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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阿兹尔×魅魔泽拉斯 古恕瑞玛的风流读物里流传着一个有关魅魔的传说,相传这种生物羊首人身,天生yin荡,常在夜间出没,靠吸食人类的精气维生,被榨取的人类会一夜之间形容枯槁,在几天内虚弱而死。 然而,有那么一些勇于尝试且不怕死的家伙,找出了对付魅魔的办法——他们在某块神秘大陆上找到了一种稀有的禁魔石,用它做成项圈套在魅魔颈上,对方就无法再魅惑受害者,只能乖乖做一只漂亮听话的玩具。这也催生了对魅魔活体交易产业的发展,很快魅魔就不再是一个传说,甚至一度成了贵族间颇受追捧的宠物。除了伪装起来的少数,其他魅魔都被人类抓捕并蓄养了起来。 不幸的是,魅魔们很难繁衍后代,且戴上了封魔锁链的它们无法进行正常的魔力运作,也就是说,受了折磨以后无法恢复,比普通人类还要脆弱,死亡率奇高。这就导致到了这个时代,魅魔已经成了只存在人们下流幻想中的产物。 不过,恕瑞玛尊贵的皇太子,阿兹尔,有一个捡来的侍从,正是濒临绝种的魅魔与人类诞下的后代。他有着羊毛一般蓬松柔软的白发,玛瑙石般的双眼,肌肤蜜糖般泛着甜美的浅棕色光泽,但和人们的幻想不同,他的容貌反而平平无奇,要不然,他也很难躲得过当朝昏君的毒手。 泽拉斯从小饱读各类文献,学会了用来掩盖魅魔特征的方法,又因为他老师的原因,得以光明正大出入大图书馆,和帝国未来的继承人一同探讨学术问题。 阿兹尔看到他,阴沉的脸色终于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和泽拉斯上一次见到他时相比变强壮了不少,皮肤也晒得黑了些,举手投足间隐隐散发出一股和他父亲相似的气息。 时间过得可真快。泽拉斯看着眼前这张褪去了稚气的脸颊,出神地想。牢狱生活太令人绝望,他靠着不断放空思绪才勉强熬了过来,被放出来时,他甚至觉得过了几年之久。直到看见阿兹尔熟悉的脸庞,和隐藏在冷漠外壳下对他强烈的思念,他才松了口气,原来这世界还没有陌生到难以接受。 阿兹尔学着像自己父皇一样颐指气使地遣散了围在他书桌旁的一群须发俱白的学者,命令泽拉斯来自己身边侍奉。泽拉斯不需要时间适应挚友突然转变的身份,自然而恭敬地应了,就像他从前每一天在外人面前表演的那样,卑躬屈膝,唯命是从。只是他心底隐隐有些不适,似乎是通过阿兹尔看到了那个暴君投射其上的身影。 不,他和那个人不一样,他会成为一个好皇帝……对吧?泽拉斯不断对自己下着暗示,总算是使自己解除了下意识屏住的呼吸。 等到那些老人走得没影了,偌大的阅览室只能听见他们二人的呼吸声,阿兹尔一下子脱去了那层倨傲的壳子,几乎是从座位上跳起来,热情地将泽拉斯拉入怀中,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泽拉斯。” 泽拉斯不动声色地把衣袖拉低,遮住那些虐待留下的痕迹,轻轻回抱了一下他的朋友,对他说道:“我也很高兴再见到你,阿兹尔。在黑暗中待久了,我都快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阿兹尔很清楚自己暴虐的父皇因为迁怒会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情,这一次是造谣泽拉斯勾引皇子,下一次是不是就要把当年刺杀的罪行安在他身上了?他不会亲手处死自己不受宠的小儿子,落人话柄,但他也不会让阿兹尔好过,他会摧毁他珍视的东西,让他饱尝他丧子之痛一般的苦楚。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力量反抗,别说保护泽拉斯了,只要新的皇子出生,皇帝就会立刻抹掉他,想到此处,忧郁的神情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他捏了捏鼻根处,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先专注于他挚友的状况。 “伤得重吗?” 泽拉斯依然还是那个处变不惊的白发少年,好像从他梦里走出来的一样,但他身上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半遮半掩藏在草药和熏香味之中,脸色也比上一次见憔悴了很多。他的背不像从前那样挺直,而是微微佝偻着,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在里面待了多久,几个月?阿兹尔不愿再思考,愧疚感堵塞了他的喉咙。而我却在两位天神战士的保护下像个乖宝宝一样扮演皇太子的角色。 “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难熬,”泽拉斯停顿了一秒,还是挣脱了阿兹尔的怀抱。