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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开始对我产生占有欲了吗? 这个念头让我心中一动,我决定试探一下她的反应。于是,我装作毫不知情,突然故作亲昵地一把将银狼揽入怀中。 这个举动立刻引起了镜流的注意,她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冷,仿佛有一股寒流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很好,这是个不错的迹象,现在我就多和银狼互动一下,看看能不能更进一步激发她的占有欲。 “喂,放开我,突然这是犯什么病了?” 银狼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惊讶,挣扎着推开我,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没什么,就是刚刚顺利过关了,心情比较激动而已。” 我松开她,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蛤?” 银狼发出了一声轻呼,在她抬眼看向我的瞬间,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旁镜流凌厉的双眸。 她迅速会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几分嘲讽。 好家伙,原来我成了你们小情侣play中的一环? 我疯狂地向她投去一连串的眼神暗示,让她配合一下。 然而,在镜流眼中,这举动却恰好被解读为我和银狼之间的眉目传情,她紧紧地盯着我,仿佛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呵呵呵,别磨蹭了,赶紧下一关。” 银狼被我整无语了,出声催促道。 “来了来了。” 我回应着银狼的催促,正准备转身去拿手柄,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握住了我的胳膊,突然其来的剧痛使我下意识地闷哼一声,回头看去,只见镜流已经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她的手中紧紧握着我的胳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镜流不由分说地就拉着手臂将我往卧室的方向拽去,这一切的转变太过出人意料,银狼在一旁完全愣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我和镜流,震惊到说不出话。 而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搞得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要做出反应,只是任由镜流拉着我往房间里走去。 等到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镜流强行带到了卧室之中。 她用力地合上门,巨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那力道之强仿佛要将整个门框都震碎。 我惊愕地看着门框上瞬间出现的裂痕,完了,这东西修起来太麻烦。 她一言不发,一把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冷冷地注视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吃入腹一般。 那双红眸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似乎正透露出一种完全失控、近乎癫狂的状态,令人不寒而栗。 糟糕,不小心太过火了,这下要玩脱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心中暗自叫苦。 尽管我的身体已经完成了强化,力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显然依旧不是她的对手。她那恐怖的怪力简直令人胆寒。 镜流的瞳孔突然急剧收缩,她猛地伸出双手,我来不及反应就被她狠狠地掐住了脖子。 她那失控的力道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气管仿佛被铁钳紧紧夹住,每一次的吸气都变得异常艰难。 这种状态自我饲养她以来已经极为罕见,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她的束缚,试图让她松开一些,但无奈力量悬殊,她的力道大得惊人,我根本无法撼动她分毫,只能任由她摆布。 本以为经过强化后的身体已经足以与镜流抗衡,然而现实却残酷地打破了我的幻想,毫无还手之力啊! 才刚修好了身体,难道又要回炉重造了?银狼你小子倒是救一下啊! 但可惜银狼并不能听到我内心深处的呼喊,估计早就被这架势吓到跑路了吧。 因为缺氧,我开始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此时,镜流跪在床沿,锐利的视线在我身上游移,就像一位捕猎者在仔细审视自己的猎物,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在挣扎的间隙,我当机立断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手指在她如丝般光滑的肌肤上轻柔地摩挲,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我的举动显然出乎她的预料,她愣住了片刻,我看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和迷茫,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原本紧掐我脖子的手也在这瞬间失去了力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终于挣脱了镜流的束缚,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终于感觉自己的生命重新回到了身体。 我微微抬眼,与镜流的目光交汇。 她的红瞳虽然略显涣散,透着一丝茫然,但仍然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的美丽。 真是个尤物,我在心中暗叹。 我轻柔地伸出手掌,慢慢地轻抚上她的额头。 她僵硬地伫立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塑,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双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 但在我耐心地安抚下,她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真是惊险,差点就要玩脱了。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后开始全神贯注地重新审视着镜流的状态。 清醒过来的镜流似乎在刻意躲闪着我的目光,她固执地低垂着头颅,不愿与我眼神交汇。 看到镜流的状态已经恢复了正常,我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对于她之前的行为,我必须进行严肃的处理,以树立不可动摇的权威。 对于袭击主人这种恶劣行为,绝不能对她姑息纵容才行。 “跪到地下去。” 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严厉,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我的命令,镜流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反抗,她顺从地跪在地板上,膝盖与地板接触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但她没有流露出任何痛苦或不适的表情。 她始终低着头,银白长发从两侧垂落,轻轻地覆盖在她的脸颊上,为她增添了一丝脆弱,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那缕缕银丝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损坏的门框前,目光冷静地扫过门框上的裂痕。 “很好,看来必须得换了。” 我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客厅,准备查看银狼的情况。