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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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阳是被一阵阵痒意唤醒的,他的双乳酥麻的像是有细小的电流在身体里流动,意识还不太清醒的时候,双手就下意识的抚摸上了那对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可是这样不仅没有缓解那钻心的痒意,反而让他更加难捱,他开始不满足于轻轻地抚摸,他越发大力的搓弄着乳尖。 好痒,为什么还是那么痒?陈书君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 祁阳已经无法再去思考其他的了,痒意犹如燎原的火势,而他的双手就像是妄图灭火的阵风,只能让火烧得更旺。他不在满足于大力的搓弄了,他用自己坚硬的指甲揪起那早就被摧残地红彤彤的乳尖,剧烈的疼痛压下来片刻的痒意,让他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但这只是一时的。可在他想要再次尝试之前,陈书君来了。 “看来药效开始发挥了啊。” 陈书君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身边的保镖将他吊了起来,一根铁棍将他的双腿分开,双臂绑在一起高高的吊了起来,他整个人都悬在空中,这下,再也没有什么能够缓解他双乳上的痒意,他一次又一次向前挺起他的胸脯,试图摩擦些什么来缓解,但是这里能抚摸上他胸膛的只有空气,这里是地下室,连个窗户都没有,连风都吹不到。 陈书君让保镖拿了把椅子,他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鞭子,那鞭子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实际上却是浸过姜汁的,那一鞭子下去,先不论力道和鞭子带来的疼痛,就那沾在伤口上的姜汁带来的瘙痒刺痛足够让人发疯。 祁阳无助的挣扎着,直到他已经没有力气在挺起胸的时候,陈书君挥出了手中的皮鞭。伴随着破空声,一道红痕深深的烙在了祁阳的胸口,整整好好擦过了祁阳瘙痒难耐的右侧的乳尖,那一瞬间祁阳觉得自己的乳尖痛的想撞墙,但是这痛感却又压下了,那熬人瘙痒,那一瞬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思考不了,但是这些也只是一瞬间而已。马上鞭子上的姜汁发力了,痛觉渐渐缓解,随后就是卷土重来的瘙痒,甚至在姜汁的加持下更加难耐了,刺痛和瘙痒如蛆附骨。 “怎么样,你是想就这样继续等,等到药效过去,还是说求我在赏你一鞭子啊,你这右边爽到了,左边可是备受冷落啊。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要是就这么放着不管,你可能得痒个两三天哦,现在只有我手里的鞭子能让你在这看不到尽头的瘙痒里缓一缓,喘口气哦。” 陈书君一下又一下的用他的鞭子拍着祁阳的脸,但就是不碰他拼命向前挺起的胸膛。虽然祁阳早就被折磨的意识几近昏迷,当下也不是很清醒,但是他宁愿如此直接昏过去,也不愿意开口求陈书君。 地下室里又安静了下来,除了祁阳沉重的呼吸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陈书君耐心的等了一会,见祁阳依旧不松口,“啧”了一声,随手将鞭子扔给了身边的保镖,说道:“你在这儿看着他,什么时候他求饶了什么时候通知我,也别让他昏过去了,昏过去了就给他一鞭子,一鞭子不行就抽到他醒,只抽后背,前面他不求饶,谁也别碰。” 说完陈书君就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下祁阳还一次又一次的挺起胸膛,做着没有用的挣扎。 等到陈书君处理完了工作一天都过去了,也没人来通知他,看来祁阳的确是打算自己挨过这三天了,一想到这里陈书君就不由得恼火,但是一想明早他yinjing上那一针的药效就要发挥了就不由得期待起了明天。 转过天来早上,陈书君先用完自己的早餐,才慢慢悠悠的走到那间地下室,刚一打开门就听到祁阳虚弱的呻吟声。 陈书君看着眼前这个连挺起胸都做不到的人满意的笑了,而此时的祁阳挣扎了一天,一点东西都没吃,只是被喂了几口水,早就饿的没有了继续挣扎的力气,一天过去,双乳上的痒意没有缓解丝毫,反而更加瘙痒难耐,身后更是布满了鞭痕,姜汁带来的刺痛和瘙痒如蛆附骨,地下室没有窗户,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更看不到这场折磨的尽头,他想求饶了,但不巧那是后半夜了,没有敢去打扰陈书君的美梦,于是他只能苦苦挨到天亮。