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王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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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美的男人也会年老色衰,他的继子却日渐光彩照人。老男人眼见妻主对继子年轻貌美的肢体目露垂涎,恼恨继子夺走了妻主的宠爱,借口采草药把他赶出了王宫。 继子有着小鹿般清纯的双眸,发丝浓密纯黑如夜,皮肤皎洁纯白如雪,被母亲赐名为“白雪”。 白雪在森林里走着,不时撞上树间的蜘蛛网,丝状物的粘稠质感把他吓得频频尖叫,这让何素芬很快就找到了他。 少男跌倒在地,恐惧地紧盯着森林里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内心深处又生出了一些因她的到来而产生的安全感,仰望着女人的眼神格外楚楚可怜。 “你是谁?是……父亲派你来的吗?” 何素芬眼前跳出两个对话选项: A.是啊,你爹派我来杀你。我要扒光你的衣服,切断你的四肢,掏出你的心脏,把你串到树枝上。 B.我不认识你的父亲,你是谁?天就要黑了,森林里很不安全。我带你回我的猎人小屋吧。那里有床,我们可以一起休息。 何素芬选了B。 年长的猎人皮肤暗黄,皱纹里夹着灰尘,破旧的皮肤掀起隐秘的血腥味,可她真切地担忧着他,触动了少男警戒的心扉。 白雪站起身来,有些踉跄。何素芬一步上前,让他落在她的怀里,观感却像是少男投怀送抱。近距离看他的脸,完美无瑕如同天使,黑色的碎发落在又薄又宽的肩膀。何素芬把他的头发捋顺,魔爪趁机袭击白雪的胸前。 虽然建模要求纤细感,男人的胸肌和jiba却必须在不让人厌烦的范围内拉到最大值。白雪的胸刚好能被女人的五指笼起来,却做不到填满掌心,让人抓了还想抓,直到亲手把胸肌捏肿到能从五指笼的缝隙间溢出来。 “嗯哼……好……好奇怪……” 胸前传来奇异的酥麻,白雪不知所措又无所防备地说出他的感受,却因自己嗓音里陌生的甜腻而感到羞耻。 “痛吗?不痛的话就跟上。” 何素芬跟没事人似的。 白雪摇摇头,翘起的碎发摇晃,像风中招展的小叶子。他急切跟上何素芬的脚步,生怕她将他丢下。 何素芬的视野里出现一个特写框,画面中心是少男的jiba。 他的胯下形成鼓囊一团,被他不断交错的大腿带动后形成摩擦,炸开细密的刺激电流,极大地影响了白雪的行走。 他被自己的变化困扰着,一张小脸憋得绯红,双眼泪汪汪的,小脑瓜里却还在思索着猎人方才的举动,好半天终于找到了合理化的解释: “jiejie,你刚才是在帮我检查身体吗?” 女声玩味地重复:“jiejie?” “嗯。谢谢、谢谢jiejie!不过我没受伤。” “我这个年级你不该叫jiejie了。” “那叫什么?” “叫姨吧。叫mama也行。” “姨。”少男听话。 带白雪进入了猎人小屋。小屋依靠着巨树,内里挂着防虫的香草,没什么蛇虫,灰尘不少。 少男不好意思,屁股刚沾上床就弹起来,殷勤地打扫卫生。 【剧情点:白雪洗澡】 打扫完的小屋并没有焕然一新的感觉,虽干净了点但还是陈旧。白雪打算再打扫一遍,却被女人的大手抓住屁股,整个端了起来。 白雪惊出一声猫叫,奇怪的感觉抨击着他的柔弱的心脏,他刺激得快要昏过去。 何素芬扶着他挺翘微弹的屁股把他抗在肩上,少男就和一袋包裹似的毫不挣扎。她走了几步,把他扔进一条河里。 水花溅起又落下,在河面荡出一圈圈涟漪。在层叠伸展的涟漪中,白雪不熟练地在水中保持平衡,湿透的衣衫紧覆他的身体,砭骨的冷让他有种赤裸的错觉。 岸上,女人紧盯着他,他的心脏陡地被揪住,下意识产生从未经历过的危险警报,白雪不安地把手浮在水面,虚虚抓握。 “你看你脏的,洗个澡吧。” “哦哦,谢谢姨。” 少男的手顺从地落在衣襟,视线紧盯着何素芬。