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交易(前半剧情,强制霸总养父,触手,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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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被接回谈家之后,第二次和谈朝见面,上次是七年前。 在他进入一公里范围内,她就发现他了,一个发着光的白色人影……嗯,为什么胸口还有一个光点?等他走到不过百米时,时小言终于看清,那是他的心脏——由无数透明发光的细线纵横交错构成。有种异样的美感,以及,那些细线应该是血管。 为什么他和别人不一样…… 像是信号不良,灰色的视野更加暗沉,突然开始扭曲,同时眼睛出现烧灼感,时小言赶紧睁眼。 时小言按下疑惑,也按下一瞬间的心悸,打量正常视野下走近的男人。 经过七年,男人看起来更加成熟,至少面对她时不再像上次那么外放,弄巧成拙暴露了内心的胆怯。 这回他穿了一身藏蓝的大衣,没扣扣子,里面搭了一件黑色高领毛衣,下面一条高腰黑色长裤,显得本就高挑的身量愈发夸张,除此之外,一头短发也被打理得整整齐齐,深邃的眉眼间隐有沉郁,唇角紧紧绷着,无形散发出某种强硬疏离的气场——她一时晃神,以为看到了记忆中的另一个人。 方才睁眼前的最后半秒,那个斑驳的一闪而过的场景在她脑子里冒头,她不可抑制地心跳加快。 她看到男人被数不清的红色触手贯穿,破碎地、奄奄一息地被架在空中。一边回想这个场景,一边触手们蠢蠢欲动。时小言焦躁地甩动触手,想找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去屋里坐下来谈吧。”男人适时开口,嗓音低沉中透着清冽,总体而言还算温和。 时小言依言领着他找了个适合谈话的房间,路上不免开始揣测谈朝此行目的。谈朝看到她的形象时,除了第一眼瞳孔微缩,后面都一副波澜不惊的平静模样,看样子是早有打算,他打算做什么?她有拒绝的余地吗?他知道自己眼下的真实情况吗? 如果他知道这个耗费大量财力养了八年才养成的小怪物,只有不到十天可活了,他会怎样?还会这么平静吗?会让她在回归成一堆废品前,榨干她最后一滴价值吗? “你……咳,你现在还控制不了它们吗?” 时小言闻声停下触足,疑惑回头,一眼就看到几条触手不知不觉缠上了男人的大腿和足腕,表情空白一瞬,急忙收回它们。 “嗯,是有点,你……可以离我远点。” 时小言干巴巴地回答,残留在触手上的触感让她脑筋有些打结。见鬼,正揩别人油的时候怎么没有知觉,都收回来了倒余味不散。 时小言带着男人穿过长廊,看着愈来愈近的小楼,焦躁愈盛。一个声音让她停下,就在这里,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完;另一个声音说,让他进去,让他进入你的领地,这可是他自己要求的。 他自己要求的。 时小言垂下眼皮,脚步不停。对啊,来到七年都未曾踏足的庄园,面对成为怪物的养女,他居然敢提出跟她同处一室。想起从他出现,触手们陡然出现的急切和渴望,时小言反倒放松下来。反正她命不久矣,不如按照本能行事。 “说吧,什么事?” 一人一怪在房间坐下,遥遥相对。时小言率先开口。 “你的抚养权是我从军方买来的,现在你成这样,我和他们的合约算是终止了,我封锁了消息,但瞒不了多久,到时候,他们应该会派人来接你。” 时小言静静看着他,没表现出吃惊。她不是没猜过叙鸦或许曾经是军人这个可能性,他的气质实在太特别了。倒不是说叙鸦对她撒谎,毕竟一半的事实也是事实,说不定还是她自己造成的——她记得他当时准备和她讲些什么,然后她打断了他,后面说了什么忘了,总之叙鸦再没提及类似的话题。 男人说完那句话,把腿一跷,手搭上沙发,就一直看着她,好半天,才道:“好歹我也算你的养父,走之前,你不喊我一声吗?” 