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冒失修狗屁股怎么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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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绝情的小狗啊...”我不禁暗自腹诽。 “宿主,请不要说009的坏话。”随着滴的一声机械音,宛若的甘泉的少年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接下来009将为宿主投递任务清单...”明明刚刚还在欲海里挣扎的他,现在又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多可爱的假面啊,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他面色潮红着用止不住流水的小嘴一边接一遍地喊我混蛋。 叮~任务清单已传达。 “宿主需要与本世界位面的108位神秘男主交尾即可完成任务。系统将每隔三日对宿主进行检查,若期间内未有交尾记录,系统将自动判定宿主消极怠工并将宿主灵魂抹杀...最终解释权归总系统《虫母养成计划》所有。” 你确定这是任务而不是催命?!cao108个男人?这破系统倒也不怕我精尽而亡。我的心头顿时有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早知道就不答应009了!虽然我深知哪怕我不答应他,我也难逃需要完成任务的命运,但是按照这个任务规则,009根本不能像他承诺的那样保我不死,想活下去还是要靠自己去cao男人!我沉思片刻,我觉得我有理由怀疑009就是故意来骗我跟他打一炮的...真是诡计多端的sao狗。 “宿主现已激活的男主数量为:2”机械音持续响起。 009也是男主团里的一员?那这样说的话,从一开始他赤身裸体只夹了个兔尾肛塞站在我面前的那刻起,他都在一步步推进任务的完成。那他跟我的约法三章岂不是...逢场作戏的手段被他玩得炉火纯青啊,我就不该对他手下留情。下次等我逮住他,不把他cao到脱肛算我输!可这时009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宿主,你现在想的一切我都能检测到...” 妈的!这跟让我裸奔有什么区别! “宿主请放心009的承诺不会作废,在任务位面中的自然类伤害009都会为宿主免除。” “那我想cao你呢?”我打趣道。 沉默半晌,对面根本没有想搭理的意思,倒是那扇装饰得过于华丽的门外变得闹哄哄。这一吵不出意外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毕竟我想看看谁胆子这么肥敢在戒备森严礼法严苛的王台这么肆无忌惮。一个翻身,我猫着身子窜下床,踮着脚尖溜到门侧将耳朵贴在门上,就听着外面传来了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为什么不放我进去!我也是王虫!”虽然未见其人但光从声音里那股子初生骄阳般的朝气就能感受到一种暖暖的海风掺和着椰香拂面的感觉。 紧接着又听一人着急忙慌地解释“埃尔大人!您别再为难我们了,雅各布大人嘱咐过,陛下还未能适应尾针的存在需要静养,苏醒之前谁都不许进去.....哪怕是其他王虫也一律不许进.....”这个侍卫的声音越说越小。眼前威压恐怖的王虫大人脸色不善,以这位大人的能力想要杀他比碾死一只蝼蚁还要轻松。但他也没有办法,他身为虫母最忠诚的亲护侍卫兵,必须要捍卫陛下的权益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呵,他雅各布真他爹的把自己当正宫了?不就趁着老子在外带兵爬上了陛下的床吗?真就以为陛下会把第一王虫的位置给他吗?说好公平竞争恩宠的,他倒好,二话不说就拿个破屁股勾引陛下!”那个被叫做埃尔的王虫越说越气愤,甚至伸手跟侍卫推搡起来发出叮呤哐啷的撞击声。估计门外的侍卫撑不了多久,我可不能被他们抓到在一旁偷听,蹑手蹑脚刚准备逃回床上装睡,就听见砰的一声。 门开了!还没等我回到床上,一个领口大开的壮硕男人就跟我撞了个满怀! 我很想抬头看看这个始作俑者,却很无奈自己的脸正埋在人家由两坨外软内硬的奶子挤成的乳沟里无法动弹。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只有侍卫识趣关门的吱呀声尚且能证明时间在流逝。 顿时我心里滋生了捉弄这位冒失的王虫的想法。我拱动着脑袋把自己埋得更深,伸出舌尖在这个微微冒汗的沟壑里留下一条唾液的痕迹。而埃尔,这只不乖的小狗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弹了出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膝着地匍匐在我的脚边。“陛下!恕罪!”服帖的短发紧贴在头皮上,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发尖的颤动。埃尔不像雅各布穿得那么正式,随意一件白衬挂在身上,胸口的扣子估计是难以承受遮掩那两坨巨乳的重任,就那么松散垂着。 “抬头看我。”我干脆坐在床尾凳上翘起二郎腿,这个距离刚刚好我将脚背搁置在他的下巴处。就这样我用那只才被雅各布爱抚过的脚挑起了埃尔的下巴。我倒要看看这个叫埃尔的王虫是何等人物,居然敢公然擅闯王台。 