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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屏幕正散发着盈盈亮光,闪烁着映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我直直盯着屏幕中的景象,目不转睛。 画面中,一对白皙柔软的rou体正相互纠缠在一起,旖旎的景色扑面而来。那极富冲击性的场景带来了难以抗拒的视觉冲击,令我全然无法移开目光。 女人细弱轻柔的喘息声顺着窃听器传到我的头戴式耳机中,让我觉得自己此时似乎正置身于那声音的源头,坐在她们身旁,亲自参与这场奢华yin靡的宴会。下身的欲望涨的厉害,我不由得皱了皱眉。虽说心下明了,这般偷窥还在暗中以此疏解欲望的自己实在算得上是变态,却仍旧一边犹豫着一边伸出手,握住下身已然勃起的阳具,开始娴熟地抚慰裙底本不该存在于女人下身的器官。 严格来说,我并不能被视作纯粹的人类。 我的存在源自星核猎手的一次实验。在那次实验中,我和我的双胞胎弟弟穹被作为人造人的胚胎培育出来。与普通人类相比,我们的生殖系统独具特色,融合了雌雄两种特性,这使得我们在生物学上与普通人类存在着显著的差异。 在穹还很小的时候,星核猎手出于某种考虑,将他托付给了旁人照顾;而我,则作为被他们选中的那个,留在了星核猎手的身边,为他们效力,执行各种任务。 我有些痴迷地紧盯着屏幕中的银发女人。 她浑身赤裸地侧躺在床上,深蓝色的发带被解了下来置放在枕边,面上表情一反平日里的冷若冰霜。 那对本来形状完美的双乳因为侧躺的姿势而呈现出被压迫的状态,一点红樱缀在瓷白的肌肤上更让她显得秀色可餐。她的双臂垂在身侧,手中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却又顾及着什么而没有撕碎那片脆弱的布匹。那饱含力量感的白皙双腿上的肌rou绷紧了,似拒绝又仿若邀请,死死夹住在她下身作乱的纤纤玉手。 “才一根手指就反应这么大~” 一旁紫发女人的脸上含着狐狸似的笑,妩媚地望她一眼,一手充满了爱惜意味地轻抚她因无法承受快感而微侧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悄无声息地扶上了殷红的乳尖,技巧性地逗弄着。 我一边抚慰下身的胀痛,一边幻想着——若是被那银发女人线条优美流畅的大腿紧紧夹住脖子,会是怎样一番无上快感。 银发女人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此时满是顺从。她紧闭着眼,身体因不曾间断地涌上脑海的快感而颤得厉害,却还是压抑着喘息,用满含情欲的声音回答。 “白珩,不必...顾虑我,你尽兴便好。” 她的理智正反抗着将双腿合拢的本能,尽力地放松身体,如一个打开了坚硬贝壳的蚌,柔软的内里毫无遮掩地向紫发女人展开,甚至称得上是乖顺地露出泛着水光的雌xue,顺从地迎合女人的玩弄。 我注视着她因快感而泛起潮红的脸颊,心中的野兽悄然苏醒,占有欲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几个月前,我不过是在执行任务的途中无意一瞥,那如寒冬般凌厉的银发美人便在一瞬间闯入了我的视线。 她一言不发地以守护的姿态站在紫发女人身后,略略阖着双眼,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周身却总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存在感,像是一头正在小憩的狮子,只要察觉到恶意便会暴起,将威胁尽皆扼杀。 她的身形纤细又并不会显得瘦弱,流畅的肌rou线条仿佛经过千锤百炼,散发出极具爆发性的力量感。 女人的反应神经异常敏锐,仿佛能捕捉到空气中每一丝微小的波动。就在我的视线在她身上稍作停顿的那一刻,她突然睁开了双眼。 那双猩红的眸子瞬间映入我的眼帘,如同两颗晶莹剔透的赤色玻璃珠。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气直直向我压迫而来。那种直面猛兽,濒临死亡的绝望感让我感到新奇,甚至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是因为兴奋,激动的情绪如浪涛般在我脑海中肆虐。 