时小言仔细观察他,发现他身上有种莫名的割裂感。就好像他在扮演,但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扮演的是什么。闻言不紧嗤笑一声:“八年来第三次见面的……养父?” “抱歉,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换个话题……” “你想让我做什么?”时小言打断他的试探,直言道。 男人并不在意暂时失去谈话的主导权,顺着她的话直接道:“我想得到你这副身体的一些数据和样本,在你离开之前。” 时小言思考因此暴露秘密的可能性,发现几乎是百分之百,于是道:“意思是我可以拒绝?” “不,意思是我这边是否采取暴力手段。” 男人还是那副大喇喇的坐姿,以温和好商量的语调说出十分强硬的话:“我们有无数种方法获得这些东西,如果你拒绝这种温和型的,那么接下来,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小言。” 这是男人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在威胁她的时候。 “哦?谈先生,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使用暴力手段呢?”时小言挥动触手,阴恻恻地看着男人。 出乎她的意料,男人见势不妙,竟是直接准备离开。这显得他之前提议到室内交谈的做法十分愚蠢。 时小言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 男人刚走到门口,房间门就砰地关上,他尝试去用权限强制开门,但是毫无用处,于是转头飞快地奔向窗户,结果被一股力量缠住腰身,眼睁睁看着窗户在他面前被封死。 谈朝终于看向时小言,浑身戒备,冷冷道:“就算杀了我,你也走不出庄园。”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搭上触手,用力一扯,时小言闭上眼看他脚下,睁眼面色如常,顺着这股力道靠近他,低头俯视那双漂亮的眼睛。她记得这双眼睛明明很温柔,不该是如此锋利的轮廓,而且这双眼睛应该是冷淡的,而不是现在这般冷酷。 “不,我不会杀你,这对现在的我没有好处。” 触手怜惜地抚过他的眼角,谈朝被这陡然暧昧的动作惊得手一抖。就听到怪物在他耳边轻声道:“真像啊……” “放开!啊!” 挣扎间,时小言的触手已经脱掉了他的大衣,贴身的毛衣勾勒出男人腰身的优美曲线,触手骤然收紧,将他的腰勒成窄窄的一道。谈朝呼吸一滞,差点以为腰被勒断了,回过气,手中寒光一闪,束缚他的触手便被整齐切断。 触手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时小言当即痛叫出声,下意识要收回触手,非人形态带来的敏锐,让她听到地底下传来极微小的声响,当机立断,所有触手齐上阵,把男人禁锢在怀里,同时带着他滚得老远。接着趁他在怀里还是懵的,把人彻底扒了个干净,别说头发丝,连嘴里和私密处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他身上再没有任何电子仪器或者遥控设备。做完了这一切,她才回头看谈朝之前站的地方,她那一堆断了的触手已经消失无踪。 那底下是一条密道,如果她反应再慢点,说不定真让他给跑了。 她闭眼仔细确认房间其他机关陷阱的位置,尽管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也暗自心惊,饶是她在庄园待了这么些年,也未曾察觉这些机巧,这些东西要保持运转,可是需得维护的,她居然全然无觉。若不是她现在的特殊能力,恐怕……她低下头,看着怀里躺在一堆破碎布料里的男人:手脚被锢着,因触手扯着头发被迫仰头,嘴里和下身都塞着红色的触手,带出了一片薄薄的水渍。时小言按下杂七杂八的念头,放任了本能,让触手继续待在他体内。 