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奶/戴着脚链舔roubang/b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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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春节并不能算多热闹,大部分人都回到各自的家里,外面的店铺也是歇业状态。 但宁霓却不太想待在家里。因为家里的环境对于郁原和郁楚来说太过熟悉,这半个月以来郁原在公司里的事情也不多,郁楚更是基本上只需要给几个病人做好按摩和上药的工作,基本上只去半天就回来了。这就导致一个问题,他们两个被压抑很久的性欲宣泄也要规划好时间,至于宁霓,她每天只能穿着连衣裙在家走动,有时甚至连内裤也不用穿,因为不知道是谁的性器在她的xue里插着,是郁楚的还是郁原的,她只知道jingye涂满了她的整个宫腔,前后两处saoxue都是湿滑温热的。 这几天她对着镜子的时候总感觉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只觉得自己的胸前有点发热,有点硬也有点疼。但是蕾丝胸罩下面露出来的一点乳rou,上面也布满了红色的指痕,乳沟内侧的软rou上甚至还有一排牙印。她冷着脸把衣服扣子再系上,顺手压了压鬓角。 那是郁原留下来的咬痕,这几天他的反应很强烈,晚上借着酒劲抱着她从客厅cao到卧室,她吃痛捶着郁原的后背,但郁原还是疯了一样想尽办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我哥啊,他难受你就关着他,要不然你睡到我的屋子,要不然让他睡到客厅沙发上。“郁楚转着笔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宁霓不知道他什么时间有了个耳洞,单边耳垂上坠了一个小小的耳环。 ”那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郁楚终于抬起眼,“你可以理解为发情期到了,只不过再怎么发情,脑子和下面也是清醒的。” 宁霓的脸突然红起来,郁原酒醉的那天晚上下起了雪,郁楚本来是过来看看宁霓,被宁霓留在家里住了一夜。大概是家里的隔音措施并不算好,那天郁楚也应该听见了动静。 “可是,这几天,我也感觉有点难受……”她咬着嘴唇坐在郁楚身旁,郁楚捏着笔的手一顿,眼神不自觉地现出一丝正形。调整了一下坐姿,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更专业一些,然后清清嗓子,“嗯,你说吧。” “一开始是这里,”郁楚的视线直愣愣地盯着宁霓的手指,直到她停到真丝衬衫包裹住的左边胸乳。他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嗯,你接着说。 “然后是两边都会疼,即使现在没有人碰它,它也好痒。”宁霓的脸上又泛起他熟悉的酡红,“今天早上的时候,它……” “它怎么了?” 郁楚的询问里半是真心半是性欲的冲动,宁霓也许是天天在镜子前面照着自己的身体,而郁楚已经有一星期没有像今天这样亲密接触宁霓,郁原看得紧,又霸道,宁霓也许感觉不到信息素,但他却能感受到郁原身上浓厚而疯狂的独占欲。他不知道为什么郁原的反应如此剧烈,难道和他把一半本源分给宁霓有关系? 宁霓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话,干脆解开了纽扣叫郁楚去看。好在诊所没有什么人上门,但即使这样郁楚还是先出去把诊所的玻璃门锁上,转过来的时候宁霓已经脱掉了胸罩,饱满粉红的rufang从蕾丝下面几乎是跳出来,郁楚的视线盯着两枚嫣红的乳尖,已经呈现出一种被液体浸润过的鲜艳,在他的注视下竟然开始渐渐溢出来一点白。 不用再做什么动作,也不用说什么话,事情已经全被他看得清楚。 郁楚踱步上前,从她的乳孔上抿了一点,戴了平光眼镜的脸衬得他看上去多了点知性,把那一截食指含在唇边,过了几秒才说,“确实是。” 你现在感觉怎样?他问宁霓,既然郁原的反应不正常,那她的反应应该更为剧烈才是。 可是我现在除了身上有点热,几乎没有其他反应。宁霓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变成琥珀色,郁楚再慢慢搭她的手腕,起了身,对着宁霓说我去打个电话。 过了几分钟又回来,说jiejie,我们过年不在这里过,去温泉。 宁霓眉头一蹙,郁楚说的出行计划好像连她都包含进去。她指了指自己,“我也要去吗?” 郁楚扬了扬手机,“这是我哥和我商量过的意思,他说过年了城里也太冷清,去了那边会舒服一些。” 到底是什么地方?宁霓又问了一遍,这次郁楚也没有瞒着她的意思,笑眯眯的,“温泉。” 她想起来上次在诊所里的水池荒唐了两天,立马就变得不自在起来。郁楚却像没看见她脸上烧烫的红色,自言自语,“哦,温泉可以活血疏通,专治血气不畅的堵塞,疏通关窍。” 过了两天,三个人坐着郁楚的越野车到了山庄。说是山庄,其实也是度假村的样子,只是取了山林的寂静和温泉的优势,建筑都是仿木的小屋或者砖瓦,力求不破坏山中的整体景色。 那老板应该和郁原郁楚都认识,下了车客套几句之后郁原就让宁霓去房间,进去之后才发现说是套间,其实也包括私人的汤池,更像是一处小的庭落。