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酒吧,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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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鱼溪好久没来渡口酒吧了,今晚三个男人一齐有事,她才得以脱身。 今天的酒吧异常冷清,傅鱼溪推门进去时只有几个侍应生,一个客人都没有,以往的灯光也黯淡了些。 见傅鱼溪进来,一个侍应生走过来很恭敬地说道:“小姐,今天我们酒吧有特殊情况,萧店长不能亲自来给您调酒了。” 傅鱼溪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但是她很疑惑有什么活动:“你们还承接大型活动吗?” 侍应生语气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其实按照老板的吩咐,今天是谁都不能放进来的,但是面前的女子可是老板娘,他们自然不敢阻拦,只是今天的活动老板也亲自嘱咐了不能说出去,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全盘托出:“是几个VIP客户包了二楼。” “VIP客户?”傅鱼溪惊讶,“你们还有VIP呢,我可以办一个吗?” 侍应生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恐怕不行,VIP几乎都是酒吧的创始人。” “哦,好吧。”傅鱼溪略显失落,她环顾了一圈,看到调酒台后没有人,她笑着问道,“我可以自己来调酒吗?” “当然,您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去二楼。” 傅鱼溪学过一段时间的调酒,还是她磨着萧九教她的,所以一些基础的酒她都能调的很好。 她调了一杯幻想菲士,犹如海天一色的美丽形态,象征着有情人终成眷属。一个花式shake结束,加入清新的柠檬水,缓缓倒出更高的泡沫。 一杯完美的幻想菲士完成,忽然传来一道鼓掌声,傅鱼溪朝声音来源看去,一个身穿休闲服饰的男人在楼梯上微笑着看她。 “你的手法很好,是萧九教你的吧。”男人声音醇厚,缓步走下楼梯,站到傅鱼溪面前,“新来的调酒师吗?” 傅鱼溪微微一笑:“谬赞了。”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男人,虽然只是休闲装,但是她知道这个牌子,几乎是最顶级的定制款了,而且他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手表是限定款,整个京城除了四大家族的人,不会超过三人拥有,面前这个男人,非富即贵。 她更好奇了,今天二楼有啥活动,能让这么个人来。 “不知道有没有幸,可以让如此美丽的女士为我调一杯酒?”男人语调温和,却暗藏着不可抗拒。 傅鱼溪柔柔笑道:“我只会几种,怕是要让您失望了。” “只要是美人调的,就是最好的。”男人把下巴搭在吧台上,眼神毫不掩饰欲望。 上钩了哦,傅鱼溪眼神拉丝,美目流转,低低一笑:“好。” 傅鱼溪一举一动皆是风情,男人虽也见过不少美貌男女,却没有人能像傅鱼溪一般兼具娇媚和清冷,让人忍不住打碎的残虐之心。他眼神逐渐阴沉,这样的女人,如果可以收到身边,绝对能被调教成极品。 一杯酒调完,男人轻抿了一口,满意地嗯了一声,他邀请着傅鱼溪:“亲爱的女士,您愿意与在下共度良宵吗?” 傅鱼溪假装纠结:“可是我们去哪儿呢?” 看傅鱼溪没有拒绝,男人勾了勾唇:“在下在楼上有一间包房。” “好呢。” 傅鱼溪准备和男人上楼时,侍应生忽然挡在了两人面前,侍应生脸色铁青:“这位小姐不可以上去。” 男人愠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侍应生皱着眉头,他没有接到命令,所以不能透露老板和傅鱼溪的身份,而且男人也是酒吧的创始人之一,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但是他还是谨记老板的嘱咐:“这位小姐不可以上二楼。” 傅鱼溪看着侍应生,察觉出有些不对,她朝楼上看了看,此时楼上正巧传来一道强忍着疼痛的闷哼,但随即被巨大的关门声掩盖住了。 