动被你尽数吞吃入体内,在你身体深处翻卷涌动,与你融为一体。 你时而细致又温柔,依依不舍在浅处戳弄盘旋,像是最熨贴的爱侣,时而激烈又痴迷,搜刮甬道深处所有气息,像是贪婪的食客。舌面将整个外阴清扫舔弄一遭,又卖力地对着整条黏连着的rou缝上下滑动,柔软的舌尖一下、又一下逗弄张修硬挺凸出的肥蒂。 张修的双腿时不时夹紧了你的脑袋,想要伸手来按着你后脑又被你单手制住,腰不断向上鼓出一段秀美的弧,连带着前端的性器将身前的薄纱高高撑起来,在空中摇摇晃晃。 你望着他放荡的模样,在密密麻麻地吸吮抽搐的rou褶中愈发加快了戳插的速度,丰盈的汁水沾湿了颤动的腿根。他的器官这么畸形,却又这么熟艳,使你永恒地朝不知名的远方奔走寻觅。 你眼见着他的喘息几近嘶哑,rou唇已经被舔的软胀不堪,那水淋淋的汁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股间向下掉坠。你察觉张修的反应愈发情热,于是比先前还要深入急促地cao纵着舌尖在他甬道内抽插,手掐紧了身前张修的臀rou,将其向一旁扒开,指腹都深深嵌进皮rou里去。 他体内的快感彼此叠加,一层又一层直到高峰,口中发出阵阵又似哀痛又似欢愉的喘息,臀尖收缩着在冰凉的桌台上翻来碾去。屄口花心一圈圈媚rou连着紧促收缩几十下,夹得你的舌根发酸动弹不得,而后骤然放松,整具躯体一下跌垮下去,唰地从女逼内涌出一股汹涌的热流。 “……哈啊、啊!” 张修淋漓着潮喷了你一口一脸,他整具躯体向上一弹一弹,徒劳地扭动着,双足都紧贴在桌台边沿绷紧了,面上半翻着白眼,口唇合不拢似的吐出些嘶嘶粗喘。那一须臾间他体内涌出的哗啦水流将你的舌尖浇送出rou道,湿亮水液一股脑喷出来,噗嗤嗤落在剩下祭坛上,打湿出一片深色水迹。 你听见身后村民一片哗然,有些稀稀拉拉的声响传入你耳中,又后知后觉有些羞意,却也知道多半是些梦境潜意识。定下心神将身子退了退,终究没让张修的yin水溅去你一身,不至于太狼狈。 张修却完全沉浸在了高潮之中,察觉你不再作弄他,自己将手探下去,按着rou蒂不管不顾地狠狠碾磨,将那高潮的狂乱快感无限延长,直到骨盆的颤动安息下来。 那两瓣肥润的嫣红屄唇却不急着向内收拢,肆意地向外翻卷,展露着内里rou径浅处的红艳媚rou,那狂风暴雨般的高潮的摧残在他私处仅仅展现出一种餮足与意满。 你静默着直到他缓和下来,一双腿偶尔彼此摩挲着,双手垂在身侧,轻巧地抓挠着座下的石桌。 他从眼睫缝隙里遥遥望你,用来掩饰本我的笑意略消,贪婪与放任浅浅表露出冰山一角。你忍不住压下去,将身子卡进他腿间,攀在他胸膛凑近了他那枚漂亮得恍若假面的脸庞。 张修漂亮的很假,并不属于这个人间,像是藏在月亮与乌云背后的人,也像是高高挂在墙上的画。 你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他的尖尖的下巴,你还想碰他的鼻梁,碰他的眉眼,但最后指腹只拂过了他的唇角。 张修偏头看你,像一只天然的妖怪,于是你倾身试图去吻他,这将往的爱意却不达他心底。 他只是在你凑近时突然眼里闪起洋洋自得的光,他问你:“文郎,这是你想要的吗?” 你顿住了,凝视着张修那张展露着美艳与旖丽,恶毒与自以为是的脸。你甚至没有在心里再问一次自己他的问题,不需要任何思考便吐出声来:“不。” 张修面貌上立刻转化成了困顿,他难以理解你的欲望,在桃源村里无可忧虑,乞怜着他的相伴,这不是你的欲望吗?你心想,不是的。 从你说出口那一刹,天地崩裂,连带着张修的身躯也开始破碎,最先消失的是村民们,它们一下子就全都消解了,连带着他们发出的窸窸窣窣的怪异声响。 桃源村盘错着分离,你从张修身上站了起来,后退几步,踩上了破碎的大地。眼看着他也坐起身子,抬手掩住了正在化为齑粉的半张脸,也遮住了他颀长鲜美的身躯。 张修眼里仍然有困惑,但并不多,他仍然自信能够把握住你,人生而在世,哪有那么多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他大约是这样想的。 你心底哀哀的,但是不需要表露出来,对张修投以冷眼是你对自己与他最大的惩治。 张修如今的声音尖利又嘶哑,狼狈得难以入耳,但你很仔细的辨认了,所以还是听清了他所说的话。 “我总该知道的,广陵王,你总要心甘情愿祈求神明的。”他说。 