他把手收回,纤细的指头解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底下一圈闪亮的金色来,“感谢这个项圈,他们还没有胆大到惹怒你的地步。”说着,他抬起脸,努力做出了一个略带骄傲,但安慰意味居多的微笑。 他知道阿兹尔会被搪塞过去,即使他相比他的暴君父亲已经算个圣人了,但贵族与生俱来自我中心的处事态度有时候还是会让他不高兴。 意料之中,阿兹尔只是投来一个半信半疑的眼神,却没有继续追问。泽拉斯对此习以为常,但今天,他难得感到自己有些莫名的易怒。 你在期待什么呢,指望他揭穿你的谎言,为你的真实遭遇哭泣么?别傻了,泽拉斯。 确认奴隶状态尚可,阿兹尔便退回到自己那个宽敞得过分的座椅里,邀请泽拉斯和他一起探讨古恕瑞玛的战争史。他脚边有一个丝绒软垫,放在不容易引人注目的位置,不知道是否是有意为泽拉斯准备的,毕竟,皇室的私人阅览室,可不会为奴隶加设一把座椅。 来吧,像从前一样,坐到我身边来。 阿兹尔的目光传达给他这样一条消息。 但泽拉斯无视了阿兹尔亲昵的暗示,拖着沉重的脚走到书桌一旁,扶着桌沿,一动不动地立着,沉默地散发着怒意。 坐到你身边?你是指像个宠物一样匍匐在你脚下吗?阿兹尔,你甚至不愿意等到继承王位,就要结束这个假惺惺的朋友游戏了?泽拉斯想着,几乎不能再保持冷静,就在他打算说些什么讽刺的话语时,一阵眩晕袭击了他的大脑,使他差一点栽向阿兹尔。 从清晨在牢房醒来的那一刻起,他就感到下腹部有种难以忽视的闷痛,不是很剧烈,但总能在他需要集中精神的时候作祟。起初他以为只是肮脏的牢饭导致的肠胃不适,但很快,一阵高热袭击了他旧伤未愈的身体,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体深处逐渐觉醒的魔法天赋,不需要主观意识,血脉中魅魔的能力自动抽取他体内那点可怜的魔力为他治疗伤口,这种精神透支的感觉令他头晕目眩,如果不是紧紧抓住了桌沿,他一定会当着阿兹尔的面虚弱地倒下去。 如果文献记载的不错……泽拉斯感到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他这是要进入第一次发情期了。这也代表着他即将觉醒成为魅魔,获得强大魔法的同时彻底和人类身份告别,如果这时候有人心血来潮想再验一次他的身份,他绝对难逃一劫。 阿兹尔并没有注意到异常,滔滔不绝讲着自己的观点,时不时向泽拉斯投来某种犬类似的,想要得到赞美的渴求目光。泽拉斯小心隐藏好自己心中的恐惧,假笑着附和他。实际上,他什么也没听进去,因为此刻,他的眼中,阿兹尔不再是平日里那个心地善良,有时候又很惹人厌的朋友,而成了一口闪耀的魔力源泉。为阿兹尔忽视而产生的怒火化作了深深的惶恐,兴奋和饥饿同时占据了他的大脑,叫嚣着要他扑上去,把那些魔力据为己有。 “泽拉斯?” 或许是他今天的状态实在太差了,又或者他今天实在没有心力再去编织谎言,泽拉斯突然有一种坦白的冲动,他想破罐子破摔,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告诉阿兹尔,再由他决定自己的命运。 最差的结果不就是死亡,或者变成贵族的玩具吗? 他只是舍不得抛弃眼下这种危险又甜美的生活,还有……阿兹尔。 木质的沉重座椅在地面划过不小的摩擦声,接下来响起了布料摩擦的声音,泽拉斯沉浸在某种灰暗的情绪里,没有注意到阿兹尔已经接近了。下一秒,他被一阵失重感惊醒,背部的鞭伤因挤压剧烈疼痛起来。 阿兹尔正轻而易举地抱着他,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事实,就被轻轻放在了窗台上,帝国皇子的外袍裹着他不住颤抖的身体。 “泽拉斯,我猜不出来,你得告诉我真相。”阿兹尔的语气中少有地带上了一丝恳求。 “为什么,那并不是什么值得关心的东西。”泽拉斯冷漠道。 “你说什么?”阿兹尔一时忘记了什么皇室礼仪,愤怒地叫道,“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你如果真的当我是朋友,就请别再问了。” 阿兹尔,让我看看你能为这个游戏屈尊到哪种程度。 “至少让我找个医师来看看。” 泽拉斯冷声拒绝了:“医师不管用,我是……中了一种诅咒。”考虑到潜在的监听者,他决定隐瞒一部分真相。 阿兹尔还想说什么,可泽拉斯下一句话让他如遭雷击。 “阿兹尔,我必须和一个具有皇室血统的人……行房,否则……就会死去。”这里合适的人选不就只有一位吗,你很清楚吧,我的“朋友”。 换一个贵族来,会觉得玩个小奴隶完全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大事,但阿兹尔既然将泽拉斯视为朋友,甚至在私下很少摆皇子的架子,他如果答应了,不管他自己内心是怎么想的,首先,所有发现这件事的人会坐实泽拉斯的罪行;其次,他们的关系都不可能再回到纯粹的友情,至少对泽拉斯而言是这样的。