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小狗没有把你当一回事就把他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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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难度更兴奋了 这次例会刘彻又削减了曹丕那个项目的资金,表面上是暂定,其实早已经下了决议。散会后,曹丕磨磨蹭蹭的没走,他跟在刘彻的后面叫住他,憋了半天,忍着怒火说了一句:“你别太过分了。” 刘彻只是很无辜的眨眨眼:“怎么了?”然后他恍然大悟的说:“哦,你说项目资金是吧,我算过,你们完全撑得住,你不用担心。” 撑得住?按照签订的合约,刘彻已经在合作中占尽便宜了,曹丕已经让利很多,比市面少了至少30%,如果还要削减,那他还不如把钱放进银行赚利息,至少不用每天累死累活的工作,也不用面对属下的抱怨。 每次曹丕做项目的财报表都气的牙痒痒,明明他们出钱又出力,钱都被刘彻拿走了。这些他都忍了,谁叫自己现在羽翼未丰需要刘彻的帮助,但是还要消减预算就太过分了吧? “撑得住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给你白干?” “怎么能叫白干呢。”刘彻不赞成的看着他,离曹丕站的很近,“毕竟你也有盈利啊。” 这点盈利他不如去打工。 “不过这都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你如果不愿意的话等这期结束我就换人。”刘彻淡淡的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曹丕咬咬嘴唇,现在是关键时期,大家都盯着他,他不想出现意外,可是刘彻也实在是欺人太甚… “嗯,我知道你是很懂事的。”刘彻拍拍他的肩膀:“毕竟多少人愿意白干都抢不到这个机会呢,你们经验不多…”刘彻见周围没人,暧昧的笑了笑,压低声音靠近曹丕:“如果不是曹先生异常貌美,我也不会选你们啊。你不知道我扛了公司多少的压力才给你们做的。”情真意切,不知道还以为刘彻为了他付出了多少心血呢。 曹丕咬得下颚骨都凸显了,正在忍耐着一拳打死刘彻的冲动,面前的人却已经换上了情人的面孔,他自然把一张房卡放进曹丕的衣兜里:“今晚我等你到九点半。”说完笑盈盈的走了。 曹丕怒视着他的背影,他觉得自己一开始的幻想完全就是错误的,居然觉得刘彻真的是一个伴侣的好人选。不过气是真的气,馋也是真的馋,于是九点二十五他还是乖乖到了酒店,嘀——的一声后推开房门,很好笑,里面漆黑一片,当然也没有人。 曹丕没好气的给刘彻打了电话,铃声响了一会儿才被接起。 “你人呢?”他质问到。 “我说过的,只等你到九点半。” “我是九点二十五来的。”曹丕听到电话那边很嘈杂:“你在什么地方?” “我的表早就到九点半了,我讨厌等待,以后你应该及时一点。”说完,他将电话挂了。一想到曹丕准备好东西,扑了个空的样子,刘彻就很开心。 曹丕真想把手机砸了,他向后仰倒在床上,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他想到他和刘彻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很激动的把刘彻按在床头亲,一手摸着床边的柜子找润滑剂,刘彻却将他的手拉回来,慢慢往身下带去,然后他的指尖碰到了湿润滑腻的两片软rou。他很惊讶的看了刘彻一会儿,然后坐起来掰开了他的双腿,那个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分明就藏在yinjing的下面。粉红的xue口已然湿润,一张一合的呼吸着,他望向里面,呼唤着他探索的深处。刘彻被盯得久了,作势要合上腿,他不知道曹丕对这具身体的态度。 曹丕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是很激动的,他很兴奋的直接把头埋进了他的腿间,对着yinchun又吸又咬,还把舌头伸进去来回的舔弄,他用上了自己最好的技术,只希望能给刘彻最棒的体验。然后在啧啧的koujiao声中,刘彻yin叫着直接被他舔喷了,当曹丕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直接喷了一时,他愣住了。 