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all墨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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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生之巅的红莲水榭似乎成了禁地,弟子无故不得入内,违令者当即逐出师门。新来的弟子们凑到一起扯些不痛不痒的八卦,比如楚宗师当年的离世,以及楚宗师门下徒弟们通通死的死,走的走,再讲到现在红莲水榭里放着的楚宗师水晶棺,只有暂管死生之巅事宜的南宫驷公子隔三差五前去祭拜。就在大家快散去时,不知哪位弟子一脸讳莫如深的说了一句,听说啊,这红莲水榭,半夜闹鬼呢。 这闹鬼的故事嘛,自是听的多了,左不过不肯投胎的孤魂野鬼,可这红莲水榭里有鬼,倒是无人肯信。真的真的,那弟子说的有鼻子有眼,他亲耳听到红莲水榭里传来的哭声,不是鬼,还能是什么。有人站出来反驳,说不准是那南宫驷公子半夜偷偷对着师尊哭呢!弟子们哄笑起来,自然也没人将这话当回事。 当晚,南宫驷便独自去了红莲水榭,解开禁制,推开门,暖风扑来,他特意叫人翻修的松木地板,装好地龙,秋日也不会冷。南宫驷闻到隐隐的中药味道,走进去就看到地上破碎的药碗,他绕过一滩深褐色的液体,走到塌前,掀开一层层柔软的纱帐,他想起那句诗,铜雀春深,每掀开一层,他呼吸便重一分,满眼都是孽障,他看到艳色的唇,如瀑的发,他柔声询问,怎么不喝药?面前的人只是侧过头去,没有想要交流的意思。南宫驷也不恼,只是俯下身,拉住一只铁链,手上一动,那人双手不支,就倒在了塌上。南宫驷收紧手中铁链,将人扯进怀中,金石相击的声音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那人终于抬起头,声音落入南宫驷的耳中,像极他曾经杀死的幽魂,他说,弟弟。 南宫驷怀里的,正是众人都以为已经死去的墨燃。 南宫驷叼住他修长的颈,像是叼住初生的奶猫,墨燃只能细细的抖,他目光流动,但没有泪,手脚皆被锁链困住,况且他灵核已碎,与普通人并无差异,只有任凭南宫驷施为。南宫驷捏住他的脸,手指摩挲着墨燃的脸颊,很是感叹的说,明明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可为什么哥哥就如此令人着迷,也不怪父亲如此对你。墨燃的呼吸突然急促,失去了温顺的表象,双手拽住南宫驷的衣襟,别说了,他低声哀求,你不要说了。南宫驷抓住墨燃的手,将他推倒,伸手去解他的腰封,他将墨燃从玄色的丝绸里剥离出来,手指向下探去,墨燃的一只腿被抬起,南宫驷扬了扬湿漉漉的手指,笑着问,早就湿了吧,哥哥。墨燃难堪地将头偏过去,南宫驷仍笑着唤他,哥哥。墨燃愣愣地被吻住眼睛,他感受到南宫驷缓缓进入了他湿润的xue口,墨燃只得攀住南宫驷的肩膀,跟随着挺动的浪潮颠簸,射过一轮,南宫驷将他摆成跪姿,这是南宫驷偏爱的姿势,南宫驷亲吻着墨燃淋漓的背,牵住他手腕的铁链,柔声说,哥哥,我好想你。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墨燃哀叫起来,摇着头不住的喊疼,南宫驷附在墨燃耳边,悄声对他说,哥哥,不想叫人发现就别这么大声。墨燃惊恐的看着他,声音一下子噎了回去。只得无声的抽泣。墨燃有时候难以理解南宫驷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匍匐着承受,他只觉得好深、好痛,粗硬的物什让他避无可避,连灵魂都同情欲和痛苦被一起捣碎,填满他所有感受器官。墨燃只觉连空气都被挤压出身体,他不自觉地夹紧,南宫驷伸出手摸了摸被cao干到发红的yinchun,还好,没有流血。他加快冲刺,直接射在了墨燃的女xue里。