你尚且来不及回答,眼前白光一闪,比起张修的消散,你更先一步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你又回到了梦境中的虚无空间,四周黑黝黝的,而你躺卧在其中,身躯侧侧地缩成一团,是你习惯的睡姿,以至于你以为你本来该醒了。 你继续躺了片刻,不是很想接受自己仍然魇在梦中的事实,随后爬起来,茫然地四顾一圈。那些细小的金色微尘仍然盘旋在你身侧,于是你漫无目的地向前踱步,被你触碰过的地方微尘就迅速四散开,像是水面上的蜉蝣离岸。 默然向前方走了一阵,并无任何所得,直到你想要重新躺下等待从梦中惊醒时,四周的微尘才忽然迅速涌动起来。 你仰头望着它们,耐心地等待指引,不久,在一片挤挤攘攘间它们又凝成了新的字迹,却是: 破诈脱疾守夜祠,所向皆通锢心神。 千里疾去恶难消,乐相念挂苦相思。 你望了一会儿,没有试图读懂,心里却也有了定数。微粒在字迹消散后,果不其然再次向前冲袭而去,直到圈成一个圆环,与刚才并不相似,你可以看见其间自主形成了一个硕大的血红色漩涡,像是一扇神秘的门。 你喉头有些干哑,在那漩涡前站着伫立许久,而后意味不明地长吁一声,默然迈步走了进去。 这一次并非直接走入一个新的环境,你先是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而后猛然睁开双眼,全然是惊醒的做派。 垂挂着的锦绣帷帐,飘飘然在你眼前摇曳,华烛的暗光莹莹烁烁,荡弋出阵阵光影。你迟疑了一阵后撑着床塌坐起身,四下打量,发现自己正在自己的卧室之中,寥寥空室你再熟悉不过了。 我这就醒了吗?你有些难以置信,如果就此苏醒也太过于毫无预兆,你以为这梦魇还要更加深重沉浸一些。 但你也并未多想,眉头蹙紧了片刻便松懈下来,躺倒下去,空空茫茫地盯着天花板发愣,感到困意在不知名的地方尽数消解了,剩下的只有浅淡的孤寥感。 张修似乎很短暂地在你梦里出现了一遭,没有留下结局,却如现实中一样,他也没有给你留下一个结尾,总是难免遗憾的。 你忿忿想过几遭,愈发觉得睡不着,却怎么回想也想不清楚张修脸上的细节,那张很漂亮很熟悉的脸,在你心头走向消逝,也只能够缔结更深的不甘。 在你左思右想之际,未曾留意到窗沿被撞开一条细小的缝隙,一具黑夜缓缓淌进了房间。那黑影左右游动着从温暖地地毯上向你逼近,身量越来越大,直到前半身都化成一片人影。 你躺在床上并未发觉,细小的窸窣声在你耳中都被当成夜风的呢喃,直到那窸窣声逸进你被窝下,你隐约感觉足底有些发凉,低头看去,却见被单上正撑起一个弧度,正在其间拱动着。 你吓了一跳,眼看着被单一并堆到了那座拱起的小丘上,冰凉的触感攀上你下肢,有些重量倾压上来。你迅速地伸手去,一把将锦被掀开,即要将身跳起时,浑身却随着掀开的动作顿住了。 ——是张修。 他趴在你身前,正拉开你亵裤一角,边沿被他直卷到身下,他姣若好女一张脸就凑在性器旁,双眼戏谑地望着你,有些残忍的率真,猩红的舌尖半吐出来,不难想象他正准备做什么。 “殿下,小道夜深探访,切莫不领情呀……”似乎是看出了你脸上复杂神色,他佯作出自然,仿佛现今正准备冒犯你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你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形成的遗憾认知刹那间消散,变成了无奈与戒备。你问他:“张修,这又是怎么回事?我还在梦里对吗?” 张修依旧不理会你,你本想阻拦他,与他摊开了讲清楚,将锦被全掀下了床,正要伸手去挡他时,却眼见着他的模样,喉头一堵,突然无从说起。 此刻的张修并非人形,赤裸的上肢下渐变着细碎的苍白鳞片,几乎与他的肤色融为一体,只是有些尖利的边沿,在烛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淡淡的青彩色,因此你才能够辨认它们的存在。 再往下与腰身相连的并非下肢,而是连着一条粗硕庞大的蟒尾,一直拖到床底下去,与你常见到的不同,那处处都有些被撕扯过的痕迹,鳞片破碎不堪,像是被撕咬过,暴露出蛇身的层层骨节,白得叫人心慌,与血rou模糊的红并在一块,刺眼又灼目。 你好像被烫到一半松开了手,那锦被便跌落在了地上,张修这样的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的破碎,奇怪,脸上却留存着他那副婊子的嘴脸,对一切都恍若不觉。 