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分娩,刑官,当众生产,长姐通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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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枝的生产已经进行了一天一夜,他精疲力尽。 侍女们含泪地被他遣散出去,他朝已经侍奉了他十年有余的一位虚弱一笑,希望能宽慰她的心灵,但她笑容回到一半迅速扭头离去时,他还是看见了她侧脸上滚落的泪珠。 趴扶在浴鉴上的肩膀无可挽回地塌下去,跟着人也往水中滑落大半。已经没有继续强撑的必要了,孔枝的头垂下去,汗水从早已湿透的鬓角划过鼻翼,坠在鼻尖那。 孔枝笑了笑,感觉他的生命也如这滴汗一般,悬在这一线上。可他终究不忍汗溅进地里,手指费力地勾住那滴汗,送进周身的热水中。 水还在蒸腾白雾,孔枝的手脚却冰凉发麻。鼻腔中爬满了血腥气,落到干涩的口腔里,仿佛还有点甜味。 父亲说得对,他的心肠,不适合做司寇。 苍白而浮肿的手笼上孕肚,他细细体会了一阵,孩子还在动吗?这九个月来日日折腾他的小家伙,似乎很久以前就已经没动静了。再也发不出声响的嘴唇,只能在心头说一声: 对不起…… 那场结合始终萦绕在孔枝的身体上,九个多月来每个被孩子压迫得空虚湿润,而又无法填满的夜晚,孔枝都会回想起神女静默的身影,忍耐欲望,在他处子xue中来回进入的绿浓,以及—— 长姐。 绿浓是长姐的婢女,那时长姐的阳具已经在同为刑官的姐夫的xue中进出。姐夫趴跪在地上,礼服松垮,墨发散落了一地。玫红色的rouxue被长姐的阳具插得洞门大开,体液黏稠地在二人撞击处的皮肤上拉开一道一道银丝,白沫凌乱地分布在姐夫黑亮饱满的屁股上。 姐夫是行伍出身,肤色比较他和长姐要黑得多。他看见姐夫仰起脑袋,双唇因为快感而窒息地大张着,长姐欺压过去,托住他的下巴与他亲吻…… 周围到处都是这样沉溺性爱的男女,可孔枝一直未有成婚,也从未和人行过周公之礼。他眯起眼睛,凝视空中悬立的神女,感觉下身那陌生之处肿湿异常,衣料和xue口黏湿在了一起,两乳也有种诡异的酥麻。 绿浓就是这时犹豫着伸出手: “公子……” 她的jiba已经挺翘,孔枝匆匆扫过那顶凸起,下身便又是吐露出一大泡热液。 “哈……哈……轻点,再轻点,唔!” 身前姐夫的rouxue骤然收缩,稠密的液被挤出来。孔枝听见长姐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姐夫惶恐地反抓住长姐的大腿:“不,不要cao那里……不……哈,哈恩……!疼……不要……唔!好爽,好爽,再用力,哈……” 想来是长姐的yinjing已经cao开了姐夫的zigong口,短暂的疼痛后,姐夫又失焦地沉迷在长姐的cao弄里,浑身发抖。 但孔枝的心神并未被姐夫的吟哦占据太多。 长姐在看着他。 早已被姐夫男阴里的热液打湿得亮晶的阳具不停歇地在姐夫体内驰骋,粉红色的柱身,深红色的guitou,在姐夫跪地的身体里时隐时现着。本应专心和姐夫zuoai的长姐,眼睛却停留在孔枝的身上。 长姐…… 孔枝想叫,却被那满是侵略与俯视的目光弄得浑身酥麻,动作不能。 明明、明明他才是站立的呀…… 孔枝膝盖发软,长姐的目光软和下来,似乎又恢复了平常那种温柔的性子,吩咐绿浓说: “去吧,他是第一次,别伤了他。” 绿浓的手触摸上他的脸,孔枝有些抵触,又有些颤抖的期待。另一只手在解他的衣服,他感觉身上一松,胸口袒露开来。绿浓低低唤了一声“公子……”,唇便印了上来。 