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收留心碎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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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高总这次是,大义灭亲啊,”王秘书看高启强给他慢慢悠悠沏茶,上好的茶汤冒着氤氲的气,他扶了扶眼镜,继续说,“您弟弟怎么样了。” “小盛还小,喜欢玩,我也已经教育过了。这次我们呐,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毕竟我们做事要做得开心做得顺利,团结是很重要的。李队长之前那个样子,我们都不好做。” 高启强接连点头,手指在自己腕上的表盘上敲了敲,说,东西您也看见了,我亲手烧掉的,谭思言和李响,请领导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 哟,高老板这是动了真心了?这么深情啊。王秘书依旧是皮笑rou不笑,也不喝高启强递来的茶。 高启强平日里的张扬收的彻底,哪怕青筋都因为在场另一个alpha信息素的挑衅而暴起,也能挂着笑,思量着说,我也只是想保全自己,您知道的,李响要是被指导组那边带去调查,什么都往外讲,我也一定逃不掉。 “唉,毕竟人活着就图个清清白白,谁不想干净着进到那坟墓里头,是吧。”王秘书又笑了,高启强的眼睛忽得睁大看着他,而后他加一句,开个玩笑,高老板别介意,只是李队长你看着,领导想要放心,总得见到诚意呀。 诚心诚意,高启强又舒展自己的眉间,装出点恍然大悟的醍醐灌顶,给自己添了茶,说,既然领导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当然是会争取的。 王秘书终于喝了一口眼前的茶,千金一两。装模作样推诿几句,说,高总别误会,领导也只是想大家都好,讲这些都是为咱们市人民谋发展的,我们团结起来力量大…… 高启强好几天没回过家,各种事情让他心焦力瘁,今天见完王秘书终于放了点心到肚子里,吩咐司机回家一趟。陈书婷在半路上打来电话,问,老高,你真要把那个制药公司往赵立冬那边送?我们忙前忙后,还不如喂狗呢;高启强揉着眉间,说他们不让我割rou放血这一次,不会罢休,眼下我实在是没别的办法;陈书婷那边传来小孩的声音,应该是在接孩子,过了会儿她小声讲,我倒是无所谓,但你保下来那公司是因为那是小盛的心血,现在这样,他那边你又得怎么安排。 “他还小,想留在我身边,总有别的办法。” 陈书婷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很明显,她喊了声高晓晨不许吃垃圾食品,对着电话回了句,其实那公司也不一定拿不回来,我之前去那次,正好把程程安排到了那边…… 回到家,高启强看见阿姨正端着碗下来,便问了句李响这几天怎么样。阿姨如实说了情况,李响没对他们发过脾气,什么都很配合,可还是好不起来,以前最喜欢的菜也吃不下多少。 房间里开着小灯,柔和的暖黄色。李响被锁在房间里的时候身上不会有什么束缚,上次的事更像是把李响当一块诱饵,高总怕这块饵脱钩。李响那天本来还在为可以出房间晒晒太阳而高兴,直到冰凉的锁拷碰到他的脚踝,他盯着自己的脚看了好久,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讲。 他想说高启强我不会跑走的,又觉得自己想法太可笑,他明明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的。 等到安欣走了,高启强把李响带上楼,去解开那些束缚才发现,过紧的铁圈把李响的脚勒得有些发肿。高启强有些愠怒,说,你为什么不讲这个太紧了能不能给你松一下,说完连高总自己都愣住。 