其实从刚才见面的第一刻起,她,或者说她的触手就想这么做了。 谈朝绝没想到会遭遇如此对待,口不能言,只能眼眶发红地瞪着时小言。时小言一点也没被威慑到,自顾自地调动触手清理掉碎成渣的布料,直到男人白着一张脸躺她怀里,发丝散乱,丝缕无着。 时小言瞧着他的身体,没能感受到叙鸦身上那种能轻易勾起她破坏欲的野性和诱惑,有些遗憾。而且谈朝皮肤更白,肌rou线条略显柔和,整体而言也很漂亮,感觉更像搂了一具精致的玉偶。只是……时小言的视线凝在男人腰上一圈圈的红痕上,暗道这玉偶也太脆弱了。 暗戳戳地对比半天,时小言突然意识到谈朝的rutou是艳粉色的,仿佛山桃花的蕊,点缀在玉白的肌肤上,秾丽十分。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红艳的唇,时小言脑子里浮出一个模糊的想法,为了验证它,她不顾谈朝的反抗,强硬地打开他的腿,甚至抬起他的臀部。为了便于观察,塞在他体内的触手都退出来,转而掰开他的臀缝,不出所料,男人性器和xue周都是这样秾艳的色泽。触手无意识地摩挲,时小言神游天外,等她慢悠悠地回神,只见男人在怀里满脸泪痕地发抖,连眼眶都是一片桃粉,口津顺着嘴角以及触手乱七八糟地流下来。 时小言看着他的眼泪,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抽回已经探入他喉咙的触肢,并且放下他被高高抬起的大腿。一得到解放,谈朝就翻身想跑,还未站起身就腿一软摔在地上,手脚并用爬了几步,又停下来,跪伏在地上不动了。 时小言静静地看着,视线在挺翘的臀上停留了几秒,不太理解他的曲折心路历程,触手一甩,把人揽怀里抱着上了楼,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小房间,放眼望去,只有一张不知从哪儿搬进来的沙发,仅沙发就占地四分之一,格格不入。时小言进门就把人扔沙发上,又扯出一条带着镣铐的锁链,啪嗒一声就扣在男人脚踝上。 “你想干什么?” 谈朝突然开口,声音冷沉,有一点不易察觉的鼻音。 时小言扭头看他,触手好奇地点了点他透红的耳垂,慢吞吞地回答:“在我眼里,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我想看看,这对我意味着什么。” 谈朝明显没搞清状况。时小言和他互瞪半晌,咧嘴露出獠牙,笑道:“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它们想和你亲近一下,我叫你爸爸,你可以满足我吗?” “我想把它们放进你的身体里,爸爸。” 时小言故作亲昵地唤了那个从未叫出口的称呼,抓住男人的一只脚踝,用力一拽,把他整个人扯了过来。 “时不言,别发疯!” 谈朝抓上缠住他小腿的触手,看着面前这只高大的红色怪物,面上有些怒意,但还算冷静自持——如果不是她还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细微的震颤,怕还真信了他的邪。她笑了一下,一根细小触手螺旋爬行至他的大腿根,在他臀缝蹭了几下,就一头扎了进去。谈朝腿根不受控制地抽动,终于有些发慌,看到还有触须爬上来,他直接伸手捂住下面,那只手很快就被时小言扯开。 红色的触手触须们纷纷围拢,把谈朝困在一个小小的空间,好像他的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只难以言喻的怪物。 “爸爸,你的身体里面很舒服,很适合我。” “闭嘴!” 谈朝又惊又怒地看着时小言把他的腿打开,而后俯身压下来,直至将他折叠,将他完全笼罩。在人形时还高她一大截的男人被迫缩成一团,被红色怪物完全盖住。谈朝贴着她冰凉的表皮,还想说些什么,刚张嘴就哑了声,而后瞳孔放大,急促喘息起来——又进来了……他感觉到更多触手从他的下体不断地、蜂拥而入。 