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椅子,同样的人,不同的只有祁阳背后多出的一片鞭痕。陈书君看了看手表,估摸着yinjing上的药也该起效了,便叫人去拿那些准备好了的东西。 祁阳知道陈书君来了,但是即使早就想要求饶了,却还是在见到陈书君后,无论如何都无法开口。陈书君也不在意,毕竟他现在更想知道那些东西用在祁阳身上后,他备受折磨却无法挣脱的样子。 没一会儿保镖就托着盘子走到了陈书君的身边,托盘里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透明盒子,盒子里是淡黄色的液体,里面浸泡着两三根尿道塞,陈书君先是带好手套,然后捏起被浸泡在不明液体里那最细的一根尿道塞,走到了祁阳的面前。 陈书君就着手套上的液体的润滑,给祁阳手yin了起来,他的动作简单粗暴,就是从上到下来回撸罢了,但是祁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很快就勃起了,他不明白,自己虽然不常手yin但是也绝不会敏感到这种程度,但是他还来不及想到那针药剂,就被剧痛拉回了现实。 陈书君见他的yinjing已经勃起了,毫不犹豫的就将那根尿道塞塞进了他的尿道,脆弱的尿道内壁那禁受得住这样粗暴的对待,剧痛从尿道深处传来,祁阳顾不得自己的yinjing还在陈书君手里,不顾一切的挣扎了起来,但陈书君却一动不动,淡定的继续推着尿道棒。挣扎并没有摆脱剧痛,甚至比刚才更加猛烈,这让祁阳冷静了下来,他知道陈书君可定不会在意自己的死活,为了少受点罪,祁阳强忍着不适,颤抖着安静了下来,不在挣扎了。 陈书君见他竟然不在挣扎了,像是失了乐趣一般,不在缓慢的插入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终于尿道塞已经到底了,但是这还不够,他一边一下又一下的戳弄着那紧闭的尿道括约肌,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想想你撒尿的时候的感觉,如果不想下半辈子要么一直带尿道塞,要么一直穿纸尿裤,你最好自己打开。” 祁阳沉默着,身体颤抖着,像是无声的反抗,但是陈书君知道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毕竟尿道塞已经穿过了他主动打开的括约肌了。 陈书君脱下了手套,吩咐保镖去厨房让厨师做碗粥,然后又坐回了椅子上。粥很快就被送了过来,将粥给祁阳灌下去之后,陈书君就拿起一本书悠闲地等着药效发挥。 没过多久,祁阳惊喜的发现自己双乳的痒意好像在渐渐消退,可是小腹处却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烧的他已经顾不得双乳的痒意,烧的他那即使被塞了尿道塞的yinjing也顽强的扬起了头。 比瘙痒更加难耐的情潮席卷了他,而这时陈书君让旁边的保镖们将他放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的祁阳顾不上摔下来的疼痛,趴在地上扭动着摩擦自己的双乳和yinjing,但是瓷砖地太光滑了,根本缓解不了分毫,于是他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了地面上,试图用冰凉的瓷砖缓解浑身的燥热。但即使瓷砖都染上了他的温度,他身体内的燥热都没有降下分毫,甚至愈演愈烈,犹如燎原大火烧的他在地上挣扎扭动。 陈书君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丑态尽出,欣赏了一会儿后就叫人拿来了贞cao锁,让保镖按住他,亲手给他带上了。祁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蓄势待发的yinjing被塞进那狭小的铁笼,充血勃起的yinjing塞满了贞cao锁,锁上的那一刻,祁阳知道自己以后可能再也没有办法高潮了。药效依然还在,但是那可观的yinjing却只能挤在狭小的笼子里,全包的设计让祁阳一点都触摸不到自己的yinjing,他试图扯下却也只是扯痛了根部扣着环的yinnang。 “别白费力气了,没有我的同意你打不开的,这个锁有且只有我能开,每天早上七点,我会开一次,晚上七点再开一次,每次五分钟,你只有这五分钟的时间排泄,其他时间我绝对不会给你开锁,到时候会有人盯着你,我也会看监控,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别的心思,不然对你的调教我可就不会慢慢来了。” 陈书君离开了,保镖们也从屋里撤走了,只留下祁阳在黑暗中,继续忍受着漫无止境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