墨燃的脸倒进床铺里,发出些呜呜咽咽的泣音,随着南宫驷缓缓抽出,墨燃的腿根微微颤抖着,jingye也向外溢出。南宫驷笑了,哥哥,一定要按时喝药,要不然下次还是会疼的。墨燃眼中含着一汪湖水,像是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但他不敢真的睡过去,下意识用手护住小腹,摇摇头,轻声哀求,不要,不要再来了。南宫驷含住墨燃的耳垂,像是含住花枝上的花苞,哥哥,夜还长呢。 墨燃打了个冷颤,他突然觉得有点冷,但又想不出其他拒绝的话,他只能继续拿那双悲伤的眼睛无声祈求,南宫驷伸出手,指尖点上哥哥殷红的唇瓣,墨燃从善如流张开嘴,任凭南宫驷的手指肆意搅弄他同样湿润的口腔,像极了温顺的羔羊。墨燃僵直了脊背,眼泪滴在南宫驷手背上,南宫驷感受到墨燃的迟钝,想了想,还是放过了他。 南宫驷已经离开,墨燃却依然无法入睡,无数鲜血淋漓的回忆在半夜找上了他,撕咬他的身体。在这世界上,知晓他蝶骨美人席秘密的,一位已然离世,一位将他囚禁在红莲水榭,还有一位,则是他漫漫长夜噩梦的根源。他的父亲,南宫柳。南宫柳是他曾经最信任的人,只因他蝶骨美人席的身份,便逼jian于他。墨燃到现在还记得那些刀剑一般的话,将他直接打入深渊。他说,你这张脸与你母亲倒是有几分相似,不知道勾引男人的本事你学了几成?墨燃那时才知,蝶骨美人席的悲剧,从来都无可避免。 他想要呕吐,也想要逃跑。但他无法反抗南宫柳的压制,也许蝶骨美人席的身份便是无解的灾厄,他被迫打开双腿,任人折磨凌辱。好痛,他流着泪想要挣扎,却被南宫柳卸掉了下巴,然后便是重重的一耳光,他被打得倒下,牙齿刮破舌头,嘴里的血一滴滴的往下淌。南宫柳只用了一晚,便教会了墨燃身为蝶骨美人席的本分,女xue里的鲜血顺着腿根流下,墨燃在剧痛和泥泞中无意识地扭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晕死过去。南宫柳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毕竟身为蝶骨美人席是不需要被怜惜的,墨燃只有痛苦着发出模模糊糊的哀叫,南宫柳嫌他太吵,又将他下巴复位,警告他不许再哭,否则他不介意叫上一众弟子共享珍贵的蝶骨美人席。墨燃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但还是听懂了他的话,死死的咬住嘴唇,南宫柳称赞他的乖巧,吻上他无神的双眼,更深的占有他。墨燃双腿被分的更开,jingye被搅动着散发出淡淡的腥味,墨燃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只有眼泪大颗的砸在柔软的床铺上。那时的墨燃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要活下来。 可现在,墨燃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他想,南宫柳的种是孽种,南宫驷的便不是了吗。 他想起那天,他被按在床铺上,南宫驷将手轻轻放在自己腹上,他听到南宫驷好像困惑又好像气极的声音,他问,原来哥哥早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天赋,这样一张脸,这样好手段,再过几个月,我是不是要来道一句恭喜夫人?墨燃的脸迅速惨白起来,自己的秘密早已被看穿。他看到一群人鱼贯而入,南宫驷起身,只留下一句,打掉。墨燃被捆住手脚,接下来的一切,墨燃已经不敢再去回想。 再后来,再后来不过就是从南宫柳手下换去南宫驷手下。做南宫家私养的宠物,便是他唯一的用处。主人是谁好像也并不重要,无论如何折辱或者花样,他都只能听之任之,逃跑,作为蝶骨美人席处境总不会比跟着南宫驷更好。墨燃抚上自己的小腹,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南宫驷会留下他们的孩子吗?