他不知道进了多少触手,只感觉那里越来越撑,越来越痛,而那些进去的触手还在向更深处探索,直到一阵撕裂的剧痛从尾椎直达颅顶,谈朝终于不受控制地闷叫出声,没一会儿便开始求饶。 “停……停下……会死的……不要进来了……停下……” 经过这天翻地覆的一遭,谈朝的头发已经彻底乱了,几缕发丝被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粘在额头与脸颊,几分钟前还冷厉的双眼变得空洞涣散。时小言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他,控制着触手继续深入,并十分克制地释放出微弱的能量,确保它们被男人的身体充分吸收。观察到他的身体吸收得很顺利,没出现异常反应,时小言开始增量。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理由,也可能并不需要理由,恰如生物存亡关头求生的本能。她现在这具身体没有过多能量,所有有关能量的损耗都是生命力在代偿。换句话说,她在拿自己剩余的存活天数来赌。 就是不知道奇迹和死亡,究竟谁先降临。 大概达到了男人目前的承受限度,他痛哼一声,清醒了一点,盈着水光的双眼一眨,泪珠从眼尾滚落,而他毫无所觉,张了张嘴,把手搭上疑似她肩的位置,没搭上,手又滑了下去,接着又尝试了几次,皆以失败告终。 男人似乎说了些什么,她没注意听。因为她发现,随着能量的灌注,当她闭上眼,男人的身体也变得透明起来,每一块骨骼,每一条血管,每一束神经纤维等等,如同三维立体图一样在她面前纤毫毕现,但很快它们又暗下去,直到他看上去和她睁眼所见别无二致。 她感觉自己接通了他。 这个说法有点奇怪。或者用老树的说法,她感觉自己找到了缺失的“胃”——好像也没好到哪儿去。直接描述的话,就是她可以通过他的身体感知到之前从未感知到的能量,并让这些能量经过他的中转,为她吸收。 奇迹来得太突然,时小言有些发懵。 “……下来……” 属于男性低沉微冷的嗓音几乎沉没在胸腔,也不知他重复了多少次,终于被回神的时小言听到了。 她把硕大的脑袋垂下,而后把身体缩小了一圈,男人终于搂住了她的章鱼……脖子——反正大概就那个位置吧。 “太多了……分开……分开好不好、分开多进嗯!分开多进……几次啊哈……我、我吃不下……太多呃……” 男人哆哆嗦嗦搂住她后,就开始讲话,声音微弱,断断续续,还时不时夹杂着呻吟。时小言埋头不语,再次闻到了记忆中雨后森林的气味,味道很淡,有些偏向松木。她仔细地嗅闻,怀着奇妙的心情,难得耐心地等他说完。而后,在这种接通状态下,毫无预兆地夺得他身体的部分控制权,cao控其从外界吸收更多她需要的能量。 谈朝蓦地瞪大眼,瞬间敏感异常的身体,被放大数倍的痛觉和快感完全裹挟,像赤身行走于风雪,细密尖锐的疼痛渐次渗入皮、rou、骨,又像脱下皮囊的灵魂,和暖的春风穿体而过,徒留他在原地晕头转向、溃不成形。 声色光影被渐次稀释,他和春风一起散在无边无际的粘稠黑暗中,时间仿佛被拉成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一瞬间,风暴来临! “哈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无尽的能量掀起巨浪,他的身体仿佛碎成千万片,千万份疼痛混合着千万份愉悦一起坠着他堕入更浓稠的黑色。忽然——光明乍现! 谈朝呆愣愣地看着虚空,不知不觉已然满脸泪水。 “那样太费时间了。”时小言控制他的身体停止能量的吸取,看着男人涣散的瞳光,自顾自回复。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男人惊喘一声。也不知他哪儿来的力气,兜头给了她一巴掌,还踹了她一脚,扭腰妄图甩脱触手往外爬,竟真让他挣脱了几分。她沉下脸,暗自恼怒自己的掉以轻心,将他四肢彻底禁锢,冷冷看着莫名重燃逃离意志的男人。她还未进一步压制,他方才有如神助的力气已经流失干净,重新无力地倒在她身下。 