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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假装是温柔孕期play~

    

十九·假装是温柔孕期play~



    拆与不拆摄像头,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是视若无睹找谁来家里像爱人那样zuoai,或是逐一拆下安装回她家拍下我性虐她的全过程,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能刺激到齐夏?

    第二种对她来说似乎是赏赐,所以还是第一种吧。

    我给林斓发消息说要和她重归于好,让她跟我同居,她说我家有我姐的监控,要同居也是去她家。我说好吧,那我就去和齐夏住,江湖再见,林斓没再回复我。

    长达七个小时的沉默后,她拖着巨大的行李箱出现在我家门口。

    办事效率不高啊,我亲爱的前女友,这可不像是我喜欢的类型。

    不过很快我明白过来为什么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林斓连装饰她房间杂七杂八的小玩意也带上了,什么捕梦网风铃,什么明信片胶片照,什么标本木质布艺古铜摆件,不经我同意就把这些通通安置在每个角落,像要在我家摆阵招魂似的。

    “大师,我家风水到底是有多邪门,需要拿这么多上古神物镇宅?”

    她懒得回我。

    我裸坐在铺了一次性尿垫的沙发上,边自慰边看她全神贯注地收拾各种杂物,看得我哈欠连天,换了几种小玩具振奋精神。林斓见我困了,时不时会过来舌吻我几十秒,然后又忙碌地投入她的祭祀仪式。

    “我把能遮的监控都遮了,遮不到的就算了,让她看一丢丢也无伤大雅。”

    她终于整理完毕,直起腰来舒展地喘口气,然后一头冲进卫生间光速洗了个澡,还故意穿了激发性欲的透视薄纱睡裙出来,我玩过的假孕肚被她戴在纱下隐隐约约。林斓拆散盘发,柔顺的发丝垂坠到胸前,遮住她一半脸庞和rufang。她微笑着,捧着肚子朝我小心翼翼地赤脚走过来,身后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怎么做到yin荡和清纯并存的?

    我好像懂我以前为什么那么爱她了。

    她分开腿坐在我腰上,逼真的硅胶孕肚顶得我艰难地挪了挪位置,调整我坐在沙发的高度。我轻柔地捏她弹滑的臀瓣,她把着沙发背缓缓扭了扭腰,凸出的“肚脐”蹭得我yindao骤缩。我取出塞在里面的按摩棒,放在她洞口徘徊着不进去,手指细挠她颤动的xuerou,直到搅出丝状黏液。

    林斓双手抓着沙发背,拱身吻舔我脖子的一侧。我把竖棒调低了频率,震动那头滑进她xue内,尾端抵着我的阴蒂。她闷哼一声,再小声叫我名字,像猫咪被揉毛时眯眼发出的声音。

    这是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无意识撒娇,非常具有迷惑性,我竟然舍不得太用力。

    她两只rufang隔着几近透明的纱衣悬落在我嘴边,我吻上那层纱,舌尖溢出的津液洇晕开来,沁连着她rutou。她身子微摇,又喘出声“齐商”,听起来像从咽喉里崎岖地绕上来的。

    我扶着她的腰笑了:“我们以前有爱称吗?zuoai的时候就叫名字?”

    “没有,因为太rou麻了。”林斓含着我耳垂浅浅咬了一下,“不过你现在要是想叫我宝贝老婆夫人,我也可以勉强为你忍一忍。”

    “那我叫你……斓,怎么样?”我立即敬业地代入角色,摩挲她的孕肚和rufang,故作万般难耐,“斓,医生说胎儿稳定,可以适当行房。”

    “那你温柔一点好不好?不然宝宝会踢我,很痛。”

    林斓趴在我肩膀上,我调控着速率的按摩棒让她舒服得有了哭腔,啜泣娇柔,推波助澜了潮水泛滥。我阴部再一次被打湿,仿佛炎夏去皮后的蜜桃,握在手里时,渗出的汁液会和汗液一并从指间滑下滴落,热风一吹就变得黏腻无比。

    我指尖插进她yindao晃动,搅得那甜蜜的汁水响声激荡,另一只手沾了些稠液潜入她孕肚,在她真肚脐周围打转:“怀孕后下面更敏感了,怎么水也比以前多?”

    林斓的肚皮高高隆起又落下,和硅胶肚rou一起夹住我的手再腾出些空间,巧妙地维持着动作张驰的幅度。她哭着埋怨我:“因为好想要你cao我,你个死编剧,好久没主动跟我做了,是不是找哪个小明星偷腥去了?”

