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温内冷摄影师X你X暴躁阴鸷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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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两具身体在纠缠。 “唔……” 身前那只修长的手按着你的胸脯,低低的男性喘息在你的耳畔不断刺激着你,他的银白色发丝落到你的面前,划过你的睫毛,有些痒,你想伸手拂去那缕细发,却被他十指相扣,牢牢禁锢在枕头上。 他温热的唇落到你的脖颈处,手往下处一碰,握着你的腰提起来,修长漂亮的青年眉眼温润,眼里倒映着你迷离的神色。 轻轻的笑声随风消散,你能听到他调情的声音,温润的嗓音染上情欲。 “亲爱的……我的爱……” 等你再次醒来,身旁的位置冷冰冰的,人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你坐起身来,翻身下床。 原本丢在地上的衣服全被整理好放在一旁的檀桌上,折叠好的衣服旁边是一盘丰盛的早餐。 你没有碰那早餐,穿好衣服后就想离开这间不属于你的房间。 刚推开门,就对上青年的蓝色双眼。 他嘴角习惯性地扬着笑容,波澜不惊地出声询问。“怎么了?是还没习惯这里吗?” 你内心一骇,面色平常,带着试探性的语气说道。“你知道的,我不能在这里久待。” “不,你可以。” 约瑟夫闻言一笑,伸手轻轻掐了下你的脸,握住你的手腕,走进房间顺带把门关上。 目光触及檀桌上的盘子,他神色微沉。 “怎么不吃饭?看来小姐你还有力气。” 男人有二米高,压迫性地身躯完全遮挡住你的视野,在他面前,你根本没有地方躲藏,一米五几的身高被他轻松地抱起来。 “我,我得回去了。。” “你已经死在了月亮河,现在的你是自由的,你不必回到地狱,也无需在乎那些规则。” 他仰头看你,那双蓝眼透着无底的平静宁和。你抿唇,强制压下心底的恐惧不安。 不行啊……那个人……那个人会……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把你扣留在卡牌里带回自己的地盘,对外宣称你的死亡,甚至不准你离开房间一步。 他喟叹一声,眼底带上柔情,贴近你的脸低声细语。“因为,你很特别。” 在他漫长的岁月中,你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 仅仅是一瞟,那纤细柔弱的身躯就攫取他的灵魂,穷途末路时那双含泪的瞳孔中浮现的绝望,让他内心燃起一股不知名的热意,企图霸占他的思想。 因为想要得到,所以留下你。 他的话含糊不清,但他眼底的感情你却一点不陌生。你垂下眼,顺从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本来就该死在月亮河,死在有他的那局游戏里,既然他让你活了下来,你就应该顺着他的意思,至于那个人…… 回想印象中那张消瘦狠戾的脸庞,你忍住内心的战栗。 约瑟夫把你放在床上,俯身压住你的上身,拉起你的裙子脱掉里面的障碍,伸手揉揉你的yinchun,本就cao敏感的地方立马出水,将yinjing插入你的xue口,唇发出舒服的喟叹,慢慢的抽插起来。 rou体相撞的水声渐渐响起,深入浅出中带出更多的yin水,青年的头埋在你的胸脯里,伸出舌尖舔弄你的朱果,慢慢地硬挺起来。 你带着愉悦对方的意图,半真半假地呻吟着。 挺动的力道时轻时重,你们的身子偶尔紧贴在一起,这时候你总会难受得皱起眉头,吃力地容纳体内的异物。 即使被压在身下cao弄,你仍然在他的动作中感受到充分的体贴。 意识朦胧间,你好像又听到约瑟夫的低低笑声了,仿佛在嘲笑你如此敏感的身子,他的手来回抚按你圆润的臀部,白腻的rou在指缝间突出,松开时留下暧昧的红痕。 “好棒啊宝贝,你看看自己湿得多厉害……” 仿佛应他的话,他猛地一挺,更大的撞击声在相连处传来。 你咬唇,耳根赫然通红。 闪光灯亮起——是他,他不知道何时拿出了摄影机,拍下了你此刻的模样。 顺从男人的想法,在你被关在房间里起码一个月就破灭了。 就像是性奴一般,你被关在房间里不停地供他玩弄潮吹,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你心底却越来越排斥这段畸形的性事。 在一次事后,你疲倦地靠着枕头昏昏欲睡,突然,你听到夜莺小姐的声音,猛地一激灵,发现自己被床被盖得掩实。 夜莺小姐本就无心关注房间的其他,在说明游戏的开始时间后,她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而一旁的青年勾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长身玉立在檀桌边,拿着斯帕擦拭着锋利的西洋剑,眼底的情绪看不透彻,犹如无底深渊般深邃。 他好像在想什么,久久地站在那里。 你起了心思。 或许这会是你逃离的契机。 回到求生者阵营,这房间太狭窄,压抑得让你喘不上气,你觉得再这样过几个月,你就快成为没有思想的性奴玩偶了。 最起码在那个人身旁,你还能任性地发气。 你记下了游戏开始的时间,默默等待。 出于上位者的自负,约瑟夫认为你不可能放弃到手的安逸,回到危险重重的求生者营地,再加上你这些天是在是温顺的紧,所以他一直没给房间上锁。 监管者的房间不像求生者紧挨着彼此,他们的地盘很大,是一栋楼或者一层楼的范围,没有经过允许,是不能串楼的。 你跑出来,第一次觉得空气是那么清新。 回到熟悉的2F01,被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你立马放宽身心,熟稔地躺进床被里,陷入梦乡。 模模糊糊间你听到门的扣声,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走近,他打开灯,脱掉的衣服窸窣声传来,做这一切的他静默得可怕。 手伸进被窝里,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时他并不意外,只是又把手退了出去。 你掀开被窝露出头,看向背对着你的男人。 “奈布,我回来了。” 奈布嗯了一声,把护肘卸下来,拖起一旁的椅子搬到床边,坐下静静地看了你半晌,才轻描淡写地问道。 “去哪了?” 他面色平静得好像昨天才看过你,摄影师四处散布你死了的谣言对他不起半分作用。 鼻尖嗅到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意识到他可能刚刚从游戏里出来,但你肯定这血不是他的,是别人的,因为他从不会让自己吃亏。 发神期间,你看到雇佣兵不耐皱起的眉,寒颤一下立马坐起身来回复。“我被监管抓走了。” 奈布漠然盯着你看了几秒,确定你没有撒谎,刚启唇想要说话,目光下移,面色顿时变得难看,而你也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头看下去,雪白的脖颈处红一片,带着吮吸过度的暧昧,你连忙拉上床被,企图盖住自己暴露出来的带着暧昧痕迹的脖颈。 他反应更快,在你之前把床被扯下,看见你的手臂脖颈全是印子,眼神癫狂,掐着你的脖颈质问你。 “你这是在报复我?” 他俊毅的脸庞带着隐隐地疯狂,你惊吓地连连摇头,眼泪冒出。“不是的,我,我没有办法……” 他一听,松开你的手,握紧拳头,手背的青筋尽显,他转身狠狠踢了下桌子,像是在极力压制怒火,胸膛起伏不定,半晌,他声音冷漠。 “是谁?” “约,约……摄影师……”在他极冷的眼神下你改了口。 “摄影师……”他跟着缓缓地念了一遍,记住这个称呼后,他阴沉的脸庞展开一抹猛兽般凶恶的笑意。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他静默地把衣服脱下后,挤进了床里,紧紧搂住你的腰,将你往他怀里带。 