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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的勇者返场了!

    当荒唐的痕迹被兰金兢兢业业清理干净,赛姬的另一个侍从特雷尔从镇上归来。

    他走进客厅的第一秒就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好浓的味道。”

    特雷尔出身不太光彩,成为侍从前流连于暗巷,凭借过人的五感参与过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望风,这会被他揪出来完全不奇怪。淡淡的想死弥漫在赛姬心中,她咳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辛苦了,特雷尔。你帮我带信回来了吗?”

    风尘仆仆的特雷尔横了她一眼,从衣服的夹层里摸出几封信甩给赛姬——和兰金不同,他对赛姬几乎没有客气可言。赛姬也浑不在意,只是得小心别被兰金看见,不然能被念叨上半小时……还好兰金现在在忙别的事。

    赛姬的宅子在远离人烟的森林边界,和外界交换信息通常靠特雷尔每周一次去镇上补给,他被主人拜托每次顺路去看看有没有她的信件——赛姬虽然已经退役半隐居,但和旅途中认识的朋友们都保持着良好的联系,还在和一些受她资助的孩童通信。最上面的那封恰好就是来自那些孩童中的一位,她展开信,仔仔细细看起来。

    特雷尔一屁股坐到赛姬旁边,脑袋重重地压在她的肩上:“给我念念内容呗,勇者大人。”

    比自己年长且高的男人没骨头似的靠着自己这件事赛姬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因此她当真念了起来:“亲爱的赛姬jiejie,你好。你最近还好吗?虽然维利想写尊敬的赛姬大人,但是我坚持认为赛姬jiejie更加正确,我们并不是那么疏远的关系,对吗?不过,我猜她是故意想说气话,因为赛姬jiejie真的很久没来看我们——”

    还没念一会特雷尔就跟屁股下面点了火似的坐立不安,不停地用头顶赛姬:“这都写的什么东西?你别是仗着我看不懂字糊弄我吧。”

    特雷尔爱挖苦人的历史比赛姬的勇者生涯漫长多了,这点嘴皮子可以说是和风细雨。她无可奈何地按住那只在自己裤腰带上鬼鬼祟祟的手:“莱比她们年纪小,想到哪写到哪很正常。还有,我说过教你识字很多遍了,是你每次都找借口溜走……”

    “知道了知道了,”特雷尔咕哝着,凑近在赛姬的脸颊上响亮地啵了一个,“我认错所以别聊这个了。”

    赛姬被他的无赖整得卡壳了,自觉赢了一局的特雷尔得寸进尺,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游移,这次直接撩拨上了裤子里沉睡的巨兽。赛姬吸了一口气,警告地握住他的手腕:“特雷尔!”而特雷尔完美地发挥他的老油条身份,用下巴去蹭赛姬的脸:“在呢,勇者大人想要我了?”

    “我没——”赛姬的反驳被他手上一个重动作打断,他爱极了主人这瞬间脆弱又凶狠的表情,这次把吻落在了赛姬唇上:“没有可以创造,别跟我说兰金那小子就能满足你了。”

    被兰金安抚过一次的roubang又抬头了,赛姬绝望地捧住脸,声音细若蚊吟:“至少……换个地方……”

    特雷尔的声音夹杂着衣物摩擦声:“怎么?和兰金在这里做得,和我做不得?”

    不等赛姬回答,特雷尔已经脱得只剩一件贴身背心。得益于那些年摸爬滚打的日子,他有能压兰金一头的肌rou线条。初次赤裸相见时赛姬自以为隐秘地扫了很多眼,大大满足了特雷尔的自尊心。他毫不羞耻地贴在赛姬身上,深一口浅一口地顺着她脖颈的曲线啄吻而下:“别和我说你忘了……这房子里有哪里我们没做过?”

    特雷尔跟随赛姬的时间更久,在他还是赛姬唯一侍从的时间里,在赛姬还没有学会压制诅咒的时间里,他要随时随地应对赛姬可能的欲望。被压在还没添置家具的墙角里一顿猛干都还算好的,沐浴时、进餐时、甚至是下楼梯时……那些日子里特雷尔感觉自己被cao成了赛姬专属的jingye容器,下面的嘴进食频率远超上面,即使可以安睡的夜晚后xue也记着赛姬的模样敞开着,濡湿了薄薄的布料。

    现在赛姬渐渐能够压制情绪,又有了兰金这个新侍从,再也没那么疯狂地索求过特雷尔了。该说不说还挺遗憾的,他就好光辉正直乐善好施的勇者大人在性事上无助得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一边厌弃愧疚一边难以自控地掠夺他这口。

    所以他总是会这样故意去勾引她。

    “你回来都还没好好休息一下……”

    赛姬心里还残留着一点挣扎。

    “别废话了,你难道准备去冲冷水澡让下面安静?”

