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群辛]情浅缘深(微h)在线阅读 - 第51章哥,吻我(h)

第51章哥,吻我(h)

    吻着吻着,邵群把人推到墙上,一手小心护着他的后脑,舌头用力顶开牙关,动作粗鲁。一遍遍舔舐他的舌头,侵占他的口腔,舌头灵动地勾缠,拉出一条条细腻的银丝。

    “哥…唔…”男人的舌头有吸力,吸得赵锦辛舌头发麻,呼吸急促了些,身体靠着墙往下滑,一只大手及时托住了他,手掌托着他的臀压向自己。

    “乖宝儿,抱紧我。”因为用力激吻两人的唇均有些泛红,下半身紧紧贴合,赵锦辛眸光忽闪,他哥那处已经高高顶起,隔着裤子摩擦,感觉着实怪异。

    “哥,你硬了。”

    “宝宝太甜了,我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忍得住。”他为了锦辛禁欲好几年,最近两个人又天天见面,见了面话说不上几句,偶尔偷偷摸摸在一块儿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火越撩越旺,用手解决几次后发现寡淡无味。

    “那便不要忍了,今晚我是你的了,哥哥…”一声“哥哥”喊得邵群心神激荡,身下胀得发疼。

    “小妖精,非要磨我么?”

    赵锦辛跟着男人后面回到房间,看他哥拎着浴袍淡定的去洗澡,赵锦辛不忘在后面调侃他注意安全。

    邵群咬牙在他唇上狠狠吸了口,直把红唇吸得肿胀饱满,又在那块柔软的臀瓣上揉了两把,这磨人的小妖精。

    还有更磨人的,赵锦辛嫌撩得不够火候,“哥,我跟你一块儿洗,我帮你搓背。”

    当那双手急切地解了自己的衣服,在胸肌腹肌上到处捏时,邵群哭笑不得,搓背是假,想占便宜是真的,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急色。

    “小色鬼,别急。”嘴上说着不急,身体极其配合他,邵群很满意他对自己身体的痴迷,自己又何尝不是为他疯狂。

    赵锦辛这手速堪比电光火石,三下五除二,邵群在他面前只剩下一条性感的平角内裤,而他自己整整齐齐的,连根头发丝儿也不乱。

    “别急宝宝,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邵群安抚他躁动的心,抱着人压在洗脸池边亲吻。

    “着急,哥,一会儿爸要是回来,我们又得过回以前的日子,我不想看不到你,连接个吻也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

    说话间一根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男人身量高大,白皙皮rou上肌rou健壮线条优美,入手感极佳,赵锦辛喜欢的紧,爱不释手。

    邵群被他急色的模样逗笑,解了他的领带,领带是深粉色条纹,同色系的衬衫颜色稍浅。赵锦辛今天陪他爸参加酒会,酒会过半他先开溜,一心只想着家里的男人。

    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邵群的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拆一件精美礼品,把人夹在自己和池子之间。一低头可以品尝到优美的锁骨,他在那凹陷的地方吻了吻。

    “唔…痒…”是真的痒,邵群舔得他好痒,身体软趴趴的抵着后面的洗脸池。

    “宝宝真美!”邵群感叹,这些年来见过多少好颜色,在他看来全部打包成一团叫不出名字模糊不清的影子,唯有眼前这张脸叫他魂牵梦绕。

    赵锦辛衬衫半解,锁骨清晰露在外面,粉色底下的嫩白堪比上等美瓷。

    他勾住男人的脖子,笑眯眯地在他耳边吹气,“哥哥…”这声撒娇恰到好处。

    邵群搂着他的腰,胸前的扣子开到最后一颗,松松垮垮挂在腰上,胸前的白rou少了阻挡,完全显露出来。

    两颗粉红色的朱果藏在乳rou内,邵群呼吸一沉,埋头进去,在左边那颗上轻舔,随后舌头一卷,整颗吸进嘴里,舌头用力吸吮,粉红色蹂躏成坚硬的艳红。

    “舒服?”

