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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杀机系列H:夹哥/陷阱杀手简直就和什么注射了春药的公兽发情那样。

    

黎明杀机系列H:夹哥/陷阱杀手——‘简直就和什么注射了春药的公兽发情那样。’

                           

    ——怎么不是迈叔的rou?

    ——‘把最好的留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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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找到我了。”

    女人不时搅着滴漏咖啡,发出飘忽不定的叮当声,沐浴着晨光的金色卷发顺着那雪白的面孔滑落,折出波浪纹的、一团熠熠生辉的云彩,一位沉闷不语的壮硕男人凝视着她,仿佛思考似的站着出了神。

    凯特将熟rou切片轻巧送入唇间,即使那道像毁灭利刃的目光已经落在自己身上有半个钟头了,等终于吃完了对方做的早餐,便有一种微妙的凝重气压顷刻间充斥整间卧房。

    埃文迈克米伦垂下的粗厚而稳健的指节无意识地抽动,他俯下背,将她侧颊的发丝捋到耳后,强壮有力的手臂轻车驾熟穿过纤薄又轻盈的后背,另一只臂膀伸进真丝睡袍下的白皙膝窝,毫不费力地托住,女人从沙发上被抱了起来。

    “是上次你出门那次?”

    因一首弹唱被偷录上传至油管而在本土红极一时、请愿发布专辑的粉丝遍布美洲大陆的流浪歌者‘凯特·登森’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又望向了窗外的方向,仿佛那下面有什么静默、高大的怪物正潜伏着,耐心等候着夜幕的降临...尚没有反应过来时,这位亚利桑那州凤凰城自由港集团只手遮天,市值数千亿美金的董事长已经走至才被佣人铺上干净兽皮的大床。

    “我会和他谈谈...关于我们的事。”

    早春一般清新宜人的嗓音沉静下来,那高大得怪异的、几乎不像个首席执行官的家伙把女人轻轻放在床上,随后伏低后颈,如岩石崩落般径直扑去,舌头不由分说搅入她的嘴里,那是充满饥渴与疯狂欲念的吻,仿佛在吸尘世上最甜的布丁那样吞着幼滑甜润的舌rou。

    凯特坐在男人的腿上,强注入的津夜不间断地灌进口中,柔韧火热的rou物甚至抵进了她的咽部搅动,简直就和什么注射了春药的公兽发情那样,她知道他在恐惧什么,于是伸手去解对方裆部的锁,把快裹不下的夸张翘起的膨胀yinjing解放出来——

    为了能让未婚妻允许和自己同床共枕,埃文的下体部位穿着特制的镶有青铜钉锁的皮质,像捕兽的夹子一样困住他的guitou不会整夜想着插入女人的腿间。

    她肯让他cao了。

    她选择的自己。

    瞬间几欲崩裂的欣喜若狂让野牛一般的男人无法自持地浑身颤抖,他色焰熏灼的灰褐眼睛牢牢盯着对方那不含丝毫戒备、没有夹杂污秽的鲜洁面容。

    可歌者尤为迷人的唇,那因吮吸而变得格外妩媚的红瓣不动声色避开了他希求偎倚的吻。

    这位在北美继承七个露天铜矿,却只能对眼前的人勃起的企业CEO心情顿时黯然,他了然未婚妻的脾性,自己经久不衰,迫切交媾的欲望想必在伴侣看来是不合时宜的,毕竟她现在满脑子应该都是即便辗转各地、掩盖行踪十年后仍旧能找上门来的棘手人物。

    等他们见面之后,她还能回得来吗,回到他阴森了无生气的庄园?

    被头脑中的窃窃私语强行从希望间沉埋,一种恐怖的神态聚集在男人眉梢,他全身的血液都因为可怕的想象而烧灼,毒液汇聚于下体变成某种亟待宣泄、具有巨大腐蚀力量的东西,他必须得到她——即使她再也不需要自己。

    不...不可能...

    埃文的呼吸沉重而浑浊,他等不及摸进对方内裤的缝隙,很快便捏住那已被自己完全催熟的柔嫩红果,他来回反复地摩擦挑逗,用指甲时轻时重地刮抠,女人很快便敏感得浑身颤动起来,甚至于连咖啡都失手撒在自己的蓝色衬衫上。

    这综合实力位居全球矿业第二阵营的残酷资本家把骨瓷杯接过随意一扔,双手色情地贴上饱满的前襟,扯开总是妨碍自己的珍珠纽扣,在健猛的身躯整个浸透了焦躁亢奋的汗水后,姣美的双乳终于犹如晨雾中的白鸟微漾着浮现。

    埃文极快地含咬住它,近乎下流的舔吸由极细小的粉催化成猩红色栀子的奶头。

    “现在还没有。”

    推着他的肩往后的未婚妻意有所指地轻言抗拒,如今看起来一点也不体面光鲜的企业家听从不再去吮吃rufang,只是将女人抓搂得更紧,爱抚阴蒂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与力道,当听到那“啊...呀”的因失去控制而微恼的甜美叫声后,他拦腰将她稍微拖起,肿胀狰狞到极点的马眼按压着呼吸般微张的雌xue缓缓挤进去。

    因过多黏滑的前列腺液与青筋盘绕而看起来格外凶型毕露的炽猛畜物,得益于这些年不分昼夜的磨合,恋人的yindao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完全容纳不下他,在分不清情绪的、呼吸般轻微的呻吟声中cao的十分顺利,他不断挤压深入,堆积近乎卑劣的程度。

    除去左臂的曼陀罗纹身外,歌者的裸露出来的rou体窒息般光洁,但实际上男人棕褐色的双手覆盖的性器官皆红彤的不自然,如天竺牡丹那般的鲜艳,粗略一看简直像刀割的新鲜伤口似的,紫青的痕迹如野玫瑰的阴影环绕女人象牙色的肌肤。

    她在麦克米伦庄园的主卧床上,半睁半闭着眼,感到那根巨物再一次分开自己的yindao,男人按住她无意识绷紧的膝盖,即使它们根本无法阻拦性器的进入,内膣为非人恐惧的性器所填充到极致,尚未得到恢复的膣rou一寸寸被恶灵的污秽碾压,这场面有着世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惊异之邪恶。

    那仿佛来自太古的、凶暴恶戾的roubang,完全抻满了女人的小腹,撑开了与冠状部明显不匹配的,又小又紧的zigong口。

    凯特感到有股眩晕的电流从脚趾袭遍全身,于是慢悠悠呼了口气,唇角浮现出懒洋洋的适意,金色睫毛轻颤着缓缓合拢,那颀长、骨节分明的四肢轻柔地搭在男人的胸膛和大腿上,像是被cao弄得很舒服。

    仅凭这模样,冷血更甚其父的麦克米伦庄园主人便被彻底击败,他甘愿听她的,完全听她的话,即使甚至不能确定凯特·登森是否是女人的真名,只要对方能像现在这样满不在乎承受他赤裸的黑暗,和他毫无保留加之于她的那几乎将一切毁灭的热度。

    这种纯真无垢的信任不仅对于屹立百年的跨国巨头、员工数高达2万多人的企业家,抑或原本会犯下骇人听闻的美国最大规模谋杀案的刽子手来说,都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埃文麦克米伦并不了解女人,因为迈克米伦家族对名为外人的生物从未打开过信任的外壳,所以他不知道,有时候,一个漫长的夜晚就能毁灭唾手可得的一切美好,那些他本不该拥有的,终有一日会弃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