零零年他对李响说出过同样的祈求,李响叫真的想给高启强松手铐的安欣注意纪律;如今六年过去,高启强把这位警官用更加不体面的方式牢牢锁住。 那又怎么样。好像两个人都不在乎。 床头放着的饭菜只吃了一点,桌子上是体温计茶壶,原先这个屋里都是高启强信息素的痕迹,有很多天没回来的主人现在走到床边,闻见的更多是一片类似医院的气味。 听到脚步声的李响甚至没睁开眼,只是顺从地把自己的手臂送到床边沿,并且附带一句,麻烦你了。 他对给他打镇静药物的人这么讲,对每天送饭喂药的阿姨这样讲,对处理他流血的生殖腔的医生也这样讲。从怀孕前就治疗李响的医生很尽职尽责,所以李响多说过一句话。 我是不是不会再有小孩了。 不仅是生殖腔的伤,李响属于普通男beta的生殖系统也在那次事故里受损,他自己能感受到。李响那天没有得到答案,医生说要等一些检测结果再下定论,你还年轻。 三十岁的还算年轻的李响失去了可能的一切,职业、理想、尊严、自由、孩子;如今他每天躺在很多人羡慕的别墅大床上,接受无微不至的照料,或许有人会羡慕他这种生活。可是李响这个人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拉过李响的手。烫伤的痕迹已经淡去了很多,手臂因为多次注射变得有些苍白。李响不知道高启强安排人给他定时注射的都是什么东西,但的确效果显著,李响的情绪消失得很干净,连反应力都迟钝,连喝药的苦味都会差一阵才翻涌上来,让他的眼睛也呕出几颗眼泪。 那不就是麻木了吗。 麻木不好,但是你需要它。 “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李响没有抽回被他握着的手,语气也不是戏谑和反问,说出口的问题无非是他平静过头的大脑解构出的最佳答案。 高启强皱着眉摸摸李响的头发,变得稍长和凌乱的短发让手心也痒痒的。 为什么李响不能是omega呢,这样他就可以永远标记住这个人、让李响每天泡在在他的信息素里只想被他cao、用发育完好的zigong给他生孩子。而不是在这种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用那双漆黑又坚定的眼睛盯着他看,却又让你觉得松开手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消失在你身边。 “我只是来看看你。” 李响点点头,偏头躲开高启强的触碰,同样坚定地抽回自己捂不热的手。 他说,既然这样,就别碰我。我不想待在这个地方。我不想见到你。 于是那一天理所应当变成事情疯狂的开端。压抑许久的情绪全部交叠爆发,高启强掐着李响的脸问那李警官你他妈的到底把我当什么?哦我忘了,你以后大概也做不了警察了、除了在这你他妈的还能去哪儿? 李响直接咬住高启强压制他的手,带着玫瑰味的血沾到舌尖。高启强习惯性反击一个耳光,他看着自己被咬出血的手和李响瞪着他的眼睛,逆光让高总看起来很可怕。高启强又把李响的脸掰回来,大拇指按在被抽打的痕迹上,虎口出是还在流血的牙印。高启强忽得俯身吻了上去,像撕扯那般,咬着李响的嘴唇,对什么反抗也不在乎。 那就恨我。 不爱不恨,你又要依靠什么活下去呢。 李响大概是真的是恨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会恨到什么时候一概不知。李响的反抗收效甚微,他似乎懒得去做这件事。吻到最后他的嘴唇被咬破,渗出几颗血珠站在发亮的唇瓣上。Beta的血什么味道也没有,除开铁腥味,不是花草也非山川。但也足够激起alpha的暴力欲望,征服、驯服身下的这个人,让猎物听话、乖顺、繁衍后代,是他们最卑劣的本能。 软质的居家长裤被褪下,很痛很痛,李响几乎没有任何快乐的反应,往前的强迫里他被揉几下摸一摸小逼就会自己吐水,现在的李响只觉得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和铁质的器械没有差别。 那一天那些东西分开他的双腿,搅动他的血rou,一团混着血水的生命就这样彻底离开他的身体。 