你开口的时候有些失声,你问他,这是什么? 他眨眨眼,顺着你的目光向后看去,眼里有些怪异的兴奋,像是欣喜一般朝你道:“是小道与神明,小道与神明交相融合的印记啊!” 你心悸不消,张口结舌地望着他身上流出的血浸湿了你的床单。张修却不肯你将注意力全放在他尾巴身上,不满地将脸颊贴在你下体蹭一蹭,将你视线吸引回去后,扬起脸来,用几乎气音一般的声音朝你说:“殿下,小道这回,可找到您要什么了。” 随后他埋下头去,口唇张开,吐出一条尖长纤细的软舌,滑吮上你垂软的性器。你永远无法拒绝张修,这是你一早就清楚的,因此你在愣怔的一阵中,那rou根便在张修的掌心里变得愈发膨起胀粗,沉甸甸地被捧在他手心。 张修最初只是在柱身上轻舐,在看着性器渐渐被他舔到暴涨,青筋根根分明地凸立起来,一直延伸到柱身上端时,他便将脸颊贴在上边轻巧地蹭了蹭,对你的反应满意极了。随后,他便张开了深色的薄唇,将前端泛湿的粗圆顶端含咬了进去。 他的口腔湿而暖窒,轻车熟路地将guitou含裹进颊侧,顶起一个凸起,浅浅地在内壁中插搅,双颊讨好地一下下向内凹陷,冰凉尖利的臼齿偶尔刮蹭过柱端,却熟稔地将好错过,只是挑逗一般地抚弄过表皮。 你不可抑制地粗喘几声,低头只能看见张修的发顶,眼看着那颗头颅靠在你下身摇晃耸动,似乎十分专注的模样,你却知道他心中有利心。 张修含紧性器顶端,灵巧的舌头贴在上面轻轻地吮吸,咂出轻轻的水声,随着脑袋的上下动作,湿软的舌尖在柱身上来回游走,将狰狞粗大的rou柱舔舐得四处都是亮晶晶的水渍。 他听闻你的呼吸更乱几分,于是更加卖力地讨好,绕着roubang周圈舔弄,纤细的手掌探下去,套着rou具的根部揉搓taonong。他的嘴角止不住地淌下晶莹透明的涎水,打落在你下身。 你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性器驯从地在他口腔中涨大撑满内壁,一直顶上他喉头,被喉口的软rou夹得在他腔壁中一跳一跳。 你上一场梦不过是看着张修自yin就难以克制,何况是此时被他如此侍弄讨好,他还带了十分的决心。这回你又自暴自弃了,心说张修本就如此,总不能要他与你皎洁一片多干净。 你闷哼几声,缓缓地抬腰去逐他的舌,在他喉舌中浅浅戳捣,难耐地绷紧了下腹。他被你打乱了吮吻的节奏却也不气恼,反倒更加兴奋地讨好你,对你的身体的反馈万般欣悦,仿若打定主意你是必然跌进他的天罗地网中。 他绕着发烫的rou冠不住扫舔,将整个顶端含裹进喉根,薄薄的嘴唇抿紧了贴着柱身滑动,舌尖是不是对着顶端中间的领口吮吸,在上边灵巧地舔来舔去,刺激出许多腥咸的腺液,交混着涎水淌流出来。 你还望见他不住起伏的脊背,像一座秀丽雅致的山峦,正在随着他上下动作而软浪地浮动,他的尾巴尖也悬在空中不住摇晃,像是人的双腿正在兴奋地夹绞。 眼为情媒,心为欲种。你深深地望着张修,在有些狭小的床上你们是那么无限趋近,欲望在微弱的间隙里生根发芽遮天蔽日,他扮演着真正的浪荡,给你表演他最拿手的把戏。 张修的脸上愈发泛出如痴如醉的潮红,如同醉酒一般,你闻到了细密的象征着性欲的咸腥黏腻,以及他身上浅淡陈旧的血气,在看不见的口腔内里,他将你的性器深深嘬吸,故意在口中发出啧啧的清晰响动,乱颤摇摆的软舌把将要撑坏他口唇的凶器伺候得服服帖帖,眼角眉梢都漏出春情。 直到你的性器不能够更加涨大,正跃跃欲试地吐出汩汩腺液,他才闷哼几声,抬起头将口唇与勃发的rou根分离开来。随着如释重负的一声轻喘,他的薄唇从柱身上牵连出几丝分不清是涎水还是腺液的透亮银丝,他眨眨眼,又是渴欲地贴近来,在下身边露出朦胧的神色。 “殿下,殿下。”他叫你,好像他也十分挂念你一般。 你忍不住伸手去,指腹碰到了他的唇角,想要帮他擦干净下半张脸的晶亮水渍,他却热切地偏头,伸舌舔向你的指缝,一双眼水盈盈地悄悄瞥你。 你苦笑两声,看透了这脱离人的认知的精怪心中所想,他企图让你以为你在豢养他,他以为这是你要的。 “不是的,张修,不是的。”你平静地与他道。 这回轮到他听不明白你的话了,朝你眨眨眼,嘴角向下撇,眼珠子转过一圈后无视了你伸向他的手,转而抬起了身,他那条美丽而阔大的尾巴也紧跟着他的动作周旋着盘了上来,缠着你一双腿,尾巴尖在你足尖轻拍着。 张修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