时小言满心茫然,被一小股暖液浇得一懵,又被xuerou的疯狂收缩刺激得嘶了一口气。和不知名液体一起到来的,还有大股大股的能量,她控制着触手吸收掉能量,顿时脑子清空,舒服得眯起眼。但很快就嘴角下撇,精神链接太脆弱,断开了,大部分能量仍留在男人体内,被阻塞了似的,以极为缓慢的速度一点点析出…… “哈啊……不、拿走……好痛、痛嗯啊——” 谈朝摇着头,喉头呜咽,疼痛磨掉了音色中的硬质,断续的话语含糊黏腻,就算如此,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客气,趁时小言心神松懈,不仅脱开了束缚,还反过来揪住她的触手,指甲深深陷进去,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两条腿更是缠藤一样扣住把她向自己压。 “痛啊——呜、让它们出去……出去!” 男人的短发完全被汗水浸湿,脖子仰起,拉出修长的颈线,连声音都开始嘶哑了。 时小言懊悔自己的欠考虑,她过于遵从本能,用男人的身体吸纳了他短时间根本转移不完的能量,而他的身体不具备吸收或储存它们的能力,排出的话,考验的是他自己对这种抽象能力的熟悉度,或者她对他身体的掌控度,换句话说,要不她做到完全掌控他,要不他自己学会去找到并打开“闸门”。 现实很残酷,她和他都不会。 现在那些能量相当于被困在他体内,不仅横冲直撞,还放大他的感官。 “嗯呜……出去……啊、啊、嗯!” 他的身体在她的监控下,虽说不能感同身受,但也知道他正经历什么。时小言在他的夹击下疼得呲牙,自觉理亏,只好先忍耐。 她先试着保证他的安全再强行吸取。没用。 又试着控制他的身体为能量放行。无从下手。 “摸摸我……摸……摸、摸这……嗯……” 谈朝抓着她的触手往小腹放,脸侧向一边,耳朵红得滴血。时小言依言揉了几下,男人顿时一阵痉挛,体内的rou道开始缴缠。灵光一闪,时小言调动里面的触手轻缓有度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准确地擦过他某一处,外面的触手也找到相应的位置,配合着里面按揉,然后逐渐加重、加快。 “嗯!哈啊~不、不!” 谈朝没想到他不过脑子的行为让事情变成了这样,他只是觉得太痛了,尤其是小腹,跟要撑爆了似的。此时此刻他简直想回到一分钟前缝上自己的嘴。见时小言完全不理他,艰难支起上身,一条腿抬起用力抵她“肩头”,想借力往后躲。时小言看穿他的意图,直接圈住他的腿,把他拽得更近。 “停、停不要……呃……” 时小言依旧不理会,一堆触手在他腿间进进出出,快出残影。 “呜……” 谈朝弓起腰,想要推开原本是他自己拉过来的触手,不料胳膊被新窜来的细长触须缠上了,触须跟藤蔓一样在汗湿的手臂上游走,恶劣地搔刮更滑嫩的内侧肌肤,谈朝慌忙想甩开,触须摇头摆尾地往上爬,不经意扫过乳尖,男人顿时像被抽空力气倒了下去。时小言接住软成一滩水的男人,一鼓作气,内捣弄外抓揉,直至他哆嗦着喷出水。 高潮之下,男人的意识乖顺无力,时小言顺利接驳他的精神,获得了足够打开“闸门”的掌控权,终于让能量找到了发泄处。时小言没停下抽插,尽力延长他意识混乱的时间,将近二十分钟,男人还在欲海沉浮,时小言先撑不住主动断了精神链接,她晃晃脑袋,反复眨眼,破坏掉扭曲斑驳的视野,不知不觉已经满脸泪水。悄悄瞟了一眼男人,见他没注意到自己,赶紧卷过来一个枕头把脸擦干净。 看来还是得慢慢来,不能急功近利。 嗯,那就少量多次。 抽出触手后,那些黏滑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时小言看看那一小滩水,再看看湿哒哒的触手,最后扭头去瞧男人的脸色。 唔,被挡着了。 她毫不怜惜地扯开男人遮挡的手,看到那张连眉毛尖都染着羞怒的脸。 “混账……” 谈朝被自己沙哑又涩情的声线震到,很快住嘴,顿了一下,把自己埋进时小言怀里。时小言垂眸,看着他耸起的肩胛和凹陷的脊沟,感受到胸前传来的呼吸和心跳,以及一直持续到现在的震颤。 