他如果不答应,也情有可原,但他真的会眼睁睁看着泽拉斯去死吗?他不敢想。 离开母亲后他遇到过待他最好的人就是阿兹尔,他就像炽热的太阳一样,温暖却不能越界,泽拉斯不想失去他。 他没有再去看阿兹尔,对方正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考虑着如何抉择。 半晌,阿兹尔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子,捧起泽拉斯因高热guntang的脸颊,郑重答道:“我愿意帮你,我的朋友。” 泽拉斯知道他有过几次性事,作为未来的继承人,阿兹尔必须向元老院证明他有繁衍子嗣的能力。但他父亲想必也不会放过这个打压他的机会,或许给他找了几个怪物行房,希望他没有被吓出毛病来才好。 阿兹尔果然很熟练,完全没有像毛头小子一般害羞。这个房间唯一合适的地方就是不甚宽敞的窗台,他让泽拉斯褪去衣物,背身过去趴好。泽拉斯照他说的前半句做了,却是面向他,两腿分开,坐到了他的身上,语气中是强作的镇定:“没关系,你把我当做那些女人就行。” 即使身为奴隶,泽拉斯依然在某些方面有着异常执着的自尊心。他竭力控制住自己心头泛起的,因为阿兹尔的触碰产生的微妙情绪。 我必须理智,他想,我可……千万不能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但阿兹尔下一个举动完全搅乱的他本就混乱的思绪。 他吻了他,很轻,但足够炽热。有一丝魔力在他们俩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转移到了泽拉斯的身体里,他立即感到腹部一阵灼热,下身的空虚感越来越强。 阿兹尔退开一些,露出他自己也微微泛红的耳廓:“你太紧张了,别害怕我,好吗?” 泽拉斯呆住了,他感到自己无法处理眼前的一切,想要赶紧逃到看不见阿兹尔的地方,另一半的他却沉醉在这个吻里,魅魔本能使他不断释放着甜美的气息,引诱他的猎物。 那会毁了我,泽拉斯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脚踏进了感情的泥沼里,眼底涌起悔恨的泪水。 一个奴隶,怎么能爱上未来的恕瑞玛皇帝。 魅魔通常都是双性之身,泽拉斯也不例外,在那根秀气的yinjing下藏着一个窄小的入口,此刻已经在本能驱使下变成了一朵湿漉漉的花苞。阿兹尔扶着挚友瘦削的背,望着对方迷醉的双眼和绯红的脸颊,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抱着的不是泽拉斯,而是某个爱慕他的少女。 他的挚友此时已经没剩下多少理智,灼热而黏腻的气息包裹了他整个身躯。在他们刚认识的那几年里,阿兹尔也有和泽拉斯同寝而眠的经历,但直到今天,他才发现面前这个人对他来说有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他知道泽拉斯是个魅魔,即使他知道,他也不会把魅魔的危险放在心上,毕竟,他相信泽拉斯不会伤害他。 泽拉斯也暂时抛弃了那些一直藏在心底的阴暗念头,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从阿兹尔的身上获得魔力。佳肴已经摆在面前,哪有不吃的道理呢?他迷糊地想着,解开了他朋友的丝绸裤子,把早已蓄势待发的那处含了进去,凭借本能动了起来。 阿兹尔在看到他鲁莽动作时稍稍吃惊了一下,还来不及阻止便被一团柔软潮湿的rou壁吸住了,那种感觉无法形容,他整个人大脑空白,简直就像灵魂出窍了一样,若干秒后,泽拉斯急促的喘息声才把他拉回现实。 他的挚友就像在沙漠中迷失的人找到一汪清泉一样,双膝分开跪在他身侧,手臂揪住阿兹尔的袍子,腰肢以一种堪称狂乱的频率在他的yinjing上起起落落,充沛的体液在这个过程中溅得他们满身都是。阿兹尔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快乐,他虽然猜到泽拉斯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乐意先照顾他,直到他愿意,并且有力气解释的那一刻。 或许是因为囚禁的日子里受了伤,泽拉斯动了一会便有些体力不支,重重坐了下去。阿兹尔的家伙卡在一个令人欲求不满的角度,魅魔的本性焦躁于中断的快感,不停往泽拉斯的脑中发送警告,他被逼出一声脆弱的呻吟,一时间那些压下去的负面情绪涌了出来,在他眼眶里凝聚成委屈和埋怨的泪水。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不去向阿兹尔乞求,正因为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让他感到平等的人,他才更不愿意要他的帮助。 