    “怎么会,我怕伤到孩子,都是半夜起来自慰的,你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我搂抱着她,把她平放在沙发上,吻了吻她的脚踝,“以后我们不要生孩子了,我想每天cao你。”

    从腿吻到胯,睡裙笼罩在我头上,明亮的光线被过滤得朦胧又浪漫。我躺在孕肚感受她的呼吸起伏,安详得昏昏欲睡。捣乱的胎儿并不存在,但我还是要打起精神闹事的。我往下移到阴部,顺畅接生她体内的按摩棒,从水xue里拉出一条莹白剔透的丝线,然后断掉脐带般,我勾断它,揉开她被爱液黏住的yinchun,张嘴吮舔她湿热的羊水。

    林斓双腿猛地一颤,惶恐地坐了起来。可能是反差美学吧,她皙白的脸透过轻薄的黑纱,反而看着比平时还稚嫩纯真不少。

    这样看起来,感觉性子也文静很多,有点像刚死了老公的女人,装也要装出副心如止水,爱如潮退的模样。

    怪不得她要拒绝我。

    我困惑地望着她圆睁的双眼:“怎么了?不喜欢koujiao?”

    她摇摇头,又哭又笑:“齐商,这是你第一次口我。”

    天呢,没想到这么惨啊?那之前都是怎么做过来的?不口很无趣吧?我以往还真是个老古板,难道只用一个体位贯穿始终?比编剧交流会还无聊的性爱也能坚持那么久,苦了她了。

    “是我不愿意给你口?”我抱歉地在她小腿抚上抚下,“对不起啊,那我现在补上。”

    “不准说对不起。”

    泪眼婆娑的林斓撑起上半身见证,阴部用最为热烈而放松的姿态迎接我的“初吻”。我舌rou翻来覆去地卷裹她红肿的阴蒂,以缓解她排解不了的胀痛。她大腿猛夹我的头,手也隔着睡衣揉乱我头发,也许是贴近灼热潮湿的rouxue太久,氧气不足,我忽然有点呼吸不畅,吮舔的水声断成无数小节在耳边回放。

    我闭眼痛苦地吸嘬yindao里未排出的潮液,一股腥膻刺鼻的臭味占据了我的鼻腔,灼烈胃酸涌上喉头,我听到齐夏乖戾又轻蔑的笑声。

    “小商,味道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你现在舔的东西,是袁老师留下的哦。”

    不行,还是战胜不了想吐的生理反应。小小的koujiao障碍算不上什么,但直到现在依然是我的性爱克星,这说明……

    是,我确实是个废物,是个懦弱的胆小鬼,没种的家伙。只要还活着,就会活在齐夏带给我的那些难以磨灭的阴影里,永世不得超生。

    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垃圾,就连抱着马桶想呕也呕不出任何东西,憋屈的胆汁只好剑走偏锋,从我眼里渗出来。林斓狂拍卫生间的门,不停拧转上锁的把手,我知道她担心,但我讨厌有人在此时此刻安抚我,那种明明嫌弃却强行摆出一副关照的样子只会让我更反胃。

    “齐商,是不是又头痛了?”她急切地喊了一句又一句,“听得到我说话吗?你还好吗?”

    我不想说话,靠在门上回敲几声让她消停一下,她声音弱下来,听起来有几分沮丧。

    “你肯定又想起齐夏了吧?我知道你现在还是喜欢她,但你最好别再靠近了。”

    “她是你性瘾的根源,我会陪你一起戒掉。我们今后不要再因为病态的性欲zuoai了,我想要你是真的喜欢我才跟我做。”

    我咳了两声,苦笑着问她:“林斓,什么才是真的喜欢?”

    林斓思考了一会儿说:“心疼,你这样我很难过。”

    “你只是可怜我被我姐虐待而已,这也不叫喜欢。”

    生而为人,基本上都会有恻隐之心吧,这并不特别。

    我抹掉泪痕叹了口气:“算了,我不该问,讨论这个模棱两可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你放心吧,我既然说了要跟你在一起,就不会再去找她。”

    “要是她来找你呢?”

    我打开门,林斓给我擦去头上的冷汗,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她大概是害怕听到那个答案,更怕我不回答,默认我还是会选择跟齐夏走。

    走?我逃得掉吗?躲得过齐夏,也躲不过你林斓啊。

    “那可有得玩了。”

    我跪在她身前,耳朵贴上孕肚,静默无声地聆听心跳终止的死胎,良久,抬头看向她。

    “你想跟我姐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