刘彻的手背半挡着自己的脸,他飘忽的眼神惊讶的掠过曹丕。毫无疑问他很满意,曹丕有些得意,他爬上去拿开刘彻已经无力的手臂,俯视他早已经潮红的双颊。 刘彻的眼睛是水润的,他望着曹丕,过了好半天,终于说了一句曹丕永生都难忘的一句话。 “我从来不知道zuoai可以这么舒服。” 曹丕无法抑制的扬起了嘴角,难以描述的成就感以及…嬴政,你是怎么搞的啊? “正戏还没开始,怎么就爽成这样。”曹丕得意的说着,势必要给刘彻最完美的体验。事实上他也做到了,曹丕很懂的控制和克制,他不是一个性欲很强的人,但他喜欢能够掌控别人的感觉。 有了顺利的开始,刘彻很快就爱上了和他上床,有曹丕刻意的控制节奏和引导,刘彻也愿意在床上各种尝试,甚至一些惩戒意义,控制意义的玩法。他会一直提醒刘彻,你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喊停,因为曹丕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知道有些事情得慢慢来。 但是刘彻从来都不喊停,他只会被铐着双手被他玩的在床上失禁,甚至是晕过去,好像他的身体可以无限的承受。对此刘彻的解释是:“我的感觉是很舒服的,为什么要喊停。” 嗯,有道理。毕竟谁会将快乐拒之门外呢。 就在曹丕觉得一切都很顺利,他也可以开始对刘彻进行真正的调教时,他碰到了那条无法越过的线。 因为他发现刘彻真的就只是在享受自己的服务而已,当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他连一句下流话都容不下。他对那些玩具挑挑捡捡,这个可以留下,那个就别用了。他对曹丕提意见,上次玩窒息高潮你掐的时间太长了(呃毕竟他哪儿知道曹丕那一瞬间想到了财务报表,是真想把他掐死),或者别把我翻过去,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每次这种时候,曹丕就想,我是主人,不是你的工具人!他想要的可不是一个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女王,而是对他摇着尾巴的小狗…. 正在想着,手机响了,是刘彻打来的。曹丕随手接起来,语气不太好:“说。” “谁惹你了?”刘彻轻笑着,“还在酒店吗?我现在过来。” “不在。”曹丕没好气的说,他已经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 “哦,那我去你家?” 曹丕气笑了,压低声音:“谁让你来找我了。” 电话那边没声了,过了半晌,曹丕补充:“我还在酒店。” “嗯。”刘彻很开心,“等我半个小时。”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曹丕真的很懊恼,所以他为什么要等他,又为什么还为了节约时间提前去洗了澡。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他一边无聊的调着电视频道,一边想着待会儿怎么玩。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到了,可刘彻没到。曹丕想打个电话问问,又怕这样显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或者他干脆睡了…该死他怎么睡的着啊。 思前想后,曹丕给刘彻发了一条信息:你是迷路了吗? 过了好半天也没人回复,接下来他又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房门开锁的声音才响起,当曹丕意识到自己听到声音立马坐了起来,望向了门口,看到那个等了好半天的身影终于出现,所以现在谁才是小狗。 曹丕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顺手抄起床边的柜子上的纸巾盒朝刘彻扔过去,“你他妈表不是快了吗?” 刘彻一侧身躲过了纸巾盒,他笑着走到床边:“别生气呀,”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小盒子:“我给你买礼物去了。”把盒子递给曹丕,刘彻就走向浴室:“宝贝久等了,我快速洗个澡…” 曹丕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手表,刘彻把价格表拿去了,但不妨碍他知道这个东西价格不菲…他在拍卖会上见过,当时也只是欣赏了一下。