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ro-广陵王得了重病【有隐晦蝉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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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末的时候广陵王生了场大病。 病得快要死掉了,王府的大夫诊不出来,焦头烂额地去各地聘请名医,但这事儿万万声张不得,他们也束手无策。 最后是资历最老的那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骂自己迂腐,现在速请隐鸢阁的张首座来面诊,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阿蝉的马几乎是飞到了西蜀隐鸢。 奈何左慈闭关、葛洪之流把守隐鸢阁大小事宜。他们有心拦着广陵的人不让见翳部,一帮手无仙术的凡人也没辙。 最后是郭解杀了进来。 庞大华丽的轮盘沾满了人血,她举着短剑,剑锋直指葛洪咽喉,面无表情地说: “放他们进去。” “凭什么?” 锋利的短剑冒出尖锐寒光:“凭她是我挚友的女儿。” “你不让她活,那我就让你死。” 葛洪无声地笑了笑,动动还没断的手指, 示意活着的弟子放行。 “我从来没想让她死。” 他说。 他玩味打量女子银白的长发,神色晦暗不明:“我只是想看你们到底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千里寻医,单刀赴会,几个凡人皆是做到了凡人所能做的一切。 只是万万没想到,最后出来的,居然是一向不谙世事明哲保身的你。 女子读懂了他未尽的眼神,剑风扫过喉咙,流下一道鲜血。 “男人自然不懂。” 绣衣楼来的人纷纷捂好伤口跟上郭解的脚步,听到这个向来寡言的前辈手起刀落,声音淡的如同远方飘来的风一样冷冽清晰: “所以这个世道才这么烂。” 二、阿蝉快步走到郭解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语:“多谢前辈。” “徐庶呢。” 郭解看都没看她一眼,一掌拍开意图拦路的葛洪弟子,沉声问道。 “徐庶前辈在广陵,守在楼主身边。” “嗯。” …… 再无言语。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简单交谈几句,剩下要做的就是闯进翳部首座的房间,连人带药一起劫走。 然而进了房间四处一看,才发现整个房间早已空空如也,无数药架不翼而飞,地上零落着几个打碎的药罐子,里面还有没来得及烧干净的药渣,混合着几滴新鲜的人血。 这里死过人。 阿蝉快速蹲在地上瞧了几眼,分析道:“他可能已经死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雀使踉跄扶她一把,下一秒也跌坐一团。 房里弥漫着绝望的空气。 张仲景死了,唯一能救楼主的人已销声匿迹;华佗早已不知所踪,如今葛洪一派把持大局,就算是在,但他身份尴尬,谁也说不准他最后究竟会选择谁。 绣衣楼的人瞬间面如死灰。她们彼此张望了一会,默默等着阿蝉拿主意。 阿蝉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剩下的人又立刻看向云雀,云雀顶住压力,深吸几口气,好不容易把刚刚上涌的眼泪咽回去,挣扎了一会,她选择看向郭解。 郭解,此时唯一的仙人,楼主生母的挚友,就算是所有人山穷水尽,最后有办法的人,也一定是她。 她颤抖地寻问:“您能……把左慈仙者请出来吗?” 郭解低头看向握住自己衣摆的手,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打开。 “找不到他的。” “可是……” “没人能寻到他,他的命和广陵王相连,广陵王死了,他必定也提前仙解。” “轰”地一声,如惊雷乍起,所有人都呆愣原地,眼睁睁看着最后的希望消失在眼前。 “那、那怎么办……”云雀无力地松开手。 “……” 郭解一言不发注视她,过了一会,视线移到阿蝉身上。 她有话对自己说。 阿蝉不知什么时候直起身子,抬起一双清亮的眸,平静与她对视。 “你想说什么。”她问她。 “扁鹊,前辈。” 郭解眼睛顿时睁大,阿蝉不依不饶盯着她,眼里胸有成竹,竟逐渐带着一丝疯狂的意味:“我听您说过,上古扁鹊多为女医,秦灭六国后,扁鹊之术被逐步排挤,逐渐隐居山林,避世不出。” 她站起来,拖着先前还没接好的胳膊,颤颤巍巍立在郭解面前,苍白而又坚定: “我要找到她们。” “如何找?扁鹊一族早已避世几百年,要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你知道她们在哪。” 郭解瞳孔紧缩。 阿婵步步紧逼,看着她逐渐漏洞百出地伪装,轻声补充:“那天您和楼主讲话,我听到了。” “我耳力远比您想象的要好。” 她露出和那人一模一样的微笑,执着又可怜地望着她:“救救她吧,前辈,求求你。” “……” “她现在真的只有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