他的怀火热得像炉,在寒冷的夜里温暖无比,也让人有无比的安全感。但你刚刚睡醒,只是看着他的脸发呆。 他的眼底带有乌青,面容看着也比以前憔悴不少,习惯性下扬的嘴唇弧度让他看起来分外的不好惹,峻冷的脸庞即使是在睡觉也带着警惕。 他知道你在看他,所以抱得更紧了。 第二天将近早餐点,你把奈布喊醒了,自来到庄园,你们以前一直都保持着到餐点才起床的习惯。他穿上衣服沉默地牵着你的手下楼,你们之间的话并不多,但彼此间透着一股别人无法掺和的亲密感。 这种亲密感,是你们日积月累形成的。 当消失一个多月的你出现在餐桌上,他们看你的眼神都带着惊疑,又因为雇佣兵的存在,表现得并不明显。 你不是死了吗? 起初,最先知道消息的雇佣兵陡然发疯,滔天的怒火令他们震慑,事情仿佛还在昨天。而那天后本就寡言的雇佣兵越发不爱说话了,就如同失去了交流的欲望,浑身透着癫狂的疯气,没人敢在关头招惹他。 只是现在…… 大家小心翼翼地瞟坐在你身边的雇佣兵。 他垂下狠戾的眸,不顾旁人的眼神大口大口地吃饭,那股总让人疑心会跟监管同归于尽的疯癫劲全然消失不见,并且在你盘子里剩下的也吃了。 以往都是这样,一切都回归正轨了。 踏实感又慢慢回到你的身上。 说起来很好笑,你莫名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躺在地上受重伤的雇佣兵,你快被这个又陌生又可怕的地方折磨疯了,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对你也由不耐烦到慢慢的接纳。 直到收到那封邀请函。 邀请函里并没有提到你的名字,但雇佣兵把你带进庄园的那一刻,餐桌就已经摆上属于你的位置,你也被强制地参与其中。 每天写日记并不难,但血腥暴力充斥在游戏的每一处,所谓的庄园游戏,就是个那些高大怪异的人形物制造的屠宰场,像奈布这种能给监管者困扰的求生者少之又少,更多的是仅仅参加一次就命丧黄泉的人…… 你一直都后悔跟着奈布来到这种危险的地方,也就是在这里,他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他威胁你,强迫你跟他发生性关系。 你仍然记得你的第一次。 “你在干什么?!”你的神情充满惊愕和愤怒,身体被压在地板上,他充满肌rou的手臂横在你的后背,另一只手分开你的双腿。 他没有作声,只是撕开你的丝袜,穿过你的内裤捏住你的阴蒂狠狠地摩擦起来,粗粝的手指猛地带来陌生快感,这让你立刻浑身酥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他却逼得更紧了,手指时不时伸进狭窄的洞口。 其实你早就知道的,孤男寡女一定会发生什么,只是…… 你声音变软,带着惊恐的求饶。“不行,奈布,真的不行,我没有准备好。” 他手指在你的洞口反复抽插,声音暗哑。“来庄园前,我就说过要cao你的。” 你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毕竟你见过其他说荤话的雇佣兵们还是挺多的,你还因为他不尊重你生过闷气好一阵,没想到他居然是认真的…… 你当时说的是什么?好像是,我喜欢18cm。 他拽着你的手往他方向伸,你的手突然触碰到硬粗的物体,这让你毛骨悚然,耳畔背后是他的声音。“先让你验货,看看有没有18cm。” 他还记得。 “不,”你哀声拒绝,“奈布,你别冲动。” 他猛地拍了你的臀部,声音听着有些发火。“你踏马勾引我还不多吗?怎么现在一副贞女模样啊。” 哪里勾引了?你咬牙切齿,朦胧的恨意破碎在他骤然变快的手指上。 “啊……嗯……” 你大腿微微颤抖,禁受不住地抬起来想要远离,殊不知这样一下就触碰到背后男人的下腹。 火热的巨物让你寒颤。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手速成残影,弄得你下身又麻又疼。 