为什么…他愿意花这么多钱给自己买这个买那个,却要让他在项目上吃糠咽灰。这支表甚至都够一整个周期…正想着,刘彻穿着浴袍出来了,他显然是没什么耐心吹头发,发尾还是湿湿的。 “喜欢吗?”刘彻坐到曹丕身旁,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下个月的预算能不能…” “在床上不要谈工作,很扫兴。”刘彻收敛了笑容,他放开曹丕,看他一副愁容不展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嘲讽道:“这表挺值钱的,想要的人不少,你要实在缺钱拿去卖了吧。” 本来刘彻送他礼物,他还是挺高兴的,但是被一阵阴阳怪气之后,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行…你等着。 刘彻垫了两个枕头在床头,自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上去,然后扯掉了浴袍的腰带,敞开衣服,伸出一只腿到曹丕的腿间,用脚后跟隔着衣服轻蹭着腿根的那坨东西,压低声音说:“过来…” 曹丕捏住他不老实的脚踝拉开他的腿,转身进入他的双腿间,刘彻咯咯的笑着,手放到曹丕的头顶上,把他往身下按,呵呵…曹丕了然,在心里冷笑着,他顺从的滑下去,脸埋进了腿心。 “嗯…”刘彻慵懒的哼哼着,手指玩弄着曹丕的头发,表扬他:“你真好…” 曹丕没有说话,他张开嘴含住了两片yinchun,用舌尖在缝隙中舔舐,舔了一会儿后,他两手微微抬起刘彻的大腿,舌尖抵着阴蒂向下滑去,直至湿润的xue口,他在外面的嫩rou处舔了一会儿,刘彻很快就忍耐不住的主动迎向他,曹丕也没一直钓着他,如他所愿将舌头伸了进去。 “啊、”刘彻稍微抓紧了他的头发,曹丕一边用舌头抽插着,一边用用唇包裹着yinhe。很快刘彻就受不了了,他在浪叫着,开始推着曹丕的肩膀:“啊啊啊、够了、嗯啊、嗯、可以了、哈啊、” 以往这个时候,曹丕肯定就听话的结束了,但是现在他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按着他的腿越钻越深,对着发硬的阴蒂又咬又吸的。 “嗯嗯嗯啊啊、不行、嗯哈啊、停下来啊啊啊、”刘彻的双腿发软,摆动着胯部想要躲开,曹丕充耳不闻,刘彻都已经喷了,曹丕还用舌头感受着xue内的抽搐,然后掰开yinchun用牙齿轻轻衔住阴蒂,来回的摩擦着。 “呜啊、我、嗯、”刘彻着急的拍着他的肩膀,高潮过后再强烈的刺激那个敏感的地方,刘彻已经觉得疼痛了。 曹丕依然没有放过他,他能找到刘彻最舒服的点,自然也能找到他最难忍受的点,今天他就说要跨过那条线。舔弄了一会儿,刘彻的yinjing都已经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曹丕见他下面已经滑腻得不行,像是刚下过雨的沼泽地,终于抬起了头,看到刘彻的眼眶已经发红了,他瞪了曹丕一眼,毫无威慑力,骂到:“我不是让你啊啊——” 曹丕没等他说完就扶着发硬的jiba对着还酸软着在不断收缩的xue口插了进去,竟然有啾的水声,插入的同时,他抱住了刘彻,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嗯、我还没、啊啊、嗯嗯嗯、别顶那儿、哈啊、” 曹丕紧紧的按着他,二人的身体陷进了柔软的枕头里面。他一边挺动抽插着,一边将刘彻的两条腿圈住自己的腰,好让他插得更进去。可是刘彻的腿已经没了力气 ,他一放手,就滑落在了床上。无法彻底的接触让他烦躁,曹丕只好抱着刘彻的腰肢保持着插入的状态翻了个身。 “咿呀、嗯、太深、”刘彻坐在曹丕的yinjing上,重力让他顶到了深处,刘彻撑着床头想要起来,却被死死的按住,曹丕再轻轻的向上顶一下,刘彻的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他几乎趴在曹丕身前,忍不住夹紧了一下花xue。 “嗯、宝贝真舒服…”曹丕感叹着去吻住他的嘴唇,然后扶着他的后背,不断的挺动着胯部向上顶。 “呜呜、嗯唔、呃啊、”刘彻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那根巨物像是要破肚而出,他的小腹都被顶出了一个显然的弧度。曹丕亲完他的嘴,又咬住了他的耳朵,这是刘彻的敏感带,耳朵里面和外面被舔弄让他弓起背,全身都忍不住缩在一起,曹丕这时候去抚摸他的手臂,刘彻已经颤栗着起了鸡皮疙瘩。 