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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meimei,宁愿给别的男人当狗,也不肯听我的话。” 周瑜在自家的客厅里,跟张辽谈起了他膝上坐着的女人。 那是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双手被皮质手铐锁在背后,脖子上的项圈连着三条带有夹子的金属链,外侧两条沿着挺翘饱满的rufang咬上小巧的乳粒,中间最长的一条则越过肚脐夹在腿间最娇嫩的阴蒂上,将本就敏感的rou豆折磨到充血肿胀。她两腿分开跪坐,两瓣柔软的yinchun结结实实地抵在周瑜的大腿上,是以让人无法知晓她xue间是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只能看到私处流出的yin液浸湿了身下男人笔挺的西装裤。 她低着头,藏起潮红的脸颊,似乎也为自己现下这幅yin荡模样而羞耻,目光垂在哥哥被弄脏的裤子上,身体微微发着抖。她安静地坐在那里,默默承受来自体内体外yin具的刺激,只有在周瑜触碰她身体时,喉间会溢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作为哥哥,我是不是很失败?” 无人回应周瑜的疑问,他拽了拽你身体中间的金属链,垂着睫毛看蒂珠在他手下拉扯变形。难言的快感袭来,你有些受不住地夹起腿,被他一巴掌抽上屁股作为警告。 “她跟你在一起时,应该很喜欢这些玩具吧?”周瑜勾着链条,转头问向沙发上坐着的另外一个男人,“怎么我一用到她身上,她会这么抗拒?” “抗拒吗?”张辽笑得很是轻蔑,“她这只是撒娇罢了。” 他坐姿慵懒,好整以暇地看着你不停战栗的身体,语气轻佻又漫不经心:“你meimei以前倒是很听我的话——只不过,她的听话,仅限于床上。” 他嗓音低沉含笑,一时间令你有些失神恍惚。 张辽是你好友的养父,也是你的第一个Dom。 在你生命中最迷茫混乱的时刻,你爬上了他的床,请求他,调教你。张辽是个经验老道的Dom,手法娴熟,技巧丰富。起初你们只是进行一些支配训诫的游戏,再后来,捆绑、鞭打、插入......床上的感官体验足够激烈畅快,床下的照顾足够体贴周全,不得不说,张辽是个完美的主人。他对你很好,好到令你于心不安。 就在几个月前,你主动向张辽提出,解除你们之间的调教关系。 rou体的欢愉何其庸常?没有情感,再多的感官刺激也终有麻木的一天,只是还没等那天到来,张辽本以为可以徐徐图之的情感,就这样突兀地掐断了。 你给的理由不过是腻了、不需要了,张辽什么也没说,于是你们以一个颇具温情的拥抱作结尾。 等再见面,便是今天。寂寥许久的聊天框里出现你约他见面的消息,而见面的地点,就在你家。没有原因,没有解释,但张辽回了一个“好”。 他到的时候,你家客厅的门开着一条缝,他正准备敲门,却听见屋内传来一点若有似无的呻吟。是他过去所熟悉的,缠绵又黏腻的低叫,像奶猫一声又一声的呜咽。 自慰吗?约人见面还这个德行。张辽不动声色地推开门,而后猝不及防地,目睹你张着腿被别的男人按在沙发上狠cao。 而这场活春宫的男主,他曾经也是见过的。他清楚地记得,当时的你介绍说,那是你的双胞胎哥哥。 周瑜的脸上不见一点被人撞破luanlun的慌乱,见有客人到访,他不紧不慢地抽出了在你xue间肆虐的roubang,换别的东西堵住了你不断流水的xue。 他起身穿好裤子,点了根烟,给张辽也递了一根,张辽没接。他坐下来,一脸平静地向张辽坦白,是自己借用你的手机请他过来。 他说,关于你,他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令人意外的展开。张辽看向一旁被捆着手一言不发的女孩,皱了皱眉,暗道你哥跟你一样,是个人群中不可多得的神经病。 但他没有拒绝这个请求。 周瑜听了张辽对你的评价后,点了点头,冷淡地附和道:“确实,床上是她最听话的地方了。” “她喜欢的玩具有很多,各式各样的拷具,手脚镣,皮鞭,马鞭,口枷,乳夹,跳蛋......”