不知不觉,你和他的下腹紧密相贴,他把你的内裤掠到一边,拍打了下光秃秃的私处,扶着自己的yinjing反复顶弄小小的xue口。 饥渴的yin水不断渗出,给了巨物趁虚而入的机会。几乎是几秒钟的事情,他就半截而入了,你面色涨红,拼命地想挣脱异物感和刺痛感。 已经把膜捅破了。 他退出来时,yinjing上透明的液体中带着丝丝的血迹。 再次进入,你哭着喊疼。可他仔细观察过你的神情,在捅破膜的时候,并没有你说得那么疼,于是不顾你的意愿继续地cao干起来,甚至牢牢地按住你的肩膀不断加快速度。 “痛……痛啊……”你妄图让他停下的幻想破灭,哭着喊疼反而激起他心底的暴虐因子,成为他的兴奋剂。 他抱着你,就像打桩机狠戾地cao干。 你的手臂被碰了碰。打算回房间的他对上你的眼蓦地一顿,你显然还没有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眼神带着迷离,带着隐晦的饥渴。 他扯唇,嘲讽的意味在眼中一闪而过。 你想到了什么?这么饥渴。 他才不会说,自己内心其实非常好奇和嫉妒。 “怎么?迷恋上那个男人了?能有我厉害?”背后压着你的男人附在你耳边狠狠地咬你的耳垂。 你呜咽着痛哭,脸庞泪水遍布,娇小的身体被他抱得紧紧的,彼此间的距离密不透风,他健硕的身体支撑着你,奋力上下颠簸。 门板的材质很好,即使是如此强烈的撞击,也只是发出轻轻的颤动声,你好像听到门外走动的声音了,有人的交谈声传来。 你哽咽的哭腔顿时没了动静,心底更是害怕,生怕别人听见,紧张得要命。 “嘶——”奈布冷吸一声,环着你腰的手腾出来调戏般地拍打几下你的屁股,顺着身体的美好曲线一路往上,精确地抚上你洁白如雪的胸开始用力揉按成各种形状。 “唔……”你禁受不住地轻轻叫出声来。 他没管,继续地cao玩你,就在这时,敲门声落下,伴随着女性的声音响起。 “萨贝达先生,我有些事要跟你说。” 他这时候故意加快了速度,你咬紧唇,面色涨红不已,内rou被黑紫色的粗壮物什暴力摩擦,强烈的快感和痒意让你忍不住扭动身体。 “真是可爱。”他在你耳边轻轻说道。 你抿唇,无声得哭的更厉害,身体更加敏感,快感一波波袭来,你眼前都快成朦胧一片了。 “萨贝达先生?你在吗?”门外的声音有些迟疑。 门扉在轻而有规律的轻颤动着,但凡认真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不同寻常,然而外面的女性却没有认清,不断地发问,执拗不已。蠢得像猪。这引起了雇佣兵内心的厌蠢情绪。 “滚!” 他的声音充满暴躁抑郁,直直地透过门传出去。 终于,脚步声慌乱地走远了。 他把你翻过身来,沉默地抬起你的双腿,往你方向一撞,在撞击过程中,他的胸膛和你相碰,你们的乳尖偶尔触碰在一起,你迷乱中抬起手去掐他的乳尖。 他动作一顿,面色隐忍而克制,半晌,握住你调皮的手举过头顶,寡淡的薄唇轻轻在你脸庞落下一吻,带着质疑的声音询问。 “是谁教你的?” “没……没有……”你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就像是被彻底征服的雌兽任他欺辱。 像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他又猛地一冲,反复抽插数十下,你的身体上下颠簸不停,嗯嗯啊啊地叫着,满身酣畅淋漓,柔软的黑发湿答答地粘在脸上,眼里迷离得不像样。 这才像你啊。 你在他身边本就该这样的。 他的眼眸陡然绽放出痴迷神色。 漂亮又身材曼妙的女性是最值得男性关注的,同样,女性也会追寻那些强健的男性获得安全保障。在这座荒漠无聊的庄园里,杀戮可怕的地盘中情欲肆虐,因为能消遣的寥寥无几,性事成为获得快乐的主要来源,但凡彼此看对眼,都能在房间里一夜情缘。 性事过后,穿着牛仔裤的奈布慵懒得靠在沙发上,手轻轻地抚弄你的肩膀,手指摩挲着滑过细腻的皮肤,使得皮肤落下色情的红痕。 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门外传来的是之前的那个女性声音。 “萨贝达先生,我知道你就在里面。” 奈布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勾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心情却也不见得多好,你从他腿上坐起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扯过一旁的毛毯扔到你的身上。 推开门的男性一点也不忌讳,满身透着激烈过后的味道,右侧的rutou像是被蹂躏过般红通通的,倨傲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鼻音发出一声当做询问。 开门的女性眉眼微跳,虽然已经猜出对方刚才在干什么,但还是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是这样的,我们队观察了先生你很久,认为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特此诚心邀请你加入我们队伍。” 似乎弱者都很喜欢抱团取暖。 他眼皮微动,“特此?”他的瞳孔上下扫视了番面前的女性,意味不明地嗤笑。 她的脸更红了,羞怯的脸庞带着意外的纯洁,倒是在这浑浊不堪的庄园有丝别样的风采,但面前的男性不吃这套,直接甩门。 哐当的一声响,来人吃了个闭门羹,原本纯情的表情立马阴沉下来,她死死地盯着那个门,回想之前听到的声声喘息和呜咽。 那个雇佣兵, 确实有本事。 她想到。 他关上门,一回头就看见你撅着屁股在捡地上的衣服,眸色顿时幽深。 “你是不是欠cao啊。” 你刚刚把头凑进衣服里,就听见雇佣兵的声音。一双粗粝修长的大手随之就从背后伸过来,捂住你的胸部带着恶意趣味地上下晃动。 “啊…啊……”你一时间猝不及防,零碎的声音溢出。“你干吗!” 你奋力挣扎,却抵不过男人大手的禁锢。 他晃动几下,另一只手压住盖在你头上的衣服,搂着你的腰把你提起来。你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自己白嫩的身子早已经彻底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双腿被他大肆地分开,不需要任何的前戏,你的身体早已经适应他的侵入。跨坐在奈布身上,尚且敏感的幽洞在不断的抽插中流出yin水,打湿了他的裤子,roubang肆意戳红你的花心,你雪白的奶子剧烈跳动着,嗓音娇软得不行。 呼吸得急了,你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有些窒息,手慌乱地拍打男人因为cao你而紧绷的肌rou。 接下来的三天,除了吃饭时间,你基本都不出门,也没有必要。 “……” “小小姐,你还好吗?” 身旁是少女柔软的嗓音。 你回过神来,是面前戴草帽的棕发少女问的。她面上带着可爱的雀斑,即使是在这危险血腥的迷局里也照常露着笑容。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叫你小小姐,出于礼貌你还是回应:“我非常好,谢谢你的关心……伍兹小姐。” 她看了眼挂在胸前的小名牌,浅笑了下。伸出手碰住你的脸,低声宛如情人的亲昵般说道。“可是你的表情,就像园里腐烂的玫瑰,要坏掉了一样。” 你迷茫地看她,她的表情莫名狂热,看得你下意识发颤。 她喃喃自语。“真是,太漂亮了。” 雇佣兵刚到,看到这幕面色顿时阴沉,快速冲上去,朝她重重挥出一拳。她一时间没有料想对方速度如此快,把手挡住自己的脸,整个人后退几步,她没说话,捂着痛得发麻的手,阴沉地望向雇佣兵。 雇佣兵扯唇,向她凉凉微笑。“她是我的,再靠那么近,我提前解决了你。” 阴森的话使得氛围越发凝固。坐在角落的幸运儿抱着双臂瑟瑟发抖。 只要你身边有他的身影,就绝对见不到其他人。 你早就习惯。 