刘彻很快就配合起来,他抱着曹丕的脖子上上下下的坐着,抽离的幅度不大,但是每次坐下都控制不了力度。曹丕咬着他的脖子,又咬住他的胸,满意的感受着刘彻由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享受,他的yin叫逐渐黏腻起来,用膝盖支撑着自己在曹丕的yinjing上努力的骑着,但他很快 就没力气了,后来只好坐在上面轻轻的前后蹭着,他的屁股紧紧的贴着曹丕的胯部,二人的身体如同镶嵌在一起,严丝合缝,连空气都无法挤入。 曹丕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捏住了他又已经被cao得硬起的yinjing技巧娴熟的抚慰着,最后刘彻的jingye滑进了他的手心。刘彻慢慢的不再动了,他似乎是已经到了。曹丕默默感受着xue内褶皱筋挛着按摩他硬挺的柱身,如果他现在射精的话,这将是他的快感到达极致的时刻,不得不说刘彻在床上除了自我意识太强,其他各方面都很完美,他柔韧性好,身体敏感水又多,也很耐cao,这些可能和他的上一任过于严苛有关系。 但此刻曹丕还不想结束,他逼迫自己想到了那些公司的流水,想到日以继夜的加班却只能换回一点可怜的回报,尽管刘彻让他面子上很好看,毕竟这是一个大项目足以证明他的能力,让他在父亲面前也能加分,不过做到这个程度,怎么也能说的上一句压榨了,这些扫兴的事情有效的让他坚持住了。 “嗯?”刘彻的高潮结束后又坐在他身上缓了一会儿,当他发现体内的东西依然精神抖擞,有些愕然,他都已经射过两次了。“你怎么…快点、”刘彻一边说着,一边狠坐了一下,又刻意的夹紧。 曹丕低喘的一下,闷声道:“快不了。” “怎么就快不——啊、” 曹丕抱着他翻了个身,把刘彻向下拖,离开枕头,整个身体都躺到了床上,然后他拿着其中的一个枕头垫在了刘彻的腰间。 “玩点游戏好不好…”曹丕一边在他的身体里面顶着,一边从自己那边的枕下拿出一个黑色的的丝质眼罩放进刘彻的手里:“乖,自己戴上。” 在床上蒙眼已经不是第一次,刘彻一直都知道曹丕有一点特殊的爱好,但是既然他自己都已经爽过了,适当的满足对方也是一个合格的情人应该做的。于是一边在颠动中一边给自己戴上了眼罩,失去视觉让感觉更加清晰,原本他只是觉得曹丕在干自己,现在他觉得自己可以把身体里那根yinjing的形状描绘出来。 不过始终是已经高潮过两回(如果把两个器官都加在一起的话那就是四回了),刘彻不由觉得疲惫,在一片漆黑中胡乱摸着曹丕的身体和头发,他提醒到:“嗯嗯啊、不过你别啊、别玩太久了、啊、我、唔唔——” 一个木头质感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大约有食指粗细,刘彻下意识的咬合,曹丕很快趁着他被顶弄得身体发软将编织的精美的红绳在他后脑勺系上了。 “唔嗯、”刘彻很愤怒的挥着手,颤抖着一把扯开了眼罩,他的动作粗暴,把自己的发丝都扯出了几缕,说不清是因为愤怒还是被曹丕干的,他的双眼和脸颊都泛着奇异的红色。曹丕打得活结,于是刘彻尽管摸索了一会儿还是将口中的横木拿了下来。 “别这么扫兴…”曹丕抓着他的手腕,一边又用力的顶弄了两下,他已经很考虑刘彻的感受了,怕他接受不了,只选了手指粗细的口枷,只是牙齿不能咬合而已,甚至都不妨碍他说话。 “嗯、这、这玩意儿适合你、啊、”刘彻把东西朝着他脸上扔去,趁着曹丕稍微起身躲开的时候,他手脚并用狠狠的推开了曹丕,自己也蹬着床朝后退,看着他的yinjing从自己的身体里滑出的时候,还硬着,沾满了水液,甚至还滴下了两滴。但是刘彻才不管,“我不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顺手拿起了自己的浴袍,他要去洗个澡。 “你还在流水呢小狗,怎么就不做了。”曹丕趁着他背对着自己,照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没有事先拿上小皮鞭是他的错。 “你干什么!”刘彻转过身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曹丕的脸上,然后他的脸rou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无论是他做的事还是说的话,都足以让他挨上这一巴掌。 曹丕的脑子也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中清醒了过来,他意识到现在还不到时候,所以尽管愤怒,他仍然把所有的情绪强压了下去,用平静的声音说着:“抱歉,你去洗澡吧,我自己可——” 刘彻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等他说完就决绝的进了浴室,甚至用力的摔上了门。