埃尔猛地抬头,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有一双如鹰似隼的双眼直击我的心房,让我呼吸一滞。黝黑的皮肤并未成为他的缺憾反而为他增添几分意外的英气。健壮的臂膀在衬衣下若隐若现,在这个角度看下去他的身形跟座小山没什么区别。如此可人的尤物,不出意外他就是我需要攻略的108位神秘嘉宾里的一员。我摩挲着下巴,估摸着他站起来应该有个两米的样子,这么大个子cao起来不会就是泰迪日杜宾吧? 显然埃尔不知道我脑子里急速处理的黄色废料,他只知道他冒失闯进王台后虫母殿下好像对他很感兴趣,再抬头就看见虫母殿下睡裙下粗壮无比的阳物。这么大的东西吃下去...自己会被cao死的吧?埃尔脑海里忽然闪现自己被这擎天巨物贯穿的画面,顿时气血下涌,淤积在小腹处让他的囊袋涨得生疼。明明已经经过这么多年的特训了,到了虫母殿下面前怎么还是这么轻易就发情了......埃尔不禁咒骂自己这具下流的身体,强行压制后xue蠕动的痒意保持着一丝不苟的跪姿。 他就像非洲草原上最耀眼的狮子,拥有锋利的爪牙和威震万兽的气场,此刻却努力装着家猫的样子,收敛爪牙,哪怕这是他一直以来的骄傲,歪着脑袋眯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不熟练的呼噜声。 “陛下...我是您的王虫,埃尔。”他率先打破沉默,面上还带着莫名其妙的绯红。 “埃尔,擅闯王台...你知道这是大罪的,对吧?”比起草草将这头不可一世的狮子拆吞入腹,我倒是更想享受慢慢征服或者说是折磨他的快感。 埃尔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眼眸低垂,嗓音嘶哑却又莫名的性感“是的,陛下。埃尔甘愿受罚。”他开始只是想偷偷溜进王台一睹虫母芳容,却没想到能被抓个正着。创世神达克斯在上,王虫不会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王虫只会用实际行动平息虫母的怒火。 我正思考着什么play可以不显得自己像只日天日地的泰迪,就看见埃尔从腰间解下了把镶有珐琅的匕首双手托举在额前,语气前所未有的虔诚像是他呈上的不是匕首而是虫族版本的《圣经》。“陛下,请允许埃尔为他愚蠢的冒犯向您献上灵魂...” 那双粗粝的大掌作势就要握住刀柄朝自己挥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如此敏捷,脚背猛地踢向埃尔的下巴,再一套连招夺过他手里的刀柄。“你疯了?!”我瞳孔剧烈收缩,有些情绪失控。 “陛下...您的意思不是让埃尔以死谢罪吗?”埃尔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就像一只茫然无措的小兽。虫母刚刚不都已经暗示自己身负重罪了吗...这不就是要自己自刎的意思吗...埃尔只有一根筋的脑袋现在快冒烟了都没搞明白虫母殿下想要干嘛。 “你...”话到嘴边,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心中怒气就已经大消了,毕竟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说不是想杀他而是想cao他这种话“我没想要你命,你怎么还自作主张了呢?” “是埃尔莽撞了!求殿下惩罚!”他又恢复了刚刚的跪姿。可能是因为刚刚激烈的动作,埃尔胸前本就大泄的春光更加惹眼。两坨黝黑的坠子逃离衣料的束缚,在我的眼前上下晃动,让我不禁联想到自责的小狮子现在正不安地甩着尾巴等待着主人的惩罚。我自诩不是个良善的主人,所以对待犯错了的宠物,哪怕再可爱也要给予一定的惩罚。 我故作纠结,蹲下身子轻抚埃尔毛茸茸的脑袋。“啊~我要罚你...”我把尾音拖得老长“罚你带我在这偌大的宫殿里转转吧。”言罢,埃尔的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墨绿的眼睛瞪得溜圆。“您...” “怎么?不愿意?”我反问他。 “不不不!埃尔!非常愿意!谢陛下恩典!” 他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虫母这样宠爱他...连他擅闯王台这种错误都能原谅,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陛下不喜欢雅各布这种肩膀头子没他粗的绣花枕头,就喜欢自己这种呢?“我就知道雅各布那臭小子魅力没老子大,就凭他那个小屁股怎么伺候得好陛下...不像老子,准能给陛下生一窝!”埃尔暗自得意了一把。也不知道这时候正在跟大长老汇报情况的雅各布会不会打喷嚏。 就这样,在埃尔的服侍下别扭地换好隔离虫母激素的特质便服,总不能虫母在宫殿晃一圈就让内侍都发情了吧。我虽然变态,但也不至于同时跟这么多虫...开yin趴。 纯逛逛?我怎么可能放过到嘴的肥rou?趁着埃尔牵着我的一只手叽叽喳喳地介绍各个房间的时候,我赶紧呼唤009,“sao兔子给我整点遥控跳蛋啥的,实在不行...你上次那个肛塞也行。”沉默许久,009终于回应我了声“臭渣女!”,他声音有些闷闷的但还是乖巧地在我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上幻化出个尺寸惊人的电动阳具和遥控器。sao兔子...拿这个尺寸给埃尔开苞,怕是会血流成河吧! 察觉我的注意力跑偏,埃尔终于闭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常年扣动扳机的手此刻正不自觉在我掌心摩挲,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手掌里温热的湿意。