这突然的声音让三个人都变了脸色,傅鱼溪反应最快,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侍应生,噔噔跑上楼,后面的男人和侍应生惊呆了几秒才想起来上楼追她。 到了二楼,傅鱼溪才发觉不对劲,二楼只有一个包房门,厚厚的,看起来非常隔音,就像是家里的调教室,她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凝了一眼紧张却不敢前进的侍应生,直接推开了门。 里面的情景让傅鱼溪止住了呼吸,门后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宴厅,装修低调豪华,手工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地面,灯光明亮却不晃眼,但是如此奢华的地方,沙发上却坐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而他的脚边则是跪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生。 男生看起来不大,勉强称得上清秀的脸上满是泪痕,光滑的背部被男人手里的鞭子抽的伤痕交错,但还不住地摇晃着屁股,似乎在祈求男人的饶恕。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坐在沙发的男人停止了鞭笞,皱着剑眉转过头来,见到傅鱼溪时,面色铁青。 看着傅鱼溪身后而来的休闲装男士,男人不满地问道:“柏逸,你的新宠未免也太不讲规矩了吧。” 柏逸?傅鱼溪心中一震,柏家大少爷柏逸?柏家虽然比不上四大家族的权势地位,但是也是百年世族,如今柏家当家人更是坐到了一部部长的位置。 他们这是在,玩bdsm吗? 柏逸越过傅鱼溪走上前,摇了摇头:“不是我的新宠,好像是个新来的调酒师,我觉得很合我胃口罢了。” 男人冷哼一声,目光不善地看着傅鱼溪:“我觉得她不适合。” 说罢他继续低下头看着跪在他脚下的男生,看他停止了摇屁股后,一鞭子狠狠地抽了上去,男生瞬间哭喊了一声,背部又是一道交错的伤痕:“我没有让你停下来。” 这凌虐的场景让傅鱼溪脑海中浮现了一丝不好的回忆,她忍不住走上前,等到她仔细看到跪在地上的男生时,她觉得有些熟悉,试探着叫了一声:“林颜?” 听到自己的名字,男生含着泪的眼睛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傅鱼溪,他瞬间僵直了身体,微张开了嘴:“傅老师......” 这番情景让柏逸和沙发上的男人有点疑惑,柏逸看了看问道:“你们,认识?还是师生?哎景临,你这小宠不是京大的吗?京大有这么年轻的女老师吗?” “景临?”傅鱼溪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景氏总裁景临?” 男人眉头一跳:“你认识我?” “听说过,”傅鱼溪冷笑道,“但没听说过景总还有这种癖好。” 她说完就要扶林颜起来,却听见林颜闷哼一声,下体传来微不可闻的嗡嗡声,傅鱼溪一听就变了脸色,那是电动按摩棒的声音,她怒视着坐着的景临:“你变态吧。” 景临面色也不好看,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几乎要把傅鱼溪笼罩在阴影之下:“你不要多管闲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傅鱼溪丝毫不惧,她直视着景临,一字一顿地说:“多少钱?我还了。” 景临冷哼一声,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一个老师,能有多少钱?” 林颜也拽着她的裤脚,怯懦地摇了摇头:“傅老师,您,您不用......” “多!少!钱!” 傅鱼溪的话彻底激怒了景临,他一挥鞭子,破风声回荡在偌大的宴会厅,坐回了沙发上,脚尖碾磨着林颜的前端,逼迫他在傅鱼溪面前发出柔媚的呻吟。 “连本带利,四千万。” 傅鱼溪皱了皱眉头,四千万不是个小数目,林颜平日里在学校里也是乖巧,甚至还出国交换过一年,而且年年拿奖学金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乱花钱的人,难道是所谓的父债子偿? 看着傅鱼溪思考的眼神,景临哼笑一声:“想当英雄,也是要有本钱的。” 