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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摩擦着被摩擦红肿的大腿rou感觉很难受,又痒又疼,我根本没办法强颜欢笑,只能勾着头默默地吃东西,把自己当成空气。最丢人的是出门之前我在戈毅脖子上咬了一口,那么明显的牙印,他不嫌丢人,我却快臊地抬不起头了。 腾洋问戈毅怎么突然和古默解约了。戈毅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没什么起伏:“穷。” “穷?”腾洋下意识看看我,摸摸脑袋,又看看他,似是不解和不可置信地冷笑一声:“你?” “嗯。”戈毅递给我一串烤鱿鱼,顺便警告我:“最后一根。” 我呲牙咧嘴,压下想反抗的心,乖巧地点点头。 算了,男人在外需要面子。 戈毅看着我,淡淡地笑,继续说:“生活压力太大。” 我刚想大口咬鱿鱼的动作僵了。 什么意思,几个意思,为什么这话对我说?我让他生活压力很大?!他嫌我花钱?!可我什么都没找他要啊。 我瞪着他,他神色淡淡,往我身边坐了坐。腾洋暧昧的视线在我们两个身边来回转,最后笑笑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拉着戈毅喝酒。 我不知道其他女孩子是什么样的,但对于我来说,我对于戈毅的饭局从最开始的开心期盼,到后来就丧失了兴趣。特别是当他们聊什么我听不懂的话题,我都有种参与我爸酒局的感觉,让我在旁边百无聊赖。 一般情况下当我的手机玩没电,我都会玩戈毅的,但现在有了智能充电宝,我就借一个后继续玩。回来的时候却看到戈毅背对我站在走廊打电话,手里还夹着一根烟。 我悄咪咪走过去,猛然出现在他眼前,他毫无波澜,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扣着我的头摁到怀里,我听到他低低地嗯,胸腔似乎都在震动。 电话打完,他问我等会儿想吃什么主食,我说我已经吃饱了,他没再说话,牵着我的手走了。 江洛以前说戈毅很冷酷,但我只承认他酷,只是后来的接触中我发现戈毅是真的冷。他经常不回话,遇到他不想回的,懒得回的,或者已知的,都是沉默。 不会温柔地添一句什么好,行,可以,知道了诸如此类的结束词,是那种我明知道他听到了,但他就是懒得回的冷。之前我还会再问一遍,比如逛街,我说戈毅这个衣服好好看啊,戈毅就靠着门框点烟,眯着眼也不知道看我没有,总之没什么反应,接下来无论看什么都是,他只会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直到我拿到他不喜欢的衣服,他才会手指一抬,口齿不清地说:“换。” 戈毅不喜欢逛街,我倒是挺喜欢,不过不会买很多东西,基本都是看看。这点他没办法理解,他觉得看了就买,看了不买不如不看。后来路过一家婚纱店,我看到玻璃窗外的婚纱双眼放光,说等我和戈毅结婚了,要让他给我买一套,戈毅懒洋洋地抱着膀子说:“华而不实。” 我总是说想跟戈毅结婚,他总觉得我是童言无忌。 回到座位,腾洋又要了两瓶酒,大有不把戈毅灌醉不罢休的气势,而且他言语间说的话半似嘲讽半似讽刺的,让我感觉很别扭。就比如他说之所以戈毅这么有干劲,是因为老牛吃嫩草的亏欠,让他多挣钱给我花,再者就是戈毅总是阴沟里翻船等等,说他有意吧,他是开玩笑,计较起来不太好,但是听了就是膈应人。 戈毅对此没什么反应,只是在桌下拉着我的手,捏我的掌心,我看着他又长又密的眼睫毛垂下一片阴影,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但是这次他好像真的喝醉了,等到结束,我都是半扛着他打的车。 腾洋不怀好意地笑,问我需不需要送一程,我艰难地摇头,看着他们走远,临走前腾洋还嘱咐戈毅别忘了戴东西。 我问戈毅戴什么东西,有什么忘了吗,戈毅伸手捏着我的鼻子,低头说:“戴套。” 他喝的多,浑身都是酒味,呼吸热烘烘的,我缩缩脖子。 回家后戈毅彻底不行了。他几乎是连着我一起砸在床上,我被他压地喘不上气,生怕他再酒后乱性把我给强了,我胆怯地看着他,他缓慢地瞥我一眼,低低地笑:“你他妈想什么呢。” 我看着他不说话,他翻身躺一边,满脸通红。我看这样也没办法给他洗澡,就拿湿毛巾给他擦擦脸和手。