口水由在他口腔中搅弄的舌头被渡过来,孔枝舌尖发麻,下身一直流水个不停。他感觉自己有些不受控制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口中流淌,混着口水一起被吞咽下去。 一个不慎,他跌倒在地,绿浓直接欺身骑在了他腰上。他的两乳落在绿浓微有些粗糙的手上,小腹猛烈一缩,他闻到了自己下身yin水的气味。 “公子……” 绿浓又在唤他,guntang的jiba抵在他小腹上,声音里有急迫。 他的xue心一抽一抽地跳,两人都已做好了准备,那边姐夫已经到了高潮的时刻,长姐的yinjing停在姐夫的直往下滴水的粉xue里,姐夫脱力地委在地上,屁股靠着长姐的挟持高高撅起。 “啊……哈啊……哈……” 射落的jingye压在绿草上,姐夫尖叫一声:“不!哼嗯——!不,让我歇歇……让我……哈啊,好热……好爽……又、又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哼……别停,别……那里……那里也可以吗?” 长姐的三根手指插在姐夫的后xue里,用于润滑的完全是姐夫分泌过盛的体液。长姐把对于那密缝来说太大的guitou插进去,不顾姐夫的阻碍,一插到底,吻着姐夫说不清因为太疼还是太爽战栗的后背,边插边哄: “不疼的,继续吧。” 绿浓的jiba踩着长姐的尾音cao进孔枝的身体。 疼……! 孔枝蜷缩起来,绿浓也难受地皱起眉头。他知道是因为他的太小,而绿浓的太大。忍着痛地打开下身的小嘴,一点点把那硕大吃进去,长姐说不疼的,会不疼的……xue心在狂乱地跳动,后面的菊xue也在跳动。姐夫已经知趣了…… “好快……唔……再快些……cao进来……哈,cao到最里面了……哈啊……再用力、用力cao我……cao我……cao射我……啊啊——!” “动吧。”孔枝轻轻说,菊xue的跳动愈发乱了。 他睡在地上,小腿蹬在空中,男阴两边的嫩rou被磨得发烫,但是绿浓的guitou不知顶到哪里时,脚背倏忽绷直。 “哼!别碰……别碰那里……” jiba狂风骤雨地撞击他说不要的地方,孔枝焚烧起来,rouxue是烧得最厉害的,但也是最潮湿的。水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吐出去,后xue也湿得一塌糊涂,体液被干得飞溅。 “公子里面好热,好紧……” 绿浓舔舐着孔枝的耳垂,在他耳边说。 孔枝的神志开始糊涂了,耳廓还是臊得通红。他的腿渐渐失力地落在地上,腿根被压成一字,xiaoxue已经被灌了一次jingye。他看不见那yin荡的小嘴是如何饥渴地吞吐jingye,又咽不下地一股股吐出来。 但他看得见姐夫。 长姐射精时的眼睛是微虚的,小腹肌rou绷紧,脑袋轻轻后仰。射完后也没有疲软的阳具慢慢从姐夫后xue里抽出,两声呻吟后,乳白的jingye从姐夫媚rou翻开的小洞里流出来。 jingye和yin水是不同的,浓稠的jingye,慢慢从姐夫的臀rou中滑出。孔枝刚要想象那灼热的液体如何射入、如何流出,绿浓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射给了他。 “唔!好多……好烫……哼……” 长姐把姐夫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姐夫还在高潮中的侧脸,看他如何被内射高潮。 “不……又要——哈啊,不……哈啊……啊,怎么……哈恩——!绿浓、绿浓……” 绿浓没动,是他在长姐的注视下又一次射精。 那场祭祀孔枝射了多少已记不清,只记得天蓝地青,到处都是rou体与jingye,而他每一次高潮,都在长姐的目光下。