让我自己解决吧,阿兹尔,求你,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可是上天从来听不见泽拉斯的愿望,阿兹尔就像从前那样讨人厌地看穿了他:“泽拉斯,我们需要暂停一下,你……流泪了。” 泽拉斯焦躁地抹了一下眼睛,即使那儿还是红的一眼让人看出来他的痛苦,他也依然强硬地反驳道:“这是……正常的现象,我并没有感到自身意愿的违背,希望你也如此。”他俯身将自己的脸藏在阿兹尔的颈窝处,“如果你真的想帮我,那就拜托你自己动,把你的……jingye射到里面。”他的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最后几个字说完,仿佛耗尽了他最后一点力量。 他在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中煎熬着,半晌,阿兹尔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随即,有力的双手托起泽拉斯的双腿,以他自己的方式,温柔但坚定地接管了这场救助行动。 泽拉斯是阿兹尔最好的朋友,无可置疑,但阿兹尔从来猜不透他的心思。他是皇室出身,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成长,他被迫学会了不向任何人敞开心扉,但他却破天荒地信任一个奴隶,不仅给了他名字,允许他继续学习,还给了他普通人难以置信的权利。内瑟斯和雷克顿,甚至连他那个父亲,都认为对一个奴隶来说,这么多的恩赐实在不适宜,他却不在乎,心中几乎是盲目地信任泽拉斯。 他想也许是那年星空下无畏的保护让泽拉斯赢得了他的信任,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却说道,不,比那还要早,在你们初次相识,你发现他疏忽而露出的小羊尾巴,把他当成精灵的那一刻。 阿兹尔吻着挚友奶油似的发顶,瞥见他颈上遍布划痕的金项圈,不着痕迹地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那笑容绝谈不上和善,如果任何一个别的侍从看到,绝对会说他这样像极了他的父皇。 说来也是巧合,抑或是泽拉斯走运。先前说到阿兹尔在成为继承人之前沉迷于研究古代文化,又碰巧起了兴趣研究泽拉斯关注的那一方面,才阴差阳错地发现了魅魔的相关知识,继而担忧地意识到朋友危险的处境。他把皇室持有的一枚禁魔石护符藏在了送给泽拉斯的项圈里,嘱咐他永远不能摘下。 这东西无论多华丽,都和奴隶烙印别无二致,阿兹尔知道自己的朋友有一颗骄傲的心,但他也不想冒泽拉斯知道身份败露后离他而去的风险,只得选择了前者。那天他们都没有多说什么,在这耳目重重的皇宫中,泽拉斯平静地接受了赏赐,并且直到现在也没有就此发表过意见。 他还戴着项圈,颈下有擦伤的痕迹,看来即使被千般折磨,他也牢记着自己的话,如此无条件信任着自己。这个认知让阿兹尔感到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了似的,酸涩而欣喜的情感充满了他的胸膛。既然如此,他会许下誓言,让泽拉斯和他一起,并肩登上恕瑞玛的王座。 至于眼下,则有更加要紧的事情要完成。 阿兹尔整理好思绪,再也无法忽视下身的躁动,抱起泽拉斯,找准一个角度,重重顶入他深处的腔室。 泽拉斯被他猝不及防的一撞,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仿佛一张拉满的弓,紧紧缠住了怀中的躯体。阿兹尔那件昂贵的袍子也跟着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撕裂声,碎裂的一角还捏在他的手心里。 直到确认了相连处温热的濡湿感是什么,泽拉斯才像大梦初醒一般猛地支起了身子,脸颊上的绯红色几乎烧遍了全身。首先,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一项很愉快的活动,经历过一次纾解,思绪也的确清晰了很多,而且他也从阿兹尔的体液中得到了一些魔力,但对方这副游刃有余的状态,实在让人感觉不爽。 此时此刻,没有外人,他也不想演戏,便直接将自己能做出最饱含谴责意味的眼神投向他的朋友:“阿兹尔,我不觉得性经验缺乏是什么可笑的事情。” 身下的帝国继承人只是略微压低了嘴角,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快乐:“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亲爱的朋友,我只是觉得很愉悦,和你在一起。”他刻意强调了后边五个字。 泽拉斯的回答是一声冷哼。