曹丕盘腿坐在床上,他没有自慰以求得发泄,而是什么都不做,让它自己发现不会再得到什么抚慰时丧气的慢慢的消下去,让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封锁在里面。 后来刘彻洗完澡后就穿上衣服想走,曹丕则表示他应该在这里休息,“如果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可以离开。” 看到曹丕真的起身准备给他腾地方,刘彻也没那么生气了,他拉住他:“没必要…不早了,休息吧。”然后他们都躺上,关了灯后,刘彻最后提醒到:“你不要再试探我,我对你们那个圈子的玩法没有一点兴趣。”或许带带口枷没什么,或许被打一下没什么,或者听一些污言秽语没什么,但是刘彻不会允许这一切开始。 “我知道了。” 过了好久,刘彻都快睡着了,才等到曹丕的答复,他说完就伸手搂住了刘彻,刘彻没有拒绝。 第二天又是当牛做马的一天,他父亲到项目上来视察恰好碰到刘彻来找他,刘彻十分给他面子,说了曹丕许多好话。开完会后,刘彻看了看手表:“走吧,去吃晚饭。”然后他仿佛才注意到似的,凑过去问:“你戴着口罩干嘛?” 曹丕轻飘飘的看他一眼,哀怨的说:“脸肿了。” 啊?他下手有那么重吗?刘彻忍不住偷笑着,“算我激动了,今晚吃饭我买单。” 要去的餐厅离公司很近,走路只需要二十分钟。两个人走在街上,刘彻心情很好的拉过了曹丕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衣外套的外兜里。 “曹丕!”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男人激动的跑了过来,他满脸的兴奋,站到他们面前:“你为什么都不再找我…” “他是谁?”刘彻忍不住问,他默默的松开曹丕的手,后退了一步。 “呃…前任?”曹丕有些无奈的回答,然后对着那个人说:“我告诉过你结束了。” “为什么…为什么呢…”他揪着曹丕的袖子,楚楚可怜的,“我一直都很听话啊,别不要我…主人…” 主人?刘彻皱了皱眉,心里觉得好笑,忍不住嘲讽道:“还真有人这么贱的?非要给自己认个主,我以前还以为你是有什么臆想症呢。” 年轻男人愤愤的看着刘彻:“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和他分开之前你就总是约他出去…你、你就是——” “好了。”曹丕声音冷冷的,那人立刻乖巧的噤声,“别把无关的人扯进来。” “好,我听话。主人你重新领养我吧…”年轻男人拉过曹丕的手,乖巧又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我知道他不是,他不是…” 曹丕在街上被拉拉扯扯,引来了不少人围观,刘彻在旁边看笑话似的冷笑着,他自己戴着口罩也不舒服,于是很烦躁的甩开了那人的手:“别再纠缠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也不再是你的主人。” “快点,我饿了。”刘彻一边催促着一边转过身就走,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不料身后却被大力一扯,刘彻向后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大衣都给他扯歪了。刘彻生气的看了过去,他想还手,那个男人却已经被曹丕拉到了自己身边,他低声呵斥着:“你别胡闹。” 刘彻这才反应过来,都是因为曹丕没有处理好之前的混乱关系才会有这场闹剧,他一边用力的扯正自己的衣服,一边冷哼道:“没想到还真有疯子去迎合你那变态的喜好。” 曹丕立刻觉得很不舒服,这实在太过傲慢,而且也不尊重人,皱了皱眉提醒到:“感情纠纷而已,有必要说的这么难听吗?” “你又算什么东西?你看不上…那是谁在路上握着他的手——” 刘彻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他的生活已经不需要更多戏剧性了,干脆直接掏出了房卡扔到地上,看着曹丕,冷酷无情的说:“那今晚你和他去解决纠纷吧…”然后他又看向了那个清秀的男人,偏偏头:“捡啊,你不想要你的主人了吗?” 本以为会惹怒对方,没想到那个男人只是跃跃欲试的看着房卡,然后哀求的看着曹丕,等待他的同意,然后在刘彻惊异的目光下,他小声的问到:“可以吗,主人。” 