其实高总的动作算不上粗暴,甚至有意在触碰李响从前最敏感的地方,揉捻阴蒂刺激李响往后躲,可是挤进干涩甬道的手指又让他更想蜷起自己逃避。这样的反应让施暴者都要皱眉,高启强一下一下亲着李响的脖子,李响没有躲,李响什么也不做,只有不断随着呼吸起伏的肚子暴露着他的情绪。 高启强不知道李响在想什么。他实在对这样的李响下不去手,手指从里面抽出来,轻轻揉弄李响疼得不断收缩的xue口,想要李响舒服一些。高启强去咬李响的腺体,完全退回到退化状态的地方注入信息素以后马上开始发肿,像是过敏反应。李响扬起脖子,那双手做出整个晚上最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主动解开高启强的裤子,勾着腿压着高总的腰,把自己抵向起了反应的alphayinjing,让那个东西嵌入流产不到半个月的yindao里。两个人都被夹的很不舒服,李响却执意要往里挤入那粗壮的性器。高启强只好把李响放平在床上,李响露出一截居家服掩盖着的腰,上面的刀疤随着肚子的呼吸也在浮动着。高启强去亲李响的脖子,喘着粗气往里一点一点进入。粗壮的yinjing似乎把李响的小腹顶开一个微弱的弧度,像是李响刚刚显怀那时候的小肚子。 高启强不敢插的太深,直起身去看李响的反应。李响在笑,视线在暖黄色的灯下很不清不楚,好像在欣慰又在嘲讽,在各种爱恨的虚无里找到些让自己信服的理由。 然后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终于哭了出来。 这是很糟糕的一次性爱,随意的抽动都能把李响疼得吸气,可他又顺从地分开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喊,并且执意要完成这场亲密活动。到最后偷偷咬着枕头抱着被子,哭得发抖。高启强要把他从逃避里挖出来亲,李响躲开这个熟悉的举动,说:“别管我。” 李响总是这么说。 李响一定是不舒服的,可他就是要高启强cao他,或者直接把他撕碎撕破丢进垃圾桶更是最好。察觉到李响在动腰让他去cao生殖腔,高启强压着李响小腹的疤,对李响说我他妈的还不至于这么禽兽。他反复顶弄李响的敏感点让人哭得断断续续,把这当成什么幼稚的报复。两片yinchun被久违的抽插的摩擦撞的抖动,第二天很可能会肿。最后jingye射在李响开合着的逼xue和全程没有硬起的yinjing附近,双腿照例有些控制不住的痉挛,居家服上都是皱皱巴巴的痕迹。 高启强用湿巾给李响轻轻擦拭着,直到做完这个地方还是很干,好在没有流血。李响任由高启强的动作,他看着天花板,说,高启强,你把我的孩子丢到什么地方了。 “我没有把她丢掉、我把她带去了一个很漂亮的地方,李响你——”你不能这么冤枉我的。 他们对视着,又什么话也再难说下去。 我好想她。李响扯着高启强的袖子,祈求似的重复一次,我好想她。 “我们还很年轻。” 熟悉的回答。高启强抱住李响,他说,只要你把身体养好,我们以后还可以有很多孩子,你想生几个我们就养几个好不好…… “你还很年轻,”李响在高启强耳边自言自语,“你以后还会有很多小孩。对不起。” 他依旧做不到把自己加入进一些未来的故事里,李响以前做对的事情、做的错的事情到现在都在无差别地惩罚他。 给人打了镇定剂才安抚下有些失控的李响,这也是高总早在很久之前就费尽心机准备的新药品。原先准备用在被他骗去香港生孩子的李响身上,怕人在香港乱来;兜兜转转,这些价格高昂的液体还是进入了李响的身体。 副作用也很多,最明显的就是呕吐,李响几乎把一整天吃的东西都吐干净,胃酸把他喉咙烧的难受。他坐在浴室的地上,瓷砖让他整个人都发冷,累累若丧家之犬。过往的很多天李响都是这样,等到有力气些再走去床上。直到今天才有人把他捡走。 怀孕的李响高启强抱着有些吃力,而被各种病痛折磨半个月的李响好似一片白纸。李响静静地靠在他alpha的怀里,发哑的喉咙轻轻地讲了句,麻烦你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