他怔然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无措“抱歉,陛下...我...” “不知道为什么陛下走神了!她不愿意看我了!是因为我刚才动作幅度不够大,没把胸挤出来吗?还是我屁股不够翘对陛下没吸引力了呢?!凭什么陛下对着雅各布就能硬起来...”埃尔心里不停犯嘀咕。倘若叫埃尔的部下知道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现在一副小媳妇的样子会不会惊掉下巴呢? 面对小狮子委屈的目光,我极不好意思从背后掏出了那根粉嫩嫩的巨物。硅胶制成的假阳被恶趣味地做成了晶莹剔透的粉色,就连根部都系上了同色系的蕾丝蝴蝶结还顺带点缀上了一个精致的小铃铛。 虽然埃尔很不想承认,但是当看到我手里假阳的时候,他在震惊之余更多的是雀跃和欣喜,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吗...为了送这个礼物,还专门支开那些烦人的近卫...陛下真是...可爱。 埃尔光脸红不说话,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埃尔...你介绍了这么多房间...有没有一间适合我俩交尾的?”突然我挺庆幸没要近卫跟着我俩,不然就要有一群人跟着我俩一起尴尬了。 他盯着我呆愣了片刻,居然发出一声嗤笑! 随即他原地就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白色蕾丝内裤。埃尔的皮肤本来就偏黑,又穿的是白色,二者鲜明的反差让我的目光被紧紧固定在底部满是水渍的三角区域,微透的布料让我能清楚看到埃尔挺立的阳根上渗出的薄液。他大大方方从我手上接过假阳,再转身背对我,一只手扒掉最后一层遮羞布,一只手摸索着企图就这样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把这根有我小臂长的阳具插进xiaoxue。 “别动!我来!”我连忙拉住埃尔胡作非为的手,他倒算是听话,干脆把这具充满野性魅力的身体全权交由我支配。我抬手,用刚刚沾满他手心汗液的指腹撑开“嗷嗷待哺”的xue口。与埃尔粗粝的大掌不同,他的xiaoxue倒是挺娇嫩的。xuerou层层堆叠,折成了酷似花朵的模样,而指尖就是从花心处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伴随埃尔的一声难耐的呜咽,手指在略显青涩的甬道里顺利摸到了一处微硬的rou块。指甲轻轻一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的雄狮般的男人就已经轰然倒塌——埃尔再一次双膝着地,只剩屁股在我的手中不停地颤抖。我没想到看似皮糙rou厚的他这么敏感,只好放缓抽插的速度,可是呜咽声就没在他嘴里断过,哼哼唧唧的一副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俩在走廊上zuoai一样。 “闭嘴,你难道想让有人发现我们两个在zuoai吗?”我腾出一只手向前摸索,抓住埃尔的阳物。因为有了上两位纯(做)爱同志的帮助,我已经能够轻松找到男人的马眼,并及时制止这根guntang的roubang喷射出那些腥咸的浓浊液体。我在埃尔的马眼上狠狠一掐,以示惩罚。 “呜啊!”一声痛呼不受控制地从他嘴里冒出,原本犀利的眼眸里盈满了生理泪水“陛下!嗯啊啊啊...嗯额...痛...” 这么窄小的甬道,就连最简单最基本的扩张都已经把xue口周围的软rou撑得泛白,里面更是干涩的厉害,基本上没多少水。这具身体与雅各布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是沙漠绿洲,一个是热带雨林。这要是硬把这个假阳塞进去,估计就可以直接给宫廷御医打电话了。我暗骂009这个小心眼的sao兔子,这么看不惯人家埃尔也不至于搞个这么大的假阳吧。 埃尔似乎也知道自己的xue儿里干涩得很,他扯着哽咽的哭腔说:“陛下...不要...不要嫌弃我...我不像雅各布他们从小就跟着大长老学习交尾的要领...”他咬了咬下唇,留下一个深深的血印“但是!我很乖的...陛下想怎么cao我都可以,我军营出身...不怕痛的...”出身卑微的他为了跻身王虫候选者的行列,所经历的一切苦楚除了他自己没人能了解,人们只看到了他压着成为王虫的最高年龄限制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位没有分毫贵族血统的平民王虫。 我掰过他地身子,让他正对着我,可他却执拗地要扭过头去。我又扑到他身上,将他禁锢在身下。与其说是我将他束缚起来,倒不如说埃尔自愿让我成为他的桎梏。命运的阴差阳错让我们成就了这段扭曲的主仆关系,他连自己的生命都任由我处置沦为我的玩物,我不可能冷血到对他没有一丝怜悯。 他悄悄往我靠了靠,忍着下身的剧痛把我的手指送得更深。“够了,你别动...”我将手指从不停收缩的甬道里抽出甚至带出了一缕血丝。“我来教你...”我叼起他胸前的颜色格外深的rutou啃食起来,舌尖拎起乳尖抵在虎牙上研磨,我的唾液此时就是最好的润滑液。 身形庞大的男人正把一切弱点悉数呈现在我的眼前,他的脖颈上可以清晰看到暴起的青筋,里面是guntang的血液,只消轻轻一咬就会有殷红的东西遮挡我的视线。这对军人而言,是大忌,但是埃尔却对这样臣服的感觉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