一开始,刘彻是生气,但是现在,他只感觉到病态的诡异,低低骂了句有病直接走了。 曹丕眯着眼睛看着刘彻的背影慢慢消失,他走得很果决,没有回头一次,然后他看到以前的小m还眼巴巴的望着他。有多久没有试过真正的调教了?曹丕忽然发现他对刘彻有着强烈的欲望,却从来没有在他那里得到过满足,他想他应该试着回到正轨。 “捡起来。”曹丕命令道。 然后他们真的去了酒店,一开始他还是有些兴奋的,因为确实很久没有一场如他所愿的床事了,小m真的很听话,他的声音也很乖巧甜美,总是叫他主人,曹丕所有的指令他都毫不犹豫的顺从,曹丕对他说再多的下流话他也全盘接收。可调教到一半的时候,当他捏着软皮鞭在小m 的背上来了一下,他立刻收到了热情的反馈,满足又甜腻的叫声,曹丕突然就提不起兴致了,他发现自己没有力气再抬手给他第二鞭,竟然坐在床上发起了呆。 “主人?” 疑惑的呼喊声叫他唤醒,曹丕才发现他没有自己的允许就说话了,照理说应该要有惩罚的,但是难以言喻的乏味感席卷了他的内心。他把自己勃起的yinjing塞进了蒙眼跪着那人的嘴里,立刻得到了最好的服务,面对如此听话的小狗,曹丕也没有过于无情,他还是用手把他带到了高潮。 当眼罩摘下来的时候,小狗的眼睛已经是湿漉漉的,他很满足的爬到了曹丕的身边,看到主人闭着眼睛。于是他很懂事的一边亲吻着他,手一边摸向了主人的yinjing,讨好的抚慰起来。 曹丕回忆着刚才刘彻一脸不理解和嫌恶的样子,还有之前,他警告曹丕不要再试探自己,他甚至扇了他一巴掌…想到这些,曹丕慢慢硬了起来。 “主人!”小狗的声音兴奋又激动,但是这无疑打破了曹丕给自己营造的幻想。他有些烦躁的睁开双眼,拿开小狗的手,审视了他一会儿,曹丕给他戴上了口塞,又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把灯关了。 但是一切都不对,他下面不对,上面也不对,摸起来更加的不对。明明以前对这只小狗很满意的,他调教了几个月才让他这么听话,曹丕很懊恼,他讨厌自己连发泄欲望都要受到刘彻的影响。 折腾了大半夜,可是一点也不爽,反而欲望越来越难以被满足。 这已经是和刘彻的公司合作的最后一个季度了,他问过刘彻接下来的打算,但刘彻只说看他的表现…想到这里,曹丕彻底不想再继续了,他从小狗身上下来,打开了灯,命令道:“你去洗澡。” “可是主人你还…” “去。” “是、是的。” 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一垂眼就能看到自己还高高翘着的yinjing,觉得有些好笑,手摸向了床头的手机,给刘彻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他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快了起来,刘彻的声音有些困倦,曹丕想象着他的头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黑色的长发有几缕放在胸前,他还想象着刘彻此刻的眼神不太清明,对了,如果他在睡觉的话,那他那边可能是在黑暗中,又或许他在接通电话的时候顺手就开了灯。 曹丕一边想着,另一只手握上了自己还未发泄的yinjing。 “这么晚还打电话?刚做完?” 充满火药味的质问却让曹丕笑了,“你嫉妒了?” “哼,没事我挂了。” “嗯等等…”曹丕调整着呼吸,问到:“你在做什么?” “睡觉。”刘彻的声音很不满,“你把我吵醒了。” “真是对不起。”曹丕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居然就这么来了感觉,于是继续说:“下个季度继续合作吧。” “行啊,那你给我白干。”刘彻嘲讽道 。 “白干就白干…” 曹丕的声音实在不正常,电话那边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在干嘛呢?” “…我在想你。”曹丕声音暧昧的回答。 刘彻那边也反应过来了,骂了一句神经病把电话挂了。 小狗洗好出来看到曹丕很难受的在自慰,于是主动趴在他腿间去含,却被曹丕伸手挡开了:“你走吧。” “主人…”小狗听出了告别的意味,念念不舍的哀求,刚才和曹丕一起真的很快乐,他无法想象真正和他分开。 “不要赶我走,我很乖的…今天那个人,他根本就不适合你、” 怎料曹丕突然就发火了,骂道:“滚。我不是做慈善的。” 