后者笑了一下:“我被你弄湿了,也下来洗洗吧。” 何素芬把褪下的衣衫放在岸上,游过去帮白雪脱光。少男双颊飞粉,目光躲闪,虚弱地说着不行不可以,却还是不敌女人,被她脱得精光。 少男的身体方才又冷又重,被女人的大手摸了一遍,竟开始发热发飘。他借着这股奇异的激动,鼓起勇气游远了些,殊不知在何素芬的视角中,水下的裸体也一直被特写着。 “我、我洗好了。姨,我先上去了。” “不行,我背痛,你过来给我按摩。” “哦。” 白雪生不出忤逆的心思。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尤其不敢忤逆女人。他游回何素芬的身边,小巧柔荑揉捏着她的肩背,力气约等于没有。 打扫卫生这种家务活,在王宫中的他被继父磋磨,自然是会的。但饶是被忌羡之情冲昏头脑的继父,也不敢让他做伺候别人的事。 何素芬埋怨道:“你会不会捏啊?我给你捏,你学着点。” 白雪被放上岸边一块石头,白得像道鲜嫩的鱼rou。何素芬在他光洁的背上摸弄,大手一落,就包住他一侧的肩胛。 少男颤抖,幻觉女人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皮肤上,侵入他的血rou,将他拆吞侵蚀。 何素芬的揉捏力度直击骨骼,让少男又痛又爽,口中漫出宛转的呻吟和喘息。他意识不到这有多色情,还含着哭腔跟女人说话:“姨……我……我学会了……不要了……啊啊……好痛……” 何素芬恨不得原地把他办了。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女人抬跨,坐到少男圆润柔嫩的臀rou上,拿它来抚慰兴奋的阴蒂。阴阜撞击在臀rou上,打下水迹。 白雪又慌又怕,不知道何素芬对他做了什么。他只能感到一块热烫的rou不断打着自己的屁股,粘稠的液体打湿了他。他在想那是不是自己的血,害怕得眼泪直流,咬牙噤声,希望女人尽早消气。 女人放开白雪时,他已哭成一个泪人,身前有几处皮肤都被粗粝的石面磨破了。何素芬并没有尽兴,这是游戏又不是现实,男人再sao都不能给她实质的生理快感。她烦躁地扇了白雪一巴掌:“哭什么哭?晦气!回去睡觉。” 白雪抹掉眼泪,连衣服都不敢花时间穿,抱在怀里,赤裸地在何素芬身后亦步亦趋。 进入小屋,何素芬一眼看到那敏感多情的处男rou硬成了粉嫩钻石。她把他拉到床上,稳准狠地抓住那jiba把玩。 少男粗长的粉rou被她捏得变形、发红,几不可见的铃口瑟瑟分泌yin液,润滑被粗鲁撸动的rou身。 女人嘴唇扑向他粉嫩的薄唇,舌头侵略他的贝齿城池,堵住他的呻吟。 没撸几下,小sao男就泻了身子。白雪的长腿猛地收紧,喉中挤出嘤咛,粉rou喷出浓稠的雪精。 他爽得舌头都在痉挛,要不是何素芬吃着他的小嘴,因高潮而无法自控的他肯定会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何素芬没有收回手,继续覆盖着颤抖的发烫软rou,像捧着个小火炉子。 saorou似乎能懂女人还没离开,再次胀大,渴望接着被玩到喷精。她的手指一滑,它就爽得吐露。 “yin贱的sao货!这么轻易就掉了初精!” 何素芬的巴掌落在那跟粉rou上,把它打得彻底萎靡。白雪痛哭出声,却被女人挥着拳头威胁闭嘴。女人睡了,白雪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未干的泪痕停滞在他的脸上,带来烧痛。 日出醒来的何素芬看到的就是蜷缩在地上的白雪,他眉头紧蹙,面庞诡异地通红,呼吸时有时无。 【剧情点:白雪病重】 何素芬的眼前跳出行动选项: A.白雪能带来的利益并不值得你花钱给他治病,你决定拿起斧头给他一个痛快。 B.白雪是你的爱人,你要救他。医生要求截肢,但你没钱付手术费,决定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