张辽站起身,一手捏着你的下巴让你转过头,并其两指拨弄你微抿的红唇,侧头向周瑜示意。 在周瑜默许的视线里,你眼睫颤动,张嘴含住了张辽修长的两指,乖巧地张大下颚,任由男人玩弄你的唇舌。他像在做某种口腔检查,粗糙的指腹抚摸你柔软的舌根,手指进的很深,你有些难以抑制住干呕的本能,抬起头看向张辽的眼里盛满了乞求的水光。 “不得不说,真是个贪玩的孩子,”搅弄你口腔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嗤笑道:“我下手轻了,她甚至还会求我——求我再重点。” 他咬字暧昧,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因双手拷在背后的缘故,你颇为狼狈地张嘴迎合张辽的动作,肆虐的手指直将生理性泪水逼出才满意抽离,将涎液随手擦在你柔软的奶子上。 “这样吗?”周瑜安抚似的抚摸你颤抖的脊背,用清冷的声音缓缓道:“这些事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她从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回家很晚。”男人说话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让你越来越不安,脊背不自觉地绷紧。 “或许,我该感谢我的meimei,还惦记着家里有我这位哥哥。不管在外面玩到什么时候,她都会回家。” 那时的他,并不知道你与张辽之间的真实关系,只是单纯以为你交了一个年长你许多的男友。他虽有不满,却恪守哥哥的本分,不曾过多干预你。 一旁的张辽这时嘴角牵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眼神却很凉。死孩子每次和他做完都要回家,她说,她夜不归宿,家里的哥哥会担心。寻常人家哪有哥哥还管着成年的meimei晚上回不回家,听到她说自己父母双亡只剩下哥哥这么一个亲人时,张辽既心疼又无奈,只能妥协。 他怕你回家路上不安全,每回都开车送你。张辽的厨艺很好,假如你能在他的床上醒来,就能有幸尝到他为你做的早餐。只可惜,假设终归是假设,一场场极致纠缠又疯狂的欢爱过后,什么都没剩下。 沙发那头的周瑜还在继续回忆,他语气平静,十分缓和地说道:“那段时间,她总是早出晚归,在白天,我甚至很难找到机会与她面对面坐下交谈。所以那天晚上,我坐在客厅等她回家——就是我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她凌晨三点才到家,走起路的姿势摇摇晃晃,很不自然,当时我以为,她可能喝了太多酒。” “哦?”张辽挑着眉毛,“我没让她喝到烂醉过。” “嗯,但我那时只能想到那一个原因,却忽略了,她身上根本没有酒气。” “我想跟她坐下聊聊,她不愿意,推开我就往卧室走。“周瑜顿了顿,说,“情急之下,我抓住了她的衣袖,却让她披着的外套滑到了地上。“ “那时,还是春天,她里面穿的那条吊带碎花裙,还是我陪着她买的。我无可避免地注意到,她肩头那几条细长的红痕,这样刺目的痕迹,终于让我意识到我meimei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但我还是猜错了方向,“男人自嘲般轻笑,“我那时认为,我心爱的meimei,被人欺负了。” 那些鞭痕,自然是出自张辽之手。 “她外套下面那件吊带裙,被扯得松松垮垮,肩带都滑落了,”周瑜边说边拉扯你胸前的细链示意,咬着乳首的链子残忍地将rufang向上牵扯,“裙子堪堪挂在胸上,奶头也肿着。” 刺痛感尖锐地袭来,乳首又痛又痒,你难受地眼泪汪汪,却咬着唇不敢再躲,挺胸供周瑜玩弄。 “我很担心,就把她抱在腿上,问她,痛不痛。” “她说,很痛。”周瑜爱怜地轻抚你的肌肤,一寸一寸,从rufang到腰身,仿佛在触碰过去那些鞭痕,皮肤一阵酥麻战栗。