后面刘彻还是和曹丕继续签了,并且条件不再和往常一样苛刻,毕竟曹丕已经通过了考核正式成为了董事长,再像往常一样压榨是不可能的,曹丕已经不再需要刘彻的支持来讨得父亲的欢心。所以他们的关系变的更加平等了,曹丕也能临时叫刘彻过来讨论项目的事情,哪怕是在下班时间,比如今晚。 刘彻很不耐烦:“我晚上有事,能不能快点结束。” 曹丕哪儿能不知道,不过他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这边可是正事。” “就不能明天再说?” “明天我没时间,一大早的飞机。” 刘彻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取消了约会,听到暧昧的对话,曹丕不由问道:“我不能满足你吗?还需要找别人?” 刘彻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他只是觉得他也成年了,竟然只和嬴政和曹丕两个人睡过,是不是该尝试一下其他类型呢,不过他也觉得没必要和曹丕交代这些,他自己还和养的小狗不清不楚的,有什么资格质问他。但是….刘彻警惕的看向了他:“你不会是故意留我下来的吧?你可不要爱上我啊。” “怎么会呢。”曹丕淡淡的说,爱上?他觉得这个词有点严重了,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看上的小狗对着别人摇尾巴而已。不过现在说起来有点自欺欺人的感觉,因为如果照这样下去,让刘彻主导一切的话,他只有人财两空这个结局。 自从和嬴政分开之后,嬴政给刘彻的压力不小,像是在故意抢他的生意,刘彻自认为自己能力还不错,和嬴政也是各有胜负,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同样的方案,嬴政的价格总是能比他低一点点,几乎是将他按在地上摩擦。几次三番后,刘彻忍不住给嬴政打了电话,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嬴政只回了两个字:“面谈。” 刘彻立马就把电话挂了,他知道一见面嬴政就会说睡觉的事。这段时间他烦的要死,嬴政好像总是能知道他们的价格似的。曹丕见他这么苦恼,去安慰他,“世界上这么多生意,嬴政做的你可以先放掉。” “我知道,竞标输给他只是小事。”刘彻灌了一大口酒:“我刚认识他的时候,签的那个项目只做了一期,但是收益很高…后来我、我又把剩余的全部竞下来了,我以为嬴政已经放弃了那个项目…” “他没有?我记得解约的时候他还付了违约金。” “呵,他是付了。这个老狐狸…”刘彻恨恨的说,“昨天法务接到电话,那个项目一直就是嬴政他们公司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绕过我的,但是,现在我又需要嬴政的钱了…” “所以你会跟他们签吗?” “当然不,董事会都这么劝我。但是我宁愿把公司抵押了去贷款…” “别这么冲动,”曹丕拍拍他的肩膀,“你完全可以找其他公司投资。” “没有人会花这么多钱投资别人的项目。” “我知道有个人,我可以引荐一下,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曹丕给他引荐了扶苏,虽然他们要求刘彻将盈利的75%都给他们,但是刘彻同意了。他宁愿在这个项目上一分钱不赚也不想再去求嬴政要钱了。这个公司刘彻也不是没有调查过,没有一点问题。 签合约那天曹丕和嬴政碰杯了,把自己看上的小狗卖了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但这是形势所逼,曹丕想。 “什么时候把他送过来?”嬴政开门见山。 ”明天就可以。” 曹丕主动打电话给刘彻,刘彻也是很愉快的应约,终于彻底摆脱嬴政,让他的兴致都高昂了起来,比平时热情很多。骑了曹丕好几次,摸摸他的头表扬道:“你还算有用。” “当然。”曹丕亲吻到他快要窒息才放开问道:“能不能奖励一下我?” 刘彻是真的开心,于是同意了。他让曹丕把他摆弄好放进了行李箱,当他缩进去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你的行李箱太小了。” “忘了这个。”曹丕给他戴上了口塞,戴上之前刘彻忍不住提醒到:“你一定要快点把我弄出来。” 曹丕只是摸摸他的头,笑着慢慢拉上了拉链。整个路程是颠簸的,刘彻在一片黑暗中想着,太难受了,出去后一定要好好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