擦着擦着,戈毅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一双黑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我,慢慢靠近我,我被他拉着坐到床上,他的脑袋放到我的大腿上,头发硬的扎腿,我不满地捏他的脸,他搂住我的腰,不停蹭我的肚子,掀起一只眼皮子看我,口齿不清地说:“我是王子。” 我:“???” 我:“你是什么?” 他小声嘟囔,说自己是王子,拥有整个王国。我笑出声,迎合着说是,他说我是他的侍女,我说是,王子陛下,他说他有很多钱,他看上我了,要我跟他走,我说好的,王子陛下。然后他爬起来开始掏兜,把兜里的钥匙、钱包、卡、避孕套和手机,以及卫生纸等等都塞给我。 我哭笑不得,他站在床边低着头,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跟个小孩儿似的。 我正想拉着他的手坐下,他猛然把我压到床上,红着眼,似笑非笑地说:“我弄过。” 他浑身热的不正常,嗓子也哑的不正常,我皱眉摸他的额头,怕他是不是回来时吹风冻着了,他大手炙热的不成样子,抓住我的手腕,很用力,让我血液不通顺,手掌发麻。 戈毅咬着我的下嘴唇,半笑半阴狠地说:“我在你睡着的时候,磨你的小逼,射你一身,但你睡着了。” 我瞪大眼,他松开嘴,却捂住我的嘴,瞬间委屈上了:“你怎么还,不到十八,我憋的好难受,我好难过,我二十多了,还是个处男,我不开心,谭娇,我十三岁就看他们嫖娼,为什么我二十多岁还是处男……” 他松开我,爬起来,坐到床边,开始抹眼泪:“我、不想当好人了、一点都不适合我,我还想打架,不想挣钱,我父母都死了,我结婚没有人祝福,我想买房,还得自己挣钱,我还得买车,所有一切,都是我干,我好累,谭娇,我好累啊。” 我心疼的也快哭了,爬过去抱着他,他紧紧抱住我,搂住我低低地哭,眼泪浸湿我的衣服。 戈毅,才二十岁啊。 他经历过再多,到底也才二十岁。 戈毅松开我,抹了把鼻涕和泪,掰着手指头,说话带着鼻音的算:“你看,工作室我开了,算是正经工作,不会被你父母嫌弃是一个给人纹身的,说出去可以说我是做生意的,不是打工的,车,我可以全款买一个够我们俩用的,房子太贵了,我还买不起,可以贷款,但是还着太累了,你再等等我,因为买个小的不方便,买个远的也不方便,得买个离市中心近的,一楼带院子的,你喜欢吃桃,我们可以种个桃树,得买个停车位,自带的也行,以后有小孩儿了得上好学校……” 我低头吻住他的嘴。 他霎时安静下来,乖乖地跟我上床睡觉,把自己脱光光后抱着我,我抹掉他眼角的泪珠,他睫毛颤了颤,吻吻我的额头。 过了会儿,我都快睡着了,他突然推醒我,认真地说:“不要孩子好不好?尿不湿、衣服、上学,都很贵,如果生个女孩儿还好,生个男孩儿还要买车买房,我只想和你结婚,不想一直奋斗,可是不给他买他又娶不到老婆,会过的很惨,你又心疼……” 我再次吻住他,安慰他不要孩子,让他放心。 他安静下来,过了半晌,又突然平静地补一句:“万一生个带把儿的怎么办。” 我还来不及说话,他说:“遗弃罪判几年。” 我瞪着他:“戈毅!” 他瞬间像耸拉着耳朵的小狗,委屈极了:“我就说说……” “不会的。”我胡乱地亲他:“不会生个男孩子的。” “噢……”他小声地说,还小心翼翼看我脸色:“可是都说屁股大的女人能生儿子,你——” 我捏住他的鼻子,佯装怒意:“你到底睡不睡!” 他闭嘴了。 过了会儿,我问:“我屁股很大啊?” 他摇头,困的不成样子:“没有,我说着玩的。” 我:“你说实话。” 他:“真的。” 我:“我不生气。” 他:“那也就一点大吧。” …… 我:“我生气了。” 他:“我刚刚放屁。” 我:“我真的生气了。” 他:“哎呀,不大不大,cao起来正好。” …… “戈毅。” “嗯?” “我爱你。” “嗯。” “你爱我吗?” “不爱。” “都说酒后吐真言,看来你是真的不爱我。” “嗯。” “戈毅,你为什么不爱我?” 他睁开眼。 “我对你的感情,不是我爱你这三个字能表达出来的,我对你的付出,我自己都觉得我他妈真是个好男人,谭娇,爱你,对我太过片面,概括不了我,我对你,是我爱你无法承载的。” 又闭上。 “会有很多人爱你,但只有我是你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