乒乒乓乓的修机声。 去救人却不知何时转回来的雇佣兵从废墟旁边蹿出来,一把抓住你的肩膀,往大房带。就在你们离开后,一具庞大畸形的怪物前来探视,巨大的斗篷下是丑陋的三颗头颅,他们如孩童一般各自笑着,身形一扭变成车轮状的东西,伴随凌乱的嘻哈声远行。 见监管离开,你松了口气,佣兵原本抓着你肩膀的手突然下移,握着你的双手朝他身上探去。 你脸一红,果断挣扎。“不行!不可以!” “什么?” 他冷漠的神情微怔,少见的露出几分茫然,与此同时你的手碰到扎在他身后那颗足足有几指宽的尖刺,你脸更红了——被自己的想法羞红的。 “没,没什么。” 他默默看了你一眼,转过身好让你拔刺。 都怪他! 在以前你可是个很纯洁的大学生! 想起过往,你恍惚了下。稳了稳心神,把心思放在奈布·萨贝达身上。 3. 四处都是硝烟,冰冷的武器肆意摆在地面,腐烂的人形发出恶臭的气味,你还穿着与着血色暴力的战场截然不同的棉质衣物,背着单肩包颤抖着路过。 这,这里是哪里……? 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走着,好似无辜的羔羊落入危险黑暗的环境,每踩一步都是对自己脆弱生命的无知。突然,暗处有人动了,你回头看去,发现是躺在角落的死人动弹几下。 你慢腾腾地移过去,确认他暂且没有攻击性后,才蹲在他身边。 他手臂血rou模糊,嘴唇干得起死皮,你轻轻一碰,温度高得让你心惊,你连忙翻开包,打开矿泉水给他喝了几口。 呲—— 你寻声看去,发现久日不见的背对着你的三四个壮汉在用刀尖刺倒下的士兵,你抿唇,连忙把角落的男性拖到更为隐蔽黑暗的地方。 你透过隐隐约约的光线望着外面,硬朗暴戾的士兵们在外面大笑,叽里咕噜说着你听不懂的话,一边刀刺尖锐地刺进尸体,抽出点点血花。 你的心率很快,脸庞因为紧张而发红,身体直绷僵硬,一直到那群人走后,你才悄然松气。 你转身,从包里拿出纸巾,打湿后放在他的额头上,同时擦净他脸上的汗,又把伤口冲洗了一边。 恍惚中慢慢睡过去。再次醒来是被掐醒的,你被压在墙上,醒过来的男人眼神阴沉,他沉默地盯着你,不发一语,手上的力道在你醒来后加重。不一会儿你眼前就出现黑影,你挣扎不过,白皙的手徒劳地拍打他的手臂。 他突然手劲一松。 你倒在地上,不断咳出声来,嗓子眼疼得厉害,刚想用手去摸脖颈,被男人一手握住。他漠然地盯着你的手背,看得仔细,像是在检查。 女性的手娇软而白皙,除此之外,你们的皮肤骨骼完全不同,被他整个包裹。 他的视线上移,看你咳的红彤彤的脸,眼底神色没有半分人该有的情绪,根本没有为刚才的行为做出辩解。 “……”他薄唇微启,对你说话。 你听不清。费力地凑近去听。 他神色诡辩。 身体一抽搐,猛然惊醒。 环住你腰的双手握得紧紧的,他的头窝在你的脖颈处,打在你锁骨处的呼吸浅而平稳,像是被你刚才的行为惊动,他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 你低头看去,对上雇佣兵平静的眼睛,低声说道。“我梦到我刚遇见你的时候了。” 他垂下眼,一言不发,半晌,他像饿了许久的野兽,扯下你的胸罩,伸出舌头舔弄。 你敏感一缩,闭着眼睛颤抖着,腰部变得像弓一样抬起,和他火热的身躯相贴。他深深地吮吸你的乳尖,时不时轻轻啃咬,另一只手握着你的rufang慢慢揉按。 雪白的奶子都是他蹂躏的红痕,见你眼泪都流出来后,他停下动作,喘息声微重。 “是不是后悔了。” 你朦胧地睁开眼看他,他擦去你的眼泪,撩起你的刘海让你直视他,他面色冷漠却又带着止不住的试探之意,你回过神来,面露疑惑。 “后悔看到我。” 他眸色一片暗沉。 你想,如果没有他掩护你离开那冰冷残酷的战场,你可能就死在那里了。 “没有,大概。” 你的语气并不确定。 面色冷漠的雇佣兵终于露出较为友善的笑来,但很快,那道笑容被阴森的意味替代,他伸出手慢条斯理地细细勾勒你的唇形,低笑一声。 “就算你说后悔,我也不可能放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