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身边几个亲近的朋友知道小雪后倒也没怎么影响我们的关系。这件事刚暴露的时候正是闷油瓶失忆，我和小花重逢的那阵子，当时有太多的谜题需要解决，谁也没顾上这件小事。当时我们几个一起出来聚过几次谈事情一起吃饭，小雪都跟在我身边。那时候我一门心思投入到所谓的寻找真相，后来回忆起这几次聚餐，才想起了很多当时被我忽略的细节——他们几个对小雪的态度。 胖子是表现得最明显的，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往小雪碗里夹菜，夹菜就算了，他还意有所指的嘀咕，说什么小雪个子那么小肯定是营养不良。真是放他娘的狗屁，怎么可能是营养不良，我高中大学的生活费大半都是给她买好吃的了，虽然都是犒劳她的“体力劳动”。小花的表现没有胖子那么明显，只是每次点菜的时候都把菜单给小雪一份，让她挑自己喜欢吃的。不过这都是表象，后来我才知道，小花当时还偷偷给小雪塞过一些小礼物，手链手镯什么的，一开始我还感觉没什么，后来我搜了这些小礼物的价格后，就知道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最不动声色的是闷油瓶，他的一些小动作在我后来回忆起来的时候都会怀疑是不是我想多了。我隐约记得闷油瓶摸过几次小雪的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当时的眼神很温柔，嘴角微扬看起来是在笑，不过我不确定闷油瓶到底有没有把小雪当人类看待，或许在他眼里小雪只是一只狗。 这种微妙的关系持续到闷油瓶的离开。他离开后我像变了个人一样，痴迷于寻找那个虚无缥缈的真相。我去了很多地方，也遇到了很多人。这段时间小雪一直被我四处寄养，胖子待在巴乃的时候她一直陪着胖子，一方面是我需要有人帮我照顾她，另一方面是我觉得宠物能治愈人心，我希望她能帮胖子从那件事中走出来。后来胖子从巴乃出来，小雪又被送到了小花那里寄养。后来我去小花家接她的时候，发现她被小花照顾的很好，胖了点儿，小脸手感都变好了，头发也比以前撸起来更顺滑了。看得出来接她走的时候小花有点舍不得她，还给她塞了一包小零食让她路上吃。有一瞬间我感觉小花很像我奶奶，我奶奶就很喜欢投喂家里的狗子，之前有次把小雪送回家寄养，再去接她的时候胖了二十斤。这也是我为什么四处寄养小雪也不想把她送回家。唉，有一种饿叫奶奶觉得你饿。 后来事情往更奇怪的方向发展是因为黑眼镜。为了我的一个计划，我拜托他收我为徒，教我些本事。我原以为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结果他一口就答应下来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他笑得很意味不明。 “小三爷，这做徒弟的是不是该孝敬师父点什么？” “你要什么？” “你家狗，借我用用。” 他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故意装没听懂。 “小满哥啊？行啊，但是他理不理你另说。” “不是小满哥，你的那只小母狗。” “你要干嘛？” “借来用用。” 我大概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他是我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如果他不配合我会严重影响我的计划，我权衡再三，最后还是把小雪带到了他家。我在把小雪交给他的那一刻莫名有种老子是杨白劳卖女儿的感觉，很不爽。 “拿来吧你。” 黑眼镜看出了我的犹豫不决，一把把小雪从我身边就捞走了。然后他当着我的面，上手就扒小雪的裤子，另一只手伸到小雪的T恤里揉她的胸。黑眼镜轻轻咬住小雪的耳朵，在她耳朵边喘气，舌尖轻轻划过她的耳廓。小雪被我调教的很好，稍微摸两下身下那个xue就淌水，不一会就看见一道透亮的液体从她的大腿根流下来。黑眼镜伸出手指在小雪的xue里搅了两圈，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用他的jiba顶着小雪的xue口。不得不说，他尺寸惊人，掏出来的时候我狠狠的羡慕了。 虽然我早就知道他开口找我借狗肯定没安好心，但是这一幕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并没有那么好接受。 “戴套。” “不是狗吗？怎么还要戴套？” “我嫌你脏。” 黑眼镜不仅没生气，还朝着我笑了一下，然后下一秒就无视我的话插了进去。我很希望过程中小雪能咬他一口反抗一下，但是她全程任凭黑眼镜摆布，我急得想跺脚，但是一想这好像都是我调教的结果，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该开心自己教狗有方还是该生气她来者不拒。 我感觉自己在看现场直播的黄片，这黄片的男主角还时不时朝我抛来一个挑衅的坏笑，看得我拳头和鸡儿都梆硬。 “小三爷，一起？” 黑眼镜朝我挑了挑眉，我看看自己裆下支起的帐篷，又看看他贱兮兮的脸，再看看小雪微张着的嘴，好像可以看见她殷红的的舌尖。 这要是能忍住还是男人吗？反正我没忍住，解开裤子揉了一把小雪的头，让她帮我舔。小雪个子比较小，黑眼镜又高，她不得不垫着脚撅高屁股去迎合黑眼镜的身高，一边还得弯着腰帮我舔，我看着都觉得辛苦。 “小雪，你趴下。” 小雪回头看了一眼黑眼镜，好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小雪的这个举动搞得我很不爽，什么时候我给我的狗下命令，我的狗还要去看其他人的脸色了？ 