等他缓了一会儿,时小言才开口:“继续吗?” “不……” 胸口响起闷闷的回答。 时小言嗯了一声,接着道:“五分钟。”她检查过,他的状态比她好多了。过了这村说不定就没这店了,快到嘴的能量,只有真正吞到嘴里才安心。 “你!”谈朝抬头怒视她。 “不然呢?你要把剩下的能量留着?不难受了?”张嘴打着为他好的旗号,触手按在他后颈的骨珠,一路往下,停留在最末一块骨上。 男人几乎不受控制地发抖,眼泪在眼里打转,好不容易稳住打颤的齿关,妥协道:“……五分钟。” “只剩四分钟了。” 谈朝懒得和她争辩,钻她怀里不动了。 时间一到,新的一批小触手开始冲锋陷阵,等到数量差不多了,她停下触肢的涌进,只让已经入关的在里面探索,继续刺激着男人,以求他流出更多的液体。时小言并不明白那是什么,只知道这代表他的意识会放弃抵抗的本能,方便她建立精神链接。 谈朝一直埋她怀里,唯一的动静就是发抖的身体,就连呼吸声都很轻,时小言一直留心他,察觉异常赶紧把人拎出来查看,看到他一脸的泪,皱着眉头在笑。 她仔细检查一遍,确定身体没出毛病……难不成是精神上?时小言心里一紧。想了想,轻轻揉开他的眉头,重新把人按进怀里,安抚地轻抚后背,接下来温和了许多。 “我的错我的错,痛的话可以咬我。” “乖,这些能量留着不好,我把它们带走……” “就这样,放松……来,看着我……别咬自己,嘶——对,咬我,别咬自己……” “腿张开点,嗯对,就这样……别紧张,来抱着我……放松——” 时小言尤为耐心地引导他,大概过了一刻钟,男人泄露出呻吟,而后仿佛冲破了某种阻碍,呻吟声依旧低沉,却逐渐大胆起来。 触手们在暖湿的xuerou里搅弄勾缠,清晰的水声伴随着迷乱的低吟在小房间回响,不知不觉中,上一批已经全部换下来,现在待在里面的,已然全是新客。 新客依旧热情,还学会了分工协作,一部分在里面撑起一个空腔,另外少数几条纤细的,便在里面轻轻抽打,更有甚者挤进更深处,柔韧的触尖抵在rou壁一阵磨蹭。 新一批还没有享受到“温泉浴”,待在外面的触手倒是先感受到一阵喷发。男人射精了,时小言没有躲,只是用触手挡住,以防射到一人一怪的脸上。等他射完,时小言撤开触手,低头看向那一片白色,面色怪异。 性兴奋? 时小言后知后觉地回顾,发现抛开她把他当吸收能量的媒介这件事,所有行为归结起来,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性交。而她忽视了这件事。时小言老脸一红,尴尬得触手乱甩。转念一想,不对,她不懂,总不能谈朝也不懂吧。把自己养父上了、插到射什么的,想想挺……嘶,时小言无法判断自己的情绪究竟是羞耻居多还是兴奋居多。 她兴奋了倒也说得通,谈朝……他怎么回事? 时小言这么一扒拉,男人之前的行为顿时分外可疑起来。先是提出进入室内,又是激怒她,然后半推半就,甚至主动引诱……时小言越想脸越黑。 差不多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呢。 可是哪怕她看穿了他的把戏,也看不透他的目的。 她觉得他应该是事先准备好的,而非临时起意。她确信谈朝不知道她无法自行吸收生存能量,只能活十天这件事。那就说明他另有目的。不不不,不对,谈朝的目的很明确,他想要她这具怪物身体的各项数据。 可是,勾引她和他性交,对这件事有什么帮助吗? 时小言仔细观察他,着重琢磨他身上违和的地方,总感觉有个忽隐忽现的念头飘过去,但就是抓不住。 时小言觉得脑子都快打结了。 “很爽是吗?爸爸。” “……” “回答我。” 时小言一改温和,态度陡然恶劣,身体一动,扯开谈朝挡着脸的手,动作间不知顶到了什么要紧位置,男人猛地一弹,接着剧烈挣扎,又开始推她踹她,但力道软趴趴的,没几下就停了,后xue接着喷水,同时浑身发抖,为了不再叫出声,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时小言被xuerou绞得哼了一声,无师自通地抓住他的臀rou不轻不重地揉捏,慢慢让他放松。