    “嗯,这边,也要,哥…嗯哈…”

    邵群放过吸得肿大的左边,状如饥渴的饿狼,对着可怜的果子反复碾压吸吮,直到把两边吸得一样大,颜色深红,上面布满晶亮的水渍。

    赵锦辛挺着白花花的胸脯任由男人采撷,一声盖过一声的呻吟,听得男人心内躁动,身下欲望高涨蓬勃,被内裤包裹着紧绷起来。

    “小浪货,这么舒服?”英俊的男人低笑声喑哑性感,薄唇吐出sao乱的脏话。赵锦辛脸红了红,只有邵群可以带给他舒服,他也不想这么敏感,怎奈控制不住,身体极度渴望他。

    他抬起眼,轻柔温软的呼吸喷在邵群颈边,在男人的脖子上轻咬,用犬齿细细磨,被他咬过的地方早已愈合,看不出曾经遭受过啃噬。

    赵锦辛怀念那股甘甜,很想再咬一口,嗯,他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病态的饥渴病,只有邵群的新鲜血液可破解。

    邵群的腿站不得太久,他恨不得快点恢复到正常的力量,那样可以抱着他的宝宝为所欲为,现在诸多掣肘,多有不松快。

    “哥哥,去浴缸里,我给你咬。”他像勾魂小妖精,蛊惑男人心。

    赵锦辛抛出诱惑的饵,男人即刻上钩,半搂着他坐进浴缸里,水声潺潺,很快驻满一大半。

    浴缸很大,躺进去两个快一米九的大男人略显逼仄,赵锦辛身上穿的衣服裤子已全部进了水,沉重无比,他麻利地除去碍事的衣物,钻进男人的怀里,在他身上叠起罗汉。

    “哥,吻我。”

    眼尾轻勾,热气熏得他完美的脸度上一层淡粉,奶白色的肌肤在雾气里如出水美妖。

    然他身上又多出矜贵出尘的气质,桃花眼清浅灵动,清纯妖艳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出奇地和谐勾人,看得男人心神激荡,身下胀得愈发疼痛,找到那张性感漂亮的唇狠狠撅住。

    “哈…嗯…”吸口水的声音被水流声盖过,赵锦辛完全趴在男人身上,四肢交缠在一块儿,鼠溪有意无意去摩擦男人的腿间,肿起的部分结实落在他腿根处,是坚实不容小觑的存在。

    “宝宝,我爱你!”邵群在接吻的空隙里表白,紧紧搂着他的腰,手指在那道疤上来回抚摸,眼里抑制不住的心疼与自悔。

    “没事了,哥哥,都过去了。”温软的身体在男人怀里舒展开,安抚他难过的情绪,“你只要爱我就够了,不需要内疚。”

    他的宝宝这么好,怎么舍得不多爱一点,爱到想把心掏出来送给他看,上面满满刻着他的名字,“赵锦辛”三个字早已渗透他的骨血。

    邵群对着那张红唇吻上去,赵锦辛热情回应,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也舍不得分开,刚分离一秒,又马上贴到一起,饥渴地交颈缠绵。

    邵群捧着他的脸变着角度吻他,舌头温柔地舔他的软rou,把人伺候的只会哼哼,在自己怀里乖得不像话,两具身体快融成一个。

    赵锦辛动了情,身下稳稳当当的竖立,难受地乱蹭,男人早已忍不住,憋的快爆炸了,赵锦辛探入到他腰间。

    不一会儿,两条内裤在水里搅弄飘荡,再被踢了一脚沉入水底。赤裸的两个人,在漾起的水波里如两尾交欢的鱼,哪有什么技巧可言,全凭着对彼此的执迷,抚摸亲吻,全无章法。

    邵大公子养尊处优,全身上下唯有指节带着薄茧,现在抚过细腻的皮肤,惹得身上的人一阵阵战栗,尤其后背那片嫩rou,比其他地方敏感。

    那道蜈蚣一样的丑陋疤痕被来回抚摸,从左边到右边横亘着他的后背,赵锦辛湿着眼睛瞪他,不满道,“别弄那里,唔…真痒。”