他垂眸看着你,嗓音低沉而又柔和:“你知不知道,哥哥当时,真的很心疼。” “就在我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其他伤痕时,有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腿间流到了我的裤子上,”他沉默了一下,继续道:“我竟以为,那是血。” “所以我按住她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她的裙子,连手都在抖,结果看到了,和现在如出一辙的画面。” 周瑜用那双修长优美的手抬起你的大腿,你身体向后仰靠到他怀里,被迫露出腿间被粗大按摩棒插着的,女人yin靡色情的阴部。 “哈啊......”按摩棒振动的嗡嗡声中,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响起。 “之后,我跟她吵了一架,吵着吵着就吵到了床上........”周瑜说到这里,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人的性欲真是可怕,在它的驱使下,我竟然可以将性器插进至亲的身体里。” 张辽看了眼你敞开的下体,冷笑道:“我从没向她下达过这样的命令。” 玩得再过火,他也不可能让你插着按摩棒回家跟你哥独处,他甚至没注意到,家里的玩具少了一件。 “答案很明显,不是吗?”周瑜揽着你的腰,贴近了你的脸侧,将温热的气息铺洒在你耳边,轻声道:“我的meimei,勾引了自己的亲哥哥。” 他不知道自己的meimei为什么会变成那般放荡的模样,却只能依meimei的心愿,把xiaoxue里的按摩棒换成了自己的yinjing。 “她跟我说,她喜欢玩这些。我那时实在难以相信,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meimei,竟然亲口跟我说,她在给别的男人当狗......可我是她的哥哥,她想要的,我又怎么能不满足她。” “哥哥......”恐惧与羞耻感越来越强烈,你转过头看向他,眼底浮现恳求的神色,“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让你的文远叔叔也知道这些,不好吗?”周瑜吻了吻你湿漉漉的眼睫,“他应该很想知道,你们分手的真正原因。” “啧,不忠心的小狗。”张辽两条腿肆意交叠,声音冷冷道:“说够了吗?所以你叫我来,是想请教什么?” “别着急,还没结束。”周瑜单手握着你腿间的按摩棒底端大幅抽送,时不时抵着花心振动,令女人的呻吟声渐渐拔高,rouxue猛然绞紧吐出大股yin液,“听她说,你结扎了。” “是又怎样?” 张辽结扎倒不是为了你,他收养阿蝉后便不再计划要自己的孩子,索性就去做了手术。 “这个手术,我也做了。”腿间的按摩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残忍又粗暴地凌虐女性器官,高潮不断的小腹近乎抽痛,你在这无休止的抽插下发出哽咽的泣音,大张着腿,无力地靠在周瑜怀里。 “她真的很难填满,不是吗?”周瑜的声音听起来既温柔又残酷,“在我术后恢复期间,她又开始晚归,我在酒吧卫生间发现她时,她的xue里,全是别人的jingye。” 周瑜一手抬高你的腿,狠狠搅动xue间的按摩棒,他低下头对你说:“meimei,江东的人,你是不是个个都‘喜欢’啊?下回要不要也请他们来家里cao你,嗯?” “唔.......”你闭着眼发出崩溃的喘息,阴xue里失禁般淌着yin液,在这尖锐的快感刺激下,腿根连连颤动,腰身犹如琴弦在周瑜怀里弹动。 “真sao,没见过这么欠管教的狗。”张辽着实有点震惊,“这孩子,出轨成瘾了是吗?” “现在你该知道她的问题出现在哪儿了。”周瑜抱着高潮后软成一滩水的meimei,问道:“所以,从前你是怎么调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