我踢了一下小雪的膝盖，让她跪趴在地上，然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跪在她前面，毫不留情的把她的头死死摁住让她给我深喉。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欺负她的，只是觉得在黑眼镜面前对她粗暴可以宣誓主权而已。 “小三爷真够凶的啊。” 黑眼镜吹了声口哨，也屈膝跪下，两手扶住小雪的腰，把自己再次顶进她的深处，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小雪被我和黑眼镜前后夹击，嘴里呜呜咽咽发出一些声音，但是因为我的小兄弟还堵在她嘴里，也不知道她是想叫还是想说话。黑眼镜在她身后冲撞，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小雪rouxue里的水声混在一起，这大白天的黑眼镜的四合院门也没关，说实话我很怕外面会有人路过听见。但是我的身体好像比我的脑子更诚实，一想到有被人听到的可能性，我的jiba在小雪嘴里又涨大了一圈，她看起来已经含不住了，口水从嘴角流到下巴上，又顺着下巴慢慢流到锁骨上。 小雪的身体随着黑眼镜的cao弄前后摇晃，看得出来她在努力集中精神不怠慢在她口中抽插的我。小雪吸吮着我的小兄弟，舌尖在口腔里时不时舔弄几下，勾得我感觉下一秒子子孙孙就要忍不住喷涌而出了。 我确实没忍住，感觉jiba猛烈的跳动了几下，双手摁住小雪的脑袋，jingye就倾泻在她喉咙深处。小雪把我射出的jingye尽数吞咽，这个乖顺的举动让我很有成就感，我拍了拍小雪的头以示表扬，用袖子给她擦了擦溢出在嘴角的白浊。 “主人……” 小雪的声音有些嘶哑，两眼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眨眼guntang的的眼泪就啪嗒一下滴在了地上。我刚才确实是太粗暴了，我有点后悔因为所谓的占有欲那样对她。 “我感觉……” 小雪抬起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在颤抖。 “怎么了？疼吗？” “好奇怪的感觉…呜……” 看小雪眼泪滚个不停，我抬头刚想跟黑眼镜说让他停一停，就听见黑眼镜喘着粗气嘶了一声。 “嘶，小三爷，你的小母狗喷了。” 我大概花了几秒去理解他的话，再结合小雪的表现，我得出了一个我不太愿意承认的结论——小雪大概是爽哭了。 我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方面得知小雪有这种天赋我很高兴，另一方面这个天赋居然不是我开发出来的，我也从来没体验到，这让我挺不是滋味儿。毕竟小雪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我，除了这次潮吹。 黑眼镜看起来是快要射了，他用手指勾着小雪的下巴把她的头朝后偏了一点，凑上去轻咬住她的嘴唇，然后我就看见他伸出舌头带着小雪的舌头缠绵。 小雪刚帮我舔完，还吞了我的东西，黑眼镜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介意的和小雪深吻。他顶胯的速度加快，大概抽送了几十下后猛地顶进了最深处，然后我就看见溢出的jingye从小雪的大腿根处缓缓流下。 完事后我才发现，小雪的膝盖磨破了。我和黑眼镜都穿着裤子，只有她是全身一丝不挂跪在地上，又要承受黑眼镜和我的两面夹击，膝盖不可避免的在粗糙的地面上磨破了。 我抱着小雪去浴室洗了个澡，帮她处理好了膝盖上的擦伤后让她在黑眼镜的房间里休息。我再回到院子的时候，看见黑眼镜正靠在躺椅上抽烟。他好像刚才的事情完全没发生过一样，开始一本正经的给我制定训练计划。 后面的训练正常进行，虽然我总觉得黑眼镜在训我的时候故意刁难我，但我也没什么证据。有时候他一边盯着我训练，一边逗小雪玩儿。有时候玩扔球捡球的游戏，有时候玩的游戏让我想用大白狗腿砍死他。 “小雪，猜拳会吗？” 我正满头大汗的在旁边扎马步，听见黑眼镜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黑眼镜靠在躺椅上，小雪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小马扎上，俩人都在树荫里只有我在太阳下暴晒。 “会。” “咱们来玩猜拳，我赢了你就脱一件衣服，你赢了我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我本来就热的心烦，一听黑眼镜这话就怒了。 “他妈的你倒是会算计，两头不都是你占便宜？” “那这样，小雪你要是赢了，你主人今天俯卧撑就减一个。” 黑眼镜改了游戏条件，虽然我还是觉得很亏，但是一想到能少做几个俯卧撑，还是闭上了嘴没反对。 我一边扎着马步，一边帮小雪数着她猜拳赢的次数。小雪真是太争气了，上来就连赢黑眼镜十局，我不禁在心中暗暗叫好。虽然赢面很好，但是小雪猜拳的连胜在第二十八把的时候中断了。 “来，脱吧。” 黑眼镜用手撑着下巴对着小雪笑，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笑得猥琐。 “小雪，脱只鞋子。” 小雪听我的话，脱了左脚的鞋，继续和黑眼镜玩猜拳。两个人玩到我扎马步结束，小雪总共赢了一百三十九把，只脱了两只鞋和两只袜子。为了奖励她帮我免了一百三十九个俯卧撑，当天晚上我奖了她一包QQ糖。 