林颜羞愧地低下了头,都是他不好,还连累了傅老师。 谁知道傅鱼溪深吸一口气,非常潇洒冷漠的掏出一张黑卡,甩到了景临胸前,高傲地扬着头:“卡里五千万,人我带走了。” 这番话让几人都惊了一瞬,柏逸看着傅鱼溪的眼神都变了,他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 景临更是不可置信,他双指夹起那张卡时,眼神一震,卡的左上角烫金花体字母qin,他再熟悉不过,因为这是秦氏国际银行的顶级黑卡,全球发行不过五十张,无一不是各国政要权贵。 柏逸突然“啊”了一声,他上前指着傅鱼溪说道:“你姓傅?” 傅鱼溪还没来得及回答,旋转楼梯上就走下来一个男人,后面还跟着萧九,萧九好像正在跟男人汇报着什么。 来人很熟悉,傅鱼溪眼睛一眯,好整以暇地等着男人发现自己。 “小鱼儿?”秦重锦刚走下最后一层台阶,就看见了厅里的几人,唯一的一位女性正不悦的看着他,他看到熟悉的裙子后立刻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搂住傅鱼溪,“你怎么来了?” “原来你还在搞这种生意吗?”傅鱼溪已经很生气了,她只知道秦重锦一直负责家族里见不得光的一部分,却不曾想还包括这种皮rou生意,她推开秦重锦,拒绝着他的触碰。 秦重锦被傅鱼溪推开后就慌了神,他环顾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看到景临和柏逸满脸震惊,又看到地上跪着的林颜,想到了什么,慌忙地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们只是来谈生意的,这是景临自己带来的。” 柏逸这才完全确定,他面色有些凝重,这个女子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呵,”傅鱼溪懒得和秦重锦掰扯这些事,她转向景临,“放人。” “你就是傅家大小姐,傅鱼溪?”景临缓缓站起来,他已经猜出了女子的身份,脸色有些凝重,傅鱼溪是傅家老爷子的掌上明珠,又是秦家夫人,他自然不能无礼。 但是林颜,他绝不可能放手。 “林颜已经和我签了结婚协议,是我的妻子,我绝不可能让他和你离开。” 秦重锦见傅鱼溪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当机立断抱起傅鱼溪就往门外走,用眼神示意萧九把门打开,然后抱着傅鱼溪上了车。 期间傅鱼溪的挣扎都被秦重锦一一化解,直到被放到了车上才被松开,她立刻又想下车找景临理论,却被秦重锦拦住。 傅鱼溪大怒:“放开我!我非要治治他!” “小鱼儿,他俩之间很复杂啊,你听我讲!” 傅鱼溪已经气的浑身颤抖了,她骂道:“什么玩意儿啊,妻子就能随便欺辱吗?你看看他那样,绝对是个暴力狂!” 这个扫射范围有点大,秦重锦心虚地低了低头,解释着:“景临绝对是爱林颜的,这个我发誓。” “爱?爱让林颜欠他四千万?” “?欠债?”秦重锦一脸懵逼,这哪儿跟哪儿啊,“没有啊,林颜只是当时和景临谈恋爱的时候为了出国留学提了分手,但是那个时候景临都要筹备他俩之间的婚礼了,林颜直接出国,杳无音讯了一年多,回来就被景临抓着去领了证,然后就这样了。” “啊嘞?”这次轮到傅鱼溪一脸懵逼了,“情债啊?” 那她还搭进去五千万?? “对啊。景临那一年多颓废的很,差点把自己作死。”秦重锦难免想到自己苦等傅鱼溪一年的情景,语气中带了些感同身受的悲伤,“还是不辞而别,多伤人心啊。” “所以渡口酒吧是你开的?”傅鱼溪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转头质问,“萧九也是你的手下?那你岂不是从一开始就监视我了?!” 秦重锦掩饰地别开了脸,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但傅鱼溪不依不饶:“怪不得每次都是萧九给我调酒,还不许我喝高度酒,连侍应生也对我毕恭毕敬,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的人格魅力。” “天色不早了宝贝,”秦重锦一把攥住傅鱼溪的手,另一只手顺着傅鱼溪的内裤探了进去,手指揉搓着傅鱼溪的花蒂,让傅鱼溪质问的话全部变成了呜咽,“该回家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