我抑制住自己加速的心跳,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这个人很危险 我下了结论。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因恐惧本能所带来的战栗,这种感受令我感到沉迷,甚至有些上瘾。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形的威慑力,将我心中那一层无畏狠狠击碎,直直暴露出其中略有些弱势的内核。 这便是卡芙卡所追求的「恐惧」吗? 在那之后,我的身心似乎全然被这女人所攫取,不惜开始利用职务之便四处追查她的痕迹。 我想得到她,只有足够强大的猎物才会引起我的征服欲。 追查到她的住所并不难,星核猎手内部拥有最顶级的黑客。 我委托银狼骇入了这条街道的监控系统,轻松捕捉到了她的行踪。 我通过一些特殊手段了解到了她的名字,镜流,出生地在苍城,半年前来到S市定居,然而关于她过往的经历,却没有任何相关的记载。 我又将目光放在了与她同行的紫发女人身上,查到了些许踪迹。 女人名叫白珩,是一名退伍飞行员,如今在S市创立并经营着一个中型企业。 两人的出生地不同,大概率是在部队里相识。 “恋人关系……吗?” “喂,怎么愁眉苦脸的?” 一旁正打游戏的银狼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她放下手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凑了过来。 我很清楚自己并没有产生任何表情变化,所以我无视了她的嘲笑,继续思考着对策。 以她的姿色来讲,被人提前采撷我应该并不意外才对。 况且,这或许也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一个,让如钢铁般坚强的女人出现弱点的软肋。 在严谨地制定好捕获计划之后,我开始按照计划逐步采取行动。 首先,是在她的住所安装针孔摄像头与窃听器。 这是最简单的一步,只需要趁她们离开时潜入住所即可完成,女人很敏锐,屋内如果闯入过陌生人一定会被迅速察觉,我为了掩盖自己真正的目的,特意顺走了几件值钱的电子产品,将这次潜入伪装成了寻常的盗窃行为。 第二步,是监听她的通讯设备,这一步需要在她的手机中植入我制作的病毒软件。 这次行动也预料之中的顺利,我委托同事伪装成推销员,在她们小区以下载app兑换奖品的方式作为诱导,成功监听了她的手机。 从这几天的监视中,我发现镜流对电子产品的了解并不深入,因此她很轻易就踏入了我精心设置的圈套。 随后就可以耐心等待收网的时机了。我缓缓笑起来。 在这期间,我自然也没有闲着,从网上浏览了一些关于性方面的资料,仔细研究过人类女性的生理构造,此时的我自信能让她的脸上流露出谁都未曾见过的艳美姿态。 只有我能看到。 时间回到现在,我已然因这不知何时的录屏而到达高峰,低喘着射出了我的初精,随后面无表情地用卫生纸擦拭干净下身。 屏幕内两人的性事也已经到达尾声,我将录像保存在自己的移动硬盘内,仔细思考接下来的行动。 对于企业家而言,性丑闻的杀伤力无疑更为强大,足以摧毁他们多年来建立的个人形象和企业声誉。 又过了几天,我趁镜流独处的时候,用了些手段将视频以短信的方式匿名发给了她,并在后面留下了一串地址与时间,要求与她见面详谈。 经过我这几个月的深入观察和细致分析,她的思维方式几乎无限趋近于直线型,如果跟她拐弯抹角地暗示大概率会适得其反。 为了防止她有足够的时间思考对策,我将与她见面的时间定在了今日下午。 “是时候收网了。”我凝视着窗外,心中在细细谋划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的变数,都在我的思绪中反复推演,以确保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 再次见到她时,我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本能地颤栗了起来。 那双凌厉的红瞳不带半丝情感地注视着我,仿佛能够看穿我的灵魂,让我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而来,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随着她抬腿,以一种优雅的模样向我走来时,那股威势也在一步步增强,没几步便将我完全淹没。 