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家伙居然还在客厅若无其事地玩游戏,对同事的安危毫不关心。 银狼独自一人灵巧地cao纵着两个手柄,让屏幕中的两个小人协同作战,技巧娴熟得令人赞叹。 她用余光察觉到了我的靠近,便轻描淡写地对我打了个招呼。 “你还活着啊?快来,我们继续。” 这种情况哪还有心思玩啊! 我的拒绝刚要脱口而出,却突然又转念一想,或许这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让镜流能够有时间独自反省自己的行为。 如果我仅仅因为镜流的攻击而停止与银狼的接触,那么她就会下意识地认为攻击我是一种有效的手段,这对完全掌控她来说显然是不利的。 对于宠物的逾越行为,一旦发现有任何苗头,就应该明确果断的掐断才是。 于是,我暂时按捺住情绪,决定稍后再去处理她,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我和银狼又一同玩了两个小时,便掐好时间以休息为由打断了意犹未尽的银狼。 她投来一道嫌弃的目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这才玩多久就要休息?你行不行啊。” “明天还有事不能玩太晚,下次玩。” 不能让镜流跪得太久,我不希望这次惩罚对她的关节造成任何永久性的损伤。 这种私密的事情也不可能向银狼坦白,没办法,我只好装作自己玩累了,其实还有点期待下一关的boss。 银狼闻言,轻轻地瞥了我一眼,目光中似乎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 “算了算了,我先回去肝以太战线,你就好好安慰你女朋友。” 银狼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 没想到被她猜了个大概,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房间查看镜流的情况。 我推开门,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昏暗中,窗外的月光透过透明的玻璃轻柔地洒落在镜流的身上。 她仍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顺从地跪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她的身影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单薄和纤细,令人不禁心生怜悯。 我站在门口,目光在镜流身上打量,还是有点瘦,最近要加强营养了。 “爬着去调教室,把藤条叼过来。” 是该教训她的时候了,我没有犹豫地下达命令。 我并没有专门训练过镜流爬行,但她的服从性很好。 在我下达命令后,她缓缓地俯下身子,由于光线昏暗,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然而,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跪姿而产生的僵硬和生涩。 当她试图改变姿势,用四肢支撑地面移动时,她的手臂和腿部肌rou似乎有些不自然,甚至微微颤抖。 尽管如此,她依旧努力地用四肢支撑着身体,一点点向前移动,坚定地执行着我的指令。 很听话,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打开卧室的灯,瞬间整个房间被柔和的光线所填满,随后我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耐心地等待着她。 镜流费力地向前挪动,终于艰难地叼起了藤条。然后,她缓缓地转身,用四肢支撑着身体,一步步地朝我爬回来。 她爬到我脚边,小心翼翼地叼起藤条抬头看向我,我注意到她的眼角湿漉漉的,像是刚哭过。 我维持着严肃的表情接过藤条,示意镜流脱掉衣服后趴在床上,这个姿势能让她不堪重负的膝盖得到舒缓。 她顺从地照做,紧紧将脸埋在床单里,疲惫的双膝终于得以解放,我将软枕垫在她肚子底下,使光裸的屁股保持自然翘起的姿势,臀峰还留有下午我用皮带抽出来的伤痕。 “腿分开。” 我用藤条点了点她的后背,语气不容置疑地下达命令。 镜流的身体战栗了一下,顺从地微微分开双腿,露出被我cao肿的xiaoxue。 小孔还有些合不拢,惨兮兮地敞着,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嫩红的内壁,看来一时半会消不了肿。 屁股和小逼都惨不忍睹,这两处现在不适合受罚,我将目光转移到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这里的皮肤比较敏感,很适合施加惩戒。 在确定好位置后,我紧握着手中的藤条,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控制力道挥动。藤条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准确地落在镜流的臀腿交接处。 嗖——啪———— 藤条击打在大腿上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在痛楚的影响下,镜流的后背难以察觉地颤抖了一瞬,无意识地紧绷起来。 藤条造成的肿痕迅速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蔓延,愈发鲜明。 我没有怜惜,又以同样的力度打了几下,在她的大腿留下一道道狰狞的肿痕。 这次我使了些力道,毕竟是正儿八经的惩罚, 这种力度落在身上应该是极疼的。然而,镜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一丝微弱的呻吟都没有。她的身体也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乖顺地趴在床上承受着我的惩罚。 这便是我一直以来严格训练的成果,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觉得有必要教训她,她都不会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我避开伤处,继续用藤条抽她的大腿,每一次的抽打都尽量保持着相同的力度和节奏,她大腿的肌rou被我抽的发颤,逐渐被一道道肿痕所覆盖。 我在藤条挥动的间隙会仔细观察镜流的状态与反应,确保这一切都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如果出现自伤行为也会被我及时制止。 我必须保持高度的专注和谨慎,毕竟她在惩罚过程中不会给我任何反馈,需要严格控制分寸才能防止真正伤到她。 一旦发现有任何异常,我会立刻停止动作,检查她的伤势。 随着每一次藤条的落下,狰狞的青紫伤痕在镜流饱满的大腿上逐渐累积,她的神经紧绷,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看来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尽管她极力忍耐着那股仿佛要将她撕裂的尖锐疼痛,但当藤条再次落在她的大腿上时,她的眉头渐渐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眼角也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之色。 我仔细评估了一下镜流的伤处,密密麻麻的肿痕整整齐齐地堆积在大腿上,伤痕在我精确的力道控制下并没有流血破皮的迹象,但显然继续打也已经无处下手。 我当机立断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指尖检查她的私处,发现这里已经在惩罚期间流了不少水,整个小逼摸上去都有些粘腻。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调教的成果,镜流的身体已经被迫学会了从痛楚中获取快感。 我带着些羞辱意味地用藤条轻轻摩挲镜流的小逼,她误认为我要惩罚这里,缓缓将颤抖的双腿分地更开,将中间泛着水光的肿xue毫无保留的展示给我。 “今天就到此为止。” 我沉声说道,宣布惩罚结束,随后,我指了指客厅的方向 “现在,去客厅罚站。” 镜流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动作有些踉跄,她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垂着头默默地走向客厅,按照我的要求站在那里。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床单上,那里还留有她浅浅的泪渍,想必刚才是疼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