    “宝宝说,要我弄哪里?”他感受那处长长的凸起,很想抚平了它。

    邵群自己被欲望灼烧,却好整以暇在他身上找补添乱,非要把他折腾得求饶,准确说出要什么才甘心,这是什么恶趣味。

    “弄弄这里。”赵锦辛不是那扭捏的个性,他要什么向来是直接要的,以前追着邵群跑时也是如此,想要邵群爱他,像狼崽子伸出爪子,最后逼得邵群不得不低头,对他誓死不渝。

    他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身前,那根笔直的棍子戳在男人的手掌上,同时他也握住男人的命根子。

    那根比他粗大一圈的东西,是藏在水里的巨龙,只待破出水面,立刻彰显它凌厉姿态,高高扬起,邵群听话地撸着坚硬的roubang,自己身下那三两rou落进柔软的手心。

    赵锦辛在他唇上轻咬,“哥哥,哥哥…”轻声讨好,愈发快速地把着手里的巨龙,巨龙顽固,身上的鳞片硌手,龙嘴大开,吐出透明的涎液。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硬物,娴熟有技巧地玩弄,圆圆的头搓得流水不止,水花四溅,赵锦辛小腹抽搐,挺了几个深浅,射在男人的腹部。

    两人在水声里喘息,赵锦辛射完后腰部软趴趴的,手里的东西也忘记撸了,用力握着硬邦邦的东西。

    “嘶…宝宝,松点儿力,捏坏了还怎么给你性福,嗯?”邵群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转而去舔那guntang的耳垂,含在嘴里品尝柔软。

    “会坏吗?”他眯着眼,像只慵懒的猫,低下头往水里钻,逮着那根巨物,张嘴便含。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上一次弄得磕磕绊绊,这次他直接含着吞吐,邵群怕他闷着自己,抬高腰腹。

    那物浮出水面,根部浓密耻毛掩在水下,几块腹肌胸肌在水面上浮浮沉沉,很是性感。

    “唔…”

    邵群挺起腰杆子时,饱满硕大的蘑菇头刚好卡进喉咙,直接来一个深喉,赵锦辛生理反应下用力一吸,那柱身跳动。

    喉咙立刻被一股力量冲击,那微凉腥膻的东西灌进口腔,他猝不及防下意识吞了一大口,有些包裹不住地流出嘴角。

    邵群忙爬起来,想看看人怎样了,对上一双哀怨可怜的眼睛,委委屈屈,“哥哥,太多了吃不下,差点儿被卡死。”他嗓子有些难受,是男人撞击的那一下跟扩张他的食道一般,嗓子眼被捅成他的形状。

    cao,要命!邵群倒吸一口气,赵锦辛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嘴角挂着白浊,用那梨雨无辜的桃花眼瞪他,让人只会想再多欺负他一点。

    他伸手抹掉那点东西,深邃的眸子里精光闪动,yuhuo浓稠,赵锦辛扑过来,用嘴唇堵住他,腥膻味被口水稀释。

    “哥哥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我更想吃宝宝的。”男人耍流氓信手拈来,揉着那二两rou,直把人玩得气喘求饶,这才放过他。

    光听那声音,刚泄完精的yinjing高高翘起,浴室里一团糟糕,地上的水深可养鱼,两人顾不得满室狼藉,像连体婴拥吻着退出浴室。

    邵群拿起浴巾把人擦干净,再在自己身上随意抹了几把。寸丝不挂的两个人凑到一起吻得难舍难分,一齐倒进被窝里,头发半湿着也不管,舌头在对方嘴里汲取琼浆,搅动得氧气尽失头皮发麻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