微微的寒气从半开的纸窗里透进来,她伸手触碰乌木制的窗框,也想起郁楚和她解释的话。那一半在她身体里的本源受到郁原的催动开始活化,即使她不是蛇而是人,仍然要受到发情期的影响,而胀奶也是表现之一。 她感受到地板下面传来的热度,忽然想起他们两个是蛇,是最喜欢热和潮湿环境的生物。而现在……又是郁原的发情期,万一郁楚的时间和她哥哥的差不多,她顿时感觉到自己不应该那么轻易答应过来,家里的环境她熟悉,而现在这个山庄如果没有人引路,她大概也要在这里摸索一阵子才能过来。 选定房间的时候宁霓想选那个分开的小隔间,她实在是怕了郁原缠她,但郁楚笑眯眯地顺手把小隔间的钥匙揣进了自己兜里,只给她双人房的钥匙,“郁原回来了一定要问钥匙都去哪了,想我的话也不要慌,我会过来找你的。” 下午的时候她干脆只穿了一件山庄里送来的里衣,捏紧了像指腹大小的rutou可怜兮兮,只有被郁原吸几下,里面的奶水才跑出来一点,但那一点对她来说远远不够,胸口坠得好难受。 郁原穿着倒是很正常,上半身的领带也正好。宁霓早听说他要开线上会,于是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捧着乳rou想把郁原挤到自己的乳沟里,骑在他身上慢慢往下试探,roubang藏在裤子里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臀瓣,她装作不知情的模样骑在roubang上面从前往后地蹭过去,一边蹭一边还说,“都怪你,你吸不出来,我就只能让你继续吸了。” 郁原擦干净唇边的奶液,伸手用纸擦去痕迹,一边招手叫宁霓过来,叫她坐在椅子上。宁霓瞥了一眼电脑的时间,才放心地坐上去。他打开抽屉,里面不知道什么时间多了个盒子,当着宁霓的面打开,里面是条细长的银白色链子,旁边还坠着水滴形状的宝石。 她可能还没发觉,但精致的细长脚踝和红色的水滴宝石像枚移动的蛊,他的手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脚踝,宁霓马上作势要收回去,还指了指旁边的电脑。 “还有十五分钟,你慌什么。“郁原翻了翻手边的文件,”这次会议的时间不长,应该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之间就结束了。感觉无聊的话就去找郁楚,不然就去找外面的侍应生,叫他们带着你走一走。“ 宁霓听他这么说反倒不打算走了,在屋里走动的时候发觉有响声,仔细一瞧是脚链上的铃铛发出来的。 她就知道这男人没抱什么好心。宁霓干脆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等着会议开始。 ”……首先,我们先对第六条第二款……“那边的秘书仍然在兢兢业业念着文稿,郁原也跟着他的声音在看,忽然感觉性器被熟悉的温热包围,空气里变得有点热,他看向了自己拿着笔的手,应该点根烟的。 ”……请问这里是否有可以调整的地方?“ 宁霓趴在郁原的胯下,拇指按着滴水的孔眼揉搓,浓郁的腥膻气叫她张开了嘴唇,轻轻含着guitou小口吞吐。郁原在说什么她都没有听清,只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失真,带着一点沙哑,酥麻的感觉从耳后蔓延到脊梁。 明面上看是郁原调整了坐姿,实际上是他踩住了宁霓的腿心,他穿了全套,连皮鞋也准备好了,故意只顶着宁霓阴阜,她的感觉也不好受,只有边缘的地方能得到一点抚慰。蜜色坚硬的胯慢慢被潮热的水液浸透,连耻骨都黏糊糊的,像裹了一层融化的糖。郁原被她引发了欲望,按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胯间按去,爽的低头叹息。 宁霓被他忽然按到胯下,浓郁黑亮的毛发接触到她的鼻尖,强烈的气味连她的喉咙都熏得发烫。她挣开了郁原的胳膊,趴在腿间嗔了郁原一眼,鲜红的唇瓣上还有郁原流下的jingye。随后挑衅地与他对视,然后脸埋到胯骨间仰脸整根吞下,薄唇被蹭得靡红。 ”……今天会就开到这里,散会。“ 几乎是同时,郁原的窗口就关掉了。郁原嗓子燥得涩哑无比,他看着宁霓吞咽yinjing的样子越发肿胀。yinjing湿淋淋的满是她的液体,guitou高翘着吐出一股阳光也晒不化的银丝。 他觉得自己要失心疯了,疯了一样喃喃念宁霓的名字。只有愈发色情的舔舐,他感觉到那舌尖贴着yinjing下面的紫色囊袋缓慢地反复摩挲,舌头上的细小凸起契合表面缠绕的青筋。他的yinjing在宁霓口中失控般跳了两下,挺着腰在湿滑的口腔里又抽插了十来下,才握着性器的底部抽出来射到宁霓脸上,jingye慢慢顺着宁霓脸颊流下来,像是小小的白色瀑布。 他替宁霓擦拭了jingye,随后抱住宁霓坐在椅子上温存了一会儿。亲宁霓的额头到鼻尖,宁霓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醇厚又多了一丝jingye释放后的放荡。郁原捏住了她的耳朵,说你差点坏了我的会议。 那怎么办,宁霓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郁原熟练地揉她动情发sao的腿心,说出来的话充满了流氓气。 ”那就给我rou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