    特雷尔的唇距离roubang不过几厘,他坏心眼地朝泛着水光的前端呼气。

    “——干我。”

    ***

    叫你干没叫你干死!

    特雷尔趴在窗上被顶得眼神涣散的时候只想回身对主人这么大喊一句。可惜他的口舌此刻只为了放出呻吟存在。

    赛姬选择的姿势是特雷尔最喜欢的后入式,她把男人挟制在她和落地窗之间,肆意玩弄他紧翘的屁股迫使每次深入特雷尔都不得不仰起上半身以求空间。作为罪魁祸首,赛姬自然清楚特雷尔此刻呼吸不畅,但……特雷尔狼狈喘气的模样,和不住收紧的rouxue,实在是……

    “啊、啊啊、你,怎么又变大、哈啊……”

    大开大合的抽插带出嫣红的saorou,特雷尔爽得口齿不清,津液一路淌下来。

    “因为要满足特雷尔啊,”赛姬抚弄他漂亮的腰窝,如愿看到男人又涌出一股yin液,“你不是让我干你吗?”

    腰窝是特雷尔其中一个敏感带,他顿时软了身子,嘶哑的声音也带上了一点哭腔:“好啊,你干吧!嗯、呜啊、被你干坏了你就、啊、满意了!”

    赛姬不禁有些好笑,覆在特雷尔身上亲了亲他的肩胛骨:“不会干坏的……呼……但是我可能要被你夹坏了,放松点。”

    都快被你干松了不夹紧点怎么行。特雷尔暗想,身体还是顺从了。

    roubang又动起来,熟门熟路地往里面钻,比刚刚还要凶猛,像是要把特雷尔这口熟xue给凿穿一样。特雷尔已经说不出话了,还好有下面咕叽咕叽地代为诉说着主人的痴迷。赛姬随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满手晶莹。

    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弄,特雷尔自己手指够不到的地方被狠狠磨过,叫他爽得直吐舌头。玻璃上模糊的倒影跟随他的动作晃动着,那个男人没有从前那种阴暗的湿冷感了,小麦色的皮肤被cao得泛起动情的红,他张着嘴嗯嗯啊啊的喘着,凌乱的吐息在玻璃上晕出水雾。

    视线停在露出一角的布满指痕的臀上,不易发觉地笑了。

    兰金,你把玻璃擦得真干净啊。

    “嗯啊、主人的roubang好大、呀啊、呜、好会干人,要被cao穿了……”

    特雷尔忽然开始说荤话,放松了的xue又收紧,屁股还扭得风生水起,啪啪的皮rou声比之前大了一倍。赛姬不知他又想玩什么花样,只知道自己快被他这套腰技榨得快守不住了。先前充满弹性予取予夺的rou壁此刻充满了侵略性,和个收口的袋子似的紧紧箍在roubang上,那些火热的沟壑中不断有汁液分泌而出,滋在蘑菇头的孔眼上麻了赛姬半边身子。她恍惚以为自己在cao一个热水袋,不是把袋子cao破就是自己的精关被收入囊中。

    “嗯、呃、特雷尔,别消遣我了……”

    和颤抖的声音相反,赛姬的胯骨重重地撞在特雷尔屁股上,力道之大,让没什么赘rou的屁股硬是摇出了臀波。特雷尔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分出一只手到后面,当着赛姬的面大大方方地掰开自己半边臀rou,露出里面银丝勾连的roudong:“我怎么敢、啊嗯、消遣主人呢?人家的saoxue吃大roubang吃得、啊、口水都兜不住了……”