小雪吃QQ糖的时候，黑眼镜在旁边问我。 “她能吃巧克力吗？” 这个问题让我一下子哽住了，我真不知道小雪能不能吃巧克力。以前觉得她是狗，是不能吃巧克力的，我还特意叮嘱过她狗吃了巧克力会死，让她离巧克力这种零食远一点。 黑眼镜看我在犹豫，也没理我，从兜里掏出一包巧克力豆，吹了个口哨。 “接住。” 黑眼镜拆开巧克力豆包装，拿出一颗朝着小雪扔了过去。小雪张嘴接住黑眼镜扔出去的巧克力豆，嚼了两下咽了下去。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虽然理智清楚小雪是人类且没有什么过敏史，但是看到她吃掉巧克力豆的一瞬间我还是心脏狂跳。 “好吃吗？” “好吃，甜。” 看小雪没什么异常反应，我悬着的心才算放下。谁知道我刚放心没两秒，黑眼镜就嘴欠的补了一句。 “好吃吧，这是巧克力。” 小雪花了两秒去回忆巧克力是什么东西，然后就看见她脸色发白低着头剧烈呕吐，巧克力豆吐出来了，QQ糖和当天的晚饭也一起吐出来了。 “主人……我会不会死啊……” “不会的，吐出来就没事了。” 我拍拍小雪的后背给她递了杯水漱口，然后恶狠狠的瞪了黑眼镜一眼，他朝着我耸了耸肩，一副“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不过这件事也有一些好的影响，后来小雪对黑眼镜格外谨慎，黑眼镜给的吃的她吃之前都得先仔细闻闻。这种谨慎延伸到了对除我以外的人给的所有食物，说到底我觉得这是个好习惯。 在我训练的这段时间，我和小雪一起住在黑眼镜这儿。我和小雪睡一间屋，但是确实训练太累了，我晚上也没精力再干点儿什么，几乎都是倒头就睡。我也忘了是住进来的第几天，我有次半夜醒了，发现小雪不在房间里，我还以为她起夜去了，也没多想，闭上眼睛继续睡。但是过了一会儿我就发现不对劲，半天也没听见她回来，而且我隐约听到了隔壁床架吱呀吱呀的声音。我轻手轻脚摸出房间，走到黑眼镜房间的门口，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隔着门缝看到黑眼镜的后背和他肩上的两条腿我就全明白了。不过我真的太累了，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心理上也没那么难接受，索性睁只眼闭只眼没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虽说我懒得管黑眼镜那些下流的心思，但这并不代表我对此完全不感兴趣。我偶尔会半夜摸出房间去观摩一下，这些观摩让我对黑眼镜的认知更近了一步——他干的事儿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用玩具强制连续高潮，通电乳夹，让小雪叫他爸爸，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做，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过分的他居然带着小雪去野外搞露出play。那天晚上我照例蹲到黑眼镜门口往门缝里看，里面却黑着灯没人，我正纳闷呢就听见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黑眼镜拽了拽狗绳，狗绳连着小雪脖子上的项圈，她双手和膝盖着地，慢慢朝着黑眼镜的方向爬了过去。黑眼镜走到一棵树下，指了指树干。 “憋很久了吧？来，尿在这儿。” 我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我有一个瞬间想送黑眼镜去看看心理医生，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变态了，这是非常的变态。 我想上去给黑眼镜一个大嘴巴子，然后给小雪披件衣服把她抱回家，但是我的身体僵在了原地，我一步都挪不动，站在门边看完了全过程。 回到房间后我一整晚都没睡着，第二天差点在训练的时候昏死过去。此后我就不再半夜爬起来偷窥黑眼镜了，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性癖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也就不再继续好奇了。 大概几个月后，我才知道这根本不是黑眼镜的癖好。 “今天也吃泡面？” 今天是连续吃泡面的第三天，我看着眼前的那碗泡面，已经不太能下嘴了。扭头看了看黑眼镜的碗，和我的那碗看上去没什么区别，只有小雪的面碗里有鸡蛋rou丸子和小白菜。小雪一个女孩子吃好点我没意见，但是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们突然就开始泡面度日了，明明之前还经常下馆子。 “扫黄，直播平台封了，没收入来源了，省着点儿吧。” “直播平台？你还做直播？” “你不是前阵子每天晚上都坐一等座近距离观看吗？” 我反应过来后，强忍着拔出大白狗腿给丫劈成两截儿的冲动让自己冷静下来。黑眼镜这王八蛋居然用小雪搞色情直播赚钱，而且他用我的狗赚的钱居然不分给我？看着他毫无悔改之意还颇为得意的样子，我的拳头更硬了。 “你的小母狗还挺受欢迎，点野外露出那个榜一，砸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多少？” 黑眼镜jian笑着用手比了个八。 “八千？” “八十万。” 我好像突然发现了小雪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