每一次。 水开始凉了…… 孔枝后知后觉这件事,距离他独自一人沉在这房中已有多久?他已无心在意。只知道即将死去的rou体刚刚又穿越回了九个月前,那时他太青涩,还未在长姐的眼神中看懂太多。 长姐…… 哼—— 刚刚zigong是不是又缩动了一下?孔枝惊喜地睁开眼睛,小家伙还活着吗?可他又等了好久,水冷烟散,疼痛未能再次来临。 眼睛再闭回去。 绿浓并未在祭祀后被责罚,但也没能继续留在长姐府中。姐夫没有怀上长姐的孩子,但一个月后,孔枝的食欲开始消退,人也昏昏的,总想睡觉。 长姐问他,要留下这个孩子吗? 她执住孔枝的手:“你不想要,我有办法。” 那时天子已经重新制法,从前只是女子绝对不容堕胎,如今男子怀孕,同样要上报登记,不得私自用药打胎。死刑也早在此前为人口让步,但高禖祭祀之后,多少由生殖欲望驱使的卑贱男女,从此默默无声;又多少本来隆起的贵族腹部,始终不见动静。 孔枝婉拒了长姐的好意。 他是司寇,所有案狱都是依法而定判,这个国家,总该有按照法律行事的人吧。 孔枝感觉有液体从腿间流出,带动腿根处的一些波纹,圆滚的肚皮遮住了他的视线,他也没力气抬头看看发生了什么。男阴已经扩开到了一手可以畅通无阻的地步,在他被分娩的疼痛啃噬得快要发疯时,他不断渴求有人能用手插进他的身体,直接把孩子拉出来。 所幸,现在已经不疼了。 水浴之法是神女传授的,据说可以分担产子时的疼痛,帮助生产。陛下广而推之,但是丝毫没有减轻怀胎待产的男人心头的恐惧。 为了向世人证明,陛下的分娩之地定在了月台之上,大庭广众。 位列首位的是十八位还有月余就要生产的男子,孔枝也在其列。他知道陛下的产期还未到,但为了安抚子民,陛下请求神女催产了他的孩子。 那是一个绝好的晴日,蓝天下,所有人的面容上都刻着肃穆与紧张。往日空旷神圣的月台站满了人,几乎都是贵族。陛下没有选择更轻松的水浴,而是赤裸地大开着腿,躺在宫殿前高地的一张祭台上。 王后始终陪伴在陛下的身边,托起陛下满头汗珠的脸,帮助他用力。陛下的孕肚格外庞大,肚皮撑开得只剩薄薄一层,半透明地露出满肚子的羊水,用力时基本能看出水在皮肤下的波动。 他用力地将腿撑开,日光照耀得晴朗无比,所有人都能看见日久cao弄所深红的男阴里,为助产所插的青铜阳具。即便阳具是正常人的两倍大小,淡白的水还是从rou缝里流出来,在陛下身下的被褥湿成重色。 孔枝深吸一口气,陛下的羊水已经破了,却还是强撑着,等待为众人演示。 他的腹中一痛,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他的情绪,孩子作恶地踢了他一下。孔枝弯了弯腰,身后忽然有手托过来,接着不自觉攥紧的手被人强行打开,更为纤细有力的手插进他的指缝。 “长……” 长姐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相扣的手生出汗,高台上陛下xue中的青铜阳具,由王后亲手拔出。浑浊的羊水争先恐后地滚出来,陛下不知怎么,一下紧扣住王后的手,痛得仰起的脸汗珠滚滚而下。姜夫人心疼地跪行上前,陛下惨白的脸嘴唇颤抖着,姜夫人跪回去,眼泪在婴儿的头渐渐露出yindao时,止住。 婴儿被王后托着生产的出来,犹如当日射精后,缓缓退出陛下男阴的jiba。 陛下高高隆起的肚子,亦如射精后空瘪的睾丸,无限期地垂落。 孔枝被长姐带动着跪下来,山呼陛下,山呼上天。 所有人都看见,王后朝天托举的婴儿,腿间只有女阴,而无阳具。 响亮的女婴啼哭震彻九霄,时隔八月,月国再次拥有一个女儿。 孔枝想笑,为这个真正的、完整的公主而笑,却笑不出了。房间里的血腥气重重落下来,带着冷味。王后开放了王氏专用的沐浴场汤沐邑给子民,期盼他们能诞下更多子嗣。