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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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慢慢醒来的时候天将将黑,屋内有些昏暗,只有她一个人的气息。 她抓过手机看了看,七点半了。 身上的酸软感还很强烈,她艰难的坐起来,发了会儿呆。 下午的场景一股脑钻出来,她又羞又气。 可恶的流氓,不仅cao她后面,还,还尿在她xiaoxue里,狗东西,可恶死了。 许慢慢刚在心里骂完,门口就有了声响,随着几声很轻的脚步声,男人高大的身影落入眼帘。 “宝宝醒了?” 他脸上带着让许慢慢讨厌的笑,啪的一声室内亮起来,同时一个洁白的东西飞了过来。 韩译沉眼疾手快的抓住少女扔过来的暗器,眼里笑意更深。 走过来,将枕头扔到一旁,掰过少女气呼呼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生气了?” “哼!” 她将脑袋再次撇过去。 男人温柔却强硬的再掰过来,亲了亲她撅着的嘴巴。 “别气了,我错了,不该这么欺负宝宝的。” 非常虚伪没有诚意的道歉。 许慢慢生气的打他,男人却一直笑着,丝毫没有感觉似的,甚至鼓励她:“宝宝打得好。” 许慢慢更生气了,用了力,却还是未撼动男人半分,忽的手落下碰到他小臂某处,男人吸了口气,眉梢微动。 许慢慢一愣,忽然想起什么,抓过男人的小臂来看,果不其然在上面看到一排整齐的新鲜的牙印。 已经上过药没有流血了,但红的鲜明,可见她当时咬得丝毫不含糊。 她有些愧疚,气焰一下弱下来,小声的问:“疼不疼啊。” “不疼。”男人因为她的关心而满足,笑着夸赞:“宝宝牙口很好哦。” 许慢慢瞪他。 他捏了捏她脸rou,拿过衣服边给她穿,边说:“穿好衣服,我们去吃饭。” 许慢慢乖乖的配合他穿衣服,有些疑惑:“为什么不叫人送来房间吃 ?” “刚出去碰到一个长辈,他邀请我们一起吃顿便饭。”韩译沉说,知道许慢慢内向不爱社交,解释一句:“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不好推辞,你要不喜欢,我们吃完饭就找借口离开。” 许慢慢点头,明白他的意思。 许慢慢以为是父母辈的长辈,到了才知道是祖辈的长辈,一对非常亲切和蔼的爷爷奶奶,许慢慢跟两人相处的不错。 夫妻俩实际已经吃过晚饭了,只是遇到了便想跟孙辈孩子聊聊,才约着两人一起吃饭。吃过晚饭时间也不早了,差不多到两人的睡觉时间。由于两人的房间离饭厅比较远,韩译沉便让许慢慢先回房,他送两人回去后再回来。 许慢慢应下,却没有立刻回房,而是到处闲逛。 山庄的景色也打造的十分吸引人,外面没有安装白炽灯,而是挂了很多花草虫鱼的灯笼,一处一处的照出暖色,特别有烟暖人家的乡间小调感。 许慢慢四处转着,欣赏夜景,不知不觉就走的比较远了。 灯笼比较稀疏,丛林茂密,惨白的月光落下来,和风一起勾着树影攒动,空气也有些凉悠悠的,许慢慢觉着此景不宜继续探索了,便准备返回。 但夜晚的视野受限,许慢慢转了好一会儿也没回到来时的地方,她正要拿出手机给韩译沉打电话之时,某个方向传来奇怪的声音。 她仔细听了一下,瞬间脸红。 因为这个声音她非常熟悉,韩译沉几乎每晚都会拉着她制造这种响动。 这两人也太大胆了吧,怎么在野外就…… 许慢慢刚发表惊奇,就听到熟悉的声音顺风吹过来。 “矜矜好紧,怎么越cao越紧。” 许慢慢:“……” 难怪,也就戚时宴这种禽兽会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了。 金金,还银银呢,脏男人! “矜矜的小逼今天好像格外兴奋,是因为在外面更刺激吗,都要把我夹断了。” 男人还在sao话连篇,听的许慢慢一脸嫌弃。 “闭,闭嘴!” 女人凶了一句。 声音又娇又媚,有点熟悉。 “闭不了,矜矜咬得我太舒服了……” 戚时宴甚至夸张的粗喘起来。 许慢慢听的头都大了,转身欲走,戚时宴情动的呢喃忽然响起。 “舒矜,矜矜,我的小宝贝。” 许慢慢:!!! 不会是她认识的额那个舒矜吧?!! 许慢慢如遭雷击,木在原地表情呆滞。 那边的响动越来越激烈,许慢慢却沉浸在震惊中一动不动,直到有人将她揽进了怀里。 许慢慢抬头看着面色如常的韩译沉,颤抖着手指向某个地方,“他”字刚出口韩译沉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悄声离开了。 许慢慢坐在房间内一脸的怀疑人生,她视线随着从洗手间走到她旁边坐下的韩译沉移动,不可置信的开口:“舒,舒助理她……” “嗯。”韩译沉直接给了她肯定答案,语气淡淡的,似乎并不多意外。 许慢慢已经震惊的CPU烧干了,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到舒矜到底是怎么跟戚时宴扯上关系的。他们俩怎么都不应该是会有交集的两人啊,她那比正方形还正的三观呢,怎么能看上戚时宴那个世纪大渣男呢。 这世界太魔幻了。 “舒助理怎么……”许慢慢一脸不愿接受事实的表情,“该不会是戚时宴用了什么手段胁迫她的吧?” “舒矜理智有主见,不是会轻易受胁迫的人。”韩译沉说,“况且这是她的私事儿,不管做什么选择都不是我们该干涉的。” “我没有想干涉,我就是,想不通。” 非常的想不通,原著中戚时宴喜欢拈花惹草,但也有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勾搭的都是他的同道中人,像舒矜这样洁身自好,还是韩译沉的助理,完全不在他涉猎范围内。 “那就不想了。”韩译沉摸了摸她脑袋,拿过遥控器打开投影仪,问:“困不困,要不要看会儿电视?” 许慢慢还卡在这个匪夷所思的消息里,心不在焉的说:“看吧。” “想看什么?” “随便吧。” 韩译沉见她情绪不大,找了部喜剧电影打开,缩上床抱着人打发无聊的睡前时间。 许慢慢兴趣缺缺,视线虽落在投屏上,思绪却飞的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