我带来的几名雇佣兵严阵以待,他们手持麻醉枪,将黑洞洞的枪口牢牢对准她,做出蓄势待发的姿态。 然而,她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依然坚定地走向我,步伐中没有一丝迟疑。 在她仅仅离我几步之遥,而我也已经在心中张狂大笑着迎接属于我的战利品时,这银发的女人却突然笑了。 镜流在笑,起初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但那笑容又逐渐变得疯狂而扭曲。 但我已经用感应器提前确认了她没有携带任何武器…… 我顿感不妙,下令让雇佣兵使用麻醉枪,希望能阻止她的步伐。然而,在子弹命中她时,本该起效的麻醉药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 雇佣兵们一拥而上,试图控制住她,但在接近她时却被一股怪力甩出,她继续向前迈进,仿佛没有任何阻碍。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突然从我的内心深处涌出。 就在我分神的那一瞬间,一股寒意猛然袭来。我惊愕地发现,我的脖颈已被她冰冷的手紧紧扣住。 在皮肤接触的那一刹那,我隐约间嗅到了一股独特而迷人的香气,宛如昙花绽放时的芬芳。 镜流的身形要比我矮小许多,但她修长的手指却如同铁钳一般有力,它们紧紧地扼住我的咽喉,我顿时感到自己无法呼吸。 我不停挣扎,企图吸入一丝空气,但在她手中却是徒劳。那股愈演愈烈的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耳边都因缺氧而响起了嗡鸣声。 她似乎认定只要杀死我这个罪魁祸首,视频就会自然消失。 真是个直白又纯粹的猎物。 我强忍着喉间的痛楚,努力将窒息的昏睡感驱走,留出最后的几分清明,对隐藏在暗处的同事用手势下达了指令。 “镜流小姐,如果你拒绝束手就擒,我们会骇入本市电视台的服务器将录像循环播放。” 躲在暗处的人在向她发出警告。 这也是我留的后手之一,我早已猜想到麻醉枪或许并不能完全制服她。 那双原本充满疯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钳制住我脖颈的力道也因她这一瞬间的怔愣而稍微松懈了些。我趁此机会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那因缺氧而狂跳的心脏。 如果再迟一些,恐怕我会被她那冰冷而有力的手指直接掐到窒息而死。 她似乎犹豫一下,最终松开了钳制我脖颈的手。 在她松开手的那一刹,我因虚弱而瘫倒在地,连动手指都有些艰难。 我躺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站在原地发愣的她。 她眸中的疯狂有所缓和,虽说仍旧含着怒气,但她不能拿着恋人的名声去赌。受人掣肘的感觉肯定是差劲极了,她此时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手脚,有些呆滞地愣在原地。 看来是我赢了。我心中闪过几分窃喜,强忍着头晕目眩,强迫自己发软的双腿重新站立起来,同时摆出一种大局在握的谈判姿态,脸上的笑容再次扬起势在必得的弧度,准备好了在这场最开始略输了一筹的较量中重占上风。 “你,想要什么?” 她终于无法再保持沉默。 我抬手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冰凉细腻的触感仿佛丝绸般在我的指尖滑过 镜流微微蹙眉,避开了我的动作。她对此透露出了明显的不适,看向我的目光变得越发不悦起来。 “录像我可以删掉,但前提是————” 我故作停顿,随后向她道来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我要你和白珩分手,做我的宠物。” 我毫不避讳地向她陈述我内心深处的yin邪念头。 这样直直地将内心欲望脱口而出会有一些羞耻,但我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肌rou使自己看起来面色如常。 “我答应你。” 镜流几乎没有犹豫,话语便脱口而出,她的语气出乎意料地平静。 对于她来说,这或许只是她所能预想到的最小代价,也有或许是因为她并不理解「宠物」的概念。 不过,不管怎样,和我预想中的一致,我暂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