他没有占用,而是想在家里,私人地庆祝他的小家伙,却把他与小家伙一举带进了黄泉。 他还拒绝了长姐。 长姐原本想陪他的,被他拒绝了。 他还记得陛下生产完后,长姐看他神色不对,回到他的家中。他神色支吾着,小孩恶心肠地不知道压迫他哪里,压得他男阴流满了水,后xue也是一阵一阵难耐的酥爽。 这种甜蜜的折磨他已经经受了四个多月,有时水流得多了,半夜还要起来更衣。他怕害了孩子,不敢与人结合,也不敢叫人给他纾解。自己不得要领地模仿那日长姐在姐夫的后xue中抽插,往往弄得他两手湿稠,腹中空虚更甚,最后含着一腿的yin水昏昏睡去。 不过,这不是最折磨的…… “身体不舒服吗?” 长姐担心地问道,手再度按上他的手。 孔枝的手抽离一下,长姐傍近过来,看他不便说话的眼睛,忽然一笑: “是这里吗?” 手已经刮上孔枝的右乳。 即使隔着衣料,孔枝还是颤栗了一下,红润的唇打开,轻哈了一声,反应过来后: “长姐……!” 长姐的表情没有任何不妥,寻常又宽容地微笑:“衣服都湿透了,还不肯说吗?” 低头看看,他胸前两乳的位置,早已被涨出来的乳水打得透透的! 他想逃,却反而被长姐执手拉到床上,衣服轻松地被扯散,肩头与红涨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白乳从肿立的红果上流出,在因怀孕而更为消瘦白皙的身体流动,孕肚虽不如陛下那样大,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孔枝感应到长姐的视线在他身上扫过,一粒粒鸡皮疙瘩耸起,还有…… xue中涌泉的yin液。 他拉起自己衣服,慌张地叫一声“长姐”,长姐扣住他的手,唇不请自来地含住他还在流奶的rutou,他喉结滚动,手再要推,已经没有力气了。 “别害羞,长姐也生产过,奶水不通,日后只会有更多苦楚。” 通奶……? 只是通奶吗?孔枝清楚地看着自己小儿拳头大小的rufang上,乳粒被长姐含在嘴里。舌头虽看不见,但舌尖舔动在rutou上的触感,分明勾勒出他涨奶的rutou如何被长姐吮吸着,他流出来的奶水又如何被长姐吞咽进肚。 而另一边暂时冷落的rutou,又渴慕地在长姐的指间揉搓,奶水流到长姐的手指上。一滴滴形状饱满的奶水珠子,从他的rutou上生出,最终流到长姐的身体上。 身下的两xue空虚得要命,忍住唇齿间怎么咬也咬不完的呻吟就已经够难了,还要忍住疯狂想被贯穿填满射精的rouxue吗…… 可长姐,长姐只是在帮他通乳…… 他偷偷去观察长姐的眼睛,平淡的眼睛,一如往常。 孔枝渐渐感受到热意回流,濒死了,他却还在回味着与长姐唯一一次的肌肤之亲,来温暖自己吗? 可那时,那往常的平淡之下,是否还蕴藏着什么…… 他不敢揣度,于是在长姐提出陪伴他生产时,他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可这寒冷的死水里,他的意识流离到那夜的温暖中,长姐还压在身上,唇舌移到另一侧,吮吸他另一边的rutou。 原先被吞咬的rutou沾满了长姐的口水,温热口腔的包裹的感觉还没离去。孔枝顺从地瘫软在床上,衣服在他的沉沦间被去除了,他听见自己终于忍不住: “长姐,进来好不好?我的下面,你摸摸……我已经忍了太长时间,你帮我……也通一通……哼嗯!” “不……不是后xue,是下面,下面……” 一个温热的柱身捅开孔枝的后xue。 长姐那日通完乳便离去了,并未真正进入…… 孔枝睁开眼睛。 是谁! “你在问我吗?”神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伴随着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