男人的手被她绑住了,脸上的欲色再也遮掩不住,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不受控制地眼睛翻白。时小言一直在观察他,有意识地在他脸上分辨“快感”这种情绪,奈何她也不知道男性在获得快感是什么表情。 她拦住他的腰身将人抱起来,触手狠狠抽在他的臀上,男人修长笔直的腿终于得以伸展,又被激得紧紧缠住她的怪物之身,接着,双手被绑在一起举过头顶,如同被吊起了一样,这个姿势让他挺腰抬臀,上身成为一个反弓,贴上时小言冷冰冰的皮肤。 他们一个形状奇异一身红皮,皮肤老树皮一般皱皱巴巴,一个光洁如玉透出汗湿的粉,几道斑驳的红痕异常夺目,脚踝上吊着一条长长的金属链,整个画面看起来荒诞又美丽,仿佛悲悯的神明遭受磨难,却没有足以抵御的力量,只能缓慢又无可回转地走向堕落。 谈朝垂下眼,脸上似痛似愉,正好和那双仿佛黑暗渊薮的眼睛对视,他一抖,刚移开视线臀上又挨了一下。 “看着我。” 时小言一边试图和他沟通,一边安排下一批触手替换进去。看到男人的视线重回她的目光里,她满意地让触手挤向之前刺激他射精的那一侧。 “不、不要!” 男人看着她,颓靡的脸如同即将开败的蔷薇,唯有瞳仁迸出一点光亮,而唇瓣就是光华下最后一抹艳色。他看着她,眼里哀求之色浮掠而过,又匆匆低头垂眸,在极其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抬起屁股意图远离那些触手。时小言停下动作,不解道:“为什么不?你不舒服吗?” “可是你明明射精了,怎么会不舒服?” 时小言抬起他的下巴,势必要他给一个回答。 “……如果这是你的报复,我想说,还差点意思。” 谈朝掀起眼皮,依旧是冷冷的腔调,底下却变成怎么也压不住的燥,混合起来,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 “嗯,差什么?”时小言没太听明白,干脆默认了前半句。报复?或许有吧。她主要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不过这没必要告诉他。 谈朝噎了一下,生出媚眼抛给了瞎子的羞耻感。他才意识到,这个怪物大概率看不懂这种行为的另一层含义。 是他的疏忽,应该专门给她安排生理健康老师。但……谈朝转念一想,就算是生理健康老师,大概也想不到这种场景。而且,人类的生理知识应该也不能和怪物混为一谈。 谈朝头疼。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应该想想另一件事。 她现在看起来很清醒,那么这些行为的起因,除了他的引诱,她自己的意愿才是主导因素。看她刚才的反应,可以排除被rou欲主导,那剩下的就是别有用心了。报复——他随口一说,实际清楚得很,或许沾一点,却绝不会是她这么搞他的由头。谈朝回顾今天两人见面的每一处细节,再翻出五年前的一夜,心念电转,头一偏脱开下巴的触手,保持着双手被举在头顶的姿势,随波摇曳的水藻一样摆起腰,主动让触手反复戳向前列腺,在她的注视下,一边浪荡地呻吟,一边用后面达到了高潮。 谈朝叹息一样长吟一声,仰起下巴,垂着眼皮睨着时小言,眼尾还泛着红。 经过前面那么多次,在那股无形的压迫感降临之时,谈朝也学会从身到心放松自己,毫无抵抗地让对方能顺利接管他的身体,而不是非要被弄得神智皆失才肯罢休。 感受到能量随着爱液一同排出,他已经能够保持清醒。观察着沉溺吸取能量毫无所觉的时小言,直截了当地试探。 “就做这一回,你的命怕是续不了几天。” 时小言回神,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谈朝看她表情,得到想要的答案,浮出一个笑,笑意不达眼底。 “不妨做一个交易,你配合我们收集数据,作为交换,在军方要人之前,我……”他故意停顿一下,“你想怎么玩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