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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毅最开始没有管我管这么严,我也没有这么怕他。我们两个刚确定关系那阵儿,他是收着的,我是猖狂的。我第一次谈恋爱,什么都不懂,追到他全靠我的不要脸和莽,他对我的态度是,放任。 那个时候别人还不知道我和一个社会青年谈恋爱了,我还有很多朋友,还有很多对我好的人,还有很多喜欢我的人。 “下车。” 我慌乱的对上戈毅幽深的黑眸,连忙点头,跟着他下车。 我记得我说过有一次被戈毅吓到浑身发抖,躲到角落里还被他抓着脚踝拖出来,揪住头发问知不知道错,就是因为船长这个酒吧。因为酒吧里有一个很喜欢我的男生,我和这个男生是很好的朋友,第一个知道戈毅是我男朋友的就是他,他是我的班长,在学校一直护着我的人,苏明。 戈毅强吻我,要求在一起那天,撞见的就是我和苏明在一起逛街。 我对于戈毅的恐惧一方面来源于完全抗衡不过的力量,我们相差三十厘米,他徒手揪住我的后衣领转圈不带喘的,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他虽然强硬且冷酷,但他的心思非常缜密,说的好听点是细心,说的难听点就是城府深,戈毅说别骗他,别在他面前装,因为我道行不够。 我低头看着戈毅牵着我的手,乖巧地坐在他身边,耳边充斥着巨大的音浪,他英俊的面容在炫彩的灯光下时隐时现,被五彩绚烂的光割成晦暗不明的交界线,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在我的眼里。 其他人继续喝酒,我扯扯戈毅的胳膊问他饿不饿,我要不要出去给他买东西吃,他安静地看着我,搂着我,摸着我的下巴说不用。 过了会儿,有服务生来倒酒,我努力将视线移到看台上,却控制不住地紧绷身体,直到传来豪哥莫名其妙地声音:“你他妈怎么倒酒的?!没长眼?!” 我下意识看向声源,和苏明的视线撞在一起。 戈毅在看我。 我心跳极快,强制性移开目光,我在害怕,我太害怕了,我眼的余光能感受到戈毅在打量我,仿佛在看什么好玩的玩具,他在揣摩我,又或者没有,他只是懒洋洋地看我,带着轻蔑的,嘲讽的,和狠厉的。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音乐声这么大,浪潮这么翻涌,但我的眼前却是一片模糊。 戈毅猛地把我拉到怀里,捏着我的下巴,大拇指来回搓了搓,我看着他漆黑的眸,在里面看到了恐惧害怕的自己。 戈毅淡淡地笑,声音低沉,性感有磁性:“宝宝,冷么?” 我缓慢地摇摇头,感觉喉咙里塞了一大团棉花:“不、不冷。” 他的大手摸着我的脸,靠近我的耳边,亲亲我的耳垂,温柔地问:“那你抖什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张张嘴,只知道抓紧他的衣服,小声地喊他的名字。 我听到苏明连连说抱歉。 苏明,我包养过他,在和戈毅谈恋爱的时候,后来被他发现了。 我遗传我爸有恐高症,戈毅抓着我,把我带到二十七层楼高的楼顶,抓着我的脚踝,让我头朝下掉在外面。 我哭不出来叫不出来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古怪的哽咽,眼泪不停地流,大脑充血充的要爆炸掉,眩晕到极致,那是一种灭顶的恐惧,我怕到全身痉挛,手脚抽筋,戈毅把我扔地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像被抽了骨头瘫软着,极度崩溃地哭,却吓的哭不出声音,他能把我吓破胆,他能把我吓疯。 我从来不知道他能这么狠毒,甚至是恶毒,我看到他就崩溃,我几乎是爬着朝楼下走,我吓到根本站不起来,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阴鸷地问我错了没有,我只知道点头,他却非要我回答他,我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就掐住我的脖子又要往外拖,我紧紧地抱住他,哭到断气,甚至是窒息,气都顺不上来,他才松开我,慢慢地哄我。 那天回去后我看到他就控制不住的发抖,我总感觉他会再一次这么对我,我实在太害怕了,他和我说话我都反应不过来,我连续做了一个星期的噩梦,都是戈毅把我从楼上扔下去,惊醒后我就哭,也不敢发出声音,就憋着哭。 