但身体诚实的反应背叛了他:在听到这句调情般的话语后,他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的xue道又开始渴望地蠕动起来。 他们互换了一个眼神,泽拉斯顺从地趴到窗台上,压低肩膀。他其实有点紧张,阿兹尔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不是毫不知情,但他不确定对方是否能接受和一个魅魔共度余生。他不禁幻想当自己的身份败露的一瞬间,阿兹尔发现他变成了一只羊头人,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或者说,没办法再担心这件事了。因为阿兹尔在cao他时握住了他的yinjing,此外,还有一个圆形的金属球被塞进了他的后xue,那东西一进去就开始疯狂震动,按压着每一寸敏感的rou壁。 泽拉斯立刻害怕地意识到他即将迎来第二次高潮,但那浪潮在把他击溃的前一秒停了下来。他睁开朦胧的双眼,不解地回头,阿兹尔伸出一只胳膊扶着他,凑过来攫取了他的呼吸,与此同时,他听到咔哒一声响,颈间的束缚感消失了。 他的感官一下子变得敏锐无比,就在他的面前,阿兹尔的目光像是见到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熠熠闪光。他在瞳仁的倒影中见到了自己原本该有的模样:羊角,尖耳,红瞳,一条毛茸茸打着卷儿的短尾巴。 他居然知道。泽拉斯不可置信地想。 阿兹尔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紧接着又抛出一句不合时宜的告白:“泽拉斯,我不介意你是什么,我只希望如果有那一天,和我一起登上王座的人是你。” 好在他们两个都是极有克制力的人,泽拉斯这场突如其来的发情期终于在暮色西沉的时候结束了。得益于近期雷克顿对阿兹尔严苛的体能训练,他并没有狼狈到被魅魔榨得昏过去的地步,但也苦恼地认为这是一场甜蜜的折磨。至于泽拉斯,得到了充足的魔力修复身体,再加上美丽的魅魔特征,让他此刻充满吸引力,全然不似往日那个沉默寡言的小学徒。阿兹尔一想到可能会出现的某些针对泽拉斯的觊觎,眼神就不自觉移向扔到一边的禁魔项圈。他知道泽拉斯能靠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但意外随时可能发生,就像几年前那次一样,他不能冒险。 “阿兹尔,”泽拉斯忽然出声,问道:“恕瑞玛开国皇帝是谁?” “瑟塔卡陛下,怎么?” “虚空第一次大规模入侵是在什么时候?恕瑞玛与艾卡西亚的战役一共有几次,分别有什么战果?” 阿兹尔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地回答了泽拉斯的每一个问题。听完他的回答,这个餍足的魅魔露出了他近日来最真心的一个微笑:“看来你的头脑并没有出问题。”他依然枕着阿兹尔的胸口,像一个合格的魅魔一样,举手投足散发着yin靡的气息。 “你不相信我吗?”阿兹尔挑起一边眉毛,抚上泽拉斯一侧的羊角。他能理解泽拉斯的心情,毕竟,在床上许下的诺言八成都是一时冲动的产物。他以前从未对权利产生过渴望,但他现在深切体会到皇权的力量,他不满足仅仅保住他和泽拉斯的性命,他想要改变整个恕瑞玛,像狂风卷起砂砾那样驱散泽拉斯因为奴隶和魅魔的双重身份而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泽拉斯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小腹处那个泛着粉色光芒的鹰形纹身,阿兹尔输送给他的魔力帮助他修复旧伤的同时也激发了他自己身体深处蕴藏的能量,这意味着,他学习的那些禁忌法术终于能够派上用场了。 “我的朋友,”泽拉斯说出这个词,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远在这之上,但他喜欢它带给他的安全感。朋友,等于保护,还有爱。他继续说道:“可你要知道,在这条路上,我们还有很多阻碍需要清扫。” 阿兹尔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错的是现任皇帝,却要他无辜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偿还,说实话,这多少使他感到有些恶心。他的确是个本性良善的人,但他生在皇室,这个阴谋诡计滋生的温床,任何不必要的同情都可能葬送自己。 就在这时,泽拉斯凑上来,用额头抵住他的,他握住阿兹尔不安的双手,浅橙色的眸子泛着妖异的红光。 “今天晚上,”魅魔柔软的唇贴上他的嘴角,声音低得似耳语,“要落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