    艳红的rou壁被强制和roubang分离,不满地蠕动着,清亮的水液从深处被挤压出来,垂在性器下方颤颤巍巍的样子正如特雷尔所说,“口水都兜不住”。

    她的呼吸窒了一瞬,艳景带动色欲在脑海翻腾——

    【赛姬,我以我之死诅咒你!……】

    某双饱含怨恨的眼睛从被抛在身后的、遥远的过去注视着她。赛姬的身体僵住了,暴虐的杀意从心里某个口子呼呼地往外钻,然而一股暖流顺着脊椎涌动,裹着全部的欲望汇聚到插在特雷尔xue里的器官上。此刻开始世界似乎只有面前对她展露秘处的特雷尔了,难以言说的冲动叫嚣着干坏他,指使她在那身漂亮的肌rou上留下咬痕。她把诅咒的声音抛却脑后,顺从另一个低语,俯下身在特雷尔背部的陈年伤疤处啃咬,抽气声响起时又反复舔舐,动作温情得受惯了别人冷遇的特雷尔想逃。

    她该不会是在调教我吧。特雷尔模模糊糊地想。

    方才扒开臀瓣的那只手竭力往后伸,被赛姬稳稳握住,他拉着赛姬的手引到自己小腹上,共同感受着方寸皮肤下的激烈律动:“啊、呃,主人,感受到了吗?你一直cao到了这么深……肚子又酸又涨……”

    隔着皮rou不真切的触感很是新奇,赛姬抓着他的腰整根cao进去后抵着软rou不放松,手不停地在鼓起的腹肌上摩挲:“好奇妙的感觉……呼、嗯……特雷尔如果有zigong,现在应该已经顶到了吧。”

    话音刚落,本就被她举动弄得轻微痉挛的特雷尔直接喷出一股清液,弓起身子死命地绞紧赛姬,差点把她魂给夹没了。

    他潮吹了。

    赛姬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特雷尔颤抖的脊背弧度,她缺乏男性的生理知识,因此惶恐地认为特雷尔是被她cao尿了……担心特雷尔因为这件事崩溃,她试探着去拍了拍他的背:“呃,特雷尔,你还好吗?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嗯!”

    手腕被眼尾飞红的男人抓住了,他表情是咬牙切齿的,嘴里的话却是另一种味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什么?啊、啊啊!喂、笨蛋、呜嗯、停下……”

    余下的话语被情色的rou体碰撞声消解了。

    两人野兽般交缠,rouxue早已被干得红肿不堪,yin液被拍烂成白沫在翻出的媚rou旁缀了一圈。特雷尔已经去了好几次,已是眼冒金星双腿打颤,全凭毅力还在支撑。没有zigong又怎样,这个势头搞不好真的会被干到怀孕……就在他又一次痉挛着泌出春水时,终于听见那美妙的宣告。

    “呜、哈啊……特雷尔,我快要……”

    未说完的部分无需多言,特雷尔哼笑一声,声音中流淌着引诱:“射进来,我是你的侍从……你可以享用我的一切。”

    “……”

    他从倒影中瞥见赛姬横了他一眼,她大概不知道这个动作跟特雷尔有多相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更何况他们之间是比近更近的负距离了。肮脏的情绪化作劣质的酒在特雷尔身体里奔涌,烧得思绪沸腾。

    赛姬、赛姬,你是我的……

    后面的词汇被情欲吞没,他竭力往后沉下腰身去吃赛姬的性器,恨不得将她嵌在自己身体里。

    “哈呃、我要、去……嗯!!”

    感受着柱身被无数张小嘴热情舔吻,积攒在赛姬下身的酥麻电流终于忍不住倾泻而出。看不出是第二次的丰厚量在侍从roudong里激荡,她看见特雷尔哆嗦着昂起头颅,失神的样子如此令人怜爱。

    片刻后,赛姬抽离,稀稀拉拉的白浊从合不拢的xue口流下。她抱起仍在抽搐的特雷尔坐到沙发上,努力不去看地毯上晕开的白色水花:“辛苦了,你在这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倒杯水来,顺便让兰金给你烧些热水,我等会给你清理。”

    被温柔拭去生理泪水的特雷尔感知到那抹温暖将要离开,立刻找回理智,强硬地把赛姬拽回来:“不用,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吗?”

    他撬开赛姬没有防备的唇关,贪婪地吸食她的津液,娴熟的技巧让赛姬被迫共舞,好半晌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还有热水……”

    “我饿了,我要先吃饭。”

    听见赛姬无奈的叹息答应,特雷尔趴在她肩上得逞地笑了,然而下一秒一句轻飘飘的话砸到他头上:“那不如在晚餐做好前,我们先来学习识字吧?”

    怀里的人立刻扭着身子想要逃离,被赛姬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才安分。赛姬心情很好地揉了揉浮现出红印的臀rou,她也不会总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