我受不了这样,我当初喜欢他完全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人,我想了很长时间,给戈毅发了很长一段短信,最后说的是:戈毅,我们分手吧。 戈毅没有立即回我,只是第二天给我打了个电话,声音哑哑的,但语气正常,说见面说。 说实话我根本不想见他,我害怕和他见面,他都给我留下后遗症了,我看到他就觉得他要把我从楼上扔下去摔死。但戈毅说不见面就不同意,他会去我们学校堵我,甚至来我家找我。 在这一刻,我又一次意识到了他的恶劣、难缠、偏执,他在我心里大大减分,我越发肯定了要和他分手的想法。我知道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犹豫之下,我只能去了。 他在等我,接我,然后不顾我的挣扎和阻挠,直接把我带到了他家。 门上锁的刹那,我对上他平静的眼神,控制不住地往后退,只想拿什么东西防身。可是什么都没有,他甚至是慢条斯理地走到我面前,不费吹灰之力地摁着我,我疯狂地推他,他把我摁在落地窗上强吻,我的手被他制住,想哭又被他吻住,衣服被他撕碎,他对我近乎凌虐地侵犯,掐住我的脖子问我哪儿来的勇气和他分手。 戈毅是不上我,但是在那天,他把他的手指捅进我的身体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我被他摁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被他用手指玩到高潮,手指不用射精,手指不会累,我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另一侧光明正大的架着照相机,我是怎么哭的,怎么流水的,甚至怎么被他玩尿的,他都拍的一清二楚,最后还拍了特写,掐住我的脸给我看,私密处被他玩肿了,尿尿蛰的疼,我无数次试图逃跑,无数次被他揪住头发甩床上,他和我说:“谭娇,你能跑到哪儿?” 我跑到哪儿他都能找到我。 我被他关在家里一个月,没有穿过衣服,也没必要穿衣服,每天除了吃喝睡,就是在他身上。荒yin混乱到一种极致。特别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我越来越好,越来越温柔,我对他的恐惧一点一点消除,而且能在性事上找到快感,我就彻底被他吞噬神智了。 我的思想从他怎么能这样,愣是转变成其实这样也挺好。 因为就算戈毅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也依然喜欢他,戈毅说我说的分手是赌气,他说这都是给我不听话的惩罚,因为我做错了事。 事情演变到最后就是我浑身赤裸地趴在他身上,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我当时对此已经没有任何羞耻感了,时间太长导致我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让我自己扒开yinchun给他看,自己对着摄像头撅屁股,他拍了我无数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但都是看完就删了,我问他为什么不留着,他说拍的时候是寻求刺激,留着是卑鄙。 所以与其说是我害怕见到苏明,更不如说是我一看到船长这个酒吧,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被戈毅玩弄的那段时间。准确地说并不是玩,他只是在心理上、身体上、情欲上,用各个方面征服我,他需要我,也想我这么做,就是在他面前是毫无保留的,浑身赤裸的,将自己最隐秘的、私有的、神秘的地方都向他敞开,完完全全地接受他、包裹他、爱他,他在我身上汲取他所需要的养分。 戈毅是非常聪明的人,他知道他看似征服我了,实际上是他将自己彻底的暴露在我的眼前,他的孤独、依赖、缺爱,他怕我走,怕我消失,怕我不要他。 我们深爱对方,但我离了戈毅还能活,他离了我只有死。 戈毅以为掌控我的身体,对我反复玩弄我就会成为他的所有物,其实不是的,我变成他的所有物,满足他的独占欲和控制欲,只是因为我想。 我小声地念戈毅的名字,告诉他都过去了。我所畏惧的,只是发脾气的他,但他是畏惧苏明整个人,他太缺乏安全感,把所有人都立为假想敌。 都过去了,戈毅,我不会背叛你。不要用强硬的态度来掩盖自己的慌乱和无措,不要用发脾气来努力控制我,降服我,拥有我。宝宝,我在你面前是赤裸的,你在我面前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