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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小sao狗

    

46/ 小sao狗



    邬怜觉得他疯了。

    偏偏,她不敢拒绝。

    眨了眨眼,邬怜往远离她胸膛的方向躲了躲,嗫喏开口:“那你让我下去……”

    “不需要。”他一字一顿,声音沉定:“就坐我腿上吹。”

    其实,邬怜只弄伤过瞿闻的手,小情侣腻歪起来吹吹也无妨。不像现在,哪怕她身位够到了瞿棹的伤处,也不知如何张嘴。

    他没骗她,头皮泛红,是被烫到。

    犹豫两秒,她双手抱住瞿棹的脖子,仰头去够,同时环着他后颈的手用力,让他靠近自己,慢慢撅起嘴巴。

    轻柔的风喷洒在灼感已经消失的头皮,瞿棹感受到格外的清凉,像春雨拂照干田,糅合了原本龟裂的缝隙,渐渐透出活力。

    他眼睫眨了下。

    邬怜也刚洗过澡,浓密长发从肩头滑下几缕,扫到他侧颈皮肤,激起难言的痒意。

    他掐住她的腰,强行把她按坐在自己腿上,视线睨下,眼神略有缓和,“你故意的。”

    “什么?”

    途经刚刚吹气的尴尬,邬怜耳根红着,巴掌大的小脸浮漫羞赧,眼波娇怯。

    这一看,更加让瞿棹断定她在勾引自己,大掌从她流畅的腰线往上滑,抚过圆润的胸,撑开虎口,扼住她细白漂亮的脖颈,目光深暗:“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他没用力,邬怜呼吸正常,只是被钳住喉咙,心里紧张又害怕。

    夜色浓稠,雨声正盛,她不敢惹他生气,顺应他,颤声道,“好……”

    下一秒,瞿棹泛着凉意的指尖抬起她下颌,露出整条细腻雪白的脖子。指腹在上面浅紫色的血管摩挲着,他莫名来到上次在视频里见到红痕的位置,力道渐重。

    满眼的轻蔑之色,他眸底戾气闪过,倏地低下头去,坚硬的牙齿咬上女人柔嫩细腻的颈部皮肤。

    用足力气。

    “啊……”

    邬怜五官皱起,溢出痛苦的低吟,“不要咬……”

    有过吻痕又怎样,瞿棹眼尾显现病态,狠狠在她脖子上留下深刻牙印。

    他揉了揉陷下去的细小齿痕,骤然紧缩的瞳孔缓缓舒展,眉宇间的乖戾散开,声线低冽:“不许别人碰,到底能不能做到?”

    “……”

    邬怜说不出话。

    她的沉默惹瞿棹不快,眉心蹙了蹙,掐住她喉咙的大掌用力,眼底戾气浮腾,“哑巴了?”

    被他眼底的寒意震慑,邬怜不得不撒谎,一时哄弄,低声应下:“做得到……”

    可瞿棹那双黑漆的眸子依旧不见半点波澜,丝丝缕缕浮现的,是嘲弄与傲慢。

    他好心提醒:“知道诓骗我的下场么?”

    心脏因心虚加快跳动,胸口激烈震颤,刺激得邬怜呼吸变重变缓,嗓音艰涩温吞:“不骗你……我下次不会了。”

    莫名的,她觉得自己现在像出轨被男朋友抓住的女人。

    可深究,瞿棹才像情人的身份。

    他名不正言不顺,却喜欢对她行使伴侣的约束权。

    乱得离谱。

    尽管邬怜乖顺答应,并保证,瞿棹依旧把事做绝,抬手紧紧圈住她的腰,肌rou线条绷显,勒得她肋骨疼痛,表情扭曲地闷哼:“我真的能……”

    “再让我发现一次,把你丢进会所做鸡。”

    瞿棹眸光很暗,瞳孔里翻涌着强烈的占有和支配,慑得人心中一凛,像对上看不见底的深渊。

    邬怜怕了。

    畏怯地咽了口唾沫,她重重点头,藏不住眼底的脆弱和无助:“不会再有了。”

    看了她一会儿,瞿棹手臂往下,搂住她僵硬的腰身,抱着她站起,就往床边走。

    以为他又要做,邬怜紧张得浑身都在抖,腿一软,没夹住他的腰,直挺滑下。

    “要摔了……”

    她下意识搂紧他,低头埋在他颈窝,用力到唇贴上他侧颈,尖叫模糊:“瞿棹……”

    瞿棹不耐烦地躲了下脖子。

    捞起她滑落的腿。

    抱着她腿根往上颠了颠。

    没想到,邬怜双腿夹得更紧,脚踝交叠,像藤蔓一样缠绕他腰身,手臂力道丝毫未松,像是怕被人丢掉,已经忘记他们立场相悖。

    “很晚了……”

    她的唇贴着他脖子,说话时,像给他细密的轻吻,模棱两可又暧昧。

    想提醒他现在的时间适合单纯地睡觉,她不敢详说。

    瞿棹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故意不接话茬,抱着她往床边走,倏地把她丢下去。

    “啊……”

    仰面倒在绵软的大床上,邬怜身上系扣的睡衣崩开一颗,露出细如竹节的锁骨,一片雪白肌肤。

    瞿棹懒懒睨着,神情蓦地变得深邃,膝盖抵着床面,俯身躺在她旁边。他单手拄着头,另一只手落在她腰上,囫囵尺量把玩,嗓音惫懒:“我坐了快十四个小时的飞机,头疼。”

    “……那你快睡觉。”

    察觉过来的邬怜赶紧系扣子。

    眉头轻挑,瞿棹一双如寒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蕴着不易察觉的在意,“可你四点半就要赶我走,让人睡不踏实。”

    那一刻,邬怜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

    她知道瞿棹这么说不是在抱怨,是要她想办法解决他的睡觉问题。

    紧张到做了吞咽动作,邬怜眼睫眨着,胸口怦怦震颤,本能地保全自己,颤声提议:“除非……你让人把车开走,别被我家保安看到,你就……你就可以在我房间多睡会儿……”

    闻言,瞿棹眼中翻腾起某种情绪。

    他突然怀疑,自己不在国内这两天,他的小笨狗是不是被瞿闻欺负了,才愿意委身迎好。

    她看起来不太聪明。

    但不露蠢,不惹人厌嫌。

    圈着她腰肢的手臂用力收拢,瞿棹把她搂在身前,下巴担在她肩膀,薄唇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颈部皮肤。温热鼻息喷洒在她耳侧,他只是轻轻吸了一口,就搅得她心跳加快,双肩轻颤。

    他低沉声音显得分外撩人:“我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

    反应很久,邬怜猜测他说的是两人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差别。

    她没多想,细腻娇软的音调像是喃喃梦呓:“我是女孩子……”

    强调性别,不喜男香。

    偏偏,向来精明强势的瞿棹理解有偏差,低头咬上那红得发艳的小巧耳珠,腔调漫不经心:“我当然知道你是女孩子。”

    邬怜被他亲密的动作磨得嘤咛躲闪,缩起脖子。

    就被瞿棹重新禁锢身前。

    往日清冷的声线掺了些懒散沙哑:“都cao过那么多次了。”

    “……”

    难掩面红耳赤,邬怜卯足了劲儿往前逃,手脚并用。

    瞿棹只微微用力,搂着她腰身的手臂纹丝未动,喉间